
Erik是一个简单的人,一个称职的侍奉者,一位受人崇敬的圣职护法。最终导师Sebastian Shaw对他格外看重和青睐,让他在地狱火的地位举重若轻。
完成了教徒门的捐赠清点之后,Erik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身上的白色长袍。下午的时候导师让人来通知他,晚上去他的房间谈一谈。Erik在完成工作后就迫不及待地跑回来。在他的衣柜里,放置着另外一套衣服,通常都是他在见导师时穿的,他拿在手上,双颊已经有点泛红。
这套衣服比带披风的圣职长袍更简单。倒不是说没有什么设计,而是它的精美程度更高,布料却很少。上衣只到胸脯下方,露出他整段腰,下装是由三片轻薄的白纱组成的。彼此之间没有缝合,因此如果风轻轻一吹,就能露出整条腿。一根镶嵌绿宝石的金色项链从上衣向后绕着后腰一圈回到前方两端绣在下摆,中间挂着一颗菱形宝石,沉甸甸地搭在他的腰窝。最后,他不需要内衣裤,穿上日常的白色兜帽披风就能把所有暴露的风景包裹住。
当他完成了之后就立刻去往导师的房间。
这是夜晚的课程。
Erik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熟悉的声音说到“进来。”
他推开沉重的木门,点着一圈蜡烛的房间中央,导师坐在那里的书桌后面。Erik踏进来关上门,走到导师面前。“父亲,我到了。”
导师Shaw放下手里的信件给他一个微笑,然后招了招手,让他来到自己身边。“我想问问你一件事情,Erik,我听说你最近喜欢到村庄里去?”Erik咽了咽口水有点紧张,不知道导师知不知道那些事。他在设立于村子里的圣坛边打开双腿,发情和高潮。
“别担心,我的孩子。你是所有人当中最出色的,我最骄傲的作品,许多东西我都会允许你的,你生来就是为了牺牲和奉献,为了我们永不熄灭的地狱之火。”导师扯开他披风的带子,让布料落下来堆在地面上。眼神带着鼓励和宽容,正如他所说的那样。
Erik抿了抿唇,朗声回答到“是的,父亲,我献身地狱之火,为教众传播神的声音,聆听他们的烦恼,解脱他们的重负。”
Shaw拨弄那根链条,后背的宝石就在他背上弹跳。
“好孩子。我相信你的能力。来吧,过来这里,让我听听你的烦恼。”他跨开了腿,让桌子和椅子中间留出些距离。
Erik不用看就知道该做什么,他挪动两步,跪了下来。
“没关系的,Erik。你不需要对我隐瞒,好孩子。”他抚摸着两腿之间Erik向上仰望他的脸轻声说到,看起来宽容而仁慈。
“父亲...我不会对你隐瞒。”Erik呜咽了一声,贴着导师宽大温热的手掌,急切地想快点开始课程。
“当然,我的儿子,当然。”Shaw大导师还是那副优雅和气的模样,他微微俯下身,凝视Erik倔强的脸庞,然后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告诉我,那个异乡人有没有让你难受?你满足吗?”
Erik内心一抖,眼眶蓄起了水汽。“Charles他很好。”他脱口而出之后又有点后悔地降下声调喃喃辩解道“他和教众们一起参与布告,结束之后我..我们按照赐福条义在祭坛旁边做了罪孽转移。”
“但他不是我们的教众。”为Erik下意识地维护那个异教徒,导师的声音泄露了一丝恼怒。“这会玷污你的纯洁。”
“不!父亲!不会的!”Erik不假思索地大声反驳,“我和他做的那些是希望地狱之火恩赐于他,神会同意我的做法。”
“哦?我以为神的言说代表是我。”Shaw压低了眉头,嘴角向上笑了出来。“你被他影响了?”他眯起眼睛。
“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父亲。但是我和Charles做的,和我为教众服务的不冲突,我只是想说这个。”Erik翘起嘴巴知道自己没做好让导师不高兴了,可是他很喜欢Charles。哪怕是现在,想起Charles的阴茎埋在他体内的感觉仍然令他心跳加速。
“很好,我的孩子。”导师假笑着放开在Erik身上的手,令他忍不住一抖,无论如何,这是他亲手教导出来的作品,贪婪且接受贪婪,成为他本性的一部分,某种意义上也说明了他的成功。“来吧,你需要赎罪。”
“是的,父亲。”赎罪并不一定是Erik的罪,也有他从教众身上接收到的部分,通常在这时候意味着他可以...
Erik兴奋地呻吟了一声,打开导师宽大的白袍下摆,从裤子里面掏出那根巨大的勃起的鸡巴,一阵轻微的电流就流淌过他的身体。
导师的鸡巴对于Erik的嘴巴并不陌生,在过去的很多个夜晚,这甚至成为了他的安抚奶嘴。自Erik12岁的记忆到现在,他已经吸过不计其数的鸡巴,但固定的,Shaw导师的鸡巴不会缺席。某种意义上是他的安全感之一。他一口吞进流着前液的阴茎冠,收缩了脸颊,紧紧地含在嘴里,然后抬头看向导师,迎着他目光,一寸一寸地吞进整根又大又粗的鸡巴,直至抵达喉底。
“好孩子。”导师的轻叹声让Erik模糊地微笑着眯起眼睛开始前后移动自己的脑袋,为导师的鸡巴服务。他喜欢这个味道,在嘴巴里的温度,熟悉又坚固。Erik闭上了眼睛享受舌头上厚重阴茎的摩擦,还有导师抚摸在他后脑勺的手,他让Erik掌控节奏。
Erik吸得很深,每次都吞进最里面,他没有咽吐反应,当他第一次为Charles口交时,还得到了Charles诚心得赞美。想到这让他更快乐地双手捧着导师的阴囊,让它在自己手指滚动,同时握住肉柱,更多地摩擦。
“令人惊喜,Erik,你学到了很多。”Shaw导师一直抚摸他的头发,笑着鼓励他。
Erik喜欢知道自己做的很好,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Charles的原因之一。普通的教众总是尊敬地颂赞神的恩赐,导师虽然也经常称赞他的努力,但他们都不像Charles,不停地念叨着Erik有多好,多美让他有多么舒服。他高兴地呻吟,尽可能地做更多,更深,让鸡巴长时间地保存在他喉咙里。
终于Shaw导师动了动,开始抽插,伴随着低沉的呻吟操他的脸,哦,这感觉真好,Erik翘起了屁股,湿润的液体从穴口满溢流出,已经划过他的大腿内侧。经过长时间的药物调理,Erik的自润滑程度很高,不需要额外的油就能很轻松地接受插入,让他随时准备好接收罪恶。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吞下精液,接着用他穴口继续。于是他饥渴地收紧了喉头。
“是的,就是这样。”导师的手压住他的后脑勺不再动了,同时加速抽插。“嗯,继续吸,Erik,是的,就这样。”
他梦里插入,然后喷薄而出。浓郁的精液射入Erik的喉咙,他没来得及全部吞下去,漏了一些从他的嘴角冒出滑落。压抑住身体的欣喜和渴望,Erik乖乖地在原地等导师射完,然后开始舔他的鸡巴,把所有精液都舔进去。
年长的男人对他微笑,轻轻拍了拍。“干得好,我的孩子。”他伸出手将Erik拉起来,坐在他刚射完的大腿上。
Erik伸出舌头舔掉嘴角最后一点精液,靠着他小声地呜咽。“父亲。”
“好了,乖孩子,在村庄的布道似乎令你成长不少,榨取的方法也更有技巧,或者你更频繁地出去不是什么坏事。”导师在他耳边低语,同时抚摸着他布料下方的乳头。
Erik吸了一口气,鸡巴硬的顶起了下身的莎,并晕染出一块湿痕。“父亲...我请求你。”他开始哀求。
“嘘,乖,我会奖励你的表现。”Shaw导师掐着他的乳头说。同时另一只手移到了他的鸡巴上。
Erik兴奋地拧动着屁股,穴口悄悄划过导师又半勃起的鸡巴,然后换来屁股一巴掌。
“淘气的孩子。”导师在他耳边沙哑地低语,喘着粗气。用指甲压进Erik已经红肿的乳尖,强硬地抓住他的阴茎。“你太淫荡了Erik,即使是为了净化教众。没有精液的浇灌你该怎么办?要是我让你带上锁精环,你也会忍不住干性高潮的,是不是。”
“哈啊!那是...”Erik无力辩解,因为他现在只想要被填满,想要高潮,想要射精。
“当然,我的孩子,作为地狱火的使者,收获罪恶的容器,你的欲望没有错。”导师的动作再次变得柔和。“你对我的忠诚,对神的忠诚,你的信仰都是你最坚固的保护。”
“父亲,我忠于地狱火。”Erik哭到。导师揉搓他的方式和他本人一样,优雅强硬喜怒无常,明明是带着笑意,力道却狠厉,甚至带着些疼痛。这种感觉是压倒性的,和Charles那种缓慢的柔和不一样。
“好孩子。”导师愉悦地笑出声,为Erik在他怀里尽受他掌控的样子。他加速了动作,同时把上衣下摆的链子压在Erik的胸脯,混合进手心挤压他的乳头。
“父亲,啊...嗯,好棒。”Erik要射了,乳头上被异物滚压和阴茎上带着丝丝痛感的抚摸将他推向了高潮。他隔着布料射了出来。欣喜的余韵令他的穴口想要更多。
shaw导师起身,将他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Erik趴着,未缝合的白色丝莎下摆往两边滑落,露出他的屁股,他哈着气,双手撑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个委屈的小穴,期待导师给予神圣的恩典。Shaw导师微微一笑,扶着再次完全勃起的阴茎,猛地插了进去。
“啊,父亲,嗯。”Erik大声呻吟,感觉自己从内部被拓展开。这是他熟悉的节奏,熟悉的长度,和熟悉的形状。Charles在第一次插入他的时候是从手指和舌头开始的,甜蜜又缓慢,像浓稠的糖浆。但父亲这种快速凶狠的袭击,也让他快乐无比。
Shaw导师把着他的腰肢,一下一下地操进最里面,掠过他内部的点,让Erik发出高亢的叫喊,双腿颤抖。搭在腰窝宝石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跳一跳,像是Erik活跃的快感曲线。
“好棒,就是那里,父亲,嗯,就是那里。”Erik双手巴紧了桌面,压在身下的链条摩擦着他的身体。
“我的孩子,你的神室吸得很好。”Shaw导师低声说,用力掐着他纤细的腰肢。
Erik摇动着屁股迎接导师的操入,让鸡巴闯进更深的里面。“好满,父亲,你的阴茎占据了我的里面,啊,满满的...”
房间里回响着肉体的拍打声和愉悦的呻吟。
Shaw导师屈下身,以一个更好的角度操进Erik的小屁股,用肉柱猛击他,Erik大脑逐渐空白,快感已经堆积起来即将把他淹没,微启的嘴唇留下口水,滴在桌面。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为神圣的,厚实的鸡巴燃烧。
“父亲,我..啊,我要高潮了。”他大喊出声的同时射了出来,浑身一紧,呼吸顿停。
但一切还没结束,Shaw导师稳稳地将他捞起来,挽起他的双腿,让他坐在自己的阴茎上,这种状态让Erik进一步下沉,刚刚高潮的身体被又推向前,Erik哭了出来。Shaw导师坐回椅子,Erik的双腿打开搭在扶手两边,穴里含着导师的阴茎,像一个免费的自助洞一样摊开向房间门口的位置。
“还没完,孩子。”导师又开始撞击,操了起来。Erik急促地呼吸,自动响应一样收缩着穴口,哼哼唧唧,迷醉地倒在他胸口。
罪恶的快乐又再将他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