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拉】暧昧

明日方舟 | Arknights (Video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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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拉】暧昧
Summary
莫futa,未交往设定

莫斯提马几乎只花费了一秒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拉普兰德,而同时对方也朝她回望。莫斯提马想,这巧合到像是拉普兰德故意如此显眼以便于自己将目光投过去。

她坐在吧台前,拉普兰德就手里摇晃着酒杯朝她走来。穿过人群,定在莫斯提马身侧时,白狼用酒杯碰了碰她的酒杯,说:“好久不见啊。”莫斯提马听后有些失笑。她知道这是拉普兰德一贯的开场白,而事实上她们上周才刚滚过一次床。“晚上好。”于是她也惯例地问候回去。

拉普兰德坐在她身边的酒吧椅上,半侧着脸去看莫斯提马。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拉普兰德的穿着。

缀着过分亮眼的白色亮片的银白紧身长裙勾勒出她丰满的胸臀,平坦的小腹和婀娜的腰身也被清晰地描摹出来。莫斯提马目光下移,才发现她将腿从大腿部开叉的地方露出来,纤细光洁的大腿上生着几块黑亮的源石。

但她们都对此缄口不言,她们不在乎。

拉普兰德用膝盖去碰莫斯提马的大腿,歪着头问她:“是遇到什么恼人的事了吗,莫斯提马小姐?一个人在夜里喝酒这种事,可不在你身上多见。”

“偶尔来疏解一下烦闷而已。”莫斯提马抿一口自己的酒说,“那你呢?”

拉普兰德眯起眼睛笑,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她伸出右手的食指,留长的指甲上涂着和她腿部源石颜色一样黑亮的指甲油,一路从莫斯提马的脖颈划到胸部,再向下划到腹肌,最后在她的耻骨上端打了个转。莫斯提马的腹肌跟随白狼轻佻的动作突然紧绷,而后伸出手迅速抓住拉普兰德的手腕。

白狼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捏红的白皙的手腕,她喝了口酒后,将它们慢慢倒进莫斯提马的酒杯里,说:“疏解烦闷可以有更好的方法,你说呢?”

莫斯提马盯着她薄荷绿的眼眸,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握住拉普兰德看似纤弱的脖颈,拉普兰德于是眯着眼朝她笑。

 

她们草率地选了街边一家廉价的旅馆,没人担心卫生条件,也没人担心会不会有针孔摄像头。拉普兰德和莫斯提马对她们的关系也是如此随意的态度,随意到让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如此暧昧是否正常。

而事实上,没有人会去在意正常与否。

莫斯提马将拉普兰德按在门上亲吻,一条腿挤到拉普兰德的两腿中间,微微弯曲,隔着裙子和内裤用膝盖去磨蹭她的私处。裙子上的亮片划得莫斯提马膝盖生疼,而她却沉迷于拉普兰德不知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舒服的哼哼声。莫斯提马最后选择腾出一只手将那扎人的裙摆撩起,卷在拉普兰德腰间,等她再将膝盖挤进去时才察觉到有些液体早已浸湿了那层薄薄的布料。

拉普兰德似是再也忍不了如此这样低效率的快感,她颤抖着睫毛睁开眼,伸出一只手就去解莫斯提马的腰带。她解过无数次,动作熟练到对方还没来得及阻止,腰带就已经被残忍地甩到地上。拉普兰德隔着裤子轻轻掠过,而后戏谑地朝莫斯提马笑着说:“温度高得吓人呐,莫斯提马小姐。”

拉普兰德喜欢说这些话,莫斯提马刚开始几次的时候听了还会有些尴尬,后来这反而成了她最爱的地方。

拉普兰德做爱风格多样,有时她喜欢温柔似水的性事,有时她又希望莫斯提马又快又狠地操她,不留一点余地。有时她就喜欢规规矩矩躺在床上,偶尔也会递给莫斯提马皮鞭,说今天我想玩SM。

而今天的拉普兰德显然不是想要普通性事的样子——至少在姿势上不想,所以莫斯提马很配合的没有把她往床上放去。

衣服在亲吻与爱抚中不知何时就脱得一干二净。拉普兰德的大腿根部都已经被打湿,莫斯提马的性器紧紧抵着她的小腹,似乎烫得她身体痉挛。拉普兰德伸一只手去握住它上下活动,长长的指甲时不时刮蹭到暴起的青色血管,一下一下地将莫斯提马的欲火勾起。她咬着牙,用手去掐拉普兰德的脖子,白狼很快就因窒息而眼底蒙泪,艰难地张口呼吸,那只手也不自主地松开莫斯提马而去扒拉她的手腕。

莫斯提马一直等到自己理智平复,而拉普兰德的泪水淌满脸时才松手,赐予白狼久违的呼吸机会。她微微弯腰,大声而竭力地咳嗽着,眼角通红,眼底都因窒息而充血。莫斯提马就在这个时候将拉普兰德扶正,捞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小臂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湿润的穴口磨蹭几下便慢慢塞进去。

拉普兰德内里湿润而窄紧,她进去的一瞬间便被层层软肉牢牢吸附住。拉普兰德趴在她肩头咳嗽,狼狈地一边咳一边擦眼泪,咳嗽时震动牵涉到阴道,于是莫斯提马便在拉普兰德无意识的肌肉活动中顶开内壁,将自己尽数插入。

她们的性事很少拖沓,往往在前戏过后立马进入正题,莫斯提马的动作也绝不含糊,她堪称尽职尽责地满足拉普兰德,在途中尽可能研磨到她所有的敏感点。

拉普兰德乱叫几声的间歇还得咳一下,变调的咳嗽声后来便被莫斯提马的吻堵回腹中。她的另一只腿软绵绵的好像要无力支撑。

拉普兰德将额头抵在莫斯提马的肩上,她被这样的快感刺激得不断收缩穴道,很多液体便被莫斯提马的动作带出然后溅到两人腿间与腹部。莫斯提马一手捞着她的一条腿,另一只手还去揉捏她的胸部。拉普兰德的乳尖因为充血而立起,那一点就硌在莫斯提马的掌心里,像一粒石子一样激起千层浪,让她深入白狼体内的物什越发热痛。

廉价的标间木门吱呀乱响,门内的人也被顶得口中呜呜咽咽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拉普兰德的狼尾蜷缩着痉挛,银白的尾毛都根根炸起,软软地扎在她自己的大腿后侧。

肉体的拍打声和高低掺杂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拉普兰德湿热的鼻息和黏腻的娇喘声一声不落地全都堵进莫斯提马的耳朵里,一下下传入她的神经,刺激她的大脑,而后身体就会以越发狠厉的动作回报这匹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狼。

高潮来临时拉普兰德一只手抓着莫斯提马的后背,一只手紧紧从后面扯着她的蓝发,莫斯提马的性器抽搐着射在她体内,微凉的精子好像烫到拉普兰德一般让她的内里剧烈收缩。她哼哧一口咬在莫斯提马汗津津的肩膀上,后者倒吸一口冷气,拉普兰德口中就品尝到咸腥的血味。

她大口喘着气,好像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身体颤抖着,软绵绵地就要往下滑。莫斯提马用手搂着她的后背,把她带进自己怀里,而后和她一起躺倒在不大的硬板床上,发出嘎吱一声。

白色的浊液从拉普兰德有些红肿的阴道内淌出,黏黏腻腻地粘在她的阴唇与股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淫荡感。莫斯提马就从包里抽出纸巾给她擦拭,而拉普兰德就支起柔软的腰肢,在她侧颊落下一个吻。

“干得不错。”拉普兰德眯着眼朝她笑。

莫斯提马闻言,就用一根食指沾了些许精液,慢慢涂抹到白狼发红的鼻尖。她说:“拉普兰德小姐可要赔我那杯只喝了一口的酒。”

于是拉普兰德重新躺倒,她的身体处处都泛着情欲的粉红,在暖黄色的灯光照射下更加色情。她伸出手指,长长的黑色指甲顺着自己的腹肌从耻骨向上慢慢划动,说:“我可没钱,硬要赔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半眯着眼盯着莫斯提马湖蓝色深邃的眼眸,手指恰到好处地停在两乳之间。莫斯提马擦拭的手停下了,她像是听懂了什么,重新欺身上前,胳膊撑在白狼两颊边,而后重新亲吻上去。

 

夜还很长,暧昧不清的关系也将在浑浊的夜里激起水花。她们从不言爱,却又深知自己对对方的情感绝不止床伴。

但那又如何呢,身体紧密地嵌合在一起时没有人会在意这些,拉普兰德知道这次莫斯提马没戴套时也没有说什么,后者未经商量便在她体内射精时她也不加制止。

所以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也或许只有她们本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