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狼+虎狼/ABO】伥鬼

X-Men - All Media Types Deadpool - All Media Types Wolverine (Mov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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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狼+虎狼/ABO】伥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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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狼1修罗场 如题就是为了过鬼瘾写两个阴湿男鬼所以就直接奔着男鬼塑去了()阴湿扭曲面无表情说笑话鲨人还长得清纯无害狗狗眼的韦德确实好味…男鬼味拉满…和虎哥超绝病态弟控占有欲简直是绝配🐺妹你就偷着乐吧👍🏻 Sum:几个鬼影缠在他身边像毒蛾扑向火,他叹口气露出腺体,终究仰仗着那鬼气过活。

01

 

连他自己都感到出乎意料的,第一次见面难得给人留了个好印象。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每次都有让人不试图把那张嘴缝上的能力。只是因为对方比他更加顽劣而惹人生厌(这确实十分罕见),而那个人为了收拾他同伴的烂摊子不得不对他以礼相待——

 

韦德威尔逊有一张和格斗技巧相比令所有人惋惜甚至是痛惜的嘴,这直接导致他和其他队员磨合的过程中容易激怒一些本来就容易被激怒的人,比如维克托。

 

“我他妈一点儿都不关心你的破刀,小子。”

 

“是吗,我很能理解。这就像街头流浪的女人总想多拿出点时间来装饰她们的美甲,她们为了这个甚至对任何男人来者不拒。”

 

维克托从树桩上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他,夜风随之带来一阵辛辣呛鼻的雪茄浓烟。而他尚未擦净的刀锋上还沾着点点血迹,混着他身上散发的血腥气逐渐融入夜空与雪茄无声对峙——说实在的,这两种都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而最具攻击性和侵略性的那一档子信息素碰在一起对周围任何性别的人来说都只会是一场灾难。

 

尖爪生长和长刀出鞘的声音同时划破寂静的深夜。

 

“Victor!!”

 

一个比维克托身形小一圈的男人从远处冲过来按住他,韦德隔着十几米都能看到他沾着汗珠隐约发亮的背肌在篝火的映照下勾勒分明:“你疯了?这是我们入队第一天!你想还没完活儿先和自己人干一架吗?”

 

维克托眯了眯眼似乎是笑了一下,爪子没收回去依旧作势向前挥,逼得那人心急起来凑得更近两只胳膊都绕上他的小臂,整个人像只爬树的猫几乎半抱住他,看上去有种怪异的亲昵。

 

“够了!”

 

他几乎是用安抚带着恳求的音调放软语气低声在他耳边说,“最起码别在这里。这旁边有座学校。”

 

维克托慢慢收起爪子冷哼一声坐了回去,那人松了口气转身走到韦德面前点了点头伸出手:“罗根。那是维克托,抱歉他脾气不大好。”

 

一阵与方才的阴冷湿寒又刺激辛辣截然不同的气味飘来,他轻轻嗅了嗅,认出那是醇厚又香烈的冰威士忌,初尝麻凉辛辣但咽进肚里就回味悠长。是能够惹人心醉又避而远之的类型,但奇怪的是明明同是尖端Alpha这人的信息素却掺杂着违和怪异的、几乎称得上柔和与甜腻的味道——简直像是一部分的Omega。

 

他是个带着Omega味道的Alpha。

 

意识到这点后韦德才终于抬起头看向罗根的脸,看到他猫科动物似的弯曲毛茸的头发、修长的睫毛和似乎总是含着水光的眼睛,喉结滚动和他握了握手:“韦德威尔逊。比起他更高兴认识你。”

 

“我知道。”罗根微微低头无奈地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一轮弯月露出嘴角的犬齿,“他总是这样,如果话多的更得小心。我会尽量看着他的。”

 

应该是错觉,不然为什么威士忌的味道闻起来会像枫糖浆——又或者他可能闻醉了,信息素里的酒精显然后劲更足。他忘了自己酒量多大了。

 

韦德直勾盯着他随着低头弓起身子而格外向外显露的几乎挤成一团的胸肌以及上面挂着的银色狗牌,垂下眸却没有松开已经握完的手:“白天刚见面那一仗打得很漂亮。”

 

他突然没头没脑冒出这么一句,“但如果你不分出心思去挡住那个女人就不会再中那么多枪。”

 

罗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那无所谓。”他理所当然地用看起来总是温柔含笑眸子望着他说,“她怀孕了。”

 

而韦德看着他的眼睛和笑容,第一次在十秒之内噤声。

 

*

 

“看够了没?”

 

维克托在罗根离开之后斜起眼看他,“看来你还有能闭上嘴的时候。”

 

“那是你情妇?眼光不错。”

 

维克托看着他的眼神,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是个Alpha。”他沉声提醒。

 

“哇哦是吗,谢谢分享,简直是没听说过的大新闻,我刚才还真没闻出来。”

 

韦德只是转着刀眼皮都懒得抬漫不经心地应声,

 

“你难道是会在乎那个的人?”

 

而维克多转过头看向他,危险地微微眯起眼来。

 

“他和你不是一路人。”

 

他倚在树上磨着爪子低声警告,“就算性别配对也他妈没用,他简直傻得可怜,你把人都杀光的时候他还在想怎么多救一个没用的孩子。一百多年了都是这样。”

 

“所以?我看你俩倒是处得不错?”

 

“所以别他妈做梦了,碎嘴子。他是我亲弟弟。”

 

“是吗,那总算来了个好消息。”

 

韦德擦着刀上的血渍抬头慢慢对他笑起来,

 

“看来他暂且还不是谁的情妇。”

 

02

 

罗根深夜在河边打水时碰到了一个影子。

 

这形容毫不夸张,因为那人藏匿在黑暗里与浑浊夜色完全融为一体隐蔽到他丝毫没察觉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跟踪的。尽管韦德解释说是巧合但他总不能就这么相信有人凌晨时分会从营地散步正好散到十八英里开外的随便一条小河边,并且是在他一屁股刚坐下之后几乎是下一秒就紧接着出现在他面前。

 

“好巧。”

 

年轻俊美的雇佣兵带着微笑不请自来地坐到身边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那张标致养眼的脸蛋和血味的信息素同时向他靠拢过来,社交距离里的边界感这个概念在他这似乎根本不存在:“这么晚还不睡?”

 

这他妈一点都不巧。

 

“………没睡着。”罗根有些频繁地眨了眨眼垂下眸去,眉心微蹙表明对这场突如其来又毫不客气的对话感到一丝不自在和无所适从——放在平常他大可以直接亮爪叫人滚蛋,但谁让就在刚才维克托还差点和他打起来血溅当场,他总不好刚劝完架握完手紧接着就翻脸。朋友这东西算是稀缺货,估计以后少不了得跟他和维克托拉架,更何况多一事完全不如少一事的好。

 

于是他只是试图找点事儿干拎起水壶仰头灌了几口,几滴水珠顺着嘴角流下曲折地划过仰起的脖颈在临时生起的火堆前映出几条亮晶晶的长线。韦德坐在他身边咫尺之遥抬起眼紧盯着那几条曲线,又在他喝完之后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嘴角依然似笑非笑。

 

“那是你哥哥?”他主动带起话题,“Victor。”

 

“…………是。”身边人低声应了句,韦德能观察到听见这名字的一瞬间他脊背僵直了半秒。

 

“那还真是抱歉,我本来只是想帮他剃剃指甲。”

 

韦德朝他僵硬地笑了笑,是的,僵硬。罗根首先联想到这个形容词是因为那根本就称不上是一个正常人的笑容——甚至比皮笑肉不笑还要淡薄、或者是刻薄。他从入队到现在基本没见这年轻的雇佣兵笑过,他永远只是顶着那张看似无害的脸蛋儿和相比之下更加无辜的眼神面无表情地用还算顺耳的声音不停吐出些相当难听的冷笑话。而他偶尔循着喋喋不休的噪音来源扭头看他几眼却每次都能和他正对上目光——好像他永远都在时时刻刻紧盯着所有人,这让他从心底感到一丝说不上来的阴寒,因为无论是正常人类还是兽类都不会像这样毫无逻辑地为人处世。韦德给他的感觉简直就像是之前从哪听说的克系神话,如同捡到本破旧潮湿的童话书被丢在沼泽里咕嘟冒泡,封皮上画着惹人怜爱又纯真无害的大眼小狗,翻开内页是被泥水浸透早已辨认不清字迹偶尔还蹦出几行扭曲乱码的一大段没头没尾的过时冷笑话,而到最后一页却只画着一只遍布血丝沾满血迹的巨大的眼睛,瞳仁永远随着读者的方向转动。

 

“Logan?”

 

一声轻唤把面前出神受惊的小狼拉回现实,韦德看着他有些无措地抬起澄澈的眸子下意识看向自己,浅棕混着灰绿的虹膜在篝火下如同灼烧打磨成的琥珀,内里破损而外表光滑。

 

“………呃、没事。”他后知后觉谈话在自己这里中断有些慌乱地补上迟来的回应,“我能理解。和他打交道就是得拿点时间磨合,他有点……偏执。”

 

何止是有点。

 

似乎是自己贴得太过近了,因为韦德看到罗根加深了眉心蹙起的纹路身子朝与他相反的方向侧了侧。他挑起眉看着这只小狼自己犹豫纠结着不知想些什么最后偷偷做些自认为不明显的小动作任他悄悄挪远,自己仍保持着原距离丝毫未动。

 

一般情况下两个同性相斥的Alpha碰在一起感到厌恶或者烦躁都是正常的——但面前这只狗牌上写着小狼獾的人似乎并不能用厌烦来形容——更准确地不如说他是在……紧张。

 

说惧怕未免太过夸张,但他就是在与另一个Alpha近距离长期接触之后表现出了一点类似于不安的焦虑情绪,嗯,不仅是焦虑,有点像在预防什么的顾虑与忧虑——有点像Omega提防陌生Alpha的样子。

 

“那是你的军牌?我还没怎么见过这种。”

 

韦德借着看他胸前狗牌的名头再次得寸进尺而毫不收敛地往罗根那凑了凑,而后者下意识地跟着他目光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又随着他的贴近皱起眉头最后干脆把脖子上的狗牌摘下来递给他:“没什么东西。我的名字。”

 

Logan。

 

带着冰威士忌醇香的小狼獾特有的气息附在银灰狗牌上从韦德掌心钻进他鼻腔,他深吸一口气把那枫糖甜酒尽数吞进肚里,终于辨别出了那个未知数。

 

冰威士忌的信息素里掺杂着一丝极淡的雪茄烟草味儿,尽管只有那么微薄一缕不仔细闻几乎鉴别不出,但只要意识到这点之后却又能发现它似乎无处不在,像无形的锁链把这清冽酒气牢牢栓在一起宣誓着主权。

 

一切谜团仿佛都被点亮了,问题有了转机。

 

这小狼崽不只是带着Omega味道的Alpha,他直接就是由Alpha退化出一部分Omega特征的小半个Omega,甚至还听话乖巧地带着自己主人的气味。

 

而这种畸形扭曲到几乎非人的退化改造只有高级或者同级Alpha长期定期的频繁强制标记才能做到,并且随着时间推移退化会越来越明显——看来这雪茄的主人打算把他的好弟弟培养成Omega很长时间了。

 

“很不错。”他赞许地点点头却躲开了罗根伸来拿回狗牌的手,后者显然没想到借出去的东西看了两眼就岂有不还的道理,手停在半空中有一瞬间迷茫而疑惑的看向他,而韦德在心里几乎是绝望地发现他就是对这种清澈无措的眼神痴迷到要癫狂。他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狗牌另一只手搭上他肩头轻拍两下,指向他的后颈:“May I ?”

 

罗根显然理解不了他俩为什么才认识一晚上就突然亲昵到了能互相贴面的地步,是他太过迟钝还是这小白脸在一直在单方面地逾距越界得寸进尺试探他的底线?但那又如何呢,说到底只不过是个狗牌而已。或许他潜意识总不想把同伴往坏处琢磨,或许是他为了弄好关系以后好给他拉架,又或许只是想让他赶紧滚远点,总而言之沉思犹豫许久过后罗根叹了口气背过身去朝他露出后颈,而那上面的腺体是这只小狼獾全身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或许真正的答案是他总是习惯妥协,从被部队安排到哪救人或者屠杀,从幼时任何和自己有关的事都必须谨记听从哥哥的安排,从生下来就注定是个怪物的命运。就像他一次次看着朋友和战友一个接一个死去、离开他和世界而无能为力。

 

一贯是他妥协。

 

罗根微微低下头完整露出整片后颈和腺体却迟迟没能等来身后人的下一步动作,刚想回头看看就猛地强烈清晰地感受到后颈上被摩擦剐蹭的细痒又微微胀痛的触感,浑身一震不自觉弯下腰去发出两声闷哼。韦德在拿什么操蛋的东西摩挲他的腺体?又或者说是他妈的什么东西划过了他的后颈?凭触感判断似乎是某种液体,有些湿润、粘稠又温热,但不管是什么都足以让他放软身子引起一阵战栗。

 

“好了。”而罪魁祸首顺手揩完油之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狗牌给马上应激的小动物戴好,又拿起地上的双刀朝他做了个道别的手势:“早点睡,看好小爪子别把帐篷划烂——如果失误的话我很愿意提供临时避难所。别忘了拿水壶,以及,明天见。”

 

说完他收起双刀几乎一瞬间就消失在森林的暗影里,罗根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山谷里的蝙蝠变异来的。带着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略微有些酸胀的腺体走回营地,他一边下意识揉着后颈一边钻进帐篷,刚刚坐下就被人从身后按住肩头,整个人几乎都被笼罩进了他的阴影之下。

 

“去哪了?”维克托沉声开口。

 

“……打水。”他漫不经心晃晃手里的水壶,“七点钟八英里有条河。”

 

“是吗。”

 

而维克托双手按住他两个肩头以禁锢的方式倚靠着只是不大对劲地沉默,最后弯腰俯下身闻了闻他的腺体:“看来不是一个人去的。”

 

罗根愣住了,条件反射地抹了一把后颈随后看到自己手上沾着一滩尚未干涸的新鲜血迹——操,韦德威尔逊刚才临走之前他妈把自己的血抹在了他腺体上。

 

而这看上去深不可测又让人不寒而栗的小白脸雇佣兵本来就有着自身血味的信息素,所以这种堪称诡异的“信息素外敷融合”实验也只能说是除了他绝无仅有独特标记方式——同样标记在了他这个举世罕见的AO混合体上。

 

正惊讶于韦德奇怪堪称诡异的举动身后的人就骤然行动起来,维克托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水壶倒了一捧水在手心,随即反手滴在他后颈抹了几下把那些血迹通通擦掉。而今晚历经艰险本就格外敏感的腺体被冷水一浇激得罗根触电似的一抖绷直了脊背痛呼一声,维克托托住他的后背借力让他靠在他身上,伸手揉了揉弟弟红肿不堪的腺体,又低头仔细闻了闻那上面确保除了冰威士忌与雪茄再没有别的味道才作罢。

 

“以后小心点,”

 

罗根卸了力轻喘着瘫软在兄长怀里听着哥哥的告诫,

 

“别再把自己弄脏了。”

 

tbc.

感叹自己实在是乱开坑从不填的高手()R狼和暮狼撑住呵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