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因为我想让你放松一点。”托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倦，但还是睁开眼睛看向史蒂夫，“别太放在心上，老头子，花花公子吻过很多人。”
“但很有效”史蒂夫往托尼身边靠了靠，指尖轻轻落在托尼的肩膀，“我怎样才能再拥有一个？”
“你总是知道怎么得寸进尺，史蒂夫。”
“而你一贯纵容我，托尼。”
托尼并不讨厌肢体接触，甚至有些时候看上去很享受，可他从不主动要求这些，只是在史蒂夫主动靠近时从不拒绝。史蒂夫拉着托尼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让人搂住自己。
托尼发出一声短暂的叹息。
“我以为我已经适应了所有21世纪应有的生活，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如此，但……后来我才发现，我只是适应了你。”
“我？”托尼似乎终于提起了兴趣。
“一部分的我相信、信任、依赖你，但另一部分又迟疑、怀疑甚至反对你，直到他们形成了一种微妙而美好的平衡。”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史蒂夫能够看见托尼眼睛里自己的倒影，能够听到托尼的每一声心跳，能够闻到香氛洗发水留下的独特甜味。“有时候我在想世界并不是围绕着你为中心，但我总是——”
“日子不会改变的，托尼斯塔克向来积习难改。”
“我的确爱你，托尼，如娜塔莎所说。”这次史蒂夫并没有被轻松的语气带离话题，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托尼的头发，缓缓停在脸颊。“也许没那么浪漫感性，但它真实存在，坚如磐石。”
“史蒂夫。”
“我梦见了你，托尼，我梦见我永远失去了你，那种感觉令人恐惧窒息，托尼，我无法忍受，托尼，我吓坏了，托尼，我——”
“我在这，史蒂夫，深呼吸。”托尼握住了史蒂夫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掌心。“相信我，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不会让那发生的。”
史蒂夫鼓起勇气亲吻托尼的头发，然后是脸颊、唇角，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呼吸粗重心跳加速，托尼只是轻轻摩挲史蒂夫的手，没有任何躲闪。
“托尼……”
“我会陪着你的，史蒂夫。”托尼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宠溺，至少史蒂夫这样感觉。“我会拯救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那听起来既伟大，又刺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