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关系】

Naru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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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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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软洞】➕【我的恋人】后续

刚下过小雨的空气并不凉爽,反而闷热,地面湿气被蒸腾而上,潮湿的水渍反射出五颜六色霓虹灯的光,斑驳成一片。

鸣人站在门口深呼吸,自从那天被按在墙上奸了之后,他总是躲着佐助,但同学们都住校,他也不可能跑到别人家里打搅,从小在佐助家长大,也不可能告诉他的家人。

他不知道能去哪里,佐助也并未联系他,这让他觉得有点不安。实际上他觉得恐惧和害怕,不知道怎么面对佐助,那天惨烈耻辱的场景印在他脑子里,崩溃的哭喊和身上的触感一直残留,让他不敢靠近佐助,一有风吹草动尾椎骨就条件反射发麻,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潮湿的水汽裹着他让他喘不过气,后背洇出了汗渍,他又出汗了,微凉的汗气从他毛孔中渗出,融合成滴,顺着脊柱沟滑落,带来让人无可忍受的痒意。

狠狠闭眼又睁开,吐出一口空气,表情视死如归打开了房门——死就死吧!

咔嗒一声打开门,并未有他想象的恐惧场面,屋内的灯关着,全黑,静悄悄地无人。鸣人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一些,起码没见到佐助,能轻松一时是一时。

外面的灯光从他身后漏进房间,照出他黑色的轮廓,关上门,打开灯的开关,换好了鞋进到客厅,下意识轻手轻脚,注意不发出声音。

房间里静悄悄的,现在才八点,佐助不在家吗?鸣人一边想一边挪到桌子旁倒了杯水,屋里空调也没开,有点热,他是易出汗体质,现在身上潮乎乎的,扯着领子扇风。

“去哪了?”

鸣人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抖,肩膀僵硬咽下了嘴里的水,缓慢回头,佐助正倚着门看他,穿着棉质居家服和毛绒绒的拖鞋,黑色发丝软软地搭在额头上,整个人显得温和。

但漩涡鸣人并不这么觉得,压迫和窒息从他看到那双黑色眼睛时就缠上了他的脚踝。

“出去转了转的说……”木质桌子硌着他腰臀相接的地方,手撑在上面,微微垂下眼眸盯着佐助的嘴巴,不看那双眼睛。

佐助的嘴巴很好看,和自己肉嘟嘟的不同,他的上唇薄薄的,下唇倒是饱满一些,但整个唇形仍旧锋利。这张好看的嘴巴开合,鸣人看着有点紧张,不知道他又要说出什么话。

“吃饭了吗?”他问。

鸣人愣了,紧张的情绪像鼓起的气球被戳了个洞,咻咻地漏气,变成了不知所措,磕磕巴巴地开口:“吃、吃过了。”

“知道了。”佐助应了一声,走近他,鸣人紧张得全身僵硬,就像遇到与自己实力悬殊过大的小动物一样僵着身子露出肚皮,动也不敢动。

但佐助只是绕过他,走到桌子一旁,经过他的时候鸣人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佐助伸手掀开了餐桌上的罩子,鸣人才看到那下面罩着饭菜,刹那愧疚涌上心头有些发酸,嘴巴下意识张开发出一道气音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既然吃过,那这些我就倒了。”

佐助端起盘子伸手要倒,鸣人一步跨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急了:“不要浪费粮食的说!明天早上还可以继续吃!”

鸣人着急忙慌的,一双蓝眼睛认真地看着他,稍高体温带来的温度向佐助身上发散,佐助看他抓着自己小臂的手,笑了一下,把盘子放回去。

“知道了,去洗澡吧。”

看着他突然地笑,鸣人视线顺着转移看到自己的手抓着他的胳膊,汗毛倒立猛地后退一步,手背到身后胡乱应了一声就冲回房间。

 

回到屋里平复心跳,看着自己的掌心嘟嘟囔囔。

“他那么可怕怎么还去抓他的说?”犹豫了一下,想到桌子上的饭,说不定这几天他都是这么等自己回来的。

“老是躲着佐助他也会伤心吧……”

身上黏黏的衣服贴着肌肤很不舒服,开了空调找衣服去洗澡,打开抽屉看到自己的内裤大发雷霆,用力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怎么全是这种内裤啊!”

看着满抽屉的女士系带内裤咬牙切齿,红着脸脑袋磕在柜子上:“肯定是佐助那个大混蛋换掉的!”

除了他还有谁有自己房间的钥匙啊!而且这件事也只有自己和他知道,可恶可恶可恶!佐助大混蛋!

鸣人在心里怒骂,但还是老老实实打开抽屉拿出两片布料进浴室,毕竟不能不穿,反正也没少穿,已经习惯了。

洗完澡出来吹干了头发,凉爽的空调打在身上让他伸了个懒腰,玩了会游戏就睡下了,很快发出了均匀地呼吸。

佐助在屏幕上看着他熟睡的身影,拇指食指撑着脸颊轻轻磨蹭,另一只手按下隔壁房间的空调开关。

嗡——

机箱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声响,叶片缓缓合拢,凉气一点点消散,房间内染上暧昧的热气。

佐助双腿交叠坐在黑暗中,盯着屏幕中央那张脸,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鸣人不适地皱了皱眉头。

睡梦中的人感到热气攀爬而上,被子覆盖的地方像火在烧,一把踢开被子,温度差给了他错觉,刚接触空气的地方错误地以为凉爽,很快又被湿热的空气覆盖。

他的眉头又轻轻皱了起来,全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在肌肤上显出湿滑的一片。伸手把棉质T恤撩到了胸口,露出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大腿压着另外一只曲起的腿的脚踝,饱满的肉被挤出痕迹。

佐助站起身,打开房门来到客厅,拧动鸣人房间的门把手,是锁住的。他盯着上锁的房门片刻,神情有一瞬间的阴霾,随后恢复如常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鸣人在睡梦中轻轻皱起眉头,佐助来到他身边,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唇上轻轻摩擦,直到他无意识地张口。手指伸进去,缓慢抽插。被口水浸湿的手指在他肉嘟嘟水红的唇中隐没又出现,两个部位都变得湿滑晶莹。

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指甲剐蹭舌根,鸣人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口水分泌喉咙发出咕噜一声。空气变得更热了,外面闷热不堪,屋内更热,潮湿高温叠加,让鸣人出了一身汗。

佐助把他的衣服推到胸口,露出整片胸膛,裤子也脱了下来,他出了太多汗,一片薄薄的布料兜着软而肥的屁股压在席上挤出一圈肉,布料已经湿了,紧紧贴着臀肉,上面湿滑不堪,汗液让他的屁股显得水光淋漓。

鸣人翻了个身,侧卧在席上,脸颊枕在胳膊上,嘴巴肉嘟嘟地显出来,张开一点。额发被汗水浸湿,双腿并在一起夹着内裤轻轻磨蹭。

佐助看着他,视线从他的发丝到圆润的肩膀、塌下去的腰身、隆起的胯部、肉欲的大腿到脚趾,一寸一寸看过去,视线奸淫他的每一片肌肤和每一个毛孔。

黑暗中只有他的一双眼专注,拉下自己的裤子,硬挺滚烫的阴茎跳了出来,看着他熟睡沾着汗液的脸撸了两把,龟头贴上他张开的嘴巴,碾了上去,肉欲的唇瓣被阴茎挤压变形,前列腺液涂抹了满唇。

黏膜水光发亮,佐助轻轻磨蹭着,一点一点地戳刺进去,鸣人的唇肉被他捅扁又随着收回的力气鼓起,变得殷红水滑,佐助捏着他的下巴,手指用力让他合不拢。

阴茎缓慢滑了进去,龟头蹭过软热的口腔,滑溜溜地裹在上面,他的舌头下意识抗拒外来物,软软的抵抗,但被粗大的阴茎压得动弹不得,柱身在上面磨蹭。

鸣人紧紧地皱起眉头,呼吸急促,但还没有醒。佐助轻轻挺动腰身,快感慢慢堆积起来,看着他因为呼吸憋闷变得通红的脸颊,更加兴奋,掐着他脸的手指不自觉用力,留下两道红痕,十分克制才忍住了一捅到底的冲动。

轻轻喘息着,很想掐着他的脸,让他合不拢嘴,阴茎直接操进他的喉咙深处,让他窒息到翻白眼,嘴巴嘟起的肉被撑开到最大。可能会嘴角撕裂吧,但是没关系,他可以接受的。

忍不住往前进了一小节,鸣人喉咙发出哼哼,手伸上来试图抚开顶着自己喉咙的东西,有些转醒的迹象。佐助抽出阴茎,睡梦中的人来不及吞咽口水,龟头和唇肉中拉出一道银丝,多余的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没关系,最大的愉悦要留到最后享受,佐助抚着他的侧脸,目光沉沉。

鸣人被堵住的嘴巴重获自由,呼吸恢复通畅,蹙着眉又进入睡眠,他太累了,这些天一直高度紧张,想办法躲着佐助,尽管对佐助心有余悸,但这里仍旧是最安心的地方,让他得以真正的休息。

佐助的手指又伸进他的嘴巴,这次没再玩弄,整根没入上面沾满口水,直到湿滑不堪才抽出来。拉开他内裤上的系带,两片布料堆在地上,佐助掰开他的臀肉,两根手指挤了进去。

肥而软的臀肉上沾着汗液湿滑不堪,滑得佐助几乎握不住,向外掰开露出那个艳红的洞,湿滑的手指被吞了进去,畅通无阻,他在睡梦中无数次被调教,身体早就准备好了接纳一场奸淫。

后穴里软而烫,佐助曲起手指旋转,蹭过前列腺,鸣人在睡梦中的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而淫的声响,音调拉长黏糊糊显得淫欲。

手指增加到三根,撑开后穴,那里已经被液体浸湿,洞口变得晶莹,软得要命。佐助的手指陷在里面简直是被吸着一样,瞥了一眼,他的阴茎已经半勃,双腿夹紧磨蹭着,身子往前缩成一团,背脊拱起一个弧度,殊不知屁股完全露了出来,更方便别人奸淫中间那个软洞。

拿开他试图抚摸自己阴茎的手,佐助抽出手指,把他翻了过来正面朝上,他的脸已经完全变得红扑扑,胸膛起伏加深,锁骨上满是汗液闪着稀碎的光。

佐助握住他的大腿,向两侧掰开,居高临下将阴茎对准那个湿滑的洞穴,缓缓操了进去。

阴茎一点一点陷进软嫩的穴肉,就像被吸着进去一样,畅通无阻。湿滑的肠道蠕动着挤压他的鸡巴,舔着吃了下去,从四面八方饥渴地吮吸他阴茎的每一寸肌肤。

鸣人张着嘴发出喘息,大片湿热的气息从他身体里渗出去,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水淋淋的,全身透着粉色,泛着情欲的光。

佐助握住他湿滑肉欲的大腿,缓缓动作,碾着肠肉磨蹭,快感缓慢叠加,如同温水不停加热,温度攀升,快感摞了一层又一层。鸣人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顶端吐出一点湿滑的液体,后面的小嘴慢慢舔着男人的鸡巴,不断吞吐,快感让他的肠道时不时地收缩。

佐助被他吸得舒爽无比,阴茎在肠道里转着圈地磨蹭,顶着不同的方向,把前列腺液涂满他肠道的每一个地方,耻骨挨着他柔软的屁股贴着磨蹭着,煽情得要命。

鸣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抽搐了一下,穴肉小幅度痉挛,一下一下舔着他的龟头,佐助知道他要高潮了,翘起嘴角缓缓笑了。

双手握住他的腰,让他屁股高悬离开地面,抽出阴茎自上而下狠狠捅了进去。

鸣人发出一声尖叫,猛地睁开了眼,还没有清醒,摧枯拉朽的快感就击中了他的大脑,劈开他混沌的大脑炸开一大片烟花让他屁股乱抖。

佐助掐着他的腰快速抽插,鸣人被奸得稀里糊涂地高潮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一觉醒来屁股里就插着别人的鸡巴,嘴巴先于自己的意识发出呻吟。

被人按在墙上强奸的回忆袭上心头,恐惧让他大叫,呻吟都变了调,双手在空中挥舞睁眼泪水滚落而下,屁股被人提起挨不到实处更让他害怕,穴肉死死绞紧后穴的东西。

就这么稀里糊涂被他按着操到了高潮,刚睁开双眼,视线又被传到大脑皮层的快感蒙蔽,眼前闪过大片白光全身颤抖,敏感得不行,可后面的鸡巴还在不停抽插,连着绞紧它的肉都被抽出去又捅进去,鸣人不明不白全身发抖,操一下颤一下。

大口喘息声音都发不出来,刚吐出口的音节就被下身的鸡巴操了回去憋在喉咙里,一声堵着一声让他窒息,双腿大开翘在空中,阴茎吐出一股股精液落在肚皮上,还有的射到了自己脸上和头发上,湿漉漉黏糊糊的把头发裹成一簇一簇的。

身上的人终于慢慢停下了动作,鸣人大口喘息视线慢慢恢复,一个黑影居高临下完全笼罩着他,锋利的唇在他视线中扭曲而模糊。

鸣人喘着,口水顺着脸颊流下去,胸膛起伏说不出一句话,开口就是哽咽,咬着牙去推佐助,蓝眼睛盛满了水汽,眼睑发红。

“放开我!”又是这样!又来!好可怕!

佐助充耳不闻,掐着他的脸和他接吻,舌头伸进去吸着他的舌头,舔弄他口腔的每一寸黏膜,伸到他的喉咙贴着上颚缓缓滑动,口水从两人交缠的缝隙中流出来。口腔酥麻的感觉传到鸣人的大脑,让他拱起了身子穴口缓慢收缩,一缩一缩吸着佐助的阴茎。

鸣人被亲得缺氧了,大颗的生理泪水顺着绯红的眼尾掉下去,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手无意识地抓着佐助的胳膊用力留下一道道痕迹,泛着丝丝血迹。

轻微的痛感让佐助更兴奋,掐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恨不得把他吞之入腹融为一体,推开的时候咬着他的下唇轻轻磨蹭,牙齿发痒用力咬开,血腥味弥漫在口唇间,佐助舔了上去,用舌尖戳弄那个伤口。

鸣人张着嘴喘息,任由他咬自己的嘴唇,阴茎还直挺挺地戳在自己屁股里也不管了,手臂交叉盖住眼睛,全身细细地颤抖,嘴里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哭腔,胸膛剧烈起伏红了一大片,看起来被欺负惨了。

佐助拉开他的胳膊,鸣人不肯,佐助掐着他的胳膊用力扯开,鸣人哭了出来,眼睑都肿了,水红的一片,眼尾是红的嘴也是红的整张脸都是红的。

他哽咽着,带着哭腔开口:“我不喜欢这样……”

听起来委屈极了。

佐助看到他的哭脸,阴茎忍不住又往里捅了一节,鸣人哭得更狠了,声音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地让他出去,不喜欢这样,说讨厌他。

佐助忍不住亲他,把他抱在怀里,鸣人抽抽搭搭,哭得鼻水都流下来了,喘着气一个音节都是颤的,哭得直打嗝。

“但是我喜欢你。”佐助咬着他的耳朵,舔他的脸颊,他太可爱了,想让他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变得湿漉漉的,瘫在床上屁股里嘴里身上都是自己的精液,透着糜烂的被操熟的气息,被自己抱在怀里玩弄全身。

鸣人哭得喘不上来气,气得手抖得抬不起来,侧脸狠狠咬在他脖子上,佐助歪着头任他咬,鸣人的确用了力气,咬出一个牙印,上面洇着血。

咬完之后冷静了一些,声音发颤但很认真:“你这是强奸的说。”

“不是。”佐助反驳他,又一口咬在他脸上,但只有一个很轻的印记,还舔了舔。尽管鸣人现在情况混乱,可还是没有忘记他的口癖,长长的黏糊糊地缀在句尾,声音还发着颤,实在是让人觉得可爱。

“你就是!”鸣人气死了,红着眼睛瞪他,“超级大混蛋!”

“不是,我们是恋人关系。”

鸣人气得发抖,嗓子都哑了,恢复了一点力气,双腿用力要离开他怀里,佐助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向下,捅得鸣人昂着头长长呻吟出声。

“我们……他妈的,”鸣人抓着他的肩膀昂着头喘息,艰难地发出声音,“什么时候变成恋人关系了?!”

“哈……啊……”最后一个音节被佐助顶得破碎变调,声音抬高,鸣人发着抖,心脏瑟缩,他现在很害怕很害怕,和佐助的身体接触让他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眼泪止不住地流。

刚刚鼓起的一点勇气散了,回想起了第一次被强奸的场面,缩着肩膀眉头皱成一团,表情恐惧扭曲,嘴里几乎要尖叫出声,恐惧后知后觉爬上脊椎。

不要!不要!不要!

鸣人缩在他怀里发抖,泪眼婆娑,大腿内侧的肌肉轻颤,小腹被他在不同地方戳起一个个隆起又消散,他感觉那根玩意儿要把他的肚子捅破了,恐惧叠加,胃里一阵紧缩翻滚,想要呕吐,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全身大汗。

“我们不是恋人关系吗?”佐助掐着他的腰问他。

“在很久之前你就是属于我的了。”

鸣人无力地靠在他怀里,金发上的精液已经半干变成胶状,沾在他汗湿的金色发丝上,形成一张黏腻的网让他逃脱不开。

混乱的颠簸中他想起了儿时的回忆,一直都和佐助在一起,从未分开,他理所应当地属于宇智波佐助。

一直,一直。

 

 

佐助最后射了他一肚子,小腹胀胀的,浑身上下湿透地瘫在席上轻轻喘息,成团的精液随着他的呼吸慢慢涌出来,双腿之间黏答答的。

他还在小声抽气,眼睑泛着水肿,蓝眼睛藏在中间泛着水光,泪水要掉不掉,脸上有一个明显的牙印,下唇也被佐助咬破,很明显肿了,腰上一双手印很明显变成了深红隐隐发紫,估计明天早上就会变成淤血。

但现在全身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痛,房间里的灯已经打开,白炽灯隔着一层,他眼中的水汽变得模糊,光线随着泪花轻颤扭曲,光怪陆离。

佐助握住他的小腿拉开,鸣人想伸腿踹他但已经没有力气,只能轻轻挣扎,随后他感觉到一个微凉的东西抵住没完全合拢的穴口被塞了进去。

“要好好含着。”他说。

他已经懒得抵抗,随他做些什么,自暴自弃用胳膊遮住双眼,就不信他还能再做成什么过分的事。

随后佐助把人抱进浴室,给他洗了个澡,鸣人已经太累了,被他洗着洗着就睡了过去,最后的触感是佐助温柔地擦干他身上的水,意识陷进柔软的毛巾,彻底断线。

第二天一早睁开了眼,难得他比佐助醒得早,可能是脑子里的事太多,不过昨晚睡了个好觉,尽管被折腾到半夜,但休息质量还不错。

动了动眼皮,有些艰涩,果然还是肿了吧,昨晚流了太多泪。脸上和嘴唇也火辣辣地疼,被佐助咬破的。

要怎么见人,还要上学啊!鸣人木着一张脸,盯着天花板大脑放空。

视线艰难地挪动,这里果然是佐助的房间,屁股火辣辣的疼,但和第一次被佐助强奸后穴撕裂的痛不一样,这次纯属被操的。

看向佐助的脸,气不打一处来,屁股里还夹着他的精液,一动就滑得要命,感觉要漏了,小腹又酸又胀。

早上近七点,今天还要上课,下半身要漏的感觉十分不适,他能感觉到大团的精液堆在他肠道里,湿热黏腻,让他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艰难起身坐了起来,不管会不会吵醒佐助,下床一瘸一拐往走进浴室。

坐在马桶上伸手把屁股里的东西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抖了一下,会阴收缩。精液太黏稠,在重力下滑落得很慢,鸣人捂着脸,一边火大一边伸手按压自己的小腹,大团大团乳白的精液从他后穴里脱出,漂浮在水面上。

这感觉很奇怪,鸣人喘着气,脸颊发红,额头上出了点点汗渍,努力排净了体内的精液,又艰难地洗了个澡,全身的关节还是很僵硬……

出浴室的时候佐助正背对着他穿衣服,脖颈背上胳膊上都有自己抓出来的伤痕。一瞬间又变得恼火,想和佐助打一架,然而在佐助靠过来的时候身体却下意识地颤抖。

佐助靠在他肩上,眼睛半睁不睁刚睡醒的样子,手顺着他的裤子边缘滑进去,手指没入两臀之间,一触即分。鸣人只能僵着身子任他动作。

“怎么拔掉,流出来,没了。”他昏昏欲睡蹭在鸣人颈窝里,说几个字顿一下,像很费力气一样。

“你还说!”鸣人咬牙切齿,掰着他的肩膀让他站直,脸伸到他面前,“我还要上课的说!这让我怎么去学校?!”

佐助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慢吞吞开口:“那就不去,反正你学习也不好,都是我在补习。”

“混蛋!开什么玩笑!”鸣人推他一把,蓝眼睛里燃起愤怒,亮晶晶的璀璨,有太多事堆积,他还没理清自己的感情就被佐助牵着走。

“我要去学校上课!”

佐助完全清醒,放松的姿态逐渐变回他平时的样子,上眼睑微微垂下,纯黑的眼睛看着他,这个姿势让鸣人感觉他在俯视自己,不服输地瞪回去。

“我说过的吧,要好好含着。”佐助开口,声音没有起伏,面无表情。

鸡皮疙瘩顺着小臂爬上来,鸣人背脊发麻,被压在墙上和床上操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僵着身子动弹不得,阴影如影随形。

深吸一口气,他不喜欢佐助这么对他,开口一字一句十分认真:“我要去上课的说。”

 

最后当然还是两人一起出门,佐助给他找了个口罩戴上,遮住嘴上和脸上的伤痕,虽然这个季节很热,但也没别的办法了。

刚进班级一些人的视线扫了过来,鸣人没注意到他们在窃窃私语,佐助在他身后跟着当然也不会提醒。

鸣人坐到座位上,前桌鹿丸看到他蹙起了眉头,看了一眼宇智波,他露出的脖颈上有一个牙印,手臂上同样有数道血痕,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来的。佐助撑着脸任他看,自己百无聊赖看向窗外。

“鹿丸!”鸣人元气满满打招呼,声音带着一点轻轻的沙哑,“早上好的说。”

鹿丸嗯了一声,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问他怎么戴着口罩,鸣人支支吾吾说是感冒了,鹿丸表情复杂看了一眼宇智波,对方下巴轻抬朝他露出一个笑。

宁次也看到了,拍了拍桌子让大家安静,马上就要上课了,同样也皱起眉头。

“佐助,怎么今天大家都那么奇怪的说?”鸣人还是下意识问佐助,靠近他声音低低的。

教室内是安静了,宁次管得住别人的嘴,却管不住他人的眼神,鸣人周围的男生都在偷瞄他,眼神中带着下流的神色。

他们很久之前就在意淫这个男孩子了,看他绷在校服裤子里的屁股,印出女士内裤的痕迹,还有奶头上贴的创可贴在衣服下隐隐约约,想着他操起来是什么感觉,私下里大肆谈论语言污秽内容不堪入耳。

但现在,这个骚货,这个婊子,一看就知道昨晚被人狠狠操过了,眼角眉梢都被色欲入了味,竟然还敢带着满身痕迹来到班里,脖子上青青紫紫,手腕上也带着一圈瘀痕,他们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是怎么被按在床上操,被人舔着咬着脖子,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然后狠狠地操进去,对他进行精液内射,灌满他的肚子。

声音也是哑的,这肯定是被干多了叫的,他们想到平时这个男孩独特的口癖,在床上叫起来肯定也很色情吧。对方应该就是那个宇智波,看他脖子上的齿痕和手臂上的抓痕。

他们眼里涌起意会的神情,心照不宣,同时又在扭曲地嫉妒,真好啊,说不定自己也有机会可以操一操这个极品,反正他都带着一身淫靡的气息来学校了,那肯定是想让人操的吧,和那个优等生宇智波商量一下,或者用什么交换也好,也可以让自己上一次吧——

一双冰冷的眼让他背脊一凉,终止了这个念头。宇智波的眼神太可怕,带着沉沉的压迫,靠近了那个男孩无声把他圈进自己的地盘。

佐助现在很烦躁,冰冷的怒气压抑在心头,他以为鸣人带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来到学校,展示给别人看他会开心,还保持着以前的那种状态,你们看吧,但他是我的,只有我能触碰。

可在别人用下流的目光看向鸣人,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怒气涌上胸膛,挡住鸣人。

别看,别想,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上午的课快结束,鸣人努力坚持的折磨也要到尽头,实际上上课上到一半他就开始昏昏沉沉,眼皮沉重呼吸发烫,滚烫的呼吸闷在口罩里让他发懵,眼前发虚,硬撑着到快放学。

课间忍不住趴在桌子上休息,佐助一直注意着他的情况,伸手试了下温度,体温上升。

“发烧了。”他淡定开口。

鸣人脸颊绯红喘着气:“怎么会突然发烧的说……好热……”

佐助当然知道他为什么发烧,因为精液在他肚子里过夜了,但他当然也不会开口告诉鸣人,他想看鸣人因为一整夜夹着自己精液发烧的样子,他很喜欢。

“带你去医务室,落下的课帮你补习。”佐助把他架起来往医务室走过去。

鸣人迷迷糊糊倚在他身上,莫名安心。

佐助一直待到下午上课才走,走的时候鸣人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佐助轻轻吻在他因为发烧绯红的眼角,鸣人安静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佐助正在收拾东西,今天还有鸣人的,速度慢了一些,正好这也让他听到了一场谈话,关于鸣人的。

实在没办法,他的耳朵会自动捕捉任何有关漩涡鸣人的事,停下了动作,角落女生的对话一字不漏飘进他的耳朵。

“你真的要告白吗?”一个女生握着她面前女孩的手,表情担忧。

“我也不确定,”长相甜美的女孩抿起嘴巴,表情羞涩,她的嘴角还有一个可爱的酒窝,“虽然只和鸣人君有过几次对话,但是他对我很温柔,笑起来也十分帅气,看着让人的心情都不自觉地变好了!”

“好啦——”女生无奈地打断他,“我不是要听你夸奖他,是你有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告白!马上就暑假了哦,三年级很难分到一个班了,你要抓紧啊!”

“但是我不知道鸣人君喜不喜欢我,或者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放心!他看起来超好搞定的,而且你那么漂亮,他对你不也挺好的吗,到时候你就努力告白好了,他肯定会答应的!”

“真、真的吗?”女孩被他朋友夸得笑起来,有一丝得意,毕竟她长得确实很漂亮,“但我还是不确定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万一……”

“没有万一!”女孩的朋友打断她,她们故意在这里说这件事,让宇智波佐助能听到,毕竟自己的好朋友要被人告白了他不可能没有反应,肯定会告诉那个人,只要消息散布出去,总有机会知道鸣人的反应,不动声色瞟向他,却发现早就不见了人影,有些诧异。

“快回家吧,要晚了。”女孩拉着她的朋友走远了。

 

第二天鸣人又活蹦乱跳了,但仍旧戴着口罩,毕竟脸上的伤口还没好,身上的淤青也消散了一些,后知后觉自己的手腕也有痕迹,掩耳盗铃戴了双腕带掩盖。

女生们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班里哪个男生最帅,一个红发女孩说肯定是佐助,有女生笑话她人家那么优秀会喜欢你吗?女孩不服气地反驳说她当然知道,佐助君喜欢可爱温柔的就像自己一样的女生。

自我陶醉完后又八卦兮兮问她们觉得班里谁比较帅,昨天那个女声的朋友趁机说他觉得漩涡鸣人也不错,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香磷笑起来,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说我当然知道了,我也姓漩涡嘛,我们可是邻居。他啊,他喜欢那种可爱的安静的,半长的栗色头发,而且你们知道吗?香磷压低声音,笑嘻嘻的,他跟我说过如果有酒窝就好了,诶,你脸上就有诶,超可爱。

她惊讶地扬起眉毛指着那个女孩脸上小小的酒窝。

散场之后女孩的朋友拉着她说你看吧,我就说他超好搞定的,而且他喜欢的类型完全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啊!

哪有!女孩红了脸,语气怪嗔,那、那我今天放学后约他好了。

香磷在座位上扭头朝佐助歪头,扶了扶眼镜,佐助食指拇指搭在眉骨和下巴,垂下眼睛,掩盖住里面的情绪。

 

 

“突然把我拉到这里做什么的说?”鸣人不满地抽回胳膊,狭小的空间和面前的佐助让他不安,压迫顺着脊柱又爬了上来,鸣人努力贴紧墙壁远离他。

佐助看着面前这张脸,稚气未脱的婴儿肥,圆润肉欲的嘴巴,透亮而大的蓝眼睛,嘴角总是翘起带着笑。

有人喜欢他是正常的吧。

明明还是自己促成的告白。

但为什么嫉妒的感情快让他扭曲。

不许别人觊觎,看也不行,想也不行,他是我的 ,是属于我的,只能属于我。

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我会一直爱他。

佐助看着他,窒息在狭小的空间弥漫,让人喘不过气,他终于开口:“有人要找你告白。”

鸣人的脸腾得一下红了,不自觉拔高了声调:“你怎么知道的说?!”

“你喜欢她?”佐助不回答他的问题,双眼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我不喜欢的说……”鸣人小声回答,无意识挠了挠脸颊。

“那就要好好拒绝才行啊。”佐助说。

 

下午的课程快结束了,鸣人坐立难安,蓝色双眼湿润不堪,口罩遮不住他潮红的脸颊,一路红到耳朵,坐在课桌前手里紧紧抓着签字笔,黑板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耳朵轰鸣大脑都快被自己身体涌出的热意蒸熟了,课桌下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甚至有了尿意。

别人都以为他是因为放学后的告白而紧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的。

中午佐助拉着他进了器材室,告诉他不喜欢的人要好好拒绝,随后就勾掉了他的口罩,解开他的领带反绑他的双手。

他一向无法拒绝宇智波佐助。

佐助按着他的脑袋让他为自己口交,自己依着墙昂起头喉头滚动,呼出滚烫的液体。

鸣人的嘴巴被整个填满,龟头伸到了他的喉咙,条件反射干呕,甬道挤压只会让佐助更爽,抓着他的头发进得更深。

他呼吸困难双手被绑在后面,胸膛剧烈起伏,脑袋被噎得缺氧,清清的鼻水流出来,喉咙火辣辣的痛让他渗出生理盐水。

又是这样,他发出一声泣吟,但声音被佐助的阴茎堵在喉咙里,佐助掐着他脸颊的软肉,自上而下看他痛苦的表情和埋在黑色毛丛中的脸。

婴儿肥更加明显了,惨兮兮的。

真是可爱。

喉头滚动按住他的后脑勺用力,狠狠碾过他的喉管抽插,鸣人开始翻白眼,牙齿用力,佐助捏着他的脸颊不让他合拢,碾着他的舌头挤着他的嘴巴射进了他喉咙深处。

拔出阴茎还带着淅淅沥沥的精水,大部分直接被他灌进了喉咙,剩下一些在口腔,糊满了他的舌头,鸣人正低着头干呕咳嗽。

佐助伸手捏住他的脸,抬高,迫使他张开嘴,看他的口腔沾满了白色精液。

额头抵着额头,眼睛看着他说:“你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你的吗?”

鸣人痛苦地皱起眉头,大口破碎喘息,喉咙火辣辣的痛,口腔中的异物让他很不舒服,无法回答佐助的问题。

“他们用下流的目光看着你,你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吗?”

“他们只想把你绑起来,然后操你,随便你怎么喊,他们会排着队,一个一个的、用他们肮脏的阴茎操你。”佐助说,声音毫无起伏。

鸣人惊恐地看着他,下意识摇头,他不要这样,同时也觉得佐助好可怕,为什么可以毫无波澜地说出这种话?恐惧的阴影又顺着身体攀爬而上。

“还有那个女生,你以为她真的喜欢你吗?”佐助语速极快,冰冷的语气下藏着疯狂,“她为什么会喜欢你呢?”

鸣人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只觉得荒谬,他只想好好拒绝那个女生,而不是现在被佐助压在这里被他用来口交和淫欲。

佐助看他惊恐的表情却突然冷静下来:“我们不能分开。”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们不能分开。”

“离开了我你什么都做不到,不是吗?”

鸣人怒目而视,想要反驳他,可下一秒佐助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地说:“我也一样。”

“我需要你,不要离开我,鸣人。”

“你也一样。”

鸣人眼眶中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落在腮边。

现在他嘴里含着佐助的精液,被不允许咽下去。湿滑的精液已经在他口腔里待了很久,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佐助这个荒谬的要求。

或许是如果自己拒绝的话会发生很讨厌的事,他的直觉告诉他,可是等下还要拒绝那个女生,他现在进退两难,无数次想把精液咽下去,却都没有实施。

湿滑黏稠的液体裹满了他的口腔,混着不断分泌的口水,舌头在中间无处可去,无措地放着,他紧紧咬着牙齿闭紧嘴巴,就怕露出一点。还好口罩为了遮盖脸上的伤痕没有拿下来,但是喷出的呼吸打在口罩上滚烫湿滑。

口鼻中充满了佐助精液的气味,浸入他脸上的每一处肌肤,这让他感觉整张脸都在被佐助操,眼里蓄满了泪水,各种情绪堆积,变得湿漉漉的。

喉咙因为太久没有口水的润泽也变得干渴,尽管口中有着大量液体,但不能咽,这严重违背了人体生理,让他胃部抽搐喉咙发酸想要呕吐,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嘴巴,努力控制。

整张脸都变得潮红,一直红到脖子胸口,周边环境的情况他一概不知,甚至夹紧了双腿努力。

课间有人问他怎么不说话,他只能指指喉咙和口罩示意自己生病了,但实际上根本不是。

真相是他嘴里含着佐助的精液,在班级里堂而皇之地坐着,这太羞耻了,他几乎哭出来。

 

终于到了放学,他拎起书包连佐助都没管就去了班级后面的树下面,焦急地等那个女生出现。

他现在脑子一片混乱连仔细思考都做不到,内心只有拒绝告白这个念头,同时又不能咽下口中的东西,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让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法。

女生终于来了,低着头羞涩开口:“鸣人君,我喜欢你……”

鸣人耳朵轰鸣,女孩说了什么他只听到了前几个字,后面一概不知,注意力全集中在嘴巴里,口水太多已经要溢出来了,胸膛开始憋闷,急促地呼吸闷在口罩里,二氧化碳过多头脑开始发晕。

“鸣人君……?”女孩表述完自己的心迹后红着脸低下头期待他的回应,然而等了许久都没有声音,心一点一点沉下去,鼓起勇气抬头。

鸣人皱着眉头眼神发飘不知道在看哪里,双眼浸满了水渍,脸颊绯红湿漉漉的,这让她心头一跳脸更红了,可他没有开口。

寂静蔓延,只有鸣人急促潮湿的呼吸,女孩的眼眶慢慢红了,羞耻的情绪涌上心头,原本的自信也转化成了令人无地自容的尴尬。

她努力控制情绪,却还是声音颤抖,眼泪在开口那一刻掉了下来:“你在侮辱我吗,哪怕你开口拒绝我呢?!”

说完就捂着脸跑了。

鸣人着急忙慌心头一跳,下意识迈开腿去追,但刚刚高度集中肌肉紧绷现在突然放松让他双腿一软,同时也终于控制不住喉管开合将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

嘴巴终于能张开,口水混杂着精液争先恐后涌了出来,浸湿了口罩,一张脸湿漉漉的什么液体都有,他大口喘息慢慢蹲在地上。

宇智波佐助站在二楼的走廊看着这个方向,面无表情。

 

 

鸣人被佐助带回了家。

他又在流泪了,在佐助操进去的时候。他的感情总是太过充沛,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动不动就要哭上一场,现在也是如此,不知道是在为女生哭泣或者是为自己的情况崩溃流泪。

他的身体就像一个容器,有大小刚合适的容量,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感情,满了就会从眼睛流出来。可他的感情实在是太旺盛了,自己的、别人的、因他人而生的感情无时无刻不把他填满,轻而易举地就漏了出来。

被人按着操一操,哗啦啦咕啾咕啾就从全身的洞流出来,眼睛嘴巴和屁股吐出一股股水液,眼里流出来的是清澈透亮的,大颗大颗挂在腮边。鼻水也流,混着口水在脸上一塌糊涂。

当然最惨的是屁股里,还被人挤着捣着压榨所有的液体,那根东西像要把他捣漏似的用力,让他一股股地痉挛。穴里的软肉也不争气,每一片都被操服了,谄媚地缠上去,吸着舔着他的阴茎,每寸肌肤都在尖叫着喟叹不停吞吐这根水光淋漓的鸡巴。快感如实传达到整个盆腔,前列腺酸麻胀痛,膀胱鼓胀尿意传到阴茎,马眼开合。

漩涡鸣人这个容器终于被捣漏了,佐助的阴茎操在他身体里,控制着开关,现在开关被他捣毁,灵魂也随之碎掉,全身的液体都在失禁,争先恐后从阴茎流出来,淅淅沥沥尿在床上,留下一大片濡湿的痕迹。

“它吐了。”佐助掰着他的屁股一本正经开口,“真脏。”

亲了亲他肉嘟嘟的脸颊:“但是没关系,我爱你。”

鸣人眼神涣散,神志不知道飞到哪里,只能张着嘴呻吟,全身的洞都在流水,毛孔汗液喷薄而出,水淋淋的湿滑,像一尾在岸上缺氧的鱼。

他觉得自己要脱水而死了,或者缺氧,但没有,佐助吻上了他的嘴,唾液混着氧气浸入他的嘴里,他缠了上去,和他一起沉沦。

“不要离开我,鸣人。”佐助说,吻上他绯红的眼尾。

鸣人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后穴紧紧地收缩,滚烫湿滑,佐助觉得那里的肉缠得紧到似乎要和他融为一体,穴肉不分彼此,粘连成片。

这样也好,他发出深深喘息,透着浓重的情欲,双手挤压着他肥软的屁股,夹着自己的阴茎,透过这个水光淋漓艳红不停收缩的软洞操他整具躯体,再也不分开,就这么长在一起,拔出来的时候都要生生撕下一块穴肉,涌出鲜血。

 

他们不可分割。

我爱你,我会一直爱你。

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鸣人。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他的声音低低地回荡在房间里,鸣人的视线扭曲,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有他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只能感受到他,闻到他、触到他、听到他,整个世界都是他,逃脱不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