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p中心】咻的多重宇宙

The Prestige (2006) Deadpool (Movieverse) Les Misérables (2012) The Greatest Showman (2017) Wolverine (Mov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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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p中心】咻的多重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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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死侍操作穿越机器的故事,机器可能坏掉了,但好像他不是特别在意。***(不知道为啥又在搞穿越于是和其他作品疯狂联动起来…超级流水账0逻辑,全按作者个人口味进行,欢迎纠错。希望大家多多kudos和评论^ ^应该还会继续穿下去?应该?)*

TVA的时间穿越机器一直放在Wade贴身的口袋里,这种对日常生活有可能产生一定负面效果的东西本应该好好收起来,但是Wade想,或许什么时候能拿这个去各个平行宇宙旅游?开玩笑,死侍是不死之身,还能有什么危险?总不能在各个角落里都能遇到什么物质反物质同时出现。

他并不排斥拿着这个发光的小东西跑来跑去,但是这未免有点太突然了…刚洗完澡,浴巾是Logan新洗的——香喷喷!Wade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一屁股坐在有点臭烘烘的低矮沙发上,有热牛奶,电视里在播放小马宝莉,堪称完美夜晚,他半靠在沙发上,用最损伤脊椎的坐姿慢慢往下滑。体感温度正适宜,这对一个没有任何体毛的人来讲太难得了,脑袋里还乱七八糟想着,Wade眼皮有点打架,索性把扔在一边红黑制服团起来(他不在乎洗没洗),打算枕在上面小憩等Logan回家收拾浴室的烂摊子。

就在脑袋挨上的一瞬间,一声细微的“咔哒”声响起,如果Wade有汗毛的话他相信它们一定全部站起来了,一阵寒意升起,下一秒,巨型的传送门在Wade屁股底下生成,把他扔在某处又迅速关闭上,Wade在黄光里看见沙发被门切成了两半,另一半正要朝他脑袋飞过来。

“操!!”又搞什么?!Wade连滚带爬起来躲开坠落的半截沙发,泥水飞溅弄了一身,可怜的香喷喷浴巾早不知所踪,他胡乱抹了两下脸,站起来环视周遭,好在这里看起来人迹罕至,不会引发不必要的恐慌。

昏暗的街巷正下着雨,看不出来有任何能和Wade认知里地点匹配的信息,诡异的是也没有任何现代化的痕迹,“我看起来像一个刚从泥地里拽出来的土豆!”Wade恼怒极了,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清点自己的行李:半个沙发,一身制服,刀具,还有被压出严重裂痕的TVA小平板,几个按键简直摇摇欲坠。烦躁得要命!他强忍着没一脚踹在上面,穿上了制服打算找个地方躲雨从长计议。

天气潮湿得吓人,Wade走了一阵,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街角有一丛小小的火焰,他得烤烤火了,没穿内裤套进紧身制服的滋味不好受,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天气里…Wade走近光源,他看见一个简易的小帐篷,明显有人正睡在里面,光裸的小腿交叠着露在外面,想必是蜷缩的睡姿也装不下全部身体。他花了一点时间思考,作为闯入者而言,是戴着面罩还是应该摘下来表示友好,最后还是选择了前者。

“嘿,有人吗?老兄我看见你了。”Wade跨过小火堆,把头探进帐篷里。里面的人明显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拿脚踢向不速之客。

“冷静!我就是来烤个火...等一下!Logan?????是你吗?你看起来有点像被入室抢劫犯剃了毛的猫!”

那人立刻摆出一幅防御的姿势,重新缩回来,坐直身子,默不作声,眼睛死死盯着来路不明的“红色面罩男”。“我不认识你,”明显不想交流的态度,“如果你要烤火,可以坐在那边。”说罢,指了一块相对干爽一点的大石头。他把头又伸出来观察,火光勉强照亮了半张脸。

剃得参差不齐的寸头,严重缺乏修理的胡须盖住了他大半张脸,衣衫褴褛,盖不住他发达的肌肉——如果身上那几条脏兮兮的破布也算是衣服的话?Wade坚信如果他有多余的袜子能赠予给他,这人就能获得梦寐以求的自由...?

“真的????”Wade甚至要尖叫了,“Jean Valjean??操了,这是哪儿啊?”

冉阿让听见自己的真名从眼前这个蒙面男的口中喊出,一瞬间摆出防御的姿态,顺手抄起防身的棍子挡在胸前,“你认识我。”他皱着眉头紧盯着Wade,“没有恶意的人不怕以真面目示人,先生!”他的眼神和Wade所熟知的那个人很相似,不过又有差别,这个看起来更外强中干。脑中急速检索剧情梗概,他确信这个人无法对他造成任何的伤害。

“呃,那这样?”Wade摘下来面罩,凹凸不平的面部在月光下面堪称恐怖,犹如来自地狱的厉鬼!冉阿让这样想着,但忍不住抬起手试图摸上去,“看来你也和我是一类人...”眼里的悲悯之意快要冒出来,搞得Wade浑身不自在,“我?还行吧...同事对我还行,勉强度过中年危机。不过我暂时找不到回家的办法,可能先呆上一阵子。”

好消息是第二天终于放晴了,Wade按冉阿让的吩咐也弄了些破布披上,靠在墙上等他收拾那些破东西进可怜的小包袱皮里,配上他精壮的身材有点搞笑,尤其在他低下头料理那摊火堆遗迹时,小包袱就一次次从冉阿让的背上滑下来。“先生,你在笑什么?处理好我们的痕迹,别人才不会知道我们来过这里!”“你的意思是现在还有别的人在追你吗,甜心?”“有一些警探,因为我舍弃了原来的身份,我本来应该是一个劳改犯。”“啊...略有耳闻。”才怪,Wade好几次在给Logan口交的时候唱Look down~look down~

他们一起往前走着 ,冉阿让的计划是尽快找到一个不太要求身份的工作,实际上他只是在挨家店敲门品尝不同风味的闭门羹,实在不忍直视。 “如果你需要的话,其实我可以帮你处理好跟踪你的人,我在这方面绝对专业。”Wade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最起码你不用再躲躲藏藏。”

“绝对不要。”冉阿让低着头前进(这已经是习惯了),兜帽下面看不见脸色。“那弄点吃的?我上一顿饭还是在几百年之后吃的呢。”他总是说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冉阿让正在慢慢习惯了。“你在这里等着。”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早就饥肠辘辘,把Wade安顿在街巷一处,冉阿让又鼓起勇气敲响了一家酒馆的店门。

“下午好,先生们,我和我的同伴很久没吃任何东西了,也许您愿意施舍给我们一些填肚子的东西,上帝会保佑您们的。”他深深弯下腰去,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有人出声。“我们不欢迎乞丐,快走开吧贱民,你只会打扰我们做生意。”冉阿让默不作声,打算像之前被拒绝过的无数次那样走开。就在他抬起头准备离开的一刻,一个阴翳的声音响起,“不,先生,劳烦到我这边来。”老老实实循声过去,一个小个子男人盯着,这让人不太自在,更何况他眼睛还眯成一条细缝上下打量。

“你的眼睛很漂亮...”

“啊...谢谢您,”冉阿让没等说完,出声打断,“好心的先生,你愿意施舍给我们一顿饭吗?愿上帝庇佑您。”男人没有正面作答,“你得知道,这样的世道,没有什么是免费的,你有什么能拿来交换的吗?”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有些力气,可以在您的店里做劳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别装傻了。”面前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恼怒,这不是个好征兆,昏暗的角落里有几个人站起来缓缓向这边靠拢。“我喜欢你的嘴,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把舌头露出来那么多,你自找的。”

“不好意思,先生,我想我该走了!我不是那种...”
“什么意思?是哪种?”闻声,几人围上来,堵住了冉阿让的退路。甚至有人贴近他的身体,抬手绕过那些掩体的布片来捏他的屁股,堵在和实木桌子间的空隙里让冉阿让不得逃脱。

“你们这帮傻逼,没听见他说不愿意吗??”

比声音到达更早的是一把飞刀,破开空气“咻”地一声,稳稳扎在小个子男人面前的桌子上,离他的咸猪手三厘米左右。一道红色的身影闪进,不消三分钟,冉阿让面前的几个打手就扭曲着表情缓慢倒下,四肢呈现一幅扭曲的模样——臀部朝向天花板、双腿反向对折叠到耳朵边上,胯间被反复碾压到昏厥...这就有点...

Wade不费吹灰之力就来到了小个男人的面前,这几个打手实在是不够看的,他跨坐在桌子上,回收了掷出来的小刀,拽过来男人的领子不紧不慢地擦拭,刀刃贴着颈动脉若即若离滑动。

“看看你的样子,上帝让猴子搞同性恋了吗?别尿裤子了,我们等会儿还要扒走呢。”小个男人躲闪不开,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个恶鬼一样的面具人即将主宰自己的生命。“小姐姐,我这出英雄救美来的怎么样?现在到你了。”Wade努努嘴,示意冉阿让过来接刀。

冉阿让凑过来,对着恶人的脸大声说话,“我和我的朋友要吃饭!”

即使只掀起来半张面罩,还是能看出来Wade的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店里从上到下的人都假装不在意地把视线向这边扫,不过等Wade转过去人们就忙不迭地低下头去忙自己的事。冉阿让没注意到空气里的视线,他全身心投入到进食中去,他好久没吃过肉了,还有这么多面包——不是黑面包,是精麦制成的,他们还得到了一些黄油。这流浪猫真的饿惨了,Wade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刀戳烂盘子里的土豆,古代人吃的东西真的难以下咽,他宁愿追着一只鸡啃,也不要吃这些没有MSG的东西。

“我想这个街区里没人再敢欺负你了,”Wade索性把盘子里的东西全拨给冉阿让,“你不用担心,我没杀任何一个人,估计有个三周左右他们就能生活自理了,不过心理创伤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你得明白,现在谁能没有点心理疾病?”“谢谢你,”冉阿让终于舍得从盘子里抬头看他一眼,“我们可以先安顿在这里一段时间了。也许我能找个劳力的工作赚钱。”眼神柔软,充满对未来的憧憬,Wade不忍剧透,不知道今天他胡闹这一通会不会导致这个人未来的轨迹发生偏转,这东西该归雨果管吧?总不能这也是TVA管辖区?这太恐怖了。

Wade伸个懒腰,木椅子只有两条腿受力,随着他的摇晃吱吱呀呀。突然一声微弱的“咔哒”声,Wade听见了,他没敢移动,很明白是贴身塞在屁股蛋上的东西突然链接成功了。

“你猜怎么着?Wade把面具拉下来,“如果你没能在五秒内亲我我就会消失。”“...什么意思?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冉阿让疑惑地看着他,这个人说的话总是需要额外的时间来理解。

“啊!对啊,那你叫我Victor怎么样?可能Victor Hu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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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秒后,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冒着黄光的洞,Victor先生掉了进去,冉阿让下半辈子就再没见到过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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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巨响,Wade被砸在一堆沙袋上,他花了好一会儿处理自己眼前飞来飞去的小星星,这不太妙了,好像还有人飞来飞去??那是谁啊,怎么好像是赞达亚在荡来荡去?

“...谁手机有信号?这是纽约吗?”Wade喃喃道,翻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

~Watching it come true, it’s taking over you~

“This is the greatest show???????” Wade捂着脑袋尖叫,不过声音被台下观众的喝彩声淹没。

巴纳姆在台上闪闪发光,咧着嘴大笑,和演员们一同接受喝彩和鲜花。舞台的另一个角落,一个人戴着黑色礼帽直直地望向Wade的方向,表情很是严肃——那人抬起头,却有着和巴纳姆一样的脸!

Wade左右环顾又开始分析自己的处境,这里是后台,也许可以等观众离场的时候偷偷混进去一同离开。鬼鬼祟祟刚掀开帘子,Wade小心翼翼迈步不想发出声响,“抓住你了!”一根拐杖从暗处伸出来,绊住了Wade的脚腕,狠狠往后一拉,“操!摔到我的帅脸了!休杰克曼你真他妈小心眼!”好了,翻身过来看见脸了,确实是休杰克曼,不过不是巴纳姆,操了,原来这里没有“一个宇宙只能有一个休的规矩”。这锐利的眼神,抿紧的嘴,嘴角向下压,还拿了个拐杖当凶器——Wade判断很快,“大魔术师,你咋在这里...”

“你是哪里来的?认识我就赶紧交代,看见你的传送装置了,告诉我!”安杰尔显然有些着急了,跨坐到Wade身上,揪着他胸前的皮带组,连珠炮似的逼问。“小猫,你先冷静一下,某天被投送到陌生的世界不好受吧?我也一样,你得先下来,你骑得我有点那个了。”

安杰尔喘着粗气,脸色发白又发红,感受到屁股下面的异样触感,挣扎着借拐杖站起来。他们闹出的动静不小,有几个演员注意到了这边,巴纳姆闻声过来,他的戏服还没脱下。“先生们,冷静一下!等观众先离场,帐篷里隔音可不怎么样。”说罢,安慰似的拍拍安杰尔的肩膀,被后者不着痕迹地甩开。“这位红衣的先生,你是来应聘的吗?”巴纳姆绕着Wade转了一圈,不错,个高腿长身材好,跳舞想必也不赖。

“啊,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有点绝活。”Wade摘下手套挽起一截袖子,顺手从后背上抽出把小刀,捅在自己身上,刀刃全部没入凹凸不平的皮肤之下,“瞧好了。”他使劲一划,留下裂谷一样的巨大伤口,血汩汩地流到地上。旁观的演员一阵唏嘘,安杰尔皱紧了眉头紧盯着,抽出刀来,伤口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最后连刀口都没留下。

“这可真是...”巴纳姆拽过来Wade的胳膊,正反仔细观察,用手不轻不重地摸来摸去,搞得Wade有点痒。“恶心的把戏。”安杰尔留下一句评价,转身走掉。“别太在意安杰尔,他总是这样,其实人不错呢。”巴纳姆打着哈哈替安杰尔道歉。

“巴纳姆先生,我的特技怎么样,我觉得我可以和您的飞刀演员合作,演点什么飞刀扎不到身上,扎身上也没事的节目?”巴纳姆被Wade的提议笑得眼泪汪汪,他有点恍惚,从来没见过这张脸能有这样外放的表情,俏皮话无意识地从嘴里溜出一句又一句。“您真有趣,或许可以加入我们的表演?”巴纳姆向Wade伸出手来,笑意盈盈。

“啊,可以,当然,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呢?”
“我得先给你起个名号,您是...?”
“Deadpool,死侍。如果可以的话。”Wade感觉自己疯了,看着这双眼睛把什么都能交代出去。
“不错!我喜欢这个!配合你的疤痕们,不如就:从爆炸中重生的男人获得了重生的能力?你觉得我编的这个故事怎么样?”
“事实上,相当好了,我也喜欢这个。”Wade似乎看见了巴纳姆的脑袋上跑出来一对狐狸耳朵晃来晃去,三两下就迷得自己团团转了。

为了节约成本,Wade被安排和安杰尔住在一个小帐篷里,用沉默表示抗议的办法不太好用,很遗憾被人当成了默许。晚上夜深人静,倒霉室友是个牛油果,喜欢裸睡,还时不时放屁磨牙,睡得像死狗一样。安杰尔偷偷翻弄死侍的几件随身携带物——刀,看起来很普通,格外锋利,看起来是货真价实的凶器;衣服,丑得要命,而且有股臭味;还有个机械装置?安杰尔正要拿起来看...“嘿,别碰那个,漂亮小偷,”Wade歪着头看着安杰尔。他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想来也是,磨牙的白噪音消失了很久,安杰尔看不出慌张,反而抬头挺胸问死侍,“你都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我知道什么?蝙蝠侠的事我不能说,黑寡妇在我们那边是超级间谍,跟你那边比性质差不多,但是要狠多了...”还有什么,Wade翘起腿,搓着下巴不存在的胡须想,“我知道你是复制人,你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你来的地方。说实话我感觉你在这里就业也挺好的,回去搞不好又得泡水呢。我说得对吗,瘸腿猫?不过你对自己也真够狠的...”

“我从来没和巴纳姆说过这些。”安杰尔自语,跌坐在地上。Wade好心眼地提着他的后颈放到床上,拍拍他的脸让他回神,“嗯嗯知道,谁都有点小秘密,至于那个小东西,”他指了指扔在一边的TVA小平板,“你最好不要碰,不过我保证如果它能用,我会让你看着。”

日子过得舒坦到不真实,Wade每天被欢声笑语围绕,事实上这就是不真实的生活——他总得这样提点自己。巴纳姆没采用Wade的飞刀节目建议,最多是让他光裸着上身在马戏团儿童剧栏目里演个反派什么的,绩效按照吓哭小孩的数量计算(并没有,这是Wade臆想出来的)。孩子们很快又会被安杰尔的鸽子魔术逗得鼓掌——他在变魔术的时候远没有台下那么可怖,观众们一直把他当作马戏团团长的双胞胎。之后收尾的节目一定是巴纳姆带着大伙又唱又跳,安杰尔不会参加,一则是他不想这样,二则是两个巴纳姆在台上未免太过诡异。死侍也没有参加过,他容易同手同脚,或者特技动作做起来杀气十足,不适合全年龄向的场合。

他俩每场结束都搭伴一起坐在台下看着,像第一次碰面那样。Wade看着安杰尔无意识皱起来的侧脸出神,头发太规整了,缺两个尖耳朵,表情倒是有点神韵;台上的那个很可爱,笑容满面,但自己只能收获百分之3.5~5.9的关注度(这样比较能体现仔细思考的过程)。Wade想起来自己家里的那只小狼,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想自己,ewwww怎么这样,太恶心了,恶心到屁股发热了。

等会儿?又来了。Wade僵硬地转过头,“安杰尔,仔细看我,”旁边人一幅强忍呕吐的表情,眉毛打结,“我现在要变那个魔术了。”“现在?”安杰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本子记录,“我说开始的时候再开始,死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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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杰尔低头的时候一阵黄光闪过,没由来刮起一小阵风,吹掉了他梳整齐的一小撮头发。
安杰尔的世界消停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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