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和艾伦叔叔去玩会游戏？”迈尔斯切完了最后半个番茄，有点心虚地一边装盘一边说。他宽松的卫衣领口里露出一点锁骨。
“去吧，别玩太久了，注意放松眼睛，等晚饭好了我叫你们两个。”里奥接过番茄，摸着他的头发笑了笑，“可能两个小时吧。”
迈尔斯“噢”了一声，遮遮掩掩背过身，走到冰箱旁边去拿汽水：他脸上作贼心虚地一片通红。给妈妈搁了一罐汽水在桌上之后，一直在里奥背后盯着他的艾伦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在他后面。
迈尔斯这件灰色的卫衣买得很大，腰腹全都掩盖在衣服下面，却冲着他露出一大片蜜黑色的后颈和肩膀。像是扒开了一半锡箔的巧克力。
艾伦戴维斯步伐停顿了一下，关上卧室门时这么想。
他比迈尔斯高上很多，迈尔斯动作一大，他甚至能从领口里全看进去，从酒心巧克力一样一枚枚的骨节，望到起伏得健康而完美的肌肉，再到格外深陷的腰窝。
但现在不需要窥视了，至少在这个房间里，迈尔斯完全是他的。
卧室门一被艾伦反锁上，迈尔斯的背影就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打开电脑随便放了个播客当等一下声音的掩护，才红着耳朵，慢吞吞地转过来坐到床上。
“玩游戏——Huh?”艾伦站在他身前，光靠身形也颇有一种威慑感，更别提他现在像和小孩说话似地半俯身双手撑住膝盖，还用眼睛冲迈尔斯笑了一下，亲亲热热的。“用你比足球周刊还薄的MacBook玩么，迈尔斯？”
“我只是…”迈尔斯的声音比咕哝大不了多少，眼睛湿湿地盯着艾伦：“好吧。开学之后我们整三周都没见了。我只是想抱抱你。”艾伦睁大双眼，难以克制地露出一个笑容，又因为太过发自内心和灿烂而转开头——笑得太开心的男人就不性感了。“这是你的真心话吗，迈尔斯，我的男孩？我还以为你只是……又厌倦你自己的手了。”
“也有吧。”迈尔斯涨红了脸总结，把拖鞋蹬掉在地毯上，并着膝盖踩住床边。他蜷起的脚趾颜色比脚背深，一颗颗并起来，是晒黑了些的棕色。艾伦的手心轻轻盖住它，左膝压上床边，用刻意冷漠的眼神沉默、专注地引诱迈尔斯——所以我的吻呢？
不经逗的男孩焦急地撞了上来。迈尔斯前倾过去捧着艾伦的下颌，闭着眼睛胡乱地磨蹭他厚而干燥的嘴唇，他的嘴唇非常软，让迈尔斯忍不住想要像咀嚼巧克力软糖那样咬下去，但他现在更想复习一遍艾伦的舌头有多么软——尤其是和他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埋在他耳旋和颈窝里的时候；还有在他…身体里的时候。但艾伦一直没给他舌尖，迈尔斯有些不满地发出鼻音抱怨，他才握住迈尔斯隆起的脚背温和地摩挲起来，这让迈尔斯想到一切开始的时候——
“徘徊者，你太老了，这样的动作可抓不住我。”迈尔斯退开一点，收回小腿，嘴唇湿亮地笑着吐气。男孩棕色的双颊染上红晕时像撒上肉桂粉的热巧克力，不仅目光烫人，呼吸也热热的。艾伦一把攥住他细得像鹿一样的脚踝，会心露出一点半真半假的狞笑：“是吗，蜘蛛男孩？那你猜，老家伙能不能把你教训到捂着嘴哭鼻子？”
…这有点太刺激了。迈尔斯吞下一声从胸腔里冒上来的叫声，明明自己还哪里都没被掌控——为了证明这一点，他轻易又任性地挣脱开这只没有铁爪子的手，又热又软的脚趾踩上艾伦白色羊绒衫下的胸膛，贴着弹性极佳的胸肌揪起几条皱褶，才在艾伦“你在踩奶吗,kitty?”的质疑里慢慢往下滑去。
“小声点，徘徊者。我妈妈会听见的。”他踩上迷彩帐篷还用力压了一下的时候坏笑起来。
“……你老实告诉我这两周你到底上pornhub冲了多少次？”
迈尔斯笑了：“嗯哼？所以你不想把你的侄子和上帝一起操翻吗？”
艾伦戴维斯震惊地盯着自己的侄子。然后他被又踩又蹭得膝盖一下没撑住，往前重心不稳地摔过去，连带着迈尔斯整个被压到床垫里笼在他下面——男孩的床单还是熟悉的橘子防螨喷雾和阳光的味道——“我们可只有不到两个小时！”
迈尔斯不置可否，毫不费力地单手推着艾伦的胸膛，把他撑在自己上面。不比举着一块苏打饼干更费劲。
“而且我已经三十五岁了。”艾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一句。其实他是想拿这个来论证迈尔斯那么对待他的屌很不道德，也不友善，但说出来就像一个绝望的三十五岁女人试图在十五岁的小男友高潮前开始谈感情。
他们眼神胶着，陷入一阵沉默。
“——这算理由？！”迈尔斯突然小声又急促地喊出口，松开手扑上去，一把抓住艾伦的后背，勾着他往松软的床垫和被子里狠狠摔下去。“所以现在多做几次不好吗，过十年你就不硬了。到时候换我上你。”
艾伦并不意外地哼笑了一声，揽着他侧过一点身，突然仗着自己长手长脚，用标准的格斗技把迈尔斯往怀里一锁，照着男孩屁股上狠狠抽了一记。“我从来不管你说脏话，但你最好转头看看。”
“救命，救命，徘徊者要抓住我了——”迈尔斯一边用气声笑，一边被艾伦掐住腰抽屁股，撒娇一样没用什么力气乱蹬着夹在艾伦膝盖里的两条腿，下意识转过头的时候正好和床头柜上的家庭合照对视上。他倒吸了一口气，转回来震惊地盯着自己的叔叔：“你…”
“这一记是帮杰夫教训的。”艾伦照着窄窄的臀部打了一下，力道控制得又疼又不出响亮的声响，然后掐着迈尔斯的下巴往合照的方向转，顺着他可爱的侧脸和鬈发啄着，往下埋进颈窝，温温吞吞地咬出几个牙印，又惬意地吸吮自己咬出来的*项圈*。“这一下是帮你妈妈。坏小子。”
迈尔斯本来就比艾伦小了一整圈，又整个人被他锁住——现在到底谁才是会编蜘蛛网的那个？这种姿势根本不可能在不弄疼艾伦的前提下挣脱，再说他也不想……他叔叔的钳制这么紧。这么暖和。就像一个过度依赖的有点病态的拥抱。迈尔斯挣扎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住了，只有胸膛重重起伏，又爽、又有点生气、又觉得有一种长久堵在肺叶的东西被融化了——他用力扭了扭，只是为了确定艾伦不会松开他。“what the…”
艾伦咬住他的嘴唇，把剩下的词吞下去：“No F-word.”
迈尔斯好像要化在床垫里了。
他用力回咬住艾伦厚而甜蜜的嘴唇，死死抱住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他压进自己的胸膛里。迈尔斯盯着他叔叔近在咫尺的，温暖的蜜色眼睛——然后他不得不无力地小声承认：“I guess…sometimes i just dont know…how can I live without you,uncle Aaron.”
那一刻，老实说，艾伦觉得自己眼前的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狮子，正在靠过来寻求温暖和安慰。
事实上从很久以前，他就时不时拷问自己是否真的值得迈尔斯这样无保留的爱，这样珍贵的信赖？后来他想——
“我也是。”艾伦吸进一口气，拇指缓缓磨蹭迈尔斯耳后的皮肤，和那个可爱的凹陷紧密地贴着，放任胶着的目光被彼此的眼睛饥渴地咽下，“…迈尔斯，我也是。”他紧盯着这个男孩求爱的，绝望的眼睛安心地强调了一遍，暗暗带着一种黑暗、汹涌、湿而热的餍足。
他想……我不值得。但我绝对不会是先放手的那个。
迈尔斯有点想哭，但更想笑，这样的表情肯定挺奇怪的。所以他看似腼腆地把脸埋进艾伦的颈窝，但又抓着他宽而长的手掌往膝盖中带，用全身上下唯一一处还剩点软肉的大腿内侧紧紧夹住——不得不承认这一下他先把自己夹爽了，缓了一下呼吸才核心发力撑起上身，咬艾伦的耳垂磨牙：“那证明给我看…什么叫没有我就活不下去，艾伦叔叔。”
艾伦打量着迈尔斯跌回去之后撇嘴角扬眉毛明摆着挑衅的臭脸——只有眼睛和嘴唇还算可爱——眯起眼睛。
“…Say something?”迈尔斯眨了眨眼，恍惚间好像有了一点蜘蛛感应。而艾伦一言不发，手掌隔着睡裤贴合上他早就湿透的肉穴，看着像是小心地托着两片软肉，但整只手缓缓地、用力地上下磨蹭，温暖干燥的手心带着两层布料挤压着腿间，不格外照顾收缩着求爱的穴口，挤过不禁碰的肉蒂时也不放松严酷的动作，才蹭了没几下，迈尔斯就像被握住了脖子一样崩溃地仰起头，脚趾推着床单弄出乱七八糟的皱褶，艾伦没忍住曲起指头用关节捅了捅底下的软肉，好像隔着裤子撞进去了点，男孩的腰一下就像受了伤似地弹起来，又跌回去。
“别这么淘气，少和床单过不去，你母亲很辛苦。”艾伦直起身子，兜头把羊绒衫脱下甩到床头，漆黑如赛马又光泽细腻的胸肌带着闪光的汗水粗重地起伏，蜜色小臂上蓝色的筋脉蜿蜒，不过腿间的隆起已经先吸引住了迈尔斯的眼神。他一把攥住迈尔斯两边脚踝，仗着蜘蛛极佳的柔韧度，像拉开一把弓似地拽到胯部两边，然后侧过头，热热地、低沉地笑了一下。“——你叔叔等一下也要很辛苦。所以，好孩子，自己抓着。”
“OK…I'll follow what you said……”迈尔斯耳热得不行，抓着自己的脚踝挪了挪腰，声音也发着抖，“就只是别让我尖叫，好吗？”，然后他稍微张开嘴唇，从蒙着透明唾液的齿列里探出一点粉色的舌尖，艾伦会意，掀起他卫衣的下摆，卷起一点熟练地塞进迈尔斯的嘴巴里给他咬着，自己也伏身下去，手指落在他的胯骨上不温不火地摸着咬耳朵：“尖叫…？迈尔斯，我的小狮子，小跳蛛……我会让你一声都叫不出来。”迈尔斯先是挪开眼睛，又紧紧闭上眼发抖。
他的水太多了。艾伦把迈尔斯的睡裤剥到大腿，拉下内裤，用手指搅着阴唇里嫩红的软肉时难以克制地深吸一口气，再次确信这一点。——而且就像煎过的肉桂一样褐色里夹着深红。淫液顺着肉唇流进会阴和臀缝，早就打湿了内裤还不知足，现在把深蓝色的床单也洇湿了。艾伦捻了捻手指，带出点黏腻的水声，如愿以偿得到了一声噎住的喘息。他甚至还没有像平常那样照着阴蒂抵死地揉，或者把半只手掌都填进去。但今天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迈尔斯咬着卫衣磨磨蹭蹭、可怜兮兮地呜咽，唾液把布料打湿之后尝着毛毛的还有点苦，本来要自己抓着脚踝就有点累，他觉得自己要还一直含着这东西就真要哭了。
“我不想咬着衣服…”他挪开眼睛，又转回来，望着艾伦的嘴唇目不转睛，拱起眉毛，露出那种“Unc please?”的表情。
“是要我一直亲吗？”艾伦用拇指蹭了蹭下巴。迈尔斯假装犹豫了一会，大睁着眼睛，嘴里含糊地“唔唔”点头。
他的表情实在是有点太可爱了。艾伦看得有点昏头昏脑，退下去一点跪趴在床边，握着髋骨把迈尔斯整个往自己这边拖过来，轻轻亲了亲他的肚脐，叫迈尔斯全身抖了一下，才顺着浅淡鬈曲的毛发从勃起亲到下端熟红色的性器。艾伦饶有兴致地抬起眼观察迈尔斯的神色，他的侄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手，真像他之前威胁的那样捂着嘴要哭不哭的了——他作势冲迈尔斯亮了亮牙，把男孩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收紧大腿绞住他的脖子，“不是亲这！”他叫得大声了点，反应过来又紧张地瞪大眼睛，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松开绞技之后不太好意思地用小腿肚蹭蹭艾伦的肩膀。
好吧，也不能怪迈尔斯反应大。确实是他自己每次做爱都有意使坏，好让小男孩明白成年人的厉害——好让迈尔斯更沉沦于他的身体，他的技巧。
“这几周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迈尔斯。”艾伦咬着嘴唇一笑，弯起来的双眼深邃、危险又透亮，像鲨鱼游弋的明亮海湾。
“…什么？”迈尔斯看了看手表，脸皱起来，就义一样鼓起脸颊向侧边呼了口气。“现在才说…反正肯定不会是索尼XM5吧？”
艾伦哼了一声。然后他只是握着迈尔斯的胯骨，把下半张脸埋进他腿间，现在才开始动真格地舔舐吮吸，舌尖灵活又凶狠地扒着已经勃起发肿的阴蒂上下重重扫弄，带着小环的金属舌钉拉扯着周围的黏膜，金属圆珠刚把一块淫肉顶得颤巍巍被撞软发抖，上边镶嵌的合金环就紧随其后，把那块肉刮挤得更瘫软，彻底在他有力的舌叶下丢盔卸甲，断断续续地被肉穴喷出来的水浇透。
“什么东西——”
迈尔斯被他舌头上圆润却硬得要杀人的钉和环刮得腰弹起来、咬着手背小声地哽咽尖叫、胡乱摇头流着眼泪高潮却爽到错乱得想笑的时候，才恍惚地想：…这算什么礼物……怎么还没用上牙我就要死了…
“别…别玩这么大。……妈咪还在外面…”迈尔斯一手捂着嘴，手指被眼泪和唾液淹得湿湿亮亮，一手揉着刚满足了欲望又抽搐着叫嚣着饥饿的小腹，卷发在床单上揉得更乱糟糟的，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抽了抽鼻子。“你再舔，两个小时就要不够用了。”
“Hmm…你刚才不是还嫌剩下的时间太长吗？”艾伦头也没抬地继续咬他。
“…啊？”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子。”艾伦挑了挑眉毛，低沉的嗓音让迈尔斯揪住床单吞咽一下口水，然后他把脸埋得更深了点，高耸的鼻梁顶着满是淫液的肉蒂滑来滑去，又抬起头，肉感的舌尖勾着窄小的尿孔推挤，深色的环随着动作刮过被软肉挤得几乎看不到的深红色小口。——迈尔斯闷在手指里的声音几乎像是啜泣一样细而飘忽了，艾伦能感到他夹着自己的大腿一下一下抽搐，像是濒死的蜘蛛的节肢，脚底歇斯底里磨蹭着他的后背，大腿左右夹蹭颤抖着把他的颈项勾得更紧。
艾伦想推他一把。他掌握着男孩腰臀的左手五指陷得更深了点，拇指摩挲着温暖光滑的蜜色皮肤——迈尔斯的腰臀很窄，而他的手又足够大，一只手掌就差不多掐住半圈。另一只手摸到像海葵一样水漉漉地翕张的肉穴，直接转着圈捅进两只指节硕大坚硬的手指，抵着上壁的敏感点恶意抠弄。他咬了一下舌钉，然后这个金属小球抵着男孩阴蒂，嗡嗡地凶狠震动起来。
迈尔斯在他的手指上猝不及防地潮吹。
“艾伦——艾伦叔叔——”男孩的肚子痉挛着，像是被摔打的鱼一样抵死地扭动，抽泣和哽咽几乎冲出了手指和电脑播客的掩盖，艾伦眯起眼睛，抽出手指抵在嘴唇前轻轻“嘘——”了一声。
他眯眼的时候就像一头黑豹。
这头豹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迈尔斯，把自己湿漉漉的爪子慢条斯理舔了个干净。
就像是产生了危险预感后本能躲在叶片下面噤声的蜘蛛，迈尔斯的呼吸窒住了几秒钟，才重重地吐气：“所以你的礼物就是这个？！”
“嗯哼？”艾伦压到他身上，露出通红舌尖上漆黑湿烫的舌钉：“我还特意做了改装呢，这么小的马达和电池可不好做，但显然效果很值得。”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迈尔斯还有点抽搐的小腹。
“这只会让我更饿……”迈尔斯垂头丧气地看了眼表，用手背胡乱擦脸。“半个小时你连社区里的野猫都喂不饱好不好。”
他会让这个男孩知道自己能不能吃饱的。
艾伦把自己放出来，他的性器早就硬了，在裤子里憋了半天，看起来甚至有点吓人。好吧，不管用了这玩意多少次，迈尔斯还是忍不住往后蹭了一点，脚趾推着床单，露出不太确定的表情：“…你确定？万一做到一半妈咪敲门怎么办？”
“你不*应该*、躲开、你的叔叔。”艾伦扳住他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拽回自己身前。
迈尔斯觉得他要像自己经常发给艾伦叔叔的那个表情一样从眼睛里冒爱心了。鬼使神差地，他把手探下去，碰到艾伦的时候手指往后缩了缩，又忍不住覆上去，咽着口水爱抚了几下。
……他被操翻了。
迈尔斯的腿像蜘蛛的节肢一样夹在艾伦的腰上，停不下来的小小尖叫一声又一声冒出他的嘴唇，如愿以偿被艾伦咬进嘴里饥饿地吞咽下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破掉的泰迪熊，被艾伦平静地拆开，不停不停不停往里塞进修补他的棉花，然后一针一针捣进他的身体里缝线，把他修得完整如新——他从未感到如此完整。但同时他的感官又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汐淹没了，月亮降落在房间的天花板上，让同时淹没艾伦和他的潮水变得如此汹涌、坚定而温柔。
“我…我觉得我们不能再…”他像溺水之人挂住唯一一块礁石一样，用手指扒着艾伦的脖子，难过地喘息。感官过载的眼泪从他金棕色的双眼中滑下颧骨，他迷蒙的视野很难完全睁开。
艾伦一言不发，只是野兽一样抿着嘴凶狠地干他，像要把睾丸也撞进这个男孩被操得像个洞一样的阴道里，长年在拳台和搏命里真刀真枪锻炼的腰肢比迈尔斯在所有片子里看过的炮机都猛——更何况他确实有个好家伙，南非的蟒蛇，操得迈尔斯几次眼睛都微微上翻，唾液从嘴角痴痴地滑下来。
“gonna…gonna die……”迈尔斯咬着舌头微弱又尖锐地抱怨，艾伦却突然一手卡住了他的颈项，一手捂住了口鼻。
——门外响起里奥的敲门声。艾伦早就把他窄窄的宫口顶开，性器撞进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子宫，龟头反复锤着肉壁，把窄小、软绵绵的子宫完全撞成了自己的形状，像蟒蛇一头搅烂了蜘蛛的网，把柔软的蛛丝全都绕在头颈上。迈尔斯被操得吐舌尖吐得正欢，尾巴都要翘起来，甚至连蜘蛛感应都失效了。他没注意到妈妈的脚步声。
“能暂停吗？迈尔斯。炖牛肉做好了。”里奥带着笑意敲了敲门。
一门之隔，艾伦沉默地干着她漂亮的小男孩。他做得很小心，不会让睾丸撞到迈尔斯已经被拍得通红的屁股上，同时也完全掌控着迈尔斯的呼吸——不让尖叫或者哽咽或者别的什么流出他厚厚的嘴唇。
“睡着了？”里奥自言自语，有点生气地掐住腰抬起眉毛，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无奈地笑着掐住眉心叹了口气。“…算了，让他多睡会吧。”
然后她去享受属于她自己的晚餐了。
艾伦又等了一会，才摩挲着迈尔斯的脸颊，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掌——他的蜘蛛男孩现在狼狈得像受了枪伤，脸上湿漉漉全是各种液体，身上也大汗淋漓——至于下面更不用说，刚才被他捂着的那一小会，迈尔斯的身体夹着他一抽一抽，弹着腰在让他彻底崩溃的窒息性爱里高潮了两次。
“How you say,my simple sir?”艾伦凑下去，鼻尖拱了拱他的眉角，声音沙哑着发笑。“…Still too old for you?”
迈尔斯全身滚烫地反弓起腰，像是被操傻了一样，蓄满泪水的目光只会追随着艾伦的眼睛走。过了很久他才在艾伦停不下来的顶弄里啜泣着幅度微弱地摇摇头。“我要受不了了…艾伦叔叔…妈咪…”
每次做到最后迈尔斯都喜欢叫他妈咪。足够奇怪，但也足够让艾伦亢奋——他就像巴甫洛夫的那条狗一样，扣着迈尔斯的十指把身体伏了下去，深而热地亲吻他，性器最后几次火辣凶狠地顶撞进箍人的宫口，浓稠的精液在肉棒筋脉的鼓动中一股一股地流了进去，灌注得肉洞盛都盛不住，顺着交合处向外挤出水声。迈尔斯小小地蹬了几下，在渴求的闷哼里拼命挤着大腿把他的东西全部吃了下去。
“好男孩。”艾伦喘息着吻他，手指陷在他的卷发里热切地抚摸，声音含糊地闷在嘴唇里喃喃夸奖。“我的好男孩……看看你为了我变得多好。”
而迈尔斯发出一声狗狗被摸肚皮一样快乐的呜咽。
迈尔斯和艾伦都换了衣服，在餐厅里对面坐着。艾伦用锅热了里奥做好的香料奶酪炖牛肉，给他就着烤面包片、薄荷酸奶酱和番茄烤豆子盛了一份，迈尔斯嗅着完美的香气，还是有点坐立不安——刚才做得太狠了，现在坐下，压着它，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疼，但也不是痒，而是一团酸胀的，欲望一样的蒸汽从他的下腹升腾到胸口。
他饿着肚子却食不知味地吃了两口，擦了擦手指，鼓着脸颊一边咀嚼奶酪牛肉一边盯着艾伦看。
“…我饿。”迈尔斯说。
“那就多吃点肉，你还在长身体。”艾伦一开始深吸一口气还挪开了眼睛，揪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才前倾身体给迈尔斯多挖了一勺牛肉，玩味地盯着他。
迈尔斯小心翼翼回头，瞥了一眼里奥关着的房门：“吃完饭我们可以去你的公寓吗…艾伦叔叔？”
艾伦打了个很慢的哈欠。很慢、很慢，足够迈尔斯看清楚他鲜红的舌面上——那枚罪恶的东西。
“你知道你不用问这个的。”
“我只是——”迈尔斯倒吸了一口气，因为艾伦抬起腿，皮鞋底部压住了他的裆部，温和、慢条斯理、几乎是玩弄一样地磨蹭着。
“我知道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只是永远吃不饱，迈尔斯。”
他又用双眼对着迈尔斯笑了笑：“但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