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谢匿名金主大人约的睦祥哨向!
/
-01- 犬科动物的诊疗时间
医疗塔A0214号诊疗室外,一名手臂受伤的护士面色惊恐地将物品交给丰川祥子。
年轻的护士长摇了摇头,向她汇报情况:“我们在手术室给她取出子弹、清理创口后,送到这里没多久她就开始攻击人,要不是及时躲开只受了皮外伤,否则——”
小命不保。
医疗塔位于帝国边境第一层防线内,被派到这里的医护和哨兵向导们一样都属于高危职业。回想起方才的惊险场景,护士长吞咽唾沫,后退几步朝丰川鞠了一躬便带着其他几位护士匆匆离开。
门口的感应器发出识别工作牌的提示音,丰川握住门把手向下压,推开房门。室内光线偏暗,普通的亮度对哨兵来说过于刺眼,融于暗色才会产生安全感。
她看见了蹲坐在墙角打着冷颤的那团黑影。身上挂着血迹斑斑的作战服残骸,衣衫上的几处开裂是因实施手术而剪开的口子,布片粘在身上,露出惨白的皮肤和几条暗红色的疤。凌乱的发梢被干涸的血污染黑,只有发顶还留有原本的浅绿色,宛如角落一桩腐木抽出新芽,散发潮湿的气味。
医疗箱翻倒在地,零零碎碎的物什泻出,若叶睦脚边散落着两支摔碎的愈合剂空管。她和以往一样,发泄完就抱着膝盖躲在墙角自闭。
“又乱摔东西。”身为向导的丰川忍不住训话。虽然室内温度和湿度适中,但她明显感知到对方身上的阴冷气息。
哨兵的感官超乎常人,在各种极端环境下都能辨别敌人的状态和方位,丰川在门外说话时,睦就知晓是她。
“恭喜,军功又增加了。”
把自己埋在墙角的人还是没有反应,丰川知道她想听的不是这个,但心底仍升起气愤——前线的战事她管不着,但自己教育过她无数次回到境内不许出手伤人。向导必须对自己的哨兵负责,她们失控犯错接到的投诉会怪罪到向导头上,次数过多的话白塔很有可能会给睦换个向导,可迄今为止只有自己能治愈她,最惨烈的后果是什么她难道不明白?
丰川冷哼一声。“破相了吗?不敢转过来。”
抓着湿毛巾在沉默不语的睦身后坐下,丰川把她掰过来,瞥了眼满是脏污的脸蛋,皱起眉擦拭。血迹凝固,丰川手上多用了点力,若叶睦的小脑袋被蹭得左摇右晃却没有丝毫怨言,像在外面贪玩弄得浑身脏回来蹲在主人面前接受清洗的小狗。
睦似乎没有失控,只有丰川知道一定又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她下意识看了看智能手表。
早就猜到这次发作的原因,上午管理局发给睦的邮件也同步给了自己,驳回了睦的专属向导申请。此前她已经提交过数十次,被拒绝后也愈发狂躁。丰川收到邮件的时候就有预感她会出事。
“前线人手短缺,能申请到专属向导的都是军官级别。我知道睦担心我,可我不会跟别的哨兵做那种事,只是引导精神力回到正轨,况且少有几次肢体接触睦都在场。”她们忌惮S级哨兵的攻击力,在睦的“监督”下根本不敢轻薄无礼,可这样做换来的又是一连串的告状。
“睦,听话一点,别再犯错了,无视规定被加大任务量,吃亏的是你自己啊。”
染成红褐色的湿毛巾被扔在一旁,白皙的指节捏住擦拭干净的脸肉,又换成手掌贴向脑门。异常的体温标志结合热的情潮来临,睦垂着细密的浅绿色睫毛嘟囔几句什么,丰川猜测是反驳自己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快过来,我看看伤哪了。”
三两下就剥掉了破烂的外衣,伤疤的颜色变浅许多,一小时后能恢复如常。在战场上游刃有余的睦此刻却背靠着墙,不安分地挥动手臂遮挡。结合热是她最不听话的时段,丰川无法预知也无法掌控局面。
语言功能退化对本就不善言辞的睦来说更显劣势,她掐住眼前纤细的手腕,强硬又蛮横地闯入丰川的精神图景。不再压抑精神力的S级哨兵爆发力不容小觑,借着结合热翻涌起躁乱的思绪,她扔掉假面,暴躁的犬科动物显露出本性,将丰川扑倒在地后张嘴咬她的身体,隔着衣物留下齿印。
这家伙,接话虽然迟钝,攻击人的时候倒是利索。
精神图景又出现熟悉的地下室,一头通体雪白的狼叼着一只白兔跃到窄小的床上。十多年前,她们居住的城市被叛军占领,童年一半的时光都在地下室度过。精神体的心情传递到丰川的脑海,白狼渴望通过索取她的体温和气息得到抚慰。
外形酷似萨摩耶的狼伸出前爪熟练地将白兔翻转,摁住它,肉红色的牙龈内吐出湿漉漉的长舌,像个顽童一样乐此不疲地舔舐起来。白兔仰面扑腾着四肢,因体型与力量差距悬殊,前肢无可奈何地搭在白狼面额,随着它的动作像在给它搔痒。兔子腹部毛发被唾液濡湿紧贴皮肤,身体更显娇小,狼舌面粗糙覆盖着许多倒刺状突起,在皮肤上勾动时,细密的酸麻激起层层叠叠的震颤。
“嗯……”
丰川被压在身下,睦干裂的唇覆在她唇瓣上摩擦,感觉不太好受,想歪头又被钳住下巴,睦的舌头不满地顶进嘴里。
哨兵与向导高度契合,两个精神体的贴身互动本就容易引起精神高潮,现实中又被这样对待,在双重快感的刺激下丰川不由自主地朝她挺腰,对方清楚这是她情动的信号。
视野放大,柔腻的掌心贴在睦的脖颈,动脉跳跃的频率打乱了丰川呼吸的节奏。舌尖被咬住轻轻地拖拽,在丰川没收回去之前用双唇夹住小舌吮吸,丝丝缕缕的血腥味渗了出来。
这次算不上温柔的前戏让丰川隐约产生不详的预感。缠绕她的舌吻了一会,腿心的洇湿侵袭了理智,丰川用膝盖内侧敲了敲睦的腰。
“地板好硬。”
睦不作声,把她打横抱起来。睦伤重,愈合剂作用的时间会更长,骨骼未完全恢复,抱着她一瘸一拐地挪到医疗床边。
“都伤成这样了,让我自己走不好吗……”
丰川抚摸她头顶的发丝,浸润水雾的金瞳里映着与她颜色相近的瞳孔,有时候不太明白这种执拗的意义。睦依旧沉默,不管不顾地咬她的肩,埋头亲吻只要下了战场就每分每秒出现在脑海中的身体。
“别光顾着舔……”
哨兵感官敏锐,所有变调的话语和细微的呻吟都会影响情绪,此刻获得的加倍快感让血液沸腾起来,睦咬她的耳朵,齿尖不轻不重地刮蹭,即使留下划痕也被迅速红起来的色泽覆盖。
“真没骨气。”
丰川掩饰着羞燥,一面数落对方一面享受这股酥痒,难耐地仰脖呼出一口热息。
单人规格的医疗床可供精神力耗尽的哨兵短暂休憩,如今被两个相叠的身体占领,床脚摩擦地面的噪音钻进哨兵听觉敏感的耳朵里。每当这种时候睦都更加急切地想把动作施加在丰川的身体上,好让她嘴里发出的声音盖过那些恼人的噪音。一边吻她的脸一边将身下的美景收入眼帘,睦心想那些邪恶的想法之所以会频繁涌进大脑并不是自己的错。
衣服迟迟没有被睦脱下,正当丰川打算开口催促,睦的脑袋就伏到了她的胸前,用嘴叼住纽扣边缘的布料上下拉扯,衣领松散开,也有一两颗纽扣被扯坏,掉落在地上滚动。
可怜的白衬衫在狼爪子底下遭了殃,野蛮的方式挟带将一切撕裂的凶猛,丰川想起经历结合热的睦三番五次搞的破坏,无奈地推了推她的肩轻声道:“真像小狗,睦的手怕不是白长了。”
若叶睦神色一滞略微思索了一会,认真地摇摇头。自己的手自然有别的用处,比如摁住丰川的肩膀、固定她的后腰轻轻抬起来、又或是抚摸能引起她剧烈反应的部位。
鼻尖触在锁骨,像在丰川皮肤上写字似的拖到微颤的雪乳上缘,滚烫的呼吸似要将脆弱的柔软吞噬。往年的睦与她做爱时小心翼翼、动作笨拙,手指绕到背部去解搭扣总磨蹭半天,丰川索性把内衣全都换成了前扣的款式。
轻车熟路地咬住搭扣一扯,紧缚的布料向两侧弹开,睦看也不用看就把整张脸都埋了下去。
“喂——”
丰盈的乳肉被挤得轻微变形,压在胸口的重量也让丰川呼吸加重,何况还有拂动在身上令她瘙痒难耐的发丝,她好气又好笑地注视着身上的人。明明比自己大却更像个小孩子。
睦的唇嚅动着将乳肉含进嘴里,陶醉地嗅闻丰川身上的香味,卷起舌尖吮吸,在富有弹性的肌肤上嘬出红痕。丝丝缕缕的痛感替代了方才的瘙痒,被唾液润湿的薄唇又移动到敏感的乳尖,在睦的舔舐下,发硬的圆粒变得滑溜溜,粉色乳晕也被一圈圈舔弄,丰川的娇吟浸满了整个诊疗室。
下巴压着乳肉,浅红的舌头仍在乳尖四周肆虐,两颗圆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丰川的脸,像邀功的宠物狗。可丰川用一只手臂挡住眼,知道睦的视力能在暗色中看清她,羞赧得脖颈都泛起可观的红。小腹一颤又渗出更多水液。
痒意从乳尖朝腿心汇聚,她本能地夹紧双腿,感觉到内裤已被浸湿。
听见丰川的叫唤,睦终于想起来脱掉她下身的衣物。
睦跪坐在床上定睛凝视着她腿心的潋滟水光,丰川难为情地踩了一下睦光裸的大腿,金瞳透过指缝投来暧昧的目光。她那暗红色的粗长性器向上翘得老高,都快贴着肚皮,在瘦腰的映衬下显得不太搭调。
温度当然是烫得丰川身子轻颤,睦单手压下柱身,顶部抵着花唇摩擦,湿漉漉的软瓣被分开,穴口仿佛亲吻着那处,又被挤出透明水液,弄湿饥渴的小眼。
穴口过于窄小,性器又疼又胀,想插进去搅弄却被挡在外面,软瓣被磨红也不肯松口让她进入。
“插不进去。”睦垂着绿色眉毛委屈地说。
“毕、毕竟,我们两个多月没见了。”
丰川庆幸睦还仅存一丝理智,一根手指探进来刺激花径,软瓣舔着她的指根,转动的指节拖出银丝,见丰川适应得不错又添了根手指挤在里面扩张。抽插发出的水声睦很喜欢听,哨兵覆着薄茧的指腹不仅勾着瑟缩的穴肉还碾压红肿的花蒂。
耳边的叫声变得更急促,睦把整手的水液糊满性器,丰川见到她胯间的东西又胀大一圈,胆怯地握上睦的手臂。
“要轻点呀。”
睦点头,精神图景里的白狼将兔子压在身下,温热的身躯紧紧包裹住她,安抚般舔那对不安的兔耳朵。
硬物捅入软穴,尽管丰川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条件反射地绷紧大腿,上半身也弓起抱住睦的肩胛。肉冠卡进去一半就被咬紧,睦额上冷汗涔涔,不甘心就这样退出,提着腰往里挺进,用精神力稳住摇摇欲坠的丰川。
穴里又紧又热,逐渐狂躁的哨兵无法压抑情绪,轻轻顶了十几下就开始发起狠来,肚皮磨着肚皮向下压,汁水溅在胯骨,每一次都顶到深处。
丰川的双腿被抬高迫使下面迎接重重的撞击,腿根的嫩肉试图将穴夹紧,却再也无法阻挡异物的侵袭,紧致的收缩感反而让对方更加兴奋。对性器官持续的刺激将身下的人弄得几近失声。
丰川强忍小腹的胀痛,每一次撞击都震荡着精神屏障,如湖面遭遇狂风骤雨,密集的雨滴漾起无休无止的波澜。睦的鲁莽搅得丰川身体剧烈震颤,她失控的状态和平常的模样判若两人。
不成句的音节漏出,花径被严丝合缝地胀满,只能不断分泌水液加以润滑,肉冠被暖流浸泡,属于丰川的体液似乎顺着小洞流进她里面去,睦舒服得哑声轻哼,坚硬肉冠剐蹭瑟瑟发抖的宫口,寻求更多快感。泪水却在丰川眼里打转,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睦……”她抽了抽粉色的鼻尖,抬起右手,“让我摸摸你的牙。”
捣弄的速度比刚刚慢了些,睦歪头含住丰川递到嘴边的指尖。细嫩的皮肉抵在整齐的牙上,拇指按压睦的嘴唇,四目相对,视线如丝线缠绕,瞳色相近的深潭仿佛倒映星光。这是分化后两人的约定,如果承受不了哨兵的进犯,丰川能争取到片刻的喘息时间。
精神高潮的睦看见白狼射出浊液,兔子捧着与自己身长差不多的鲜红性器,四肢环绕柱身软绵绵的像毛绒玩偶一样挂在上面,面颊被黏液浸湿,眯起眼用软嫩的圆舌快速舔舐着顶部仍在渗液的洞口。
注意力久久无法从兔子唇瓣里探出的那抹幼粉离开,睦感觉下身胀得发麻,像被夹在里面动弹不得。对了,兔子的主人也有兔牙,舌头也……很可爱。白狼又亢奋起来,性器把兔子压在床上,玩弄猎物般摩擦柔软的腹部。
“别把她玩坏了。”对精神体产生保护欲的丰川感知到无形的压迫感,蹙起眉提醒对方。
“Saki是想代替她来承受?”
滚烫的柱身碾着内壁,丰川下意识用腿夹住睦的腰,被蹭得皮肤变红的身体像要撕裂成两半。
白狼忽然出现在面前,吐出潮湿的热气,粗粝的舌面卷着丰川娇嫩的乳。S级哨兵可在一定范围内影响他人的心理波动以及侵占感官神经,在战场上利用精神体造成的“幻觉”攻击敌人。
丰川的手臂陷入白狼脖颈微硬的毛发,高耸的狼耳因紧搂的力度扑扇几下,继续埋首亵玩她的乳尖。湿润的鼻子拱动乳肉,长长的红舌淌下几滴涎水,白狼灵活地勾起圆粒反复舔弄,唇吻张得更大叼住一边乳房啃咬。
肌肤遍布牙印,部分咬得较深,紫红色的压痕还渗出血珠,丰川艰难扭动身子试图躲避,却被睦摁住腰胯,性器退出后用力捅进去。丰川尖叫一声,被挤开的宫口哆嗦着喷出一大股水流。
“身上都是伤……睦也想让我注射愈合剂吗?”
闻言,睦咬破口腔内侧,用唇堵住神色迷离的她,把嘴里的血渡过去。
满口铁锈味冲得丰川直咳嗽,拉开她嗔目怒视。睦盯着凌乱的浅蓝色发丝和兔子似的红眼梢,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听说被派往前线的哨兵和向导碰上愈合剂刚用光的情况也是用这个方法,血液里流淌的药物能被对方吸收。也许总按自己的逻辑行事又不擅长解释,才会被她“嫌弃”吧。睦的眉头皱得更深。
“睦、动一动,下面好酸……”
颤抖的声音涌入耳朵,睦机械地动了几下腰,快感激起愈发迅猛的狂潮,肉冠抵在花径深处喷射憋了许久的浊精。
被巨量液体冲刷,丰川薄薄的小腹胀得鼓起来,睦的大脑也一片空白,恍惚间白狼回到了精神层。
听见身下哼哼唧唧的娇吟,睦怔怔地抽走性器。深红色顶端包裹着浑浊的半流质,缓慢滴下来,一根淫靡的银丝从小洞连着被黏液浸泡的穴。
被肏软的穴口吐着白浆,丰川深呼吸时肋骨和腹腔的曲线让睦很是着迷,性器不知不觉又硬了几分。
她翻身下床,把来不及反应的丰川抱下来调整了合适的姿势,压住她瘦削的脊背重新进入。
结合热升高了睦的体温,揽紧丰川将大半重量压下来时仿佛将她融进烈焰,吹拂在耳朵的热息像兽类的低喘。想到这个姿势与兽交的姿势一样,丰川的羞耻感就大大加深。
体液流淌到大腿,里面被弄得无比光滑也乱七八糟,性器抽插发出的水声似乎也更响亮。丰川的手臂已经撑不住床,趴伏着揉皱了床单。医疗床的床垫很薄,被压在上面肏干实在比不上在家里舒服,但身体却依然诚实地喷溅出透明水液。
耳边喘息声逐渐变得遥远,丰川漂亮的双眼缓慢眨着,雪臀被身后的坏家伙撞得肉浪震颤。疼,全身都疼,无意识张开嘴流出口水,腿都站不直,感觉被握着胯骨提了起来。
失控的S级哨兵有十足的精力进行索取。睦精神力很强,换成普通哨兵根本意识不到丰川的精神层波动得有多厉害。本就是强行闯入她的精神图景,如今肆无忌惮地攻击精神屏障,丰川试图安抚她,却被冲击反噬,意识像陷进流沙,挣扎越狠越无法脱离。
“睦!不要!快停下……”丰川焦急地唤道。
黑色的阴影如同扩散的毒液吞噬了精神图景,眼前一片黑暗,身体坠在冰凉的地板上,周围什么也没有,像落幕后的舞台。一同出现在幻境里的还有睦,两具光裸的身体婴儿般安静地交叠。
“Saki?”
软塌塌的丰川伏在睦肩头,像被抽走脊梁,睦摇晃她的手臂发现叫不醒她。精神图景里的兔子也奄奄一息。
意识到错误的睦垂着头,抚摸她红肿的乳粒和胸乳四周的牙印,把昏迷在医疗床上的丰川祥子抱进淋浴间。
/
-02- 记忆深处
东部边境白塔A0114号房内,丰川紧紧牵着睦的手,睦在玄关蹲下来给她换鞋她也没松开。来到沙发,金瞳好奇地注视睦摘掉头戴式降噪耳机。
“分化成哨兵,原来真的会变得这么敏感。”从医疗塔回来的路上丰川都在消化睦说的话。
帝国给哨兵的待遇高,公寓的墙壁安装防噪音隔层,家具也采用高规格的特殊材料制作。除了把丰川以前送的玩偶带过来,睦没添置太多东西。
茶几上的小狗木雕被丰川抓在手里,问这是什么。
“Saki不记得?这是半年前我执行任务时误入敌军的信号屏蔽区,失去音讯十多天,Saki到寺庙求的木雕,说是保平安的,我回来以后就送给了我。”
浅蓝色长发左右晃了晃。对记忆一下子回到十五岁的丰川来说,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
望着对方茫然的眼神,睦很沮丧。虽然之前也被纵容在医疗塔和她做超过治疗界限的事,但这次的后果比想象中严重得多。
“那这个呢?”丰川拿起另一个木雕,指尖轻轻触碰还没打磨光亮的兔耳。
睦脸红了,瞥了眼木雕表面质朴的刀痕。“这、这是我雕的,还没送出去。”有的哨兵会在营地里织毛衣缓解焦虑,有人想到给爱慕对象雕刻礼物。
丰川精神图景崩塌后苏醒,从进入治疗室到出来已经过了一天一夜,睦帮她申请休假,两人的治疗过程激烈这件事众人都司空见惯,不过看见她们手牵手走路还是察觉到一丝奇怪。
“因为不放心Saki一个人在这里,我就跟着过来了。”面对丰川询问她们为什么会到这里工作,睦省略了某些细节与大量心理独白。
丰川捏了捏她的手掌,摩挲几处薄茧,眼前的睦比印象中的她高一点,也结实了些,似乎更沉稳,感觉可以信赖她。
“那我的能力是什么?”
若叶睦阻止她尝试唤出精神体,说她受伤了需要静养。
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香气,睦脑袋胀痛。如果得知自己身体和精神层都被“玩坏”,她会有什么反应?不敢再用哨兵的能力去试探,无法通过精神链接感知她的心情,睦表现得有些紧张。
丰川的身体虽然成熟了,但思想像被困在十五岁,连她们之间“第一次做”的记忆都没有,面对她的信任,在阴暗角落滋生的罪恶感令睦心虚不已,下意识想去讨好她。
饭后,她们面对面侧躺在床上,睦拢好被褥,将问个不停的人揽紧,轻柔地抚摸丰川的背。“睡一觉吧,睡醒说不定就恢复记忆了。”
睦对眼下的情况束手无策,瞒不过去的话会受到什么惩罚?普通哨兵把向导弄成精神残疾兴许要坐牢,S级呢?也许会被编入执行自杀式任务的军队。自己不畏惧死亡,可Saki说过最害怕收到她的死讯,每次出行前都要叮嘱她爱惜生命、不要犯错。如果我死了Saki会很寂寞吧?
失忆的丰川很听她的话,闭上双眼依偎着自己,像小时候一样用手臂绕住她的腰。精力消耗过度的睦眼皮渐渐沉下来,在丰川的依赖中享受难得的温存。残酷的战争磨灭了她的情感,只有和丰川相拥而眠才能汲取到片刻的放松。
潮湿的梦境将她吞噬,身体掉进对方消失的记忆里。
“睦来到这里是为了羞辱我吗?”
白净的小手握着睦腿间勃发的性器,端坐在床上的丰川用冷淡的语气质问。尽管双颊的红晕并未散去,她的表情依旧严厉,让睦想起前几天作为新兵报道时遇见的士官。
我想保护Saki。睦听见当时自己的心声。
分化后的向导和哨兵会被强制登记,按规定年龄服役。为提高治疗效率让哨兵能快速回到战场,向导必须在需要人手的工作地点帮助多位哨兵,虽然对帝国的贡献不比哨兵低,却因社会偏见受人排挤。丰川分化后与家里关系不和,主动选择了离家最远的军区。
“睦的妈妈是政府要员,你应该留在T城警队服役,好好按照她给你规划的路线就职、升迁、出人头地。为什么要为了我……”
纤细的喉骨滚动几下,丰川声音哽咽,视线从睦的脸上移下去,手掌生涩地包裹湿漉漉的肉冠。它颜色变深了,被摩擦得不住颤抖,丰川用虎口夹住肉冠边缘,拇指堵住正要扩张的小洞。
权贵千金叛逆期出逃的桥段被丰川吐槽只会在电影里出现,睦很想告诉她自己这次足够勇敢,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在关键时刻丢失坦白的勇气。
“Saki松手,拜托。”
丰川冷哼一声,威胁似的挤压被精液胀满的柱身。“你也知道难受。”
盯着丰川腿心处的黏液,睦刚射进去没多久的东西已将床单弄湿了一圈,丰川握着性器的同时似乎也在无意识蹭着自己那里,薄薄的花唇贴着床单,被蹭得微微分开,露珠挂在阴蒂下方,睦想伸手触碰却被“啪”的打在手背。
“忍一忍,谁叫你分化成哨兵了呢?哨兵的耐力不会这么差吧?”
睦咬破嘴唇,企图通过疼痛感唤回理智,心想Saki被进入的时候又要说时间太长受不了。
拧着性器的手突然松开,睦腰腹肌肉紧绷,低头看见性器翘在空中跳动几下。
“刚才还求我拿开,现在怎么不射了?”丰川凑过去用食指戳了戳胀成紫红色的冠头,纳闷道。羽毛般的酥痒仿佛渗进敏感的神经,睦的大腿一颤,堵在里面的浊液瞬间从小洞冲出,她伸手下压已经来不及,朦胧的视线中,丰川的脸庞被白色黏液溅湿。
“你……”
唇角惊愕地扯了扯,液体很快流到了嘴唇,丰川皱着眉擦拭。刚刚呼吸时也差点被糊在鼻孔的液体呛到,睦看着她愠怒的模样,急忙道歉。
“身上全是睦的东西。”
睦搂住她的肩,压下她潮湿的唇急切地吮吸。
“唔、睦不介意吗?”
“任何时候的Saki我都喜欢,离开Saki的话我的精神体状态很差,根本没办法工作。我、我只想要Saki当我的向导。”
“可你在这里很危险,随时都会被派往前线打仗的!我要睦好好活着!”
“Saki给我治疗的话就一定没问题。”
“你真是死脑筋。治疗的前提难道不是撑到能回来?”
“那……”她知道丰川想到了最糟糕的结局。脸被一双温暖的手掌贴紧然后捧起来,丰川的鼻尖碰到了她的鼻尖。
“睦必须回来,我可以跟你做,做很多很多次,但你一定要活着跟我见面。听明白了吗?”
比起安慰更像是一个约定。重重地点头之后,睦将舌尖探向她的口中,丰川闭上眼接受象征着承诺的深吻。
掰开双腿,睦的手掌抚在柔软细腻的雪肤上,放大的感官连丰川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每一处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捕捉,无需言语也能感应到心底发出的信号。
指腹按压腿心,丰川似乎比刚刚更湿,睦就着水液又挤开甬道,里面的软肉贪婪地夹紧柱身,食髓知味的年轻哨兵也没有辜负这具身体的渴求,把向导肏得近乎虚脱。
“Saki再和我一起、一起高潮吧。”睦扣紧她的肩胛,舔她红得快滴血的耳朵,认真地说。
/
-03- 信号感应
“姐姐、姐姐……”
梦境变得模糊,像雾一样在熟悉的声音里消散得无影无踪。睦揉了揉眼睛,怀里的身体很温暖,她舍不得松开手。视线聚焦后才看清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丰川。
“Saki刚刚叫我什么?”
“姐姐。”丰川羞涩地笑了笑,解释道:“因为现在的睦像大姐姐。”
“我本来就比Saki大。”睦很久没听过这个称呼,情不自禁地揉了揉丰川的脑袋。
“刚刚被姐姐抱得好紧出了很多汗,我想洗澡。”丰川翻了个身,领口歪斜着露出半截香肩。被睡梦中的睦紧紧拥抱,自己的身体也产生反应,那种感觉似曾相识,难道就是睦说的结合热?
她揪住睦的衣角,质问她为什么不一起洗。睦有些犹豫,分化之后她们就不会一起洗澡了,除非是眼前的人没力气的情况……
把睦拖进浴室,丰川和“往常”一样很快脱去衣服,在看见自己的身体时愣住了,而察觉到什么的睦回避着她疑惑的目光。
胸部比以前大了不少,更难以启齿的是乳尖还破了皮,乳肉和腰腹有好几圈牙印,难怪今天感觉刺痛,那个地方也是。
“姐姐,为什么我下面这么酸?”
“因为,”睦抱住她的腰往自己这边带,“我们做了H的事。”试探地亲吻她的脸,丰川没有拒绝,于是唇瓣覆上了微张的唇轻轻碾压,软舌勾着她僵住的舌尖。
睦、好熟练。丰川被亲得身子发软,自己都没意识到配合地闭上了眼睛。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吗?随时都能亲亲的关系?
“我们做过多少次?”
睦面露难色,紧张地用手揉搓睡衣下摆,不知道该不该对一个记忆停留在十五岁的女孩描述那种事。
“很多很多次。”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垂下紧绷的肩膀。睦没法说谎。
丰川指了指胸口的牙印,刚想询问,看见她的表情又放弃了。谁会咬她这里,答案昭然若揭。面前的人也脱掉了衣物,丰川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别的东西吸引。
“为什么下面长着这个东西?”她半蹲下来,对“第一次”看见的东西感到十分新鲜,睦沉默不语,金瞳含笑扫过她发红的脸,看得出来她很自责。丰川伸手摸了摸睦腰上的弹痕,掌心传来的触感把睦弄得轻喘了声。
“这里怎么有伤?前线这么危险,姐姐还一直留在这里。”
“当时没来得及打愈合剂,被Saki说了好久。我是自愿留下的,不用担心,只要Saki不离开,我就不会走。”
“姐姐会惹我生气?”
“嗯,偶尔会呢。”
“可我觉得现在的姐姐很好。”
“Saki喜欢和我待在一起?”
“喜欢!我觉得姐姐能来这里陪我,真的很开心。”
说话的间隙,丰川的上目线与睦的视线交汇,表情真诚且灵动,贴在腰上的手也没收回去,若有似无的蹭动与口鼻呼出的热气刺激得性器抬了头。等丰川回过神看见这一景象,睦不知道如何解释。
突然,呼吸凑近柱身,温暖湿润的小嘴轻轻地包裹了一半的冠头,睦低头睁大双眼,当舌尖在冠状沟附近扫了几下后才颤抖着往后退。
“我想让姐姐舒服,这样做不对吗?”
睦猛地摇头,绿色长发在肩头晃动。
“姐姐又不说话了。”
丰川并不知道语言功能退化是她情潮来临的前兆,颤巍巍站起来,右手捂住腿心支支吾吾地说“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变得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忸怩着靠近的同时又表现出几分抗拒,禁忌感在睦潮湿的心底发酵。
打开淋浴头,睦魂不守舍地帮她冲洗身子,通过血液渡给她的愈合剂发挥了一定效果,牙印上的血痂消失了,只有细小的淤红。搓了搓丰川乳房上沐浴露的泡沫,冲洗的同时睦顺势揉捏了一会,丰川也好奇地抬起手捏了几下,懵懂的表情令若叶睦心痒。
“感觉好像不是我的胸。”
可爱……睦用宽大的浴巾裹住她的身体胡乱擦拭,心脏仿佛要被融化。她把丰川冒着热气的脸捧过来轻车熟路地描摹舌尖,一边亲吻一边将她抱进没注水的浴缸。
身下的人反应很大,睦总觉得自己在欺负她。本想慢条斯理地结合,却意外地再次失控。
“进、进去了。”
巨物居然被自己的身体吞下,“前所未有”的冲动仿佛灼热的电流贯穿全身,酥麻的快感随着顶在身体里的动作一阵一阵地袭卷上来,大脑被汹涌的潮水冲刷,呼吸紊乱,她抓紧睦的肩,不知所措地把脸埋到她颈窝。
蜷缩在怀里的丰川比以往敏感得多,睦更频繁地与她接吻和耳语,好让她放松一些,顶弄时也减轻了力度。
“唔、里面好胀!不要!”
尽管速度很慢,在里面小幅度进出丰川也受不了,水液弄湿两人的腿根,她搂紧睦的脖颈,脚掌踩在滑溜溜的浴缸壁,足尖发颤,腰腹贴在睦的身上全身痉挛起来。
“哈……啊……”丰川目光涣散,垂下脑袋喘着气。
“Saki是到了吗?”
睦抚摸她发烫的脊背,惊讶地掰开两人身体之间的一点缝隙,右手钻到丰川腿心轻抚她的阴蒂延长快感。
“希望我的记忆快点恢复,和姐姐的每一次我都不想忘记。”
身体已经记住了和若叶睦做爱的感觉,可记忆却不存在,又舒服又委屈,丰川用脸蹭了蹭睦的脖子,红肿的阴蒂被手指挑逗之后,酸麻的感觉扩散到腰腹与大腿,更渴望迎合对方。奇怪的是,大脑被熟悉的快感刺激,一片漆黑的意识层有了反应,从顶部透进几束光柱。
丰川的话让睦很动容,也许失去这几年复杂的人生经历,才不会受到各种因素干扰,能够直率地说出真心话。
“Saki做得很棒、很棒……”甬道收缩着夹吮鼓胀的性器,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不让她倒下去,鼓励她继续高潮也没问题,可以放心地交给自己。
穴口咬紧性器,透明的汁液流淌下来,睦让她缓了缓,随后抱起身体瘫软的丰川边走边在里面抽插,放到柔软的床上。
细腿在半空晃荡,若叶睦含住乳粒用舌尖拨弄,反复在脑中警告自己别再去干扰她的精神图景,可爽过头后又习惯性地链接上去。丰川张着嘴,漂亮的双眼蓦地睁大,视线失去焦距仿佛触电。
也对,凭她现在的记忆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冲击。
“好满足。”指节陷进浅绿色的发丝,手腕蹭着睦的耳朵。
“我也是。”
“被睦抱着很安心。”
白狼的心脏变得柔软,低头舔舐沾着泪珠的蓝色羽睫,精神丝温柔地缠绕过来,覆盖了丰川的意识层。
绿色和蓝色的精神丝互相缠绕,坍塌的精神屏障渐渐修复,失去的记忆连同新的记忆都涌进丰川的脑海。
好羞耻,被肏晕也就算了,怎么还会失忆?要么先装作不知道?
压在身上的睦用舌头仔细舔舐她胸乳上的牙印,被性器顶到深处的丰川闷哼几声,羞愤地锤了一下睦的肩。再插几下恐怕又要到了。
“睦……慢一点。”
她伸手扳住睦的下颌,对方愣神地松开乳粒,丰川的拇指从唇缝按了进去,压在牙齿上。
“Saki记忆恢复了吗?感觉怎么样?”
丰川咳嗽几声掩饰尴尬。原来这个动作也成为了肌肉记忆的一部分,这么快就在她面前露馅了。
“失忆的时候Saki叫我‘姐姐’了,在浴室里还想用嘴帮我解决。”睦没多想,只是实话实说在丰川听来就像是挑衅。
她用膝盖顶了顶睦的腰,忍着甬道里的酸痒把她推远,抓起浴巾裹住湿漉漉的柱身略显暴力地擦拭。
离开娇嫩的水穴,快射精的性器被粗糙的毛巾摩擦,睦没来得及叫唤就被丰川含住冠头。
手指撩开散落在脸侧的发丝,丰川的舌尖在小洞周围转圈,甚至压着小洞往前顶,当睦颤抖大腿要射出来时,她用牙刮蹭冠头表面脆弱纤薄的皮肤,惩罚般咬了一口。
“疼……”
若叶睦按住丰川的头顶不敢压下也不敢推开,丰川忽然吸吮起来,温热口腔产生的吸力让她飘飘欲仙,脊椎酸麻,控制不住冲她嘴里喷涌。
丰川差点又被呛到,强装镇定吞咽了一部分,擦掉溢到下巴的黏液。自己下身的忍耐到了极限,她撑着睦的身体把性器压到对方肚皮上,坐在上面摩擦。穴里淌出的汁液把性器重新浸泡,阴蒂蹭着柱身获得快感,花瓣夹着它颤抖着吐出更多水。
“嘶——”性器被压成这种状态,睦又疼又爽,注视着下身旖旎的光景,还是很想进到Saki里面。
“想进来吗?”
“想。”睦诚实地回答。
“姐姐现在知道哪里做错了吗?”
“不该把Saki,”她觉得自己好像咬到了舌头,羞愧地说,“不该把Saki弄晕。”
“不止。”
“不该破坏Saki的精神图景害Saki失忆。”
“还有呢?”丰川腿心的花瓣压在肉冠上,增加重量碾压,柱身虽然还硬着,小洞却吐出几缕薄精。看来这家伙很爽嘛。
头昏脑涨的睦深思了好一会。“不该攻击医护人员。”
“姐姐不该只考虑我,也该考虑别人的感受,”丰川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伏下来含住她的唇瓣舔了舔,“因为在这里,你的事也是我的事。就算申请专属向导没通过,我们也和专属没多少差别吧?自从精神结合后,我们就已经是一体的了。”
丰川目光变得柔和,深情地注视身下的睦,指尖抚弄她耳鬓绒毛状的发丝。抬起臀部,一手握住耸立的性器找准位置,慢慢坐下去。
“嗯……”
根部没入穴口,两人同时呼出长气,睦提起丰川的胯,捣出更多水液。
“姐姐、姐姐。”
“不是喜欢听我叫‘姐姐’吗?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姐姐……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乳房压在她身上蹭动,坚硬的乳粒蹭得睦皮肤又痒又麻,密集的快感挤压在冠头,腰一沉,射出的白浊灌满了丰川。
身子瘫软下来,丰川本能地向睦寻找慰藉,两人的嘴唇黏黏糊糊地吻在一起。
-
“是谁把我全勤弄没了!?”
睦露出畏惧的神情后退几步,怒气冲冲的兔子双手叉腰把白狼逼到墙角。
除了被派去协同哨兵作战或执行其它任务,向导只要待在医疗塔里,所有时间都算工作时长。如果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请假就另当别论了。
“既然假期已经批下来了,Saki就当休假。”睦瑟瑟发抖地说。
“睦不许说话了。”丰川抱起双臂冷哼:“小疯狗。”
“我是狼。”睦蹙起眉执拗地纠正她。
/
End.
虽然标题叫《理性边缘》但每次都做得很超过。从祥送的礼物和称呼可以发现在祥眼里睦是偶尔不听话的小狗,敌人畏惧白狼的战斗力,别的哨兵不和睦接触,只有祥是特殊对应,一种相互依赖的关系。
这两人带薪做爱算不算办公室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