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尔斯水仙/421610】The Sign(PW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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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尔斯水仙/421610】The Sign(PW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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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班牙语里你不说“醒来”,而说recordarse,意思是,记录你自己,想起你自己。* 浴室,镜子,纹身

*421610
*42=莫拉莱斯 1610=迈尔斯
*浴室车,加入了我喜欢的镜子和纹身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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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尔斯发现,自己的同位体似乎没有做标记的习惯。

或者说,至少不像自己那样,什么事情都会在涂鸦本上记录一笔,在他的世界,便利贴堆堆叠叠,事件性的街头喷绘充斥城市的每个角落。但莫拉莱斯这里显然缺乏记录生活的热情,连街上灌木丛里的花都开出灰色的了,更别说有什么突发奇想的彩色涂鸦。

迈尔斯时常质疑徘徊者的战斗风格,毕竟莫拉莱斯的制服设计看上去十分阴暗诡谲,但手段又总是十分暴力,而他被派来对方宇宙执行任务,今天他们刚经历完一场长久的恶战,在他们回联盟汇报完毕后,迈尔斯看着被蛛丝挨个捆好的反派们,向站在高处的莫拉莱斯询问。

“你不做些标记吗?”

他心血来潮地问。

“什么标记?”

“OHH,我还以为你会在他们身上喷上些什么?比如说,喷个徘徊者的标志?这样他们就知道是你做的……总之Never Mind”

迈尔斯越说越小声,徘徊者扭过头看他,尽管覆面遮挡了他的表情,他也依然能从对方的动作中读出一个白眼。

对方并未搭话,只是轻轻朝一个方向昂了昂头,示意他跟上,随后便翻身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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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做什么?!”

在回到安全屋的一瞬间,迈尔斯便被自己的同位体一把抓住脖颈,几乎是用撞的开门推进了隔间,他的脊背重重磕上了坚硬的墙面,莫拉莱斯拽下他的面罩,让他好看的下巴和纤瘦的脖颈立刻暴露出来。

刚才的酣战几乎烧热了全身的血,而他的同位体仍然迷迷糊糊地在自己的身下轻微挣动,这让莫拉莱斯十分烦躁。

迈尔斯的脖颈很细,被自己压住时会下意识无助般地弓起,像只引颈的黑天鹅,莫拉莱斯按下那不安分的肩膀,低头用力咬住了后颈的皮肤。

“好痛!别咬这么重,要留下印子了!”

迈尔斯喊道,刚想挣扎手腕便被莫拉莱斯反剪到了身后。对方分明听见了他的怒骂,却叛逆般的加重了嘴上的力度,在尝到齿缝间的血腥味后,又伸出舌头缓慢地舔舐着,像是猫科动物在玩弄嘴边的猎物。

原来他还是很喜欢做标记的,迈尔斯胡乱地想。

他早该意识到的,他们都如此年轻气盛,一旦尝过性爱的刺激后便很难浅尝辄止。迈尔斯的第一次做爱是被莫拉莱斯诱哄的,但他也必须承认是他先抑制不住拥着对方接吻,毕竟徘徊者微微昂着头,缓慢地用西班牙语吐出单词时性感得让人无法拒绝。

多数时候是在莫拉莱斯家客厅的小沙发上,瑞奥经常夜班,他就从宿舍溜出来,摸进对方家里看电影,莫拉莱斯总喜欢抱着他看,年轻的肌肤贴在一起时,温度高的烫人,擦枪走火是难免的事;有时也在莫拉莱斯学校的厕所或杂物间,在对方逼他出声时窘迫地几乎要发动隐身;也曾有过几次战斗后在昏暗的小巷里不管不顾滚在一起的时刻,敌人的血似乎能更好地激发肾上腺素,让汗水滴入伤口带来的刺痛都被悉数抛之脑后。

就像现在这样。

好歹这次回到了安全屋,迈尔斯想。

莫拉莱斯仍然没有松开他,对方扣着他的胳膊,细细密密地吮吻着,沿着他血管流淌的纹路,从后颈一直吻到锁骨,连喉结也没有放过,温热的吐息不断吹在颈侧,好似有昆虫撕咬。

在性事上迈尔斯几乎很难讨到什么主动权,徘徊者看上去战斗风格狂暴野蛮,但实际非常细心,毕竟与享有超能力的变种人类不同,未被强化过的身体要求他在每一次战斗时都要计算得精确到毫厘。

大概也包括在床上掌控自己,迈尔斯小声嘟囔着,随即便被莫拉莱斯一口咬上耳垂,换成了口齿不清的哼声。

莫拉莱斯似乎永远都在确保运筹帷幄,前戏极其耐心,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涂鸦一般的印记。在没有战斗的夜晚,对方总是会从嘴唇一路向下仔细地舔吻,包括脖颈、肩膀、小腹、再到细嫩的大腿和纤细的脚踝。

那些吻忽轻忽重,无法分辨缓急,有时像猫一样只是用舌头轻轻舔舐,接下来就会换成一个重重的吮吸;有时则不断用牙齿给他带去疼痛,但在他真的痛哼出声时又会转回与他轻柔接吻。

徘徊者的姿态总是谨慎又虔诚的,不像作弄,几下便会让他神志迷糊。蜘蛛侠的代谢很快,即便留下印记也会比常人容易消除,但即便如此,迈尔斯身上依然总是痕迹斑驳,印记消去一些便会被立刻覆盖上新的,尤其锁骨、腰侧和大腿根,像几块重灾区。

“先……先去洗个澡,血的味道也太臭了!”

在莫拉莱斯终于肯好心地放过迈尔斯的耳朵时,他才得空发出今晚的第一声抗议。徘徊者眉头轻皱,像是不满足于他的打断,但还是不置可否得松开了手,揽着他走向浴室。

“Vale,那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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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里只有一间小小的淋浴室,两个青春期的男孩站在一起显得束手束脚,莫拉莱斯把花洒打开,热腾腾的水柱拍溅在身上仿佛按摩一般,蒸汽弥漫着四散,慢悠悠地占满了整间屋子。

水蒸气的灼烤下,迈尔斯觉得自己简直要融化了,舒服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战斗后消耗殆尽的体力在此刻终于拉扯出了些久违的疲惫感。他浑身已经湿透,身体枕着冰凉的瓷砖——此刻已被他的体温烤出了些许热度,他闭上眼睛,放松着每一块肌肉,只是任由莫拉莱斯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从脖颈,到胸脯,再一直往下——显然对方看上去并非是要单纯地帮他洗澡。

莫拉莱斯看着对方疲惫的神情,决定还是先好好洗澡。他挤了一些沐浴露,是清爽的橙味,用手指先搓出一些泡沫,再仔细地涂抹在迈尔斯身上。果香立刻溢满浴室,他想起曾听瑞奥说西班牙四月有橙花盛开,是芳香饱满,可他从未见过,但觉得如今的景致也很不错。接着他将迈尔斯贴近自己,让他稍微伏身,为他仔细地清洗着耳后和脖颈。

迈尔斯任由他动作,甚至舒服地开始小声哼歌。莫拉莱斯沉默地看着他,他的同位体有着纤瘦的身形,后背的两枚蝴蝶骨舒展开张合,在脊背上尖锐地鼓动,赤身裸体被水流淌过时,又真的像一只黑色的蝴蝶飞过馥郁着月光的湖。他情难自禁地又用嘴唇去触碰,把那些印记再度加深,双手则伸向对方前胸上胡乱抹,将对方哼唱的曲调悉数打乱。

迈尔斯骨架小,肌肉看上去偏薄,很容易让人忽视他的强壮与爆发力,但莫拉莱斯知道蜘蛛侠拥有着可以轻易将任何东西掀翻的怪力,一旦对方真正使出全力,无论是谁都很难近他的身。但迈尔斯面对自己时总是展露着全须全尾的信任,连吵架也总只是瞪着眼睛,露出一副无辜到理所当然的表情,说:“这是为了唤醒你的guilty”。而他呢?他必须承认,他每次都被对方看硬了,哪怕迈尔斯在打架时能打赢,莫拉莱斯也会在床上为自己找回场子。

此时迈尔斯胸前的乳珠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挺立了起来,他反复拉扯着,又用手指轻轻沿着乳晕划圈,右手往下探,发现对方两腿间的阴茎也早已苏醒,正兴奋地翘着。

“唔……”

迈尔斯在热水淋了好久了,脸上晕着醉酒一般的红,他觉得这个澡应该已经冲完了,于是想要伸出手去抚慰自己一下已经抬头的小兄弟,却被莫拉莱斯用力地拍开,顿时发出一声抗议般的呻吟。

“安分点。”

莫拉莱斯只是这么说着,便又腾出手来给他冲洗头发,迈尔斯浑身热得发燥,该死,他是怎么忍得住的?居然还有余韵为自己做脑部按摩?虽然手指摩擦头皮的感觉真的很舒服,但对方明明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个。

迈尔斯转过身来,顾不上自己的头发里还有泡沫,一把拽住莫拉莱斯的嘴唇啃了上去,几乎把自己的鼻子撞进了对方的脸颊,他啃咬着徘徊者不怀好意的嘴唇,直到渗出铁锈味。

“看起来,你应该算是洗完了。”

莫拉莱斯的语气听起来也不像他自己以为那样的冷静自持,他擦了擦唇边被迈尔斯咬出的血,给了对方一个扫荡性的回吻,他硬的发疼的阴茎与对方的相互碰撞在一起,带来一阵血液上涌的快感。

“嘿,你可以不要再说那么多废话了吗?”迈尔斯眼角泛红,喘着粗气,难得对着徘徊者呛声,仿佛刚才说要先洗澡的不是他一样。

浴室的地板太滑了,他又在热气和亲吻的侵入下有些腿软,几乎用上了生物静电的能力才稳住身体。莫拉莱斯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将他一把拉起,紧扣着他的腰,动作毫不温柔地将他带出了淋浴间,压在了外面的洗手台上。

“嘶——好冰!”

这里不再有热水了,大理石传递来的冷感让迈尔斯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立刻发出几声不满的抗议,但被莫拉莱斯统统无视,他的手重重在迈尔斯的臀部拍了一下,拧开润滑剂的盖子将液体倒在了对方的后腰。

“都说了,安分点。”

迈尔斯不满地小幅度挣动,仿佛蜘蛛侠的词典里就没有写进“安分”的用法,他的手向后伸企图去拽莫拉莱斯的脏辫,又被对方躲开,直到臀上重重又挨了几下击打才消停。

“呜……你,你不能,爸都不打我的。”

“可是我觉得这样很好,你看。”

莫拉莱斯打断了他的呜咽,只是用一只手力道不容抗拒地抬起了他的脸,让他看清自己现在的境遇。

他们面前的是洗手台的镜子。

这下迈尔斯的脑袋几乎是瞬间清醒了,自己赤身裸体满眼潮红的样子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羞耻感,让他的挣扎也不免加重了几分。“嘘,嘘”,而莫拉莱斯只是按住他挣动的身体,扭过他的脸,安抚地吻了上去,从他的眼睑一路往下,慢慢落在唇边,溢出吞咽不及的唾液。

这个安慰对迈尔斯显然受用,他迷迷糊糊地接受着,又感觉到对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侵入了自己的后穴,这有些凉,他轻哼出声,大概是想听见他的呻吟,莫拉莱斯松开了钳制他下巴的手,转下去抚摸他的阴茎,他缓慢地撸动着,时不时用拇指去按压和搓弄敏感的头部,逼出了对方更多破碎的喘息。

“呃……那里,嗯…快一点…”

对方探入的手指增加了,剪刀般分开两指开拓着,又反复地戳刺和搅动着,但阴茎被抚摸时带来的抚慰很好地掩盖了疼痛,迈尔斯舒服得眼前水光朦胧,小声轻喘着,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在镜子面前。

莫拉莱斯透过镜子看着他的脸,再也难以忍受一般按住他的腰,扶着自己挺立已久的性器抵住对方的臀缝,然后是毫不留情地捅入。

“啊……G……唔!”

性器刚没入一半便被肉穴绞紧,莫拉莱斯轻哼了一声,感受到了一阵小小的,从对方身上打过来的电流,迈尔斯又异能外泄了,但是他如今已经不会像初次遇到的时候那样失态,他沉下腰继续用力顶了进去,将剩余部分也送到了底,囊袋拍打着对方的臀缝,抽送时发出了摩擦的水声。

和浴室里温吞的前戏不一样,这次他没有再客气。

大开大合的抽送让迈尔斯小腹酸胀,被顶弄地不自觉想要往前爬,但又被坚硬的洗手台挡住了逃跑的路线,冰凉的大理石摩擦着他的乳尖,他哪里也去不了,像被钉在了对方的阴茎上,只能哀叫着,站在原地毫无保留地接受着对方的操弄。

徘徊者的控制欲让他无法讨到任何好,几个月的交往中对方已完全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会紧扣着他的腰整根进整根出得顶弄,在他受不了时又会缓慢而用力地在一处反复碾磨。

“别,慢,慢点……G”

他几乎在哀求了,这太过了,至少不要让他看着镜子,他企图用一只手来挡住自己的脸,又被莫拉莱斯拽着手腕扯开,轻柔的吻落在他的掌心,对方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变本加厉,似乎想要逼他发出更多难受的喘息。

迈尔斯无处可躲,只能茫然地看着镜子,同样赤身裸体的徘徊者在自己身后该死的性感,汗珠溢在额角,半眯起的眼睛翻涌着欲望——他正在紧紧盯着自己呢。

这个认知让迈尔斯更觉羞耻,但偏偏无法忽视下身传来的快要坏掉的快感,他浑身发抖,紧绷着的身体更加敏感,莫拉莱斯察觉到对方的后穴将自己的阴茎夹得更紧了,他轻笑一声,放开擒着迈尔斯的手腕,移动到他的前胸去拉扯乳珠,带给他更多痛感,下身则加重力道碾着对方的敏感点,他知道这样迈尔斯很快就会射了,甚至不用碰他的前面。

“别这样弄——求你了!”

迈尔斯哀叫着射精了,几乎站不住要从洗手台上滑下去,后腿也下意识地悬空想要往后踢,又被对方捞回去,抓着大腿根继续操弄,不应期的身体很敏感,他尖叫着,湿漉漉地喊着莫拉莱斯的名字,尾音带上了难受的哭腔,但是对方显然已听不进去他的求饶,或者只是故意要看他失态一般深深冲撞着,直到他真的委屈地掉下了眼泪,莫拉莱斯才放缓动作,把他翻转过来,变成面对着自己的姿势,阴茎也避开了最要命的一点,缓慢地磨着。

“啊呃,G……呜呜”

迈尔斯声音沙哑,手指无力地攀着对方的肩膀承受着操弄,他感觉自己似乎又高潮了,但阴茎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只是汩汩流淌着清液,眼睛迷着一层泪水,完全无法聚焦,“爽吗?”他听见莫拉莱斯用西语问他,对方射在了他体内,但手还握在他的阴茎上反复搓揉着,企图延长他的高潮,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黑曼巴蛇缠绕的猎物,身体在被缓慢地吞食入腹,连高潮的时刻都被对方拿捏在手里,完全无法由自己掌握了。

“看来得再洗一个澡了。”

莫拉莱斯把迈尔斯放下来,揽住他的肩膀让他靠着自己,迈尔斯绵软地像被抽了骨头,差点狼狈地跪倒,莫拉莱斯对着镜子,用手指点着他满身的泥泞,还有星星点点的溅在身上的白色精液,每点一下都会收获迈尔斯的抖动,他仍在轻喘,好看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嘴角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这看起来很怪异。”

待终于平复一些后,迈尔斯看着镜子说。

“我并不觉得,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兄弟?”

莫拉莱斯盯着镜子说,替他按摩着有些抽筋的小臂。

“兄弟可不会把我啃成这样……嘿,轻点!”

迈尔斯对着莫拉莱斯翻了个白眼,并开始对对方的按摩动作指指点点。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盖着一层又一层的吻痕和精液,简直像打翻了的调色盘。而在他的视线移向对方时,却意外地在莫拉莱斯的腰上发现了一个纹身。

那是一个名字,用紫绿色和黑红色绘制。

“这是什么?”
迈尔斯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图案上写着“MILES”,但他并不是在问这个。

“这是一个标记。”
莫拉莱斯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他,然后转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MILES”

莫拉莱斯拉住他的手腕,引导他去触摸那块图案,迈尔斯听见他叫着他们的名字。

“这代表,我们的世界从未走失……徘徊者落入了蜘蛛侠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