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弦][ichigen]保科宗一郎拒绝职场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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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弦][ichigen]保科宗一郎拒绝职场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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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总之,保科宗一郎是第一部队的新兵,并且他被上司鸣海弦潜规则很久了。性和爱都很纯粹。

  鸣海弦被困在办公椅的夹隙里,保科宗一郎的手撑在两侧的扶手上,低头看他的时候发丝会自然而然地垂落,遮掩着眸子,那张脸确实年轻漂亮,鸣海弦承认,只是此时看不清神态。鸣海讨厌被俯视,更讨厌宗一郎微眯着眼睛看他时流露出的那一缕势在必得,于是摁着对方的后颈下压,呼吸相触的一刻宗一郎笑了起来,关西腔甜到腻人,叫他鸣海队长,语气怎么听都算不上尊敬,然后又问现在可以亲您了吗?

如果他的手没有顺着鸣海T恤掀开的下摆摸上去的话,这句话会更有说服力一些。鸣海弦的腰细,锻炼匀称的肌肉覆盖着躯体,室内的光线昏暗,不常见光的肌肤白皙,温热细腻的触感被宗一郎也一起握紧了掌心。

做过了这么多回,鸣海弦还是不习惯于亲密的触碰,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胸口起伏,肌肤起了一层战栗。隔着T恤轻薄的布料,宗一郎抚上了他的前胸,他太了解鸣海弦,知道每一种颤抖的含义,还有鸣海抿起嘴唇时压抑的喘息。

保科宗一郎进入第一部队完全是一个意外,作为保科家天赋异禀的长子却独自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而鸣海弦的名字那个时候已经成为了防卫队的一面旗帜,他比宗一郎大五岁,在宗一郎还是新人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最强部队的队长。

而现在的境遇算是什么呢?宗一郎俯下身和对方接吻,他们的吻总是粗鲁要多于温情,像是争夺着主动权一样博弈,鸣海会主动缠着他的舌尖吮吻,更会皱起眉头挑剔地埋怨他又吃了蒙布朗,保科宗一郎也不怀好意,总是要含着对方的嘴唇又舔又咬直到嫣红肿胀,松开鸣海的时候红肿泛着水光的唇瓣让他的心里也莫名其妙的泛起涟漪。

接吻毕竟还是多余的流程,鸣海的裤子被蹭到腿弯,分开双腿的力度不容拒绝,鸣海弦扯开了他的皮筋,然后又拨开编起的辫子。抚摸头发的时候是不能打扰的,宗一郎知道鸣海的怪癖,于是看着鸣海安安静静地摸了一会他的长发,眼眸里在这个时候看不见其他东西,让他联想到了滚着毛线球的猫咪。卷起鬓角的一缕缠在手上,被脱下内裤的时候配合地抬起了腰。

大概是职场潜规则吗?抚上那张已经有了湿意的粉白小穴时宗一郎思考,第一次和鸣海队长做爱也确实是他处男毕业,鸣海弦骑在他身上用这张异于常人的小穴吞吃他的阴茎,那一次甚至早泄在了鸣海的体内,鸣海撑着他的小腹,明明薄薄的阴唇被撑到极致发白,却痉挛着绞紧他的阴茎,在龟头上淋了一股一股的热液,高潮的时候仰着脖颈,最脆弱的动脉便完全展露在宗一郎的视线里,平常学习过的结构在这个时候毫无意义,他除了狼狈地呻吟着在鸣海的最深处射精外什么都控制不了。

随叫随到,不能拒绝更不能主动索取,鸣海弦从他身上爬起的时候,精液顺着大腿根混合着淋漓的淫水一起流下来。他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气,也从来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要被职场潜规则的地步,气极反笑要问鸣海弦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却看见对方习惯性地掀起刘海,重新露出的那对眼眸倨高自傲地向下看,他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鸣海弦真的相当难伺候,新人时期,宗一郎经常接到对方凌晨两点多打来的电话,连避孕套都要他自己准备,鸣海弦不喜欢被掌控,但是骑乘做得也相当差劲,第三次自己爽完了就抽出来,然后要宗一郎自己撸完滚后,宗一郎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掀倒在床上,“鸣海队长从来不知道阴蒂高潮吧。”他笑眯眯地堵住了鸣海弦的话,手指揉开水光淋漓的穴眼时终于如愿得来了鸣海难掩慌乱的骂声,“每次骑在我身上的时候,都能看到勃起得很厉害,却从来没有被照顾过,看着真的很可怜。”柔软娇气的阴蒂被剥出了包皮,被宗一郎捏在粗糙的手指间撸动,时而又极其暴戾地揪起,却还是能从中感到快乐,潮吹的间隙被无限压缩成了零。鸣海弦挺着腰吹得小腹发痛,泪水涎水糊了一脸,到了最后只能掩面尽失地蜷缩着掉眼泪,尿孔翕张,滴滴答答地失了禁。

那之后真的有整整一个月,鸣海弦再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平时在讨伐或者基地里遇到过也只是擦肩而过。宗一郎却在此期间接到了上级的指示,他可以回到西方师团做第六部队的小队长,或者是继续待在第一部队,鸣海之前提出过,要他成为自己的副官。

什么啊,那不真的成为潜规则了。其实他去什么地方都没有太大影响,最开始选择第一部队也只是想要暂时从保科这个姓氏的影响下逃开。鸣海弦的电话沉寂在通话栏里很久,父母也打来电话,旁敲侧击地希望他回关西。

鸣海弦接过他的转队申请时愣了一会儿,那张薄薄的纸被揉成一团后丢进垃圾桶的弧度却出了问题,孤零零地在外面滚了两圈。鸣海越过桌子揪起他的领子,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后面做了多少次宗一郎都懒得去数,讨伐结束后甚至会进一间浴室,血味刚刚被冲掉,鸣海就迫不及待揽过他的脖颈接吻,淋浴间的雾气和水帘朦朦胧胧,鸣海被他抱着,脊背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发抖,高潮的时候只剩下了一片湿热的雨。这张穴被他操过,也吃过手指和他的舌头,如今再拨开已经能发现从阴蒂到还带着水光的小阴唇都已经是烂熟的嫣红,鸣海顺从地张开腿,却好像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头发上,尾部的那一点紫色像是逗猫棒上的羽毛一样吸引着全部的好奇心。

“鸣海队长想要口交吗?”

对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回应声很闷,“随便你。”或许是这样的情境让他联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脚趾不自然地蜷缩起,宗一郎又笑,俯下身的时候刻意掀起眼皮,果然发现鸣海偷偷地侧目看了他一眼,发现视线相交又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地躲开。

上一次也是在这张椅子上,鸣海弦被他的手指操得咬着嘴唇喘息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被反应过激的鸣海弦塞进了办公桌底下,推门进来的是例行报告的一名小队长,桌底昏暗又缺氧,塞下一个成年男人完全就是强人所难,偏偏辫子的发尾还握在鸣海弦手里,对方不合时宜地扯了扯,貌似是在警告他安静。

当然不可能。掰开鸣海弦的大腿时模糊的交谈声顿了一下,他先是亲吻鸣海的膝弯,然后顺着大腿的内侧一点点上攀,在腿根留下牙痕的时候辫子终于被握紧,鸣海低下头,微微对他摇了摇头,但是慌乱和恐惧还是刻在了他发红的眼眶。宗一郎扬起眉毛,当着鸣海的面掰开那张柔嫩的还在冒水的小穴,然后又吐出了舌头,故意展示一般地贴上了穴面。

鸣海弦差点当着下属的面高潮,在宗一郎得寸进尺地用舌根卷起他的阴蒂吮吸时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慌乱地趴在桌上,用手臂捂住已经潮红得病态的面孔,要蜷缩着抵御完全不可违抗的快感。小队长有些紧张,声音近了一些,担忧地问鸣海队长的情况,宗一郎在他的腿根用虎牙轻轻咬了一口,提醒他回神,“没事,我有点不舒服。”腔调里异样的泣音被努力地压抑,保科宗一郎却重新含住了他的穴眼,接吻一样地要把里外都吻吮吸过,这一次他向上看,看到的是鸣海弦紧紧咬着嘴唇的模样,他已经没办法再和他对视了,鸣海已经爽得翻白了瞳孔,泪水蓄在眼眶。

保科宗一郎从桌底出来的时候那个小队长已经走了,鸣海是在门重新被关上的那个瞬间高潮的,腿根哆嗦着几乎要摁不住,喷出来的水差点呛到了宗一郎,他没在意,把甜腥的味道全部咽下,和喘息着瘫在椅子上的鸣海接吻时,也让鸣海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浅粉的穴眼被扒开,指腹捻出裸露的瑟瑟发抖的阴蒂,鸣海的腿根便先一步绷紧了,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却偏偏要欲盖弥彰地抬起手肘捂住那张已经红透的脸。

最开始骑在他身上的鸣海是实打实的暴君,保科宗一郎看光了他裸露的肌肤和骑乘时覆着薄汗同样上下起伏的粉色乳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面子变薄,接吻的时候不愿睁开眼,在性爱里宁愿掩耳盗铃地埋着脸哭喘也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能说出随便就已经证明了鸣海的答案,保科宗一郎的舌头灵活得过分,而口交的技术也全然是在他身上练出来的。被挤出的阴蒂总是优先照顾的对象,布满了快感神经的器官忠实地向鸣海的大脑传递过激快感,无论是含着吮吸还是用虎牙衔起轻轻磨,都能教那张小穴抽搐收缩着流水,第一次潮喷鸣海弦被吓得僵直在原地,他恶趣味发作,故意给鸣海展示被喷湿的手指,“鸣海队长在我手上尿了呢。”实际上也差不多,不到一个小时鸣海就真的被他逼得尿了床。

完全就是在期待着口交啊,穴眼几乎是带动着腿根的肌肉一起抽搐,即使只是被捏着阴蒂也还是在翕张着流水,宗一郎的呼吸凑近,鸣海的喉咙里压抑着呜咽了一声,攥紧了手里的发丝,却不料宗一郎停下了动作,抬起脸又对着他眯起眼睛笑,“这样的话就不做了吧,鸣海队长不是很讨厌口交吗?”

“喂,”鸣海一句话梗在喉咙里,欲望像是火一样从下腹开始撩起,偏偏又无法在这个时候反驳,对上宗一郎眯起的眼睛时又不自然地躲开。还是讨厌眯眯眼,宗一郎无论是给他口交还是亲吻他的脖颈,总是会抬起眼眸观察他的神情,兴味盎然又不怀好意的,好像把他也当作了可以掌控的东西。

虽然说了不口交,宗一郎却要补偿鸣海似地,掌心向上掼进了两根手指,拇指压住阴蒂搓弄,抽动手指的时候能听见汁水充沛的穴眼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鸣海不喜欢指奸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保科宗一郎手上的茧,他的左手修长又漂亮,骨节分明像是春季新生的竹节。右手却粗糙得摸起来发疼,指纹被常年用刀的经历像是海滩上的纹路一样磨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细小的伤疤和厚重的茧子。幸好宗一郎的性爱技巧足够高超,粗粝的手指有时候甚至成为了他报复性折磨鸣海的工具。

插进穴道的手指被湿热的褶皱层层叠叠地挤压着,摸到穴道上方的敏感点时鸣海的腰抖了抖,宗一郎将他的腿抬起压到椅子的扶手上,这个姿势完完全全地把腿心大敞着露了出来,鸣海弦要踹他,脚踝却被那只更漂亮的手捏在掌心,安抚似地捏了捏。“鸣海这样很漂亮哦。”

“闭嘴。”

完全没有威慑效果,宗一郎笑了笑,拇指已经抵住了阴蒂,而阴道也湿软谄媚地为他敞开,整只手覆盖在那张穴眼上却像是把整张屄都握进了手里,震动手腕的时候鸣海还在试图压抑着喘息,在床上被弄得方寸大乱实在太丢脸,也完全违背了他最开始找保科宗一郎上床的初心。宗一郎自进入第一部队以来就没给他留下过好印象,将他手里的木刀打落在地的时候,又如此自然道,“在剑术上落败于我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怎么到了现在连做爱也会输得这么惨烈。

在插入之前先让鸣海弦喷一次,这算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共识。鸣海弦半藏着面孔,绷紧的下颌线和红润的嘴唇让宗一郎有了抚摸的冲动。而胸口的乳尖随着被操弄的频率发颤,呼吸像是浪潮,情欲蒸腾着把鸣海的身体蒸腾成薄粉,那些曾经落下的伤疤也会一并波浪一样地流动。鸣海弦漂亮得惊人,这点他早就知道,而下身那口嫩粉色的还在一缩一缩吞吃着手指的穴户却是只有他一个人清楚的秘密。

加快了动作,掌根也覆在了穴面,将整张流着水的批揉搓,柔软细腻的触感隔着厚厚的茧子也是愉悦的,鸣海弦的腿在发抖,小腹连带着锻炼良好的臀肉一起抽搐,宗一郎在他要吹的那个瞬间吻他,穴道狠狠地向内一缩把他的手指吮得更紧,然后又软绵绵地敞开,尿孔张开断断续续地喷出了水液,被宗一郎用手掌稍微挡了挡,不至于溅在地上,而是沿着下垂的指尖滴滴答答地下流。

高潮时的哀叫被他吻进了唇间,哭出来的泪水也被一一抹去,鸣海弦被他揽进怀里,顺着脊背抚摸,像是受惊过度的猫,理智回笼后才迟钝地发觉不对,自己凭什么要被一个后辈抱在怀里安慰。压在宗一郎的肩上,可以看见散落着覆在他背上的长发,蜿蜒着像是白色的长河,无论是衣服上的皂角味还是发间的香味都妥帖得像是给他织了一张网,只有在这个时候不太想推开对方。

主动抱上宗一郎的背时,宗一郎顿了一下,又亲亲他的脸颊,濡湿的睫毛,还有有些红的鼻尖,完全没有意义的亲吻只是像碎雨一样落下,“弦,”

终于大逆不道地直呼了名字。

插入的过程已经很顺利,宗一郎握着鸣海的一条腿抬起,小腿肚搭在他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对于鸣海来说实在羞耻得太过,宗一郎蹭蹭他的脖子,拉长了嗓音,“可是这样会更舒服一点啊。”

进得实在太深了,宗一郎操他的时候同样爽得发昏,无论做了多少次都还要感慨鸣海的体内湿热得过分,捣到宫口的时候鸣海弦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尖叫,但是也没再躲,结口会筋挛着刺激龟头,没被操一次就打开一点然后被逼着一股股地吐水。

他又含进鸣海的乳尖,把舌头卷起吮吸着乳头,或是戳弄着小小的乳孔,鸣海全身都在发抖,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仰起了脖颈,最脆弱的部位被露出,保科宗一郎却只能感觉到柔软的,甜蜜的喜欢。

阴蒂也同样被悉心地照顾,但是宗一郎的动作却显然有些乱了,控制不住力度拧弄得生疼,鸣海呜咽着抱怨,很没风度地叫他白毛眯眯眼,又骂他是混蛋,才轻了一些向鸣海队长道歉。

氧气似乎被紧贴的肌肤压缩到了极限,呻吟和喘息让呼吸也变得不太顺畅。潮热的性爱的味道像是一场夏季热雨,鸣海弦貌似又去了好几次,干性的时候把他一阵一阵地绞紧要逼他射精,潮吹的时候腰腹哆嗦着,把两个人的连接处弄得湿漉漉。

快要射精的时候宗一郎又去寻鸣海的唇,鸣海的下唇在压抑呻吟的时候被咬出了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鸣海弦要在接吻的时候闭眼,欲盖弥彰地把眼眸紧紧地闭上,脸部出现的纹路在宗一郎眼里也是可爱的。

“射里面吧。”要拔出来的时候他听见鸣海很轻地嘟囔了一句,放下的腿也环住了他的腰,宗一郎一愣,当真措不及防地射进了穴腔里。拔出来的时候鸣海已经累极了,大敞着手脚瘫倒在椅子上,整具身子都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

没有留下吻痕。

鸣海伸出手的时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鸣海弦又要发难,事后不饶人地要兴师问罪,却不料他只是摸到宗一郎的一缕发丝,很轻很轻地别在了耳后。

两个人都愣了一会,鸣海弦收回手脸上却涨红,手忙脚乱地要去捡自己的衣服,乱蓬蓬的额发下露出绯红的耳垂。保科宗一郎拉住了他的手腕,不用分说地把鸣海弦又摁回了椅子上,太以下犯上,鸣海拧紧眉又要骂他,却被下一句话堵在了喉咙里。

保科宗一郎很轻地问他,“弦,现在可以接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