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赋的产生的连结比眼睛更早看见到他的到来,像是细微的电流在他脑海里激起一点星火。
Erik感应到他来到皇庭前,感应到他穿过门廊,感应到他不断靠近,直到他的眼睛得以在黑暗中辨认出来者的轮廓——那人在离他几步之遥前停下。
“你还是来了。”Erik开口,简短的话语一下子就融进黑暗里,仿佛鬼魅的呢喃凭空出现。
“你邀请的。”好在那人也对此见怪不怪,只是用一贯粗粝沙哑的声音回应着他。
“你可以选择不来。”Erik眯起眼睛,他才发觉黑暗中那点忽暗忽明的星火,也许细看他还能看清自红光升起的几缕薄烟,若有若无的烟草气息悄悄填充他们逐渐缩短得距离。
那人带了雪茄,Erik想,来者会叼雪茄样子并不少见,这算是一种传达思考或者放松的信号,虽然他们此刻的氛围大概离愉快相去甚远。
他见过Logan真正放松的样子。最近的一次便是在krakoa宣布建成那晚,他和Charles看着他们的人民举杯欢庆。那时,他并未费心寻找Wolverine的身影,但那人与镭射眼和琴格雷在一起的景象不经意间进入眼帘。他们的神情是如此欢快,满面的笑容把面庞的棱角与担忧尽数抹去,留下难得的温情。
Erik不会忘记那一夜,不会忘记他们为了这一天到来做了多少努力。他们创造了一个天堂,他们战胜了死亡,那些笑容理应继续留在他们脸上,然而此时此刻,他们却心事重重。
“是,我当然可以不来,可是我想了想,没什么比你那张臭脸摆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更值得。”Logan将雪茄拿下来夹在手上,弹了弹燃尽的烟灰,那点火光也随之熄灭。
骤然逝去的微光与粗鲁的对话打断了Erik的回忆,他皱了皱眉,Wolverine在激怒别人这个领域上天赋异禀,尽管确实是他主动邀请Logan前来,但那些话还是让Erik心中不快:“我不记得你这么啰嗦。”
“而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讨人厌,连你这里也是,啧,阴沉到让人想吐。”Logan咧开嘴,金属骨骼的移动轨迹让Erik能想象到他才是咬牙切齿的那个,同时那双野兽般的眼睛黑暗里忽然盯住他,如同观察一只猎物般,等待着他的反应。
“我以为你更喜欢这样的氛围。”Erik不在意那道本该令人胆寒的锋芒,然而被威胁的感觉还是让Erik感到不适,于是他动了动手指,让艾德曼金属听从着他的呼应,并且不出意料感应到随之而来的肌肉的紧绷与颤动,盯着他的目光更加凌厉,随之而来的还有Wolverine的咒骂:“操,我他妈在你身上可没有什么受虐幻想,你有什么事情麻烦快点解决。”
“如果你不这么戒备我到倒可以考虑一下。”Erik回答,但他并未放松对金属的掌控。黑暗里那只凶悍的野兽正在他手下嘶吼着,挣扎着,这一切都催促着Erik再进一步,将他牢牢压制。
他有些怀疑Wolverine那句到底是不是自讨苦吃,他只肖轻轻一抬手就可以让眼前人的所有挣扎化作徒劳,甚至可以让这个不可一世的人脆弱地暴露在他面前。
Erik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来自征服与暴虐的本能几乎让他要步步逼迫,然而在并拢手指那一瞬间前他还是让理性占据上风。
操控的力道随着呼出的气体渐渐放松,Logan理所当然没有为此感谢他,反而为此发出不满的哼声,不过Logan挑衅的动作也就仅限于此,因为Erik最终感应到Logan主动把方才失控的钢爪收回:“现在你可以说了。”
他们之间各退一步,然而Logan话音落下后充斥在他们之间的是一阵沉默。Erik知道他应该把话题引入正轨,应该现在就告诉Logan他的想法,可是摒弃了能力的威胁后,尽管他怎么努力平息自己的内心,他的所思所想依旧沉重地堵在他的心中,无法宣之于口。按照平常他和Logan不应该彼此相对无言如此之久,可这一次,即使他们之间隔着黑暗,Erik发现他甚至不愿再次对上Logan的眼神——好像能够穿透黑暗,看清他的想法。
Erik闭上双眼,希冀可以通过冥想摆脱这种被看穿的感觉,同时逼迫自己开口:“他们说你是预言中战士之一,你将去寻找你的宝剑,代表krakoa去Otherworld与Arrako战斗。”
他的语气可能比他想象的要生涩,因为他又一次得到了Wolverine的不解与反驳:“是,所以呢?我不怀疑你们宁静会议能够最快知道预言的答案,但是现在岛上所有变种人也都已经知道了,我假设你不是好心给我强调这件事。”
又是这种近乎挑衅一般的回应方式,虽然这在他们相处的时候如此频繁,可为什么现在他还要在他面前坚持这样呢?当死亡再次横亘在他们面前,当他们的未来与方向再次模糊,他为何不想自己一样愤怒,他为什么他在他面前仍是如此轻描淡写?“你会死。”暴怒的感情再次迫使Erik睁开双眼,将目光再次投向Wolverine的方向,他死死地盯着Logan,目光锐利,似乎那人真的可以凭此将他杀死。
“我不会,该死的再生能力。”Logan说,似乎懒得辩解更多。
“需要我提醒你,你那该死的的再生能力也有过失效的时候吗?”Erik深吸了一口气,恼怒着对方无所谓的态度。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不还站在你面前?”可Wolverine总是对他的忍耐毫不领情,Erik甚至再一次感到艾德曼金属在黑暗中蠢蠢欲动,如同一种无声的证明,也一如他们每一次的对峙那般,最终使他堆砌的防御与自制力瓦解。
“……该死,你难道真不明白吗?!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不会像上次你们去外太空一样,不会在我们被卷进这场战争之前一样!我们…如果你在异界丧命,我们可没法再让你复活,Wolverine。”Erik声音里的生涩冷硬终于被他的暴怒冲散,他恶狠狠地瞪着Logan,无休无止的响动和扭曲在那一瞬间又回归他们之间。
Erik有无数的疑问与怒气亟待解决与释放,他想质问Logan为何仍要在离开前激怒他,也想质问他为何预言偏偏选择了他,然而,所有的疑问又都在他忽地看清那人的神情时猛地愣住。
他不知何时利用能力将Wolverine拉至身前,条件反射握住对方的衣领。Logan那双凌厉的眼睛与他对视,亦像他们彼此对立一样,毫不退让。
其实不会再有比Logan他们更适合这项任务的人了,这是他曾经千百次与其战斗而领会的道理。而现在,他们几乎贴在同一边,他们的离得如此之近,连呼吸都几乎要纠缠在一起,温热而潮湿的吐息打在他们脸上,肾上激素的飙升与记忆闪回让Erik感到失神,而在这恍惚之间,他本能地捕捉住了在他眼前翕张的红色,将所有吐息吞入。
他发疯似的咬上Logan的嘴唇,而没过多久他们的牙齿便磕到一起,艾瑞尝到血的味道,他不知道那来自他自己还是来自Logan,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为此兴奋起来,征服的欲望再次席卷全身。
“这真有趣,你有一天竟然也会这么对我说话……你他妈不仅一次想把我置之死地。”Logan在他们分开时有些气喘地说道,他的脸上似乎带着缺氧而升起的潮红,然而他却展露出了一个笑容,眼神犀利地盯着Erik。
“不明白的是你吧,Erik。我可不知道你有这么多愁善感的一面。”Erik感应到那些话语如何从Logan开合的嘴里倾泻,一字一句,好像要直直剖开他的内心,他控制着自己的手臂不因此颤抖,告诉自己保持冷静,可黑暗里潜伏的野兽已经咬上他的脖颈,即使被限制在身下。
“是Chuck的死又让你心有余悸了,还是Lorna的悲哀感染了你?我以为你比他们清楚战争要付出的代价。你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妈比谁都决绝……”
“你不该提起他们。”Erik再次咆哮,他双手握拳,紧紧扣住Logan的双臂。双脚再次离开地面时Logan没有感到一丝惊讶,只是在被他扔到床上时发出了一声谩骂,Erik想他用上的力道对一个床伴来说也太过粗鲁,但考虑到这点粗鲁正是Logan喜欢的——身下人的呼吸明显变得更加急促——这居然给了Erik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他早该这么做,也只该这么做,在Logan走进来时便直接把他丢到床上,凭借撕咬与搏斗宣泄情感,而不是在漫长到折磨的对话中把自我的防线逐渐解构。
这不对劲。Erik想,他分明讨厌被他看不顺眼的人看穿,然而Lorna和Charles的脸不可制止地在他脑海里闪过,最终扭曲成眼前人扯着嘴角嘲讽他的模样。Erik得花费巨大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将Logan那副笑容打碎,于是Erik再也没法压抑住其他的冲动,俯下身子再次吻上Logan,甚至划过粗粝的下巴,吮咬他的脖颈,他的锁骨,肌肤之下那跃动的、不屈的狂野生命力既安抚着Erik,也令他为此吸引,倾身追逐。
“别用那种你了解我的眼神看着我。”看着Logan因为接吻而更兴味盎然的样子,Erik不满地说,一只手向着虚空一抓,恼怒地用能力把Logan定得更死。
“告诉我你没有穿那套制服。”他用腾出来双手扯住Wolverine的外衣,隔着几层布料的触感让Erik更加不耐烦。
“你自己确定一下不行吗?难道看到他你就干不下去?”Logan用挣扎回应他突如其来的控制,却一点也没收起那游刃有余的笑。
Erik发出一声怒吼,又一次,他恼怒地意识到在床上对付Wolverine用暴力总比言语来得更好:“……如果是,我会直接把你丢出去让你提前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一边咒骂一边粗暴地把那身衣服扯开,幸好Logan大概也预料到他们今晚绝对不会心平气和,外套下只穿了轻便的衣物,Erik轻而易举地将那些衣服剥开,露出那人健硕身体。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划过一块块形状分明的肌肉,Erik听见Logan在他的触碰下呼吸逐渐粗重,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脱下衣服就已经感受到温热的肉体在织物的摩擦下传递出更诱人的热度。
看着Logan在他身下雌伏难耐的样子满足了Erik恶劣的掌控欲,于是Erik恶趣味地抚上他的胸乳,冰凉的手套捏住那点敏感的凸起,他在Logan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那一瞬间狠狠摁住。
“操他妈的。”酥麻的快感闪过Logan的大脑,然而手套冰凉的触感却又让他自云端坠落,未被满足的感觉让Logan不由得骂了一声。
“你这个时候不想看到x战警的制服,但你他妈现在却把自己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Logan回过神,喘着气仰头看着Erik,Erik现在离他更近了,那个人压在身上,这个姿势下Erik背对着屋檐藤蔓缝隙里透出的月光,他的白袍与白发下凌厉的脸庞几乎要与此融为一体,迷离得不太真实。
他试图伸出钢爪割破那身衣服,然而他挣扎了几下却依旧无事发生,艾德曼合金被磅礴的力量压制得不可动弹,但他无所谓的尝试引起了磁力之主的兴趣。
“那又如何?我看你很享受我穿着这身衣服操你,你就是一只粗鲁无礼的野兽,挑衅别人只为了看到别人放下端正和你一样蛮横,然后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这种原始的乐趣。”Erik一只手停下抚摸,转而钳住Logan的脸庞逼迫他看向自己。Erik在那凶狠的目光中勾起嘴角,“所以看到我穿着衣服但却不顾一切地对你施暴,即使疼痛给你带来的快乐转瞬即逝,你也照样硬得发疼,我说得对吗?”
Erik毫不留情的侮辱确实让他更加兴奋,然而他眼里的愉悦看得Logan又想骂他几句,只不过这次Magneto没有给他动手的机会,Erik抬了抬手指,Logan猝不及防地感受到手背的钢爪失去束缚,铮的一声破笼而出,他瞪大眼睛看着Erik用另一只手操纵着他们。
他眼里的迷惘也许讨好了Erik,磁力之主的神情有一瞬间柔和下来,可他接下来Erik吐露的话语却让他大为震撼:“哦,别担心,我并不打算剥夺你被别人掌握的乐趣,但我想,我可以教你一点规矩,Logan。”
钢爪不受控制地触到那层衣物面料,却又恰到好处地不再前进,他们轻轻地在表面顿了顿,但没有就此闲着,而是随着Erik的手指上下滑动。
“你这个疯子……”Logan盯着自己的钢爪,锋锐的金属划开那层材质,如果再近一步,他的钢爪一定会割伤Magneto的身体,血肉之躯会流下血液,然而钢爪却牢牢被Magneto控制着,他看着Erik的布满伤痕的躯体在他面前展露。
Erik被复活过吗?他会选择留下这些痕迹吗?明明现在他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掌控力却还是把那些无法避免的疼痛烙印在身上。
真矛盾。Logan想,隐藏在这之下的是无法掌控的焦虑与恐惧,如同山火一样接近爆发,可Erik绝对不打算向他透露一丝一毫,即使这一切如此显而易见。他以为自己算什么呢?只有他承受了所有无可挽回的罪恶吗?他和Charles总是如此自大,以为他们可以负担起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命运,他们为此在会议和政治游戏里费尽唇舌,可事实上这一开始就是他们所有人的事情,那些手握重权的人无权决定他因何恐惧,也无权决定他去向何处。
他们这次的会面就是一场一场彻彻底底的麻烦,因为他们无法解决任何事情,他不会像安慰哪个后辈一样安慰Magneto,而Erik也不会向他暴露软肋。他们能做的就是眼下的纠缠。
Erik已经控制着Logan的手来到下体,在此之前他弹弹手指将钢爪回收,命令Logan帮他解开腰带和裤子,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帝王。Logan为此发出一声哼笑,没准Erik就是这么认为呢?他扯下Erik的腰带,不等Erik说话便握住他的阴茎开始撸动,不一会便在他手里硬起来,透露出惊人的热量。
“……你平常也这么淫荡吗?”Erik的嗓音更加沙哑,甚至触碰的刺激而偶尔泄露出一点喘息,即使他的眉头完全没有舒展的迹象,但毫无疑问——他享受这个。
“难道你私底下也这么正经?那我可真要为此感到可惜了……哈!”Logan嘲笑他此刻强行忍耐的样子,可是话还没说完腰带和裤链松动的声音便突兀地打断他,握上他已经挺立的阴茎。
冰凉粗糙的手掌带来的刺激绝对比他一时兴起的几下揉动要大得多,Erik简直是毫不怜惜地擦过他的整个柱身,恶劣地揉捏着他的马眼,他的柱身因为这些刺激而抑制不住地吐出一些浊液,而Erik为此笑了笑,却一点没慢下手上的速度,反而还将这些淫液抹上其他裸露的肌肤。
“我有让你停下来吗?嗯?”Logan几乎忘了他同时也抚慰着Erik的阴茎,他再次握紧摩擦,讨好着那根还在胀大的物体,Logan想他不应该表现地这么顺从,但Erik给他带来的刺激让他有些恍惚,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不介意短暂地抛掉一点道德感。
只是他小瞧了Erik的恶劣,那个人在粗鲁的撸动之后换上了轻柔的抚摸,弄得他的快感不上不下,他报复性地想加快他手上的动作,可Erik却残忍地告诉他:“停下。”
Logan喘着气盯着Erik,感受控制他的力道逐渐松开,Erik也玩味地看着他,好像在等待着他的反应,Logan顺从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定定看着Erik。
Erik笑了笑,空闲的手安抚性地摸上了他的头发,Logan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咒骂着到底是谁一直在滋长Erik的这种恶趣味。而那根方才在他手里的东西甚至凑到了他的嘴唇,暗示性地蹭了蹭。Logan不可置信瞪着Erik,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嘶吼,但他到底没有进一步反抗,相反,他张开嘴包裹住那根巨物开始吮吸,吞咽,舌头一下一下擦过Erik的柱身。
“乖,就这样继续下去,不要用牙齿。”Erik说着,眼里流露的怜爱与柔情让Logan心情复杂,但他很快就无暇顾及这件事,因为Erik开始在他的嘴里浅浅的抽动,雄性的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对气味的敏感几乎将他逼到发疯,而Erik甚至还有余力在继续他手上的动作,他情不自禁扭动着身体配合着Erik的动作,嘴里也服帖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当他感到身下快感逐渐积聚并濒临爆发时,Logan开始忍不住呜咽,卖力地用喉头挤压嘴里的阴茎。Erik看着Logan神情恍惚,却又这么顺从,这么甘愿被他控制的样子,心中的满足感一点点膨胀,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让他情不自禁发出几声哼声,Erik奖赏一般加重手上力道,他感到手上的阴茎动了动,最终尽数射在了他手上。Erik在Logan忍不住开始抖动时轻轻推开他,把阴茎从他的嘴里抽出,用沾满精液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精液弄脏了他失神的脸。
“有人和你说过你的品味很差吗?”Logan逐渐从高潮的失重感中拉回理智,脸颊湿漉漉的感觉让他感到有些烦躁,厌恶地皱了皱眉,但Erik一点没有为他的行为感到羞愧,反而愉悦地用那只干净的手拂开了他的眉毛,“也许有,但我不在意,而且你刚才看起来很享受。”
“是吗?我倒是觉得如果你不这么磨叽我会更享受,我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这真糟糕,他居然开始和Erik开起玩笑,不过Erik大概真的被他讨好,居然因为他的话笑了出来,“当然,毕竟耐心也不是我的美德。”
Erik就着精液先用手指探向他的后穴,却发现那里已经提前做了些准备,他没有感到预料中的紧致,反而有点湿润,Erik挑了挑眉:“这么急不可耐,嗯?你就这么肯定会用得上?”
“嗯,我可说不准,也许不是为你准备的呢?”Logan笑了笑,满意地听到Erik哼了一声,同时看着他用能力召来润滑剂,对着穴口挤压出液体,配合着手指进进出出,Erik看着不断被张开并吐出淫液的穴口不怀好意地戳得更重更深:“哈,那好,我猜猜你会为谁准备得这么好?是琴?还是斯科特?他们也会把你弄成这样吗?”
Logan因为Erik的逗弄发出呻吟,他很快被搞得更湿更热,随着手指的抽插带出的液体弄得Logan身下一片狼藉,他忍不住扭动身子在手指上渴求更多“操,你就是在报复我……哈,快点进来。”
“彼此彼此,记得我说的吗,总得给你来点规矩。”Erik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手指,将阴茎一插而入。他用手紧紧握住Logan的两胯,将Logan的臀部抬起以便插得更深更重。虽然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他也能保证Logan动弹不得,但是这毕竟是一场性事,更原始更直接的方法总是能起到更好的效果,不是吗?
过量的润滑与扩张让他的抽插几乎没有什么阻碍,粗大的阴茎一次一次全部没入Logan的后穴,而因此产生的淫靡的水声和因为Logan因为刺激而发出的呻吟在静谧的夜晚清晰到让人感到羞耻。
“你觉得会有人看着我们吗?”Erik俯下身子抓住Logan又硬挺的阴茎,同时在他的耳边刺激,虽然M皇庭现在没有其他人,但krakoa是一座活岛屿,心灵感应者的防线也遍布全岛,会有人注意到他们吗?会有人注视着这场淫荡的交媾吗?
“操……别这么多废话了,快、快点……”被窥视的设想确实让他们更加兴奋,Logan在他手里挺动着阴茎,身后的肠道也更加紧致地包裹着他,Erik同样也加快撸动和抽插的速度,在Logan爆发出高潮的呻吟后也忍不住射了出来,他的理智告诫他抽出来,虽然最后他还是将一些精液留在了Logan体内,但大半液体喷洒在Logan腿上反而让一切看起来更糟。
虽然他们身下的床已经混合着各种各样的液体,但现在性爱过后的飘忽感懒洋洋地笼罩着他们,他们瘫倒在床上,甚至感到了诡异的平静,好像此时此刻所有迫在眉睫的事情已经与他们毫无关系。
终于,Logan翻了翻身子,准备整理他们散落的衣物,他拿起他的衣服走到室内的水流旁边,他转过头问Erik:“不介意?”
“自便。”Erik说道,坐起身来看着Logan在水幕里清洗,他思考着要不要上前帮忙,但Logan提前打断了他:“别这样,我准备要走了。”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Erik问,Logan已经开始套上衣服,好像就打算扬长而去,然而他还是先回答了Erik:“去一趟日本,也许……还要更远。”
那股烦闷感又一次涌上Erik心头,很显然,Logan并不打算和他透露更多,于是无奈的谈了口气:“好吧,祝你好运。”
出乎意料,Logan并未立刻离去,反而和回过头对他说:“你也是,Erik。虽然这么说很别扭,但……这里需要你,正如那个战场需要我,所以,祝你好运。”
Erik看着Logan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然后金属之间的感应也一点点减弱,就像这一切到来那样,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