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明显史蒂夫和巴基并不是普通人。杰森明白这一点,所以他理解他们没有什么普通人朋友,这看起来很公平。
杰森只是觉得复仇者联盟应该更团结一点,更成熟一点。就像超人或者其他的什么一样。不过他并不是在抱怨。
他首先遇见的是山姆。
在和史蒂夫和巴基住在一起的第一周,杰森就发现他们是那种喜欢跑步的人。但是,在早上6点时跑步?从杰森的专业角度来看,这完全是疯了。
所以当他们第一次邀请时,杰森拒绝了。因为他不喜欢早起。但过了几周后,杰森从床上滚起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在他还是个青少年的时候,他没有机会这样做,让他用这种方式感觉活着吧)。有些人(特指史蒂夫)认为这有点不健康,这明显是瞎扯淡。
尽管如此,当史蒂夫在见鬼的黎明时分把杰森叫醒,告诉杰森他今天早上要出门跑步的时候,杰森没法坚决地拒绝。就好像,他们目前已经忍受了他两个星期了,却没有用他那些明显的包袱来打扰他,这回真的没有办法继续逃避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遇见了山姆。
或者更精确地说,是他在史蒂夫和巴基后面挣扎着,而那两人看起来就像在骚扰一个只是正在慢跑的普通人时。
在第四此或第五次“在你的左边,在你的右边”之后,这个人被激怒了,他尖叫了起来。而这正是杰森处在他的情况下会做的事情(老实说,他已经很接近这个状态了,这些混蛋超过他的次数多到令人尴尬)。
“你们就不能有一次不这样做吗?”这家伙一边大叫一边体力不支地跪倒在地。史蒂夫和巴基觉得这实在是太滑稽搞笑了。当杰森汗流浃背地跟上来时,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发现他们几乎笑得气喘不过气来了。
“杰-杰伊,”巴基试图在咯咯笑中说话。“这位是山姆,世界上跑得最慢的人。”史蒂夫和巴基再次狂笑了起来,而山姆翻了翻白眼。
“很高兴见到你,”他说着站了起来。“你可能看不出来,但这样的事每天早上都会发生。”他猛地用拇指指着史蒂夫和巴基。“该死的超级士兵。”
“呃,那你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呢?”杰森问。
“因为那样就不好玩了。”史蒂夫插话道,他终于笑完了,但脸上还是咧着嘴笑。
“我很确定你们只是喜欢打扰我,让我筋疲力尽,但是随便你们怎么说,”山姆转身对杰森说。“所以他们终于把你给拖出来了,是吗?”
“是啊,史蒂夫说睡大觉是不健康的。”
“从天空母舰上跳下来也不健康,但他还不是那样做了。”
史蒂夫的脸涨红了,而巴基在他身后哼着鼻子。
“别以为你是自由的,巴恩斯,我有你所有的八卦!”山姆说,而巴基的笑容消失了。
“如果你想要随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话,你就必须得挖出一些关于他们的八卦。”山姆在台阶上低声对杰森说。“不过别担心,我可以给你透露一部分。”杰森笑着向史蒂夫和巴基吐了吐舌头。当然,不是用那种幼稚的方式。山姆对他笑了笑他,捏了捏他的肩膀。
“我喜欢你,你比这两个小丑好多了。来吧,我带你去买个熊爪糕,因为有些人不懂得欣赏它们的营养价值。”
“它们基本上就是个甜甜圈。”史蒂夫抱怨道。
"不,不,你完全错了,去你们的。杰森,我们走!"
于是杰森让山姆把他拉走,为他买熊爪糕,听山姆抱怨史蒂夫和巴基做的那些蠢事,还有他是怎么背着他们知道这些事的。
而这成为了一项惯例,当他们一起去跑步时,史蒂夫和巴基跑在前面笑,杰森和山姆抱怨这是多么不公平,然后内疚的史蒂夫就会给他们买熊爪糕。
(后来当他们在早餐时提起复仇者联盟的事时,杰森才知道山姆是猎鹰。
“等等,你真的是猎鹰?”
“是的,也是他妈的最好的鸟,比那个在哥谭和蝙蝠侠在一起的罗宾小子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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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娜塔莎来了。
字面意思的,她径直走进公寓,而杰森当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一只手抱着一袋食品杂货,另一只手抱着一摞书,她用自己的一串钥匙自己开门进去了,因为史蒂夫和巴基在跟山姆去退伍军人管理局的时候把门锁上了。
“你是谁?”她一看到杰森就问。杰森猛地抬起头,他几乎没听见有人进来。
“我是杰森。”他沉默地回答,因为这的确是他所能回答的全部。她扬起了一边的眉毛,放下了那袋杂货。
“这并不是我问题的答案。”
“我,呃,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杰森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疑问句说这句话。可能是她盯着他的眼神,冷酷无情,充满算计。这有些让他想起了提姆。
“史蒂夫和詹姆斯在哪里?”
“他们去退伍军人管理局了。”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噘起嘴唇,点了点头。她的目光立刻落了下来,她的脸变得柔和起来,带着一丝微笑。
“我是娜塔莎,”她伸出了手,杰森和她握了握手。
“你,你是黑寡妇,对吗?”他问,她给了他一个点头。“我在网上读到过关于你的消息。”
“休闲阅读?”
“不是,”杰森用气声笑了笑。“我爸爸是一个什么都知道的疯子,他把那些东西灌输到我们的脑袋里,好让我们能掌握住我们能得到的每一点信息。”
“听起来有些激进。”
“他是很激进,这有点吓人。”
娜塔莎也用气声笑了下,并把那堆书递给了他。
“请把它们放到书架上,我只是想把它们留在那里,但上次我忘记把它们放到书架上时,我让美国队长撞到了他的脚指头,而我至今还没听说过这件事的结局。”
杰森一边拿过书,一边眯着眼睛读第一个书名。“这是俄文的吗?”
“是的,詹姆斯会说,但我不想让他的俄语变得生疏起来。他是目前唯一一个能与我用俄语交流的人。”
“我会说一点,不过不是很好。你介意我也看看这些书吗?”
“尽管拿去看吧。”娜塔莎点了点头。“你在哪儿学的俄语?”
“我和一些人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他们认为这是必要的技能。他们也教我了阿拉伯语。”
“很有文化。就这两种吗?
“不,我也会说西班牙语和罗姆语。”
“现在这有一种我不认识的语言了,”娜塔莎边说边在杰森旁边坐下。“那也很难吧。”
“是的,确实很难。我为此花费了很多时间,比我用来写作业的时间还多,我爸爸不知道该生气还是感动。“
“你为什么想要去学它?对一个还在学校里的孩子来说这似乎有点太乱来了。”
“我的哥哥是罗姆人,我想用他的语言和他对话,我想这会让他更喜欢我。”
“这成功了吗?”
“我不知道,”杰森做了个鬼脸。“他从来没有让我真正知道。”娜塔莎耸了耸肩,向后靠在沙发上,让自己更舒服些。“有些人就是这样。我想你知道该怎么说这几种语言的脏话吧?
“我知道西班牙语和罗姆语的,”他大笑着说,“但我不会俄语的,显然这些并不是必要的。”
“哦它们是的,这是学习一门语言时最重要的部分。现在仔细听着,跟我一起念,好吗?”
这就是巴基和史蒂夫在一个小时后发现他们在做的事,娜塔莎用俄语说脏话,而杰森完美地复述了一边。当巴基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时,他的嘴弯起来笑了笑,而史蒂夫只是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希望这不会对杰森造成什么坏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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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劳尔夫超市和提姆意外相遇后,巴基带杰森去了复仇者大厦,或者斯塔克大厦。史蒂夫说它现在处于这两者之间,还不清楚它最终会变成谁的大厦。杰森对此并不在意,他已经被大楼本身给迷住了,以至于没法花时间去注意名字。
它很大,比韦恩集团的任何一幢建筑都要高得多,那从窗户上反射的阳光让它看起来就像是某个乌托邦。
“有些浮华,对吧?”巴基轻推他。“史蒂夫第一次把我拉到这里时,我和你一样。”杰森好似不认识他了,因为他正忙着盯着那栋他在三年前在电视上看到被撕成碎片的大楼。
他们走了进去,巴基就跟对待老朋友一样跟门卫打招呼,然后他们乘着玻璃电梯上了楼。
“这是史蒂夫从里面跳出来的那部电梯吗?”
“不,那是在神盾局总部(SHIELD)。”巴基笑着说。
“呃,SHIELD是什么?”
但电梯在巴基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响了起来,随后杰森的下巴都掉了下来。
他见过好东西,他和布鲁斯·韦恩一起生活了五年,他知道好东西是什么样的。但是这,耶稣基督啊这太疯狂了。
它很漂亮,很现代,而窗外明亮的光线与韦恩庄园的黑暗阴郁形成了巨大的对比。但真正让杰森震惊的是那些散落在工作台和地板上的无穷无尽的机器人部件和电子设备。提姆见到这些肯定会发狂的,就连杰森也想看看它们能用来做什么。
“Buckaroo。”一个声音传来,杰森转过身来,看到托尼·斯塔克拿着一个他妈的钢铁侠头盔。实际上他以前在布鲁斯的晚会上见过托尼。
“你带了个孩子过来。”托尼欢迎道,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是布鲁斯·韦恩他孩子们中的一个!”
“你居然还记得我?”杰森尴尬地结巴道。
“我当然记得,当他收养你的时候,你上了所有的报纸,把我身上的聚光灯都抢去了。哦这是个玩笑,但你懂的。”托尼挥舞着头盔。“我反击回去了。我们以前见过,对吧?”
“是的,是啊,在一个圣诞晚会。”杰森点点头。
"对,是啊,你就是那个整晚都闷闷不乐地跟管家待在一起的孩子。你那时几岁了,九岁吗?
“十一岁,”杰森纠正道。“我当时只是个小孩子。”
“有道理。”托尼转向巴基,打了他的胳膊。“真不敢相信你夹走了一个韦恩的孩子,就是那个死于事件中的。”托尼挤了挤自己的眉毛,而杰森觉得他脸上的血色一下子消失了。巴基看了他一眼,而当托尼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用小指像枪一样指着杰森。“看来我们还没有好到触及那个黑暗深洞的地步。”他说,“没关系,我以后再和你聊。现在,巴基熊【Bucky Bear】,我今天叫你来的原因是这样的。”
他走到一个工作台前,而巴基跟在他后面,不忘先给杰森一个支持的微笑。杰森只是叹了口气,慢吞吞地走到托尼留下头盔的地方。
他开始四处闲逛窥探,调查,甚至想了一些他可以偷过去用到红头罩上的点子,他最后有点迷失在这想法里面。直到托尼拍了拍他的背,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好吧,对不起,神经质小子。”当杰森怒视托尼时,托尼说。
“要想让我惊得跳起来这些可还不够。”他喃喃地说。
“当然,当然不会。不管怎样,你喜欢这个吗?你已经对它感兴趣地研究一个小时了。”
“一个小时?”这听起来可不太对劲,他才看了这东西大概,五分钟吧?但他回头看了看巴基跟着托尼去的地方,发现对方盘腿躺在地板上,周围都是机器人零件和蓝图,迷失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正在试图拼凑某种机器东西。
“是啊,孩子,但这很好,这东西很酷,对吧?”
“是啊,我,呃,以前也做过类似的工作?”
“像钢铁侠头盔这样的东西?”托尼的眉毛一扬。“你在哪儿做的?”
“呃,只是玩玩而已。”杰森耸耸肩,“布鲁斯像是有无穷无尽的材料一样,所以……”
“哦,我明白了,”托尼在继续说下去之前瞥了一眼巴基,“某些跟蝙蝠侠有关的事,对吧?”
当头盔哗啦一下地掉到桌子上时,杰森那天第二次脸色变得苍白。他转头看了看巴基,巴基还在专心地做着他正在做的事,还发出一些嘘声。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这样,杰森,你爸爸并不像他自己认为的那样狡猾。当然,他骗过了整个哥谭,但他骗不了我,放过我吧。”托尼翻了翻白眼。
“你现在完全失去我了。”杰森坚持说。
“当然,怎样都好啦。顺便说一句我不会说出去的,你的秘密很安全的呆在远离你史蒂夫爸爸和巴克爸爸的地方。”这次杰森翻了个白眼。“但说真的,这不是什么孩子们应该做的事,而我知道一个坏爸爸是什么样的。”托尼做了个鬼脸。“所以如果你想做些什么,因为不管史蒂夫说什么,谈论你的感受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那就只管过来,你可以撕开一些旧衣服或其他什么。这大概有百分之六十的时候是有用的。”
“只有百分之六十?”杰森为此取笑他。
“我还没有找到一种万无一失的方法来正确地处理童年心理创伤,但我找到后会给你打电话的,然后我们就可以开始做生意了。我认识几个人,他们会很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工作的。”
“我也一样老兄,哥谭的每个人都有点这样操蛋的事。”
“嗯,我从你这听出来了。”托尼把头盔推到杰森的手上。“顺便说一句,为这东西而疯狂吧,我不再需要它了。还有,如果你还要在这呆一会儿的话,我想听听你的死亡故事。”他又用手指比作枪射击了一下,杰森笑了起来。
“它并没有你希望的那样令人兴奋。”
“这肯定比史蒂夫的高中教育视频有趣,对不对,巴恩斯?”他喊到最后一段,巴基的头猛地抬起。
“什么?”
“我们在说美国队长的教育视频。”
“让他看留堂那部,那会让你后悔你人生中的所有选择。”
所以他们看了,而杰森感谢他的幸运之星,因为在他以前被留堂的时候,他不用坐着看完这个。观看这个本身就是一种惩罚。
后来达米安打碎了窗户,当史蒂夫带着修理工具回来时,杰森遇到了克林特。因为很明显他也被算作供应物资了。
“好吧,伙计们,我在装修方面是专家,所以让大师来做他的事吧。”他搓着双手说。
“巴顿,那只是一扇破窗户,不是什么‘极端家庭改造’。”【《Extreme Home Makeover 》一档电视节目】
“我很惊讶你知道那是什么,巴恩斯,你终于看高质量的电视节目了?”
“你不就是那个射箭的人吗?”杰森插话道。
“是的,那是我的兼职工作。”他转向杰森。“克林特·巴顿”
“杰森。我也认识一个会射箭的人。他说这能比子弹还准。”
“他是对的。”
巴基对此哼了一声,克林特瞪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箭当然能胜过子弹。”
“你确定吗?”杰森问。“我的意思是,它并没有那么快,对吧?”
“但是箭的杀伤力更大,而且你必须要非常熟练,所以很明显,如果你像我一样熟练的话,你每次都能射中目标。”克林特争辩道。
“当然,但当你瞄准一个头部时,你真的需要那么大的杀伤力吗?如果你在射击上也有同样的技术水平,这事不是更容易吗?”
克林特的嘴张开和关闭几次,试图去想一句反击,而巴基只是在他身后恶劣地微笑着。
“来吧,伙计们,让我们开始修理这扇窗户——”史蒂夫尝试改变话题,但克林特插了进来。
“如果你想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展示一下。”他几乎是在叫喊,“我来告诉你箭能有多准确。”
“我觉得这听起来不错,”杰森耸耸肩。“巴基,我能借你的枪用用吗?”
“等等,你的枪法有那么好吗?”
“当然,如果我没有,我一开始就不会说那些话。”
“当然,随便怎样都行,孩子。”克林特笑着说。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不是要修窗户吗?”史蒂夫问。
“我们比完回来之后会去修的,史蒂薇。”巴基在去拿枪之前告诉他。
“输了的人修窗户?”杰森建议到,而克林特点头了。
“而如果输的人是你,我甚至不会给你提供如何让一扇窗户玻璃修复得好到令人惊讶的建议。”
“伙计,你真的得改进你的垃圾话了。”
“给你,杰伊。”巴基回来,把枪交给了杰森。“一切就绪了。”
“我们连做这事的地方都没有。”史蒂夫又试着将话题扯回到窗户。
“我们可以去屋顶上!”巴基支持的说。
"克林特他没带他的箭!"
"它们在我车里。不带着它们的话我哪也不去。”
所以,用五分钟去一趟克林特车边的快速旅行后,他们现在都在屋顶上看着巴基设置标靶。
“我不敢相信你也带着靶子到处跑。”杰森说。
克林特眨了眨眼说:“时刻准备着。”
“我们一定要做这个吗?”史蒂夫问。他从克林特的车那回来后就一直在据理力争,说服大家,争取回去修窗户。
“快闭嘴史蒂夫。好了,每个靶心得5分,我们看看最后谁得的分最多?”巴基决定到,克林特和杰森点头。
“在这之后你看起来会像个白痴。”杰森嘲笑道。
“你真好笑,我总是看起来像个白痴。”克林特回应道。
经过一个小时,以及二十个目标和四个菠萝后,比分还是持平的。
“这太荒谬了!”史蒂夫抱怨道,“你们都完美地击中了目标,我们能不能接受子弹和箭都很好的事实,然后去修窗户?”
克林特喊道:“除非我赢了。”
“你是在说等我赢了吧!”
“够了,你给我好好听着小混——”
“好了,好了,大家保持冷静。”巴基安慰道,“现在,我们可能已经用了所有可能的办法,但这里仍然有个办法值得我们尝试一下。”
"直接告诉我们吧,巴恩斯,没有必要为了戏剧效果而停顿。"
巴基向克林特吐了吐舌头,翻了个白眼。
“我们可以试试射击顶在头上的苹果。”
“不,绝对不行。”史蒂夫试图一劳永逸地停止这一系列行为。
当然,到了最后,史蒂夫还是和巴基站到了屋顶的一边,头上平衡地顶着铅球,克林特和杰森则在另一边瞄准。
“我不敢相信我们真的要这么做。”
“我懂,如果是苹果的话,效果会好得多的。”巴基调侃道。
史蒂夫张开口想做出回应,但随后他听到了突然响起的枪声,于是他反射性地闪开了。
一支箭穿过了巴基头上的铅球,与此同时史蒂夫的铅球掉到了地上,子弹从他头顶快速掠过。
“太好了!”克林特欢呼道,“我告诉过你!
“该死的史蒂夫,你在搞什么鬼?!”
“你在倒计时之前就开枪了!”
“巴基在用手指倒数,你没注意吗?”
杰森转向克林特,克林特正在跳庆功舞。
“好吧我们又要再看一次这个了。”
“对不起,规定是不管是谁打中了铅球谁说了算,而那个人就是我。”克林特吼了一声,杰森交叉双臂撅起嘴来,但完全不是幼稚那种的方式,因为杰森不是孩子。
“这太不公平了。”
“啊,倒霉的杰森。”巴基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怎样,我还是同意你关于子弹的观点。"
"现在我们能去修好那扇该死的窗户了吗?"史蒂夫恳求道。
所以杰森最后和史蒂夫一起修理了窗户,克林特在他的身后幸灾乐祸。
“这太糟糕了,”杰森生气地说,“我赢了。”
“没有人喜欢输不起的人,杰伊。”史蒂夫严厉地说。
“耶,杰伊!”克林特嘲笑道,杰森一脚踢在克林特的胫骨上。要不是史蒂夫抓住了他的腿,他还会继续打他的。
“说真的,”克林特继续说道,“你枪法非常好。如果你在某个时候遇到娜特,你可能能就得到一个机会了。"
“好吧,随你怎么说。”当克林特大笑的时候,杰森嘟囔道。
(克林特还是告诉了他如何完美地修复玻璃,而杰森暗地里在为他的窗户看起来有多好而骄傲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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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巴基发烧了,所以杰森跟史蒂夫一起去退伍军人管理局。
他并没有参与进去,这更多的是出于道德支持,看到山姆如此严肃让他有些奇怪,尤其是在那天早上时尼克·弗瑞给他留下了生动的印象之后。
但一切都进展顺利,当会议结束时,杰森在门口等着,史蒂夫与山姆在和一些兽医交谈。
“嘿!”杰森旁边有人说道,“你就是杰森对吧?”
杰森转头看见一个卷发的男人和他友好的微笑。“是的,我是杰森。”
"布鲁斯·班纳,"他伸出手,"托尼告诉我你和史蒂夫和巴基住在一起。"
"是的,"杰森和布鲁斯握手。“我已经在那里待了几个月了,我想。”
“不错,我听说你也和所有的复仇者们有来往。”
“是啊,只除了绿巨人和雷神,尽管史蒂夫告诉我可能有段时间不能见到他们了。”
“没错,雷神最近回阿斯加德了,而我试着把绿巨人挡在心灵海湾里。”
过了好一会儿,杰森才反应过来。
“等等,你就是绿巨人?”
布鲁斯笑着说,"是我,我就是那个布鲁斯·班纳"
"哦,老兄,我很抱歉。"
"不,不用担心。我一直都明白的。”
一阵尴尬的沉默笼罩着他们。
“你也接受过咨询吗?”为了避免尴尬,杰森强迫自己开口。
“嗯?”杰森向史蒂夫和山姆点点头,“哦,对。没有,我没接受过咨询,但显然我很乐意和你聊聊它,尤其是关于创伤后应激障碍。我是说,我都是听托尼说的,而他似乎对此很感激,所以我就偶尔在这里帮帮忙。这更像是个人的事,而不是一群人的事。”
“哦好吧。”杰森说。“对于那些不想在别人面前谈论自己感受的人来说,是这样对吧?”
“对,”布鲁斯点点头,“只是有时候这样更容易,你懂吗?”
“是的,我懂。”杰森看向别处,脚动来动去。“不管怎样,这对我来说似乎容易多了。”
“你自己有体验过吗?”布鲁斯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睁大了眼睛,试图收回自己说的话,“不,这不是听起来的这样,比如,呃,或者别的什么——”
“没关系,”杰森打断了他,“我以前从来没有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我的意思是,几年前我刚开始和我爸爸住在一起时,他就想让我这么做了,但他给了我一个不同的发泄口,而这从长远来看,可能并不是最好的主意。”他用气声笑了笑,“所以,是的,我从来没有体验过。”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要体验一下的话。”布鲁斯给了他一个微笑,杰森发现他的自我回来了。
“也许吧,就像,我很确定史蒂夫很想让我谈谈我的问题。”
“史蒂夫只是想让你得到最好的东西,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相信我。”
“是的,这是真的,他不会直接问我任何问题,但他会在谈话中说一些‘你不应该老是把事情憋在心里’之类的话,就这他还觉得自己很狡猾。”
“这听起来就很史蒂夫,”布鲁斯笑着说,“他说得有道理,你不应该把事情藏在心里,它们可能会变成可怕的绿色怪物。”
“嘿,我不会说他是丑恶的。”
“你们最好不是在讨论我,杰伊。”史蒂夫突然出现在布鲁斯旁边。
“当然不是,史蒂夫·罗杰斯和丑恶永远不应该出现在同一个句子里。”杰森开了给玩笑,而史蒂夫翻了个白眼。
“看来你见过布鲁斯了,”他说。
“是的,罗杰斯。在你打断之前,我们正聊得开心呢。”布鲁斯加入了调侃。
“好吧,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在外面等你杰森?”史蒂夫说,杰森点点头。
“反正我也该走了,”布鲁斯告诉他。但在他走之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想要接受我们说过的那种体验,随时给我打电话,好吗?”
“当然,我会考虑的。”
而杰森确实考虑过。他那么做了。
再说了,这儿又没有其他的布鲁斯可以和他说话了,对吧?
所以,是的,总而言之,巴基和史蒂夫有一些相当不错的朋友,而杰森开始在私底下认为复仇者联盟比正义联盟更酷(正义联盟唯一拥有的最酷的人就是神奇女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