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线是青春期的少女夜叉和她暗恋的魔神的故事(懒得都写mlks就写钟离了),有擦边
不喜欢看lesbian请勿入
*
夜凉似水,魈睁开眼。
屋内橘色岩灯如豆,钟离散着长发,仅穿着一件单薄睡衣,捧一本六韬,倚在雕花桌前读书。夜风吹过前襟,沁出一丝温柔,母神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
见她懵懂从床上醒来,钟离便喊她过去擦净脸,坐在桌子的对面习会字。六艺一日不可荒废,魈自白日练枪后一觉午歇到晚上,错过了晚间课业,已算是在岩神的纵容下偷懒过了。她从不愿忤逆离对她的期许,也没有半分这个年纪的娇气,便自觉坐下,研开了墨,摊开玑衡经抄誊。
专心致志时本不该分注意力给它物,但正是室内极静,嗅觉便变得灵敏过人。魈不仅闻到近在鼻尖的古墨宣纸香气,因钟离就坐在身后,靠得近,她身上沐浴过后的霓裳清香与微凉水汽也弥散出来,好闻得近,却时浓时淡,叫魈不禁有些神思迷离,想凑近仔细嗅嗅。但她不敢,因为这个人是她的恩师,也是璃月的主人,是钟离。
室内静极,只余晚风掠过书卷、折起书角的低音,那风折了几个弯,又调皮地往魈的领口钻。女孩止不住哆嗦片刻,到底是晚上穿少了,身子发冷。可她内敛的性子竟然是让她连停下功课、在岩神眼皮子底下去穿件衣服也不敢,准备就这么写下去。
钟离却注意到什么似的,从一尺远的距离放下书,走来。魈原以为她是要握住她的手教她写字,喉头上下吞咽,而钟离却伸出手背,贴上少女柔嫩的手,摩挲,包裹,修长的骨节蹭着少女的嫩肉……魈失神片刻,望着她两由于过于白皙导致十分明显的血管都叠在一起,亲密无间……钟离又突然轻柔地抽走。原来,她只是发现她的手是冰的。
随即钟离走向窗廊,施了个决,风止息了。
魈不懂,为什么明明钟离站在原地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她还要特意走到窗前,就在她眼前,等到风把她的袍子斜吹得那样面红心跳,裹住她圆润而饱满的臀,魈像被魅住了一样,移不开视线…………再喝令作怪的风止息。
在钟离转身回来前,魈拨乱长发,遮住红耳,迅速低头继续腾写。
又习了四五长页,墨近干涸,钟离想为魈研墨,遭到少女的强烈拒绝,怎可让帝君为我做这样的事,钟离笑笑,伸出长指点她眉心,道,你呀。动作有三分亲昵,让魈甚是受用,但却也没说多少别的,话题就这么生生断住了。
气氛恢复如常,魈暗自懊恼,刚才那般情况,是不是…应该向她撒个娇?或许让帝君帮她研墨,也却并无大碍呢………她总是拿不准主意,不如旁人家师徒那般自然,处理不好她和帝君的关系。
她羡慕,甚至妒忌甘雨可以自然地伏在流云真君身上。她总是更贪睡的那个,流云真君来接她,见她在草地上睡熟,当着魈的面把甘雨的头挪至自己高耸柔软的胸脯,只盼徒儿睡得更舒服些。这些时候,她总在一旁看得瞪大了眼睛,心中骇然……她,她是万分不敢与帝君这般亲昵的。
所由为何……
魈骤然回过神来,钟离已是离她更近了一分。她的母神倾下腰身,拿过宣纸,一一查看着少女功课的错漏。这一倾就让魈不想瞧也被迫瞥见了她睡衣下的风光。
棕纱纱影绰绰,过分慷慨的胸口像黄昏线,起伏绵延,随着钟离身体越倾越低,漏出半轮形状姣好的白色乳房,恍若圆月从大地上升起,神圣而美丽。随着钟离翻阅晃动,棕色长发被岩灯斜照,在乳沟上打出一道引人入胜的阴影,更显得她成熟女性的胸乳是如何立体、发育健全………那阴影滑入月一样流畅的沟深处,直至看不见了。魈愣住屏息,不敢大动作,假装盯着抄本,实际上顶着心跳偷偷斜视。钟离继续取了支毛笔,撩起头发弯腰帮她圈划错字。少了头发遮挡,顷刻间,魈甚至看见了肉红乳晕,母神玫色的乳头顶着薄纱 。
登时,墨水于宣纸上洇了好大一片。
钟离把目光转向她脸上,疑道,你怎么了?魈满脸通红,说不出话。这时明明已经被钟离下了决的室内,又不知何处荡来一阵妖风,把钟离的薄衫吹皱,完全贴合身体地展现出了女人的宽肩细腰和挺巧胸形。虽然穿了,但近在咫尺,落在魈眼里像没穿似的,风带来水的波纹,在钟离身上张狂游走。
魈结结巴巴地张嘴,您、您您,夜风大,我去为您取件衣衫。
她起身疾走,身后钟离却轻轻冷冷地笑一声,握住魈手腕一扯,怎么,你不是喜欢看吗?
魈如惊弓之鸟,愣在原地五雷轰顶 ,不知何时竟被钟离发现了她的不敬!心中羞愧欲跪下谢罪,却被钟离皓腕一推,推倒在书桌边,从上往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风依旧在猎猎吹她的薄衫,钟离却慢条斯理,抽开了胸前最后一根绑带,长衫霎那间失去生命力,落在岩神脚边。而真正的,磅礴的,不可阻挡的生命力,从岩神身体上弥漫出来————她裸着胸乳,裸着足,赤裸着迈步,踢开脚边衣物,像海底升起的爱欲之神那样高贵,把光滑曼妙的酮体在魈面前完全展现出来,包括那一双不需要任何托举都足够挺立的,魈偷窥很久的乳房。
钟离笑出了一分讥冷,又含一丝柔媚,问道:我好看吗? 想这样看吗?
魈完全说不话来,心中大震。
好看,直至我生命尽头,也不可能见到世间比您的女性身体更美好的造物了。您可能不知道,您的美对我而言,是一种恐怖的信仰。
钟离见她像被魇住了呆头呆脑的,也不再逼问,垂眼笑笑,走到魈两腿之间,倾了上身去俯瞰她,把她彻底放平在书桌上,锁在自己双臂之间,因此,沉甸甸的乳房也压到了魈的身上。
肉身紧贴的热意传来,大理石桌面却是凉的。
魈红着脸还是想条件反射想抱住她,怕她着凉,但理智又不敢,只觉得自己也冷了好几度,一股酥麻从钟离贴纸她的身体部位传来,只好萎缩着战战兢兢自上而下打了个抖。
虽然钟离身浑身赤裸,魈衣衫完整,但魈反而觉得自己在钟离面前是赤裸可怜,无处遁形的那一个,因为她正用一双黄金瞳孔侧头审视自己,微微张嘴,唇峰上翘,把魈的窘迫和欲念一览无遗。
微微张开的嘴形像在笑魈,有胆子钦慕,又没胆量索取。
魈心乱如麻,钟离的身体越贴越近,简直要烫伤她小小的她,只好在心中祈求,别再看我,别再看我。少女扭过头去,钟离却不悦地以五指交扣住她的的手,捉着压过头顶,在魈回头讶异的目光里,女人低下头舔湿她的嘴唇,挑开小夜叉上颚,飞快灵巧地滑进去纠缠舌吻。
这是在……………
魈不会忤逆钟离的一切期待,因而魈不做思考,就仰头接受钟离给的一切,在钟离技巧丰富的潮湿的唇舌里晕了方向。
另一边,随着钟离来回侧头吻她 ,一双乳房柔软地贴在少女胸口,某些变得更硬的部位,亦透过少女不厚的衣裙,准确无误地蹭到了魈自己的乳头所在。陌生的触觉,她已经受不了了,魈忍不住小声嘤叮。
钟离是个好老师,无论是六艺还是情欲,都能让魈迅速上手。
几个唇舌纠缠的来回后,魈在钟离的吻中难耐地呜咽几声,已无法抑制胸前和腿间泛起的酸爽感。落到钟离耳里,她竖瞳一凛,随即一把扯掉魈的手套,拉过她一只赤手,贴上自己裸露的胸乳。
像是知道魈肯定会受惊逃跑,钟离一双绵手即刻就化作了黑金岩手。坚硬无比的不动岩石,强硬地包着少女小小纤细的手,按在洁白柔软的乳肉,带着她揉捏。
魈的手,常年执枪,虽是女孩子但是留下许多属于武者的坚硬的茧。而反观岩神,贵为金玉之体,衣衫之下的胸乳却这样软,如云朵轻柔蓬松,形状也美,无论站立垂下,都是圆润的水滴形状,浑然天成。因此,魈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粗糙的虎口摸到帝君身体最柔软之处,是否是种罪过,便只敢拿指头浅浅触摸。
但钟离打定主意要瓦解她。
她转而又去舔魈的脖子,下颌骨,蜿蜒了一路湿粘的水痕直到魈的耳廓。感受到魈细微抖动,她满意地咬着魈的耳骨啄舔吸吮,水声啧啧,体香萦绕,要她五感都充斥着不可回避的色情,说不清是柔情还是残忍,说不清是在授课还是乱伦放纵。
少女的耳骨敏感异常,一遭舔吮,比私处被人触碰了还要强烈,轻轻筋挛着………不消多久,她便痒得全身发抖,无法分神,手早已被钟离的岩掌带着,暴虐地揉捏了女人的乳房许久。
直到钟离自己的手悄然拿开,魈还形成了惯性,恋恋不舍地依旧摩挲神的柔软,捏成一团挤压玩弄,在神白皙的胸口掐出一道道刺眼绯色。
如此乖巧,钟离挑眉笑笑。
魈痴呆地望着神明若有所思的笑,胸口也胀痛起来,乳头受到刺激已久,早已微立,顶着布料。明明是一副不禁帝君的模样,她心中不安地暗暗期许。
结果下一秒,岩手果然一把撕开魈的胸口衣衫,伸进去掏到她小小的乳房,大拇指强硬地拨弄夜叉挺立许久的乳头,将它弄得与石子一样涨硬。
与魈沿着乳缘,珍惜地打着圈的摸法有所不同,钟离直截了当得多,她一手就可以把魈单个乳房抓在手心,越是用力掐揉,魈两腿之间越是有隐秘快感,几欲夹紧摩擦。她的手也还落在钟离的胸口………多不像话!她想起身躲开这陌生情潮的冲击,犹豫间,只听钟离下令,继续。
只可惜,钟离的大腿还卡在她双腿之间,牢牢契她在身下,不许她动弹一分一毫。
那妖风又将几张誊好的抄纸吹落到地上,无人去捡,因为两双大小不一的手正一刻不离地揉捏着彼此最私密的胸乳。如果不去看魈眼角额外的潮红,和小腿的抖动,也许,她们做的事确实和描妆梳头别无二是,只是姑娘家的亲密吧。
此事应该冠何名呢,她不明白钟离什么意思,乱伦或许称不上,颠鸾倒凤也没有到那一步…除非。
魈忐忑地望向钟离,却见钟离神色并无二致,依旧是那番似笑不笑。她连汗都没有留下一滴,五官深邃,如神像般刀削斧刻,只有一双美丽的金瞳散发着些许愉悦。红色上扬的眼尾,与她洁白的肩头对比,像一支横插进画布的箭翎,而魈完整地落在她的瞳孔里,则是一只被挂在箭上的瑟瑟发抖的幼雀。来啊,你欲求的一切…………
于是她紧抓捏住钟离双乳,放任自己哼叫出声。
钟离膝盖随之一弯,暗示性极强地抵在魈阴蒂处,富有技巧地上下摩擦,带来迟来已久的快浪。魈仍是少女,连抚慰自己身体的机会都不曾有过,就被钟离这样玩弄,即刻浑身一凛,酸意浪打,似是尿意又不尽然,只觉有水液想喷涌而出。
魈在这摩擦中卸了力气,无力再揉,半掌松松地搭在钟离乳房上,另一掌滑落到钟离腰腹扶着。钟离观察着她的表情,手脚并用频率一致地玩弄她,抓红了鸽乳,膝盖也愈发用力,顶得她在雕花桌上滑来滑去。
不用照镜,她知道自己的编发早松散凌乱,而帝君总是如此整洁,一丝不苟,连她手掌下帝君温热的肌肤,都是干爽细腻的。
她多希望帝君此时能流一滴汗。为她流一滴汗。
倏忽间,一滴汗真的凝在钟离修长的脖颈上。
就是为了给魈观赏似的,这滴汗慢悠悠,极富灵性地沿着钟离的脖颈,尚到锁骨,在母神美丽的锁骨弯里蓄了一小会,又沿着前胸蜿蜒成几条线,默默下落。一条没入钟离颤动着的乳沟里,看不见了。
另一条,就像魈早前揉胸的手法那样,沿着乳房球状上缘,细细地徘徊,思考要往哪边落下。
最终和魈所想如出一辙,这滴倒映着魈凌乱脸庞的晶汗,垂直滑落,缀上了钟离枚色的乳头。
它就悬在魈的面前,而钟离还在猛烈地带给她难以置信的快感。
什么羞愧、自卑、嫉妒、魈全都丢掉………这一刻,她最崇拜的此物就在她眼前。魈再也不作它想,在钟离双臂压制下紧窄的空间里,努力支撑起上身,去叼住了那颗乳头。
形的柔软和德的背弃一起如冲云霄,她无法再思考,思绪狂乱狂喜,嘴中不管不顾地将乳头吸吮舔舐起来,还不够,又把钟离沉甸甸的乳房尽可能地吃进嘴里,像个未开灵智只会依母亲的野蛮小兽。
下身快浪越积越高,她满嘴乳肉,说不得清楚的话,只呜呜地舔,另一只奶子也被钟离扭腰重重甩到她脸上来,好像亲昵也好像惩罚。
可怎么会有这么美妙的惩罚?魈恍若躺在云端,浑身飘飘似然,洪水即将决堤,她离达到极乐就只有一步。求求您,给我吧。野蛮小兽根本不会讲道理!母亲给什么,她都会一口恶狠狠地吃掉。于是,不顾羞耻地,她决意摘下钟离握在她胸上的手,含在嘴里弄湿,再往两腿之间送去。
钟离琥珀色的眸一直盯着自己一手调教出的孩子,做着如此放荡之举。她不恼怒,反而以另一只,不在魈嘴里被舔弄的手,温柔地整理她的长发,没有阻止。 直到岩指被引着真正碰到魈下身湿润之处,堪堪要插进去之时,钟离停住了。
依旧是那样高贵挺拔,赤裸的她俯视着凌乱的她,朗声开口确认道:原来这是你的愿望啊。
…
你那么想要我操你吗?
…
…
…
! 魈心脏猛跳,坐起身来,张嘴惊呼:帝君————
恍若在水中沉底很久复而跃出。神台骤然清明,她坐起身来。
夜凉如水,魈睁开眼。
Fin.
青春期小魈做了个春梦,被大姐姐抠了
第一次写lesbian我也很紧张,如果有读者喜欢的话我非常想要交流……!请留下您的…那个那个评论(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