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的觉得这个疯子的记忆有必要读?”
“谁知道呢,反正老板说要做。”
Wade Wilson晕乎乎地躺在那个在他脑袋上套了个蓝色天使光圈的白色机器上,四肢被绑住,指尖连接着不知道什么用处的导线,清醒间隙中最后听见的是陌生人的对话。
再睁眼他就回到了那个脏乱差的黑色实验室。
“去找阿贾克斯。”
耳边传来声音,离他很近,但他没看到人,他被重新捆在让人难受的手术台上,讨人厌的弗朗西斯和他那个大力女助手都不在,只有半透明的塑料帘幕和不知道功效的机器。
“去找阿贾克斯。”
操他的为什么?他又不是真的受虐狂?你没发现现在是午休时间吗?这个混蛋回他的办公室里享受他的熏肉三明治去了,恶,你不知道他喝完咖啡的嘴有多难闻。
“……或者让阿贾克斯来找他。”
“也可以,我猜?”
到底是谁在说话?这里根本他妈的没人。
好久不见——
从哪儿?操,操他妈的,这是怎么做到的?眨眨眼你就能看见这个世界上你最讨厌的人?还是被你一枪,呃,好几枪打死过的。
哦当然好久不见,我可太想念你了小弗,在你之后我再也没遇见过你这样的贱人了,表子养的野种,你以为我不会再杀你一次?
“问什么?”
“呃,实验数据?什么实验?”
“……先问他:你们是怎么解决排异问题的。”
你们是怎么解决排异问题的?嗯?弗朗西斯,我脑子里声音好像想知道这个?但是你知道我更想狠狠踢你的屁股,这里可没人阻止我。
我们不解决问题,韦德,接下来该我问你了,你应该管我叫什么?
混蛋?傻逼?疯子?STD传播大使?你喜欢哪个?
我喜欢你神志不清叫我滚出去,哼,我觉得你也喜欢。
哈哈,别白日做梦了软屌男,和你的交流都不记在我的性爱日记里,和青少年操都比和你一起记忆深刻。
“呃、呃,问他怎么控制那些武器——”
“人型武器、超级士兵、或者怎么称呼都行……”
我不想问了可以结束吗?我在做梦还是别的什么?我想醒过来谁行行好叫我起床?朋友们?朋友们!朋友们!!!
“哦不快按住他!再来一个人!”
“我真没什么想问的,还不结束吗?”
“老板在看着呢,我们可没决定权……”
“好吧,好吧。”
“问他怎么控制你们这样的人。”
你想问我怎么控制你对吧韦德,你早就知道我是怎么做的,而且我现在正要做……你怀念这个是不是?
滚吧先生,变态虐待狂从来不在我的食谱里,别像个恋恋不舍的跟踪狂前任一样好吗?我可不知道你还暗恋我、唔!
唔、唔、唔、呃——
咳咳咳咳咳,我说中了就揍我?怎么?你确实暗恋我?我知道我的魅力四射,但是你?拉拉队长可不会跟初中生约会。
……你怎么不说话了?停下,把你的臭嘴挪远点——他妈的说话!弗朗西斯,停下来然后说话!
操,住手、住手、住手!放开我!别他妈把我按在这里!嗷!他妈的我会把你碎尸万段的傻卵,我要把你的尸体刨出来对着你的脸尿尿再把你打成肉泥你就不能只是……别、碰、我!
“还继续?”
“继续。”
放置记忆机器的房间不大,有一扇单向玻璃,扮演研究员的研究员硬着头皮在死侍的污言秽语和越来越凄惨的呻吟里寻找他们老板可能想知道的内容。
老板到底想知道什么,总不能是想拿这个雇佣兵早些时候被当做实验对象的时候被实验员性侵的记忆作为把柄吧,实验对象一般不会知道自己在什么项目里,更不会知道自己的数据和记录……
死侍的四肢肌肉在安保的手底下抽动颤抖,脖子和关节处已经在挣扎中被绑带磨出血色,天底下心再硬的人看见这一幕也不会心如止水的,要他说瞎子来了都要觉得他们在虐待人类。
“他给你洗脑了吗?”
唔、嗯、停下,你他喵最好永远也别放开我,呜……等着瞧,我们等着瞧吧贱货,我早就准备好杀你了!咳咳咳咳咳——
小腹肌肉突然绷紧,死侍闷哼几声,腰弓不下去,只能平躺着四肢打开迎接揍在肚子上的拳头,以及捅进后穴的听诊器听筒。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记忆,被侵犯和殴打是存在的,被绑紧被很多双手按住也是存在的,近在咫尺的白大褂一边绷着脸提出奇怪的问题一边又长着弗朗西斯的五官嘲笑他。
“精神暗示?还是肉体上的调教?”
听见了吗韦德,白大褂张张嘴,他们在猜你是不是被我弄成真的奴隶了,啧,如果你真的能被我操成听话的玩具就好了,你会为我带来一笔可观的收益的,你不知道那些有怪癖的家伙能为了你花多少钱……
我会成为亿万富翁的,但我没有,韦德,正相反,我死了,一无所有,你觉得现在我会放过你吗?
我当然不会。我要把我手边的所有东西塞进你的骚洞里,然后狠狠揍你的下腹,看着你脏器破裂一边吐血一边求饶,再把那些东西拿出来开始操你。
到时候你还会继续嘴硬吗?还是会可怜兮兮的掉眼泪?……很期待你的反应,但我不会停下,我会尿在你里面,让所有人一闻就知道你是我的肉便器。
“撬开他的嘴,别让他咬自己。”
呜、呜啊……滚、滚开,滚开!操他的痛死了!啊!操你吗——嗯唔,别,停下,不要,你他妈已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来两个人,再挣扎他就要醒了。”
到底是谁,到底他妈的是谁?!闭嘴闭嘴闭嘴!放开他让他清醒很难吗?该死的弗朗西斯那个死鬼已经让他开始吐血了,还没停吗?是谁的手抓着他,他发誓他脑子再糊涂也知道自己的仇人只有一双人手……
咳咳咳咳咳!
“他吐血了,老板还没喊停吗?”
“……老板让他描述一下发生了什么。”
“啧。”
发生了什么?你们这群死变态,当然是我被弗朗西斯学长带头霸凌了嗬、呜呃。这贱人刚刚抽掉自己的皮带露出他迷你到看不见的小唧唧,啊哈,准备一展雄风?
嗯唔,慢……操,就这点本事?你还没、还没你的听诊器好用,啊、操你、别、操你的弗朗西斯,鸡奸一个烂脸怪物就让你这个百年难遇的变态这么硬、他妈的!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内出血,腹腔压强出问题了?怎么会?老板?老板?”
“……我还第一次见到记忆回溯的时候会重现创伤的。”
“他的精神强度不应该这样的,等一下,老板最开始给他注射的针剂不是镇定剂?”
“好像不是,所以这是是药物作用?”
“老板?”
“……老板说他没叫停就继续,再问一次就扣钱。”
恶魔,你们他妈的都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魔……我要死了,听到了吗?我要死了,你们这群杀人犯,所有人,你们所有人、呜嗯……你们都会死得像弗朗西斯一样惨,不,比他更呃、操,折磨我不让我说话会让你产生幸福感吗?你猜怎么,你永远、永远也不会幸福。
威胁没用,临时雇佣来的研究员和安保连真名也没留档,神秘的“老板”更是什么线索也不会留下,只有在场人士的记忆里会留下一个关于雇佣兵死侍被幻象操得吐血的旖旎印象。
但也说不准,在死侍真的哆嗦着在自己的制服里射出来之后,临时人员全部被撤走,闭着眼睛说不出话的雇佣兵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还好吗,Wa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