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郃】窃芳华

代号鸢 | Ashes of the Kingdom (Video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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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郃】窃芳华
Note
题文基本没啥关系 含小妈量很低的伪小妈文学,但飞是小妈 郃双性R18但肉很柴,更偏向为剧情服务的辅料写完就淡淡的笑了,写的什么迪奥东西呢卧槽

张郃看到了。

他名义上的父亲带着男伴进入家门,高声宣布说这是他的新合作伙伴,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让大家都好好照顾。仆人们唯唯诺诺应是,张郃也跟着答应,心里却只觉得讽刺。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个“合作伙伴”了。以前父亲也带回过有男有女的合作伙伴,结果呢,最后都合作到床上去了。而且办事还不爱关门,光是张郃撞见的就有好几次,甚至有时候还要张郃进去旁观,仿佛他人的视线是最令他们迷幻的兴奋剂。张郃捂着耳朵缩在角落里,咿咿呀呀的呻吟和着肉体碰撞声顺着指缝传进耳朵,他只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干呕出声。

这人看起来倒是干净,气质清冽冷彻,与这个家格格不入。他站在那里,就是这潭布满污泥的池水中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

男人身量高挑,别说是站在已经年老的父亲身边,便是在刚结束发育期的张郃面前,也是要高一些的。甚至由于张郃常年营养不良导致的瘦弱体型,比张郃还要大一圈。他用那双幽绿的眼眸静静俯视着张郃。

张郃不禁打了个寒颤,低下头,没敢和他说话。这位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但还是希望他能多装一些时间再开始打他。

以前那些人都是这样的,知道了张郃是父亲的养子,以为他有多受宠,于是费尽心思讨好,发现张郃并不受重视之后又恼羞成怒,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开。明明是那群人擅自把期待强加给他的,他也解释了,却在自以为是的期待落空之后对他拳打脚踢,仿佛他才是他们失宠的罪魁祸首。

父亲和那个人在仆人的簇拥中上了楼,张郃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揉揉肋骨,被上一个人踢出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

没有人知道新来的主子喜欢什么,于是张郃被推去当试刀的。他在家里地位就低到这个地步,连仆人都可以随便指使他去趟雷。张郃在心里自嘲,但还是端着托盘敲敲男人的门,低声问:“晚上好。请问您要喝什么吗,咖啡或者牛奶?”

他没指望得到回应。没有回应最好,这样他说不定还能找到个机会,偷偷把那杯牛奶喝掉。张郃想。

可惜天不遂人愿,门被男人拉开,张郃听到他说:“进来说。”

进去之后却又不理人了,只是指了指沙发让张郃坐下就自顾自坐回书桌前,在一块板子上写写画画。张郃以前见人用过的,那是父亲的第三任“合作对象”,一个设计师。那东西好像是叫数位板来着。

左等右等没等到回应,张郃逐渐开始坐立不安,怯怯地喊:“先生……”

“张飞。”男人头也不抬地打断他。

“啊……?”张郃不太懂他的意思。

“不要叫先生。张飞,我的名字。”张飞还在低着头写写画画。

“先、呃,张飞……咖啡和牛奶,要冷了。您有想喝的吗?我可以告诉厨房去给您弄一杯。”张郃默默咀嚼这个名字。很陌生。以前没有人会让他不要喊先生小姐而是直接喊他名字,都只有别人对他大呼小叫直呼其名的份。同一个姓氏的话,说不定几千年前他们甚至是一家人呢。真的是一家人就好了,那样的话他也会变得和张飞一样体面自由吗。

张飞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电容笔,问他:“你想喝哪杯?”

“……啊?”张郃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听到了,你要回去交差。但是我都不爱喝。你自己选一杯喝了,如果以后他们还让你送,那你就到我房间里,替我喝。”张飞神色平淡地解释。

张郃几乎要颤抖起来。这是真的吗?张飞是真心对他好,还是因为他的养子身份讨好他的手段?

“虽然我是父亲的养子,但我不受宠的……你对我这么好,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张郃垂下眼睫,藏住眼底的情绪。

张飞终于正经地开始打量眼前的小孩。倒是听说这家主人有个养子,不过看张郃这个身板,胳膊和腿都细伶伶的,不合身的衣服遮不住手腕脚腕突出的骨头,没有一点像被好好照顾了的样子。头发是明亮的奶金色,但是由于营养不良,一蓬枯草似的支在张郃头上。他把嘴边的“看得出来”咽下去,换了句“不用回报”。

张郃猛地抬起头,灯光下他的眼睛亮晶晶,仔细看才发现是那对紫水晶一样澄澈的瞳眸浸在一汪泪里,泪水被他用袖子狼狈地抹下去,再开口时声音带了点哭腔:“……谢谢您。”

于是张飞和张郃的联系密切起来。张郃每天到张飞的屋子里喝一杯牛奶,有时张飞懒得下楼,让人把晚饭送进房里,就变成了共进晚餐。几周下来,张郃的脸竟然这么圆了一点,突出的骨头上也多覆了一层肉。。

偶尔张郃会带一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儿过来当做谢礼,大多是干花或者草编的什么东西。有一次是花环,张郃摘花的时候被园丁看见,险些被打了一顿。张郃说起这些经历时语气平淡,这些对他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次数多了,也就学会怎么避开这些人的霉头。

张飞把这些礼物全都收下,只是不摆出来。他毕竟是名义上的合作对象,老头有时会到他房间里嘘寒问暖,被他发现张郃必定要遭殃。

也有的时候张郃会壮着胆子蹲在张飞身边看他画画。线条和色块在张飞笔下灵活游走,像自由的鸟。

画稿的间隙张飞问他,看得懂吗?张郃摇头。他从孤儿院被领养之后就被关在这宅子里,名为养子,实际上只是父亲表现自己善心的一次性道具,待遇连佣人都不如,很多东西都没见过,甚至连字都不认识很多。

认不出来,但是很好看。他发自内心地夸赞。张飞瞟他一眼,对这个答案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只说让他自己搬个椅子正大光明坐着看。

张飞真的很好。

张郃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数位板,心思却飞到别处去。

如果张飞不是他父亲的情人、未来的小妈,而是他的哥哥就好了。他可以把私藏的宝物都与他分享,送给张飞的礼物也能被他光明正大摆在能看到的地方,别人向他问起张飞的时候,他可以骄傲地说这是他哥哥,而不是含含糊糊说张先生挺好的。

日子流水一样地过。唯一让张郃觉得值得庆幸的就是父亲还没对张飞出手,能让他继续抱持着不安和虚假的幸福待在张飞身边。

但是该来的也还是要来。张飞对他说要和老头子出去参加酒会的时候,张郃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冻结。他知道的,名义上的酒会,其实就是被安排好的人灌酒下药弄到父亲床上,以前也有几个人是这样的。

他低着头,艰难地从齿缝挤出破碎的词句:“不要去……”

张飞没听清,疑惑地“嗯”了一声。

“别去可以吗?!”张郃很少爆发出这样激烈的情绪波动,他拽着张飞的袖子哀求,“不要去,很危险,父亲绝对会对你下手的,求求你了……”

张飞俯视着他,缓缓掰开他的手。

“不会有危险。我必须要去,你等我。”

张郃陷入绝望。

以前他也这样劝过。没人信他。他本来以为张飞可以逃过,却没想到张飞也不信他。

 

已经是深夜了。张飞没有回来。……是父亲已经得手了吗。

张郃呆坐在张飞的房间里,还是觉得有点恍惚。

他的幸福,就是像干花一样可以轻易被人放在掌中玩弄捏碎的呀。

张飞现在在做什么呢。他有没有中父亲的圈套呢。张郃希望他离开了,走得远远的,别再回来,又隐隐希望张飞能为了他留下,哪怕是以其他的身份。他只需要卑劣地从父亲的阴影下窃取一点幸福就够了。长期泡在冰水里的手,去接触没那么冷的水也觉得是暖的。其他的可能,他不愿意去想。他宁愿张飞是初见时的一株清荷,这间房子里所有的灰尘污秽没有一粒能粘得到他衣角。

房间里响起细微的啜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张郃迷迷糊糊将睡未睡,房门传来把手转动的金属脆响。张郃立刻惊醒,紧张地看着门外。

是张飞回来了。他衣服上还带着外面的冷气,但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张郃过去扶他,发现张飞的手也是烫的。

果然还是没逃过吗。张郃看着坐在床边烦躁地扯开领带的张飞,神思复杂。药效看起来还没解,但张飞已经回来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递过去:“张飞,先喝点水。”

张飞伸手去接,在指尖相触的一瞬反手抓住张郃手腕向自己的方向一扯,将脸贴在张郃手心。张郃的手一向偏凉,微微缓解了药性上涌带来的热意。张郃没有防备,被拽得没站稳,一杯水尽数泼在张飞衣服上,水流顺着脖颈滴落。

“啊。对不起对不起……湿衣服先脱下来换了吧,穿着会不舒服的……”张郃慌忙抽出手去解张飞被他泼湿的衣服,没注意到自己此时几乎是整个人陷在张飞怀里的姿势,只要张飞想,一用力就能抱住他的腰把他掼在床上。

然后张飞就那么做了。

一阵天旋地转,张郃被张飞压在身下。张飞的手很热,脸颊被药性熏得通红,眼神却清明。“张郃,我喜欢你。”他说。

“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我会放你走。”

张郃毫不犹豫地搂上张飞的脖子。

他知道会发生什么。他都清楚。那些事情,他已经看过无数遍了。虽然是令人作呕的事情,但是和张飞一起,好像也不是很难以忍受。

身份不过是无关紧要之物,是小妈、哥哥还是爱人都无所谓,只要是张飞就好。他是提着破败裙摆的辛德瑞拉,用魔法偷来一夜的幸福。

衣服一件件被褪下,张飞的手指顺着颈项向下,划过锁骨,最后停在他的胸前。张飞伏下身,舌尖舔了舔张郃的乳头,又含住那颗小肉粒用尖牙磨蹭。另一边微鼓的乳肉被抓在手里揉捏,打着圈按压乳晕,偶尔手指蹭过乳头就引起张郃一阵细微颤栗。

“很痛?”张飞从他胸前抬起头。

“没有。”张郃摇头,把张飞的头往自己胸前又按了按。

“我的身体有一点奇怪……等会可以不要讨厌我吗?”他小声祈求。

张飞舔舔他的乳头,算作回应。空着的那只手在拉扯间把张郃的内裤褪到膝弯,手掌顺着膝盖游移到腿根,握住张郃挺立起来的阴茎,规律地上下动作起来。

张郃的声音变得粘粘软软,不自觉从嗓子里哼出一点呻吟。

反应不错。张飞用拇指擦过冠状沟,果不其然引得张郃一声尖叫,又慌慌张张捂住嘴巴不肯再出声。

“可以叫出来。”张飞吻吻他的脸颊,“你的声音很好听。”手上更变本加厉地摩擦,张郃到底还未经人事,没多久就喘叫着射了张飞满手精。

张飞顺着张郃阴茎根部向下探,本以为会沿着会阴摸到后穴,却意外陷入了另一处湿软的温柔乡。他低头看去,只见张郃身下比普遍意义上的男人要多出两片阴唇,正翕张着从若隐若现的小洞里吐出汩汩蜜露。指尖只是轻轻拨开阴唇压在穴口,就被嘬着不放。

润滑已经足够,张飞索性直接探进两根手指,拇指顶着穴口上方的肉蒂,间或用指腹茧子摩擦,间或用指甲扣弄,惹得张郃腿根发颤,下意识把张飞的手臂夹得更紧,看上去倒像是他在主动邀请张飞做更多。

手指甫一伸进穴内就被甬道中的嫩肉团团围困,张飞试探性抽动手指,带出一串黏腻水声。

“好湿。”张飞陈述事实。

“呜……不要说了。”张郃的声音被快感泡软泡媚,听起来不像责怪,像撒娇。

张飞听话地闭上嘴,只是按揉阴蒂的手指更用了几分力,指甲适时地从顶端刮过,张郃便哭叫着淅淅沥沥喷出水来,打湿了张飞半条胳膊。阴穴里也颤抖地将手指吮得更紧,像渴望着要榨出什么东西来。

对于张郃的愿望,张飞很少拒绝。他扶着自己早就硬挺了半天的阴茎抵上穴口,缓缓地插进去。

“呜……”张郃不适地轻哼。

“疼吗?”张飞问。

回应他的是张郃将穴口压了压,又把肉棒吃进去一点的动作。

张郃抱着张飞,梦呓般地喃喃:“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张飞借着插入的动作贴近,在完全插入的时侯吻上张郃的嘴唇。他精于杀人却不擅长接吻,舌尖撬开张郃牙关,生涩地勾着张郃舌头吮吸,交换口中的津液,身下不忘顺着穴肉绞着他的频率抽送。张郃有意识夹紧穴道,张飞嘶了一声,默不作声,却惩罚性地往里面重重顶了一记。张郃立刻就软下来,穴肉讨好地嘬着体内的侵略者卖力舔舐,把他往更深的地方引。

冠头顶到了什么光滑柔软的地方,张郃颤抖一下,下意识想把张飞推开,又在反应过来之后把他抱得更紧。

“那是子宫。”张郃说。奶金色发丝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粘在他颊边。他蹭蹭张飞的脸颊,哽咽着对张飞讲出他的设想:“你可以射进来。射得满满的,怀孕也没关系。没有人会知道我父亲的情人是这个孩子的父亲,我会把它藏得很好。啊!”

体内的肉棒带着怒意狠狠撞上子宫口。张郃发出又痛又爽的尖叫,淡紫色的眼睛被生理泪水浸得迷离,呜咽着问他:“你不愿意吗?可、呃、可我想留住一些关于你的东西……”

被那双眼睛看得心软,张飞还是放慢了动作,无奈地问他:“是谁告诉你我是你父亲的情人的?”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就要抽出,然后用力整根顶进。

“不是吗……可是……父亲带回来的每个合作伙伴,都是他的情人……”张郃被操得发颤,只能尽力在快感中保持清醒,模糊地为自己申辩。

“我不是。”张飞叼住张郃脸颊的软肉轻咬一口又松开,暧昧又温柔,只是身下的冲撞越发凶狠,几十下之后终于掐着张郃的腰,如他的愿把精液都射了进去。

“你自由了。我会带你走。”张飞摩挲着他刚在张郃脸上留下的牙印。

“但是父亲……”张郃期期艾艾看着他。

“我会解决。”张飞向他保证。

事实上已经解决了,尸体还在酒会场地的某个房间里躺着呢。要不是春梦在分配任务时横插一脚,他也不会阴差阳错接下这个要伪装埋伏那么久的任务。不过这种事情,就没必要让张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