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风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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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风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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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被抽走一尾的我爱罗活了下来
Note
【有一些设定上的瞎改,任何忍术不通顺的地方就当是魔法】

  【有一些设定上的瞎改,任何忍术不通顺的地方就当是魔法】

我爱罗的梦境里时时会掠过一片金黄,他想,他这辈子或许和这个颜色有缘,不过每次梦到不是惊惶的起身就是起床之后面对更加惊惶无措的躁动的内心。他的动作惊醒了一旁的少年,我爱罗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醒来就又睡着了。

“父亲。”

新希善解人意地为他的义父端来一杯热茶缓解压力,风影大人应该是梦魇了,他不禁回想起小时候义父曾抚着自己的头安慰自己不会再回到被人遗弃的过去,这个联想让少年有点好奇风影的曾经。义父并不是从来不给他讲以前的事,只要他愿意讲自己将会无条件地倾听,但成年人总有一些说不得的秘密,年纪尚小的孩子也已经明白了人与人心的隔阂,有的话题本不应该说出口。

不过在新希的心里,一直有一个不太正经的问题,也是义父从未和他讲述过的原因——为何伟大的风影大人、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参与者、曾经震慑砂隐的砂暴的我爱罗,一直没有伴侣。在新希和同龄人差不多能说上话的时候,就有人八卦的问过他,风影大人是不是有着秘密的情人,否则怎么能忍受的住这种孤独。新希并不奇怪,其实义父一直都是表现的游刃有余,再加上曾经遭受过相亲被骗的经历,好像他现在就应该只有一人。

但这正常吗?

很显然,对于一个完整的人生历程来说,这并不正常。更不用说我爱罗其实并不是一个会拒绝爱的人。

我爱罗端着茶水,陷入了某些回忆。他人裹在被子里似乎是不舒服的样子,随后他请义子离开,并且强调了一遍谨防一些不必要的关心。等听到少年关上楼下的门,我爱罗才长舒一口气。

风影隐秘的拉上窗帘,浅绿色的眼睛早已泛起雾气,刚刚的梦说不清道不明,但很明显激起了成年人的某些欲望。出于羞耻他把手伸进薄被,又挑开裤腰,那里摸得出来已经有不少黏腻,半挺立的茎身被裤子压迫的不成样子,手一触碰便惹得浑身发烫。我爱罗眯起眼睛,似乎要回到梦里去,身体随着手的速度紧绷然后又放松,最后又往后仰起头,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以最小的动作,试图把一座火山压下去。

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爱罗都处在这样的情绪中。外表禁欲的风影即使自己动手也是同样的节制,至于这里面有没有其他的韵味谁也说不清楚。那座火山即将喷薄的时刻我爱罗舔了舔嘴唇,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大惊失色,就好像面前有一个人在享受风影的口技,这样淫靡的动作模仿也让我爱罗本人兴奋不已,甚至一阵咬牙之后,他仔细的抽出手,看着那上面蛋清一样的污浊,闭上眼犹豫半晌,用纸擦了个干净,好像第一次这么做的处子一样不知如何面对。

“风影大人,第一次吗?”

那是刚当上风影不久——我爱罗永远忘不了这一天,白色的巨鸟在沙忍村上空来回盘旋,然后他就经历了这辈子少有的耻辱作战,沙子的速度跟不上那个滑溜溜的炸弹狂,更别说他扬言要炸掉整个村子,这是风影不能忍受的后果。所以理所当然的——他身为风影牺牲自己换得村子不被第二次轰炸。

结果被抓走后的记忆都消失了,只记得醒来时撞进自己视线里的那个溢满狡猾和嘲弄的水滴状蓝色眼睛,还有身边滴滴答答的雨声。

毫无疑问,他被转移到了不知道的地方,沙漠绝无这样的雨,每一口呼吸都潮湿无比。“晓”的成员平时就聚集在这里?我爱罗立刻无视了对面的叛忍,坐起来左右观察。首先他没有了查克拉——但他还活着,心跳的砰砰快,随后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捂在了自己额头上,强迫我爱罗看着那个可憎的面孔。

“让我看看……风影大人,恢复的不错。嗯。”

“……‘晓’的成员……可恶,”我爱罗挣扎着要站起来,“你要做什么,守鹤,我感觉不到守鹤了,既然已经抽走尾兽,我应该没用了吧?”

金发碧眼的男人突然笑起来,叫他男人或许不对,虽然两个人都显得有些身经百战的成熟,但是我爱罗敏锐的感觉到他是自己的“同龄人”。“嗯。现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都是个普通人,不会还想要回去你的村子吧,你昏迷了许久,大概回去已经,不是风影了吧?哈哈。”

昏迷了许久?

我爱罗眉头一皱,那股砰砰的感觉更强烈了。但还没等他反映什么,一只涂着黑色甲油的手就夹着他的脖子按在床上,就这么突兀的唇齿相接,我爱罗霎时愣住了,他能理解任何伤害,但被人咬嘴唇咬死显然不再其列,下意识地我爱罗踢着腿,只换来了对方喉咙里的咕哝嘲笑和一把捞住自己的大腿抬起来。这样的争斗太过意外和失礼,但没有查克拉,被人掐着脖子抵住喉管肆意索取他根本挣脱不了,很快,肺部的空气就消耗殆尽,唾液间的腥甜味和对方过于灵活的舌头让风影感觉自己只是接吻就要被搅成一团棉絮。不论他愿不愿意,显然是红了脸颊。

更过分的是他抱住自己大腿的那只手,我爱罗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身短衫短裤,然后一阵钝痛传来,那个变态手中的怪嘴竟然在啃噬皮肉。我爱罗大为惊骇,相比较而言他只是身体里有个怪物,对方根本不用细想,直接一看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得有三四分钟后那个人才放开风影可怜的嘴唇,血味是我爱罗咬了对方,血丝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显然咬的够狠。

“你他……哈……你在做什么!”

“做我们平时做的事情啊。嗯。”

“哈……?我和你做什么?”我爱罗越来越意识到那个砰砰的心跳是什么含义,一旦对方靠近,自己昏迷的身体居然就有了防御的意识。他是年纪不大,但是身为忍者不是毫无见识。

那人的手指划过我爱罗的耳畔,挑了一下他红色的短发:“做爱啊,这是晚上,风影大人,和往常一样取悦我吧,嗯。忘了你刚醒过来,这对你醒着来说还是第一次,所以我可以做的过分一些了?嗯。”

这神经病在自问自答吧。我爱罗快速摆头寻找能够攻击他的锐器。但很显然都被巧妙地移除了。这个房间不大,但是很有人味,显然屋主日常就住在这里。屋子对面的架子上还放着一些黏土,是那个叛忍的武器,但是没见过的造型。

“我没答应你,”我爱罗看着对方又一次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12岁之后他就没这么锋芒毕露过,以前怕这样的眼神伤害别人,现在这家伙居然能脸皮厚的迎上自己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用欣赏宠物的姿态面对自己,“滚——”

“别得意了,”对方抬手把那堆长头发扎高,蓄势待发的样子,“你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两周吗?这么长时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试过喽,嗯。”

“什么……”

对方的右手还卡在他的脖子上,手心的舌头在喉结上舔弄一圈之后快速的扣住了他的双腮。迫使他张开嘴的同时湿滑的舌头就在我爱罗的口中胡乱的搅动,毫无技巧可言,或许不是因为真正的嘴唇所以口感异常的奇怪,牙齿还抵在对方食指的晓的戒指上,咯的发痛。

“呃呃……唔……!”

暴徒没有怜悯之心,而窗外的雨声能完完全全遮住他的挣扎。动起来我爱罗才意识到自己身体确实已经一段时间没有动过了,肢体麻木的感觉让他很难受。对方熟练的扒下我爱罗的下装,连撕带咬,那件可怜的薄裤发出吱吱的噪音。趁着对方对付裤子我爱罗狠狠支起腿想给他一个膝撞,对方卡住自己脸的手骤然发力,电光火石间二人体位调转,敌人灵巧的躲开了那一下,左腿一别把我爱罗的大腿死死压住,我爱罗吃痛发出一声惨叫。对方力气意外的大,而且那只手往上一扒,把我爱罗的口鼻一起按死,在破釜沉舟的几分钟内我爱罗被擒拿术捆成了扭曲的肢体摆件,过量消耗而获取不到氧气,他的胸腔快速的起伏,唾液分泌,再过去半分钟,他的面庞就完全扭曲了,幻觉和五光十色的星星在视野里飞快闪动,拉成尖刺的耳鸣声混杂着脑后低沉的恶毒的笑声,在他完全泛起白眼的时候那只手恩赐般的往下挪了挪,只露出了鼻孔,剧烈的呼吸几乎要撑爆他的肺部。

“你现在看起来好像已经高潮了一样,嗯。风影大人,慢点呼吸。”

我爱罗已经完全没精力听懂了。变成弱势方是他很少体会过的事情,尤其是这样丑陋的姿态在敌人面前抽搐着,被擒住的胳膊都无法擦去嘴边溢出的唾液。此时,那个恶棍伸头过来,凑近他的耳边:

“我和你自我介绍过吗?你可以叫我迪达拉,嗯。毕竟马上要做那种事,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会很扫兴的。”

制服了风影表面的体面之后,迪达拉满意的放松胳膊把他摔在床上。我爱罗的头压在床上侧过来,看到窗帘缝隙里露出来的灰色的天光,根本无从判断这到底是哪里。

“滚……出去……”

“果然不会老老实实就范嘛,”迪达拉眯起了眼,他还戴着那个左眼的装置,我爱罗不太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来,乖,腿叉开。”他的手指狠狠的在我爱罗大腿内侧掐过,卟叽卟叽的声音响了几下,两条白色的黏土蜈蚣从下面冲上来一直绕圈抵住了我爱罗的喉咙。

“……!!!”

还是这样比较好,迪达拉觉得现在可以享受风影大人的败北了。虽然他昏迷的时候确实自己有悄悄享受过几次,但是都止于表面,刚刚那么说肯定是吓唬他的,昏迷的人远远不如活蹦乱跳的猎物来的有意思,如果对于这样一个厉害的人自己只能享受炸毁他的尸体,那不能说不够艺术,肯定也是要减低几分成就感的。看到我爱罗还在试图扭身子他也没有停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直接蘸在一根手指上探入我爱罗的幽穴内,对方的眼睛骤然睁大了,但是毫不配合的肌肉甚至连一根手指都夹的没法乱动关节。

真是倔强……迪达拉观赏着他这幅双腿大开、身上交错缠绕着自己的黏土蜈蚣,双臂被牢牢束缚住的美丽情景,不禁摇了摇头,手上倒是继续按摩着:“拜托,身为风影你不是更应该有忍者的自觉吗?”

“和你……这样的叛忍谈忍道吗?”我爱罗差点笑出来,“像你这样的……垃圾……”

这差不多比较是他的极限了,我爱罗实在是没学什么辱骂的技巧,在对方一段段的油嘴滑舌下简直相当于一个下忍。“当然了,输了就任凭摆布吧,我一没要你的情报二还没要你的命,风影大人也该满足了,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个亲亲呢我爱罗?”

“我可是听说你以前真是劣迹斑斑的人柱力……没有输过的感觉就这么强烈吗?就算是做任务的时候也没见过这种场景?说不好这种色情剧本在砂忍村也卖的很好呢,躺着反抗被人更加羞辱好看还是迎合我比较好,我爱罗酱不会不明白吧?嗯?”

对方嘴上一边强行解读着这粗暴的行为,一边将第二根手指探入了内里。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指确实修长,甚至有些凉丝丝的,这种陌生的、难以辨别羞耻还是痛苦的触觉让我爱罗一下没了反驳的嘴劲,屋子内陷入了一阵让人不安的沉默,直到对方似乎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地方,迪达拉惊喜的发现对方的身子一紧,脸唰的红透了,带着怨恨的眼神总有一点媚意,因为初体验,条件反射的内壁还裹住了自己的手指。“做艺术创作的手指可是很能干的,嗯。”

我爱罗死死的盯着他,甚至呲牙咧嘴,晃神间他看到那头因为光线暗淡而一开始没在意到的灿灿金发,居然很像自己认识的一个人,可惜这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迪达拉惊讶的看着我爱罗的表情逐渐被什么意识抚平,这让他心里突然很是恼火——因为他还没有动,这种舒展完全和自己无关,反而有一种被漠视羞辱的感觉。

可恶的很。

“你说得对,要是这点场面也应付不了算什么风影,”对方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有些挑衅的呲牙,“有本事你可以把我解开,别自以为是了。”

爆炸艺术家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在自己的头脑里炸响,他笑了一下,蜈蚣顺着我爱罗身上的软肉缓缓爬走,在床上盘踞起来,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命。随后对方猛的伸手揪住晓袍的领子吻了上来,沉浸的空气马上被点燃,显然风影大人从未交往过什么人,但是二者对战斗的经验都是老成丰富,迪达拉右手还塞在别人身体里,现在更是快速的抽动起来刺激对方的敏感区,连刮带扫的逼人就范,另一只手捧住对方的脸,侧过头和他缠吻在一起。我爱罗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在这方面和他再打一场,身为十几岁的少年人无论表面上多么沉稳内敛总会有三分火气,更别说身下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一直让他软了腰,唾液分泌出来就被迫不及待的交换来去。但是他还是输了一筹,迪达拉几下蜻蜓点水的在他唇边勾弄,然后猛然吸住他的舌尖,软滑暧昧的触感让几乎从未和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的我爱罗当场眼眶湿润的轻哼出声,这其中下体被扣弄要占百分之八十的过错。如果只看这个旖旎的场景,任何人都会以为他们是久别相逢的恋人,而不是在利用口舌交锋的仇敌。

博弈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两个人红着脸分开的时候我爱罗已经去过一轮,白色的精液挂在迪达拉的袖子上,津液在嘴角和下巴流了一片,亮晶晶的。宽大的衣服除了渲染反派气氛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迪达拉干脆把它脱了,露出里面的无袖短衫和网格衣。这个造型我爱罗看着还顺眼一点,甚至有点正常忍者的样子——放屁,除了他没有人把自己改成露脐装。随后就是三根手指侵犯进去,刚刚射过一轮的风影毫无招架之力,我爱罗开始怀疑自己这样投怀送抱还没赢是不是更加有辱尊严。直到四根手指,他的不应期才刚刚要过去,接着就是一把抽出,一个滚烫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却没有进去,犹犹豫豫的磨蹭着。

我爱罗马上就找到了一点突破口:“你不敢了?”

毕竟他还年轻,还不知道床上说的话有时候听起来不是那个意味。现实狠狠的操了他的脑子,巨物进去的一瞬间他只感觉到肉褶完全被撑开,圆柱状的东西慢慢的填满了他的后面,逼着他提起一口气,紧咬着下唇不敢放松,生怕一松口人就会落在肉刃上被切成两半。手指扩张的再努力,深处也不是那回事,有一下子他眼冒金星,随后就是无法言喻的畅快,我爱罗都没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闭眼皱眉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有几颗水滴落在他的腹部,我爱罗眯起眼睛,看到对方额头上滑下汗水,突然感觉还有许多较劲的余地。

“看起来你也不是……很会做,是吧。”

可惜对方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伸手一抬把我爱罗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挂住。最初的开拓期已过,年轻人没有能忍住初次诱惑的,一开始二人还不断的拌嘴,一会儿之后便只剩粗重的喘息。出于麻痹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的心态,我爱罗已经环住了对方的脖颈,在对手的斜方肌上留下了好几个牙印,每咬一次迪达拉便报复的掐住他的腰深入几下。性事节奏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换,但最后还是皮薄的风影大人先交出了掌控权,对于一个男孩来说这种刺激太过陌生也太浓郁了,尤其是迪达拉已经完全探明了他的敏感点。一旦不想听对方诱导性的床上话,我爱罗就只能侧过头去躲避他的索吻,耳朵里又充斥着黏腻的撞击声,随着身体深处逐渐沸腾的热量一起烘烤着他的大脑,切切实实的提醒着他他正在和袭击村子、绑架自己的敌人做最亲密的事。

“别咬着嘴,”对方的蓝眼睛微微弯起,近的几乎要贴在自己的眼睛上,近到呼吸的潮湿热气都循环利用,“不是要在床上打败我吗,用声音勾引我射出来吧,嗯。”

我爱罗惊异于他的无耻,张嘴却真的被撞出一声喘息:“嗯……!对付你……还需要用这种办法?”

迪达拉还没反应过来,刚留了余地想出一些新词去继续斗嘴,下身就骤然一紧,被抚慰的快感直冲大脑,我爱罗明明是沙漠里的小白花,高高在上而且未经人事的风影……谁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这种下流手段?!穴肉突然锁紧,本来就溢满津液的那处好像温暖的肉壶牢牢的吸住了迪达拉的茎体,说到底他们都是年轻人,任何一方都还不能抗拒这种涉及到性技的东西。但人的原始欲望就那么刻在基因里,甜蜜的痛苦发作之时让人无法抗拒,比起压制尾兽更让人难以自抑。

还以为自己得逞了的我爱罗,本想按照听说过所谓的“夹住他”来攻击对方……但没有人告诉他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顿时旖旎的哼声在屋里响成一片,他成功的激怒了敌人,迪达拉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手心含住我爱罗的分身,那平时灵活塑造粘土的舌头卷了上来,顶端已经控制不住冒出精水,只是瞬息之间,因为他贸然的挑逗,双方相拥着达到了绝顶,然而区区数秒的失神之后因为不应期二人迅速掐在了一起。

“真有精神啊我爱罗,”迪达拉确实没想到他还有余力,“一直在防备吗?这样绷着可不会多舒服啊。嗯。”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爱罗抬手去戳他眼球,被人一把抓住:“好,看你这样子比站在那里装风影有趣多了。”

但统观二人没有一处不狼狈的,光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就扭打起来,明明有一方还有完善的身体和查克拉,却满足于和对方简单的互搏。窃笑两声之后迪达拉手指不老实的刮擦了一下身下人的穴口,自己的白浊在那半挂着流在床铺上。蘸着这一点,迪达拉羞辱性的把体液抹在了我爱罗的脸上,惹得对方露出杀人一般的眼神。

来一次就足够,总感觉惹的他完全生气就没有那么有趣了,人的脾气是有弹性的。迪达拉毫不留情的跨坐在他肚子上,手指左右划拉着他的脸,感觉这个风影确实只有16岁,触感丝滑,因为常年裹着砂铠,里面的人白皙柔软,现在正眼睛一闭当他是死人。凭借我爱罗的样貌,即使有危险的尾兽傍身也能让小姑娘们多看两眼,更不用说迪达拉自认为审美优于常人,他更加看重这家伙的强大。而这份正直和强大更是在他看来属于“可控”的范围内,迪达拉并不讨厌这样的人。

如果是蝎大哥,现在应该已经迫不及待的把他做成人傀儡了。爆炸的艺术就是这点不好,好玩的玩具只能玩一次,对于一个他感兴趣的人,迪达拉还没打算竭泽而渔的让他献身自己的伟大艺术。

缓了一会儿,他把我爱罗强行架了起来,打算把他亲自洗洗干净,却被我爱罗以“反正我也跑不了”的理由制止了。虽然对方不会自爆,而且低着头的样子看起来一定没在少想如何逃跑,但在绝对自信下,迪达拉还是同意把他自己留在浴室里。

“对你这种受虐狂人柱力来说对村子发光发热比什么都重要,我相信你不会随随便便去死,”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迪达拉倚在门上,光是照顾新抓的战利品,他都没有给自己洗洗手,现在上面留有一份怎么也消不去的体味,干燥的、皮肤的味道,隐秘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味道,和沙漠一样厚重温热、让人联想起子宫、包容的、仿佛是橘红色的幻觉,迪达拉把手心覆在鼻子上,他手心的嘴也有感觉,为了兴趣和面子逞强去做成人的事情,让他只在对方看不到的时候才会细细品味,免得暴露出自己也是心血来潮用他破处男这一回事。

【你要是很喜欢这个身体,我就先不找你要了。】

【蝎大哥真是过分,这明明就是我自己抓的,我对他很感兴趣,嗯。而且我也有批准休假吧,不要管我的战利品啦,你已经有过一个风影了!】

当时骗九尾和他难缠的木叶同伙离开的时候迪达拉特意和他们说我爱罗还活着,吊着九尾满大街乱窜,说不定哪天需要取他项上人头的时候就用的上。而且晓的暗道也不是白白走出来的,迪达拉和蝎可以说是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风之国边上的无人区回到晓的驻地。当时抽完尾兽的我爱罗及其虚弱,迪达拉一路上都没用过什么大爆炸,一开始生龙活虎的玩具连沙子渣都不掉了,生怕一个冲击波他就当场死路上。

好在风影大人福大命大身体健康,现在看来即使刚醒就翻云覆雨一番,还能自己收拾自己。

而沐浴的我爱罗自然不知道外面在想什么,他只看到一个高马尾的身影一直倚靠在门外。从杂物里找到了一个拖把杆,我爱罗草草的把自己清理了一下,裹着一个毛巾,从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棍子捅了出去——

那是一具粘土分身,那狡猾的敌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分身的后脑直直的戳着拖把棍子,也没有爆炸,无声的宣告风影轻微的反抗是多么的失败。我爱罗沉默了一会儿,把棍子拔出来,放在床边上备用。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我爱罗想休息一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昏暗的天色让他做完后的头脑更是一片混沌。但闭上眼睛却再也没有守鹤嘈杂尖锐的声音,几乎是一瞬间的,就在这凌乱的充满交欢痕迹的床铺上,我爱罗几乎首次迎来了沉睡。

他几乎忘记了沉睡的味道,忘记了人是可以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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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达拉并不总是过来找他——我爱罗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有时候隔一天,有时候三天,迪达拉说他和组织请了假,但是说不定这样一个臭名昭著的爆破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恶的机会。当然,今天他又来了,距离他被带走已经过了一个月,我爱罗有些悲观的猜想他们应该是有了新的风影。比起风影的位置本身,我爱罗更加痛苦的意识到砂忍村的战斗力确实不够晓组织作乱的,对于一个人,只要没有战死便还有未来,对于一个组织,只要灵魂和成员都还健在便可以休养生息卷土重来,但对于一个村子,如果房子和最基础的、没有战斗力的平民没了,那村子也就不复存在。自己被囚禁在这里,一丝查克拉都没有恢复,谁知道这个恶魔有没有去把砂忍村夷为平地?

他确实问过迪达拉这个问题,不过答案是用一些下作的手段换来的。每次对方来留宿都会迫使自己做些这样的事,我爱罗在这两周里也算断断续续的知道了如何和他交流。事实上如果放下一部分面子,哄迪达拉就和哄小孩一样简单。

当然了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他们互相拉扯,一边用村子和亲友来威胁人,一边用对方对自己的兴趣作为筹码换取想要的东西。而今天迪达拉又来了,只不过史无前例的是早上来的。

“那么看着我干什么,”迪达拉手里端着两个大包裹,“旦那要做实验,我可不想被他波及到,不要影响我制作艺术品,嗯。”

“……”我爱罗很想告诉他没人管你。事实上关在这里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迪达拉和晓对统治国家本身都没有兴趣,所以他堂而皇之的把砂忍村的势力图画了个遍,就这样挂在墙上。迪达拉前两天看到的时候倒很是观摩了一番。

【这个人,很有问题嘛。】

当时我爱罗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黑色的指甲戳在一个名字上面。我爱罗看了一眼便意识到这个人身边复杂的关系网,如果自己能回去的话,一定得严查这个人。他惊异于打小离开村子的叛忍也有如此的政治嗅觉,可迪达拉只是拍了拍他的脑袋,说我们来办正事吧。

那天他们的“正事”做的有点扫兴,因为我爱罗全程都在思考砂忍村的那点事,这惹急了迪达拉,粗暴的劫匪最后揪着风影的额发逼他全心全意的给自己上点口活,不知道为什么我爱罗心里居然生出了有点理亏的感觉。洗澡的时候我爱罗狠狠的瞪着某人得意的样子告诉他下一次一定会把它整根咬掉,反正他现在一丝查克拉都没有,做出贞烈的样子算是他仅存的反抗。

至于今天,迪达拉坐在哪里都和他没关系,我爱罗正在桌子边上给自己的政见起草,即使回去之后不是风影、没有尾兽,他本人的影响力也足以让人忌惮。在人际关系上这是让人悲凉的事,但也为他带来了重要事件上发表意见的权力。然后没有边界感的艺术家就把他的墨水往边上推了推,从包裹里一件一件的往外掏黏土和模具。从模具到半成品看起来都是自制的,如果它们不会爆炸,确实是精巧的工艺品。

我爱罗故意冷哼一声,继续书写着。

直到黏土的碎屑飞到他的纸上,我爱罗才抬头看他一眼。今天天气尚好,阳光淡淡的照进来,那金黄色的长发突然晃得我爱罗有些睁不开眼,长长的发尾从晓袍里滑出来,全部垂在迪达拉的左肩上。而眼前人全神贯注的结着印,将一个刚刚变干燥的黏土甲虫注入自己的查克拉。甲虫栩栩如生,但我爱罗从未见过,沙漠里并没有这种甲虫。仔细回忆起来,那些C系列的黏土都是花鸟虫,或许都是岩隐村见得到的小生物,每一个都精巧绝伦,只是在他的手里,精妙的雕像都可以变成杀人的利器,而且伴随着这雕塑之美被破坏,世间再无第二个这样精妙的雕塑。

迪达拉本人却毫无参与杀戮的自觉,我爱罗回想起当初扯断他的手臂,好像那根本只是一个挂件一样无法影响他分毫。小时候的我爱罗不知道何为痛觉,但不被痛苦影响的人更加不真实。仿佛拥有了所谓的艺术他就拥有了全世界,在地狱般的滚滚浓烟和炽烈火光中他能领悟到世间最高尚的情感。

我爱罗确实理解不了这种艺术,砂忍村资源匮乏不说,这种单纯的爆炸太过概念艺术,远远不及它的载体美丽。似乎是察觉到我爱罗的视线,金色的光芒突然仰起头来:

“你想看看我的作品吗?嗯?”

“……你在做什么。”

迪达拉把查克拉完全灌注进去,小小的甲虫突然“彭”的一声涨大了。“这是一种甲虫,嗯,生活在地下,活动的速度相对于它们的体型来说和土遁一样快。所过之处形成细密的洞穴,在地上遇到食物,它们就会倾巢而出把猎物拖入地下的洞穴里分而食之。”

“你在做地雷。”

我爱罗听懂了,他伸出手让甲虫爬在自己的手背上。甲虫的节肢纤细,爬行的触感痒痒的,瘙痒的感觉从手背延伸到后背再从后颈窜上大脑。

“不怕我炸断你的手吗?”迪达拉恶意的开着玩笑,把甲虫控制着跳下我爱罗的手,然后一下把它捏回了黏土块,“这个不行,太细致了,战斗的时候需要简洁一点的。”

剩下的时间他就在还原物种造型和战斗的效率中不断权衡,几块黏土拆了又做,做了又拆。我爱罗的纸早已写满,最后还是他看午饭时间都要过去了才大发慈悲的递给迪达拉一块面包,换来了一句忙不过来的谢谢。

在他不兽性大发的时候,我爱罗承认这家伙长的不错。砂忍村少有这么明媚而富有攻击型的面容,再艳丽也会沾染沙漠的灰调。他又想到了鸣人,同样阳光一样的发色和更浅的蓝色眼睛,全世界可能只有他自己会同时想到完全不同又有些相似的两个人。一个在黑暗中拯救自己,一个又妄想把自己推回去。

“可恶!”

我爱罗这才被一声暴喝惊醒,他感觉自己午饭后昏昏沉沉的是要睡着了,眼前金光乱冒不知道的阳光还是头发还是浅梦的幻觉,刚刚迪达拉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伟大的爆炸艺术家团着一坨黏土在屋子里暴躁的走来走去。

“你怎么了。”

“嗯,我爱罗小乖乖在关心我吗?”

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去给他当排气口。我爱罗现在明白了一件事就是他还不想杀自己,于是他爱答不理的站起来,捋了捋衣服就在床铺上躺下作出享受阳光的样子来。这无疑让对方很没面子,并且相应的快步过去报复这个目中无人的风影——迪达拉捏过他的脸狠狠的啃吻了他,但深知我爱罗不愿意和他做爱的艺术家反而并没有继续做下去羞辱他。

“你不会把我当成别人了吧,我知道你和那个,九尾人柱力关系好的很。嗯。”

“什么?!”

“!”迪达拉兴奋的一挑眉,最近的我爱罗太乖巧的装模作样他都愁没有乐子欺负他,“不是这样吗,他是你唯一的朋友吧,也就只有人柱力和人柱力会这样惺惺相惜,在这个基础上,你会想起他也不奇怪,难道风影大人悄悄的暗恋木叶的下忍吗?”

“我是听说他们木叶和砂忍没有放弃寻找你……这个世界离开谁都一样转,看来你们的友谊还真是不一般,应该到了该升华……”

“住口!”我爱罗从床上弹起来去反抗他的乱碰,“鸣人是我的朋友,你在胡说什么,脑子和你的嘴一样……”

坏消息是堂堂砂隐最终兵器、曾经的叛逆少年、开会能雷厉风行的五代目风影大人根本不会说脏字,平时他根本用不上,给一个眼神那也是在村子里余威犹存。头一次大败让他发现嘴上功夫不止一种并且自己是哪种都没有。结果在讽刺对方的时候因为挑选词库而卡壳给了对方时机,迪达拉一巴掌又按在他嘴上企图让风影闭嘴听话。

“当时你昏迷的时候他一直在喊‘我爱罗’、‘我爱罗’,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是一个和你一样被人嫌弃的人柱力在报团取暖呢,后来发现他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有好人缘,救不了你还有人安慰他,”迪达拉看对方不动了就松开手,手指下移到下巴上摩挲,我爱罗意识到那些粗糙的触感是黏土干燥之后留下的痕迹,“看来可怜的人柱力只有你自己,没了你木叶的人还是过得好好的,不觉得自己很多余吗,我爱罗?”

“就凭你这种叛忍、罪犯还能理解友情?别做梦了,你什么也不懂吧?”

迪达拉确实不懂,这些言语不过是他拿来刺激别人的工具,不过被说中了一句他还是沉默了一下,却反而笑意盈盈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我爱罗。保守的风影对着他直勾勾的眼神,不经意就错开了视线,他很难和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恶棍对视,那眼神里带着扎人的倒刺,想要反抗他总是会被刮的两败俱伤。我爱罗的经历不是秘密,他自己又看的很重,被居高临下几下便会稍微沉浸在自责和不稳定的情绪中,和他现在普通人一样的身体状况也有关系,没有了查克拉的滋养似乎人都变混沌了,做一个平民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但讽刺对方也非常简单,只要随便侮辱几句艺术,不论接下来两人打的多起劲对方肯定也上头了。

他滚了一下喉结:“迪达拉,你为什么要做叛忍,真的为了什么艺术吗?”

对方动了一下,金色的头发突然潮水一般从他背后落下来,罩住了我爱罗的脸。交错的细密发丝一下子让他有些呼吸不畅,紧接着对方炽热的唇瓣擦过我爱罗的耳际,热气和低沉的声音灌满了耳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失去用处的风影带回来吗,嗯?”

首先排除一见钟情,我爱罗呆久了也学会了吐槽。食髓知味的身体被他撩拨了一下便有一股热流顺着耳畔滚到胸口,害得我爱罗狠狠的侧过头躲开他的嘴唇,可迪达拉不知道今天要玩什么花样,一直没有进行下一步欺负人的动作。

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我爱罗才回过头去看他,两人几乎从未和谐的贴的如此之近,从局部看一个人往往看到的是虚幻又美好的光景,我爱罗浅绿色的瞳孔缓缓移动着,和他惨烈的黑眼圈相比这个眼睛太过纯真。迪达拉不禁回忆起了之前搜集的情报,那个12岁之前的我爱罗,身上的葫芦都带着血腥味,征集情报时说起他的人有些不太了解现在的风影我爱罗,有的甚至摸着不知道谁的遗物,说求求你们,把他铲除掉吧。

人柱力就是这样,只不过我爱罗的光辉履历格外的多,和一尾暴躁易怒的性格有关,但褪去尾兽人柱力的外衣我爱罗有着波澜不惊的内核。人柱力和村落往往是恶性循环的关系,迪达拉拿到资料的一瞬间就领会了他们孤立无援的处境。他知道四代水影是人柱力,但蝎大哥评价砂忍村和他们不一样,困在贫瘠地区更是产生了过多的利益纠葛,而我爱罗就好像动荡时期发动的对外战争——给人民一个发泄错误的突破口。

在我爱罗的眼中逐渐凝聚起疑惑时,迪达拉拉近了这五厘米,第一次不带激情的含住了对方的下唇,像对待一块崭新的黏土一样轻轻用牙咬着。

“你知道我小时候也招人嫌吗?嗯。”

这句话本身就是一个小小的炸弹,迪达拉满意的看着对方胡思乱想,在这种暧昧的氛围里他的反应都很明显,脸颊通红,刚刚还想凌厉起来的眼神一下闪过回忆的神色,估计在心里捏造小艺术家的悲惨童年,这仅有几秒,自己的恶行确实让对方没法给自己加分。他听说鸣人就是用这种法子把他说服的,12岁的小孩总是相信自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比他惨的人不多,遇到同样的人他就会下意识的敞开心扉。回过神来风影大人的下唇已经充血逐渐变得又红又热,迪达拉意识到自己得快点进行下一步,免得这乖巧的样子溜走的太快。于是他顺手把对方的袍子从胸部掀开,手指和舌头一齐从他敏感的侧肋下滑到胯间,我爱罗白皙的脖颈上还有上次爱抚的印迹,他低下头,在锁骨和颈侧啄出更多绯红的吻痕。他认为衣冠楚楚的风影已经接受了临时床伴的关系,从反抗到顺从,之后会再到享受和主动,在他营造出的唯一一人的氛围里任他捏扁搓圆,即使他离开囚笼回到现实世界,这私密的情感也会伴随着他。

他在用我爱罗做一个实验,C3没能击穿他的防御,但是无心的渗透总会在他的内心激起沙浪。体验床事的刺激、引导年下者好奇恋慕的刺激、细水长流的穿过别人心防的刺激,都是他艺术的养料,为了这些他可以把自己投入进去,但他永远有一部分高于这份暧昧的感情。

很快,两具年轻的身体交错在一起,床上春光乍泄,午后的阳光温热即使脱光了也不会让人着凉。我爱罗一只手抵在胸口的缝线上,一只手死死的撑住后面的墙壁来减缓冲击,指甲抠住了那个畸形的心脏,对方居然这里有些敏感,本来想戳弄两下,结果一条粘滑的舌头顺着缝线舔了自己一遭,给我爱罗吓了一跳缩回手去。“这个……”他早就想问了,之前脱了上衣做的时候这块疤痕显眼无比,但是大部分时候我爱罗都在闭嘴抗议。

“这是我的究极艺术品,现在可不能给你展示。”

什么东西……我爱罗对于他的艺术基本上已经放弃理解了,但问到这个问题似乎让他很兴奋,拽着我爱罗的腰把他拖近了欺负。他说你可以摸摸看,我爱罗就真的去摸,那块胸肉缝合的地方狰狞可怖,他身上畸形的地方不少,但这里绝对是重中之重。做的迷糊之时我爱罗突然把嘴贴近那里,学着对方的样子,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串缝合线。这完全在迪达拉的意料之外,一股轻微的钝痛和酥麻感像蚊子在他耳畔嗡嗡,很快擅自妄动的风影就受到了激烈的惩罚,他身子被卷起,那处肉体狠狠的贴在他脸上,瞬间我爱罗听到了“砰”、“砰”的鼓点。唾液味、体液摩擦的腥味、还有一股极淡极淡的血腥味,还有耳边擂鼓一样的心跳,两种心跳交杂在一起,在他失神的那一刻达到了喧嚣的巅峰。

我爱罗瞳孔涣散又一瞬间紧缩起来,身上的人正释放完,磨磨蹭蹭的从他身体里退出去。滑腻雪白的臀部让迪达拉简直流连忘返,看着前段时间还义正严辞的风影前所未有的顺从样子,迪达拉低下头再次舔弄了一圈他的耳廓,惹的人清醒过来就是一个膝撞。

“恶心人。”

“你看起来比往常都兴奋,”敌人的眼里分明写着我赢了,又露出了那招牌的欠揍笑容,“是我床技有上升吗?还是喜欢上我了?”

“别逼我咬你,我喜欢守鹤也不喜欢你这种一根筋的疯子。”

通常他们的床事都是两三次,很显然有的人还没做够。被拉扯着又来一次的风影已经乏了,说什么也不肯再动第三次。今天的犯罪分子简直一反常态,眼睛就没离开过他,他问我爱罗在无人问津的童年里是否幻想过有独一无二的爱情,问他风影有没有预定的家族婚约,有没有动心的人,如果没有的话是不是会喜欢上第一个占有他的变态。我爱罗简直被他问烦了,回他作为一个叛忍简直痴心妄想,对方就纠缠着我爱罗,用浓密的金发给他包裹出一个仅能容纳头部的囚笼,浓密的几乎不能呼吸。在得到我爱罗多次拒绝之后,迪达拉终于无趣的坐起来梳头发,眯缝着眼看我爱罗走进浴室。

“我走了哦,我爱罗小乖乖。”

“快走。”

浴室里传出来闷闷的回响,然后就是哗哗的水声遮住了全部声息。迪达拉摇头苦笑,我爱罗是个有趣的人,他相信正直的风影身上有一处深埋着和他相似的疯狂,但也不能排除我爱罗对他根本没有交心的意思。不过看在他逃不掉的份上,迪达拉并不在意他一时的坚持。如果能把那份躁动引导出来,那一定和盛大的艺术一样美丽,他渴望看到我爱罗沙铠一样不变的正义的面孔因为情绪扭曲的样子。

从他拿到资料的时候就已经非常感兴趣了,从面庞到经历,见到真人时他更是犹如将要对着贵客展示自我一样表演欲高涨。迪达拉一向不羁,也不考虑后果,他迫切的想剥开我爱罗沉闷的外壳,看看他心里是不是还能凝聚起12岁时的艺术天分,即使知道我爱罗和自己并不是一类人……

听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我爱罗呼吸骤然提了起来,良久他才把手悄悄松开,被水流冲掉的是一抔细沙。

他感受到了身体里沉寂已久的查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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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把所有可能性排除了一遍,但他也不是医疗忍者,能知道如何杀人就足够了,像是查克拉无法调动这种疑难杂症他前半生压根没考虑过。最后排除了所有不可能,那就只有他做的唯一一件不同的事情——他和迪达拉那个被封印的心脏接触过。

这简直离谱,没人说过这种肢体接触能治感受不到查克拉,但实践出真知,接下来的几天里但凡迪达拉来过夜,风影大人表现出了比以往都要老实的态度。按对方的话来说就是放松下来滚床单对你的身心有益。可几次之后,我爱罗也没有从他身上获取更多的能量。是哪里出错了?

不过有一丝也可以,他把每天凝聚起的沙子藏在床的附近,开始盘算着如何打破房间离开这里。房间对于普通人来说很是坚固,四面墙壁也做了封印,但是并不太牢靠。如果能够获取更多一些的力量,想要越狱并不困难。

查克拉并不会凭空生成,问题一定出在迪达拉身上。对此他进行了多次探究。

“我爱罗,我爱罗小乖乖?”

“啊。”

身边的人坐起来,把被子带走一大半,我爱罗毫不留情的把被子从他身上薅回来掖在身体底下。

对方也不恼,我爱罗转过头去,看到一大片白花花的裸背,顺着凹陷往下,结实的身材一览无余,被自己拽掉的胳膊连接处长着颜色不符的狰狞肌肉,大腿藏在被子的阴影里,如果不老实的掀开就能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我爱罗突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腰稍微显得有些肉肉的,似乎胳膊还没人粗,在某些尊严方面好像是输了。不对,自己不太会在意外表的,这算是进入敌方的圈套了吧?还是说最开始那几天说要和对方肉搏赢了把自己放出去被让了两只手还打傻了留下了心理阴影?

风影大人决定把这个黑历史藏得死死的。

“我爱罗小乖乖,你最近老实的不正常呢。嗯。喜欢上我了吗?”

“你最好等着我突然杀了你。”

迪达拉突然撑着脸扭过头来看他,咧着嘴角狡黠的盯着他:“我是不是对你很好?给你吃住陪你说话,而且还那么关心你,最主要的是我也不怕你杀了我,在你做人柱力的时候有体会过吗?是不是有喜欢上我了?”

我爱罗惊讶于他的厚颜无耻,一时间张嘴都没骂出来什么内容。这荒诞的感觉无异于回去之后看到木叶丸当了火影。“你看,”对方甚至掰着指头细数,“你最近和我在一起放松多了。”

“不要太自恋了吧……”

风影直接抢过被子背对着他,打算等他滚蛋了再去做点沙子。但他心里有一部分发现了,随着这一个月以来没有战斗还不能出门,自己本就不强的身体素质有些退化。再加上迪达拉经常的诱导,他真的会对敌人有些许放松警惕。有时候他会思考对方在想什么,如果能迷住他的心思,自己逃跑的可能就会更大。这些复杂的心思对于16岁的孩子来说过于混乱了,更别说他除了鸣人,几乎没有接触过来自独自一个人如此近距离的好意,哪怕是佯装的。

他问过迪达拉,得到的回复只是因为他很有趣,这个回答空洞的很,他还觉得自己的艺术很有趣。然后再问就会捧着他的手说没错,我很喜欢你。这种油腔滑调我爱罗一概视为狗在叫。调戏了他几天之后对方就持续不断的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从没见过我爱罗小乖乖这样好看的人,好像欺负青春期的少女一样,以为说多了就会让人脸红信服。迪达拉在他不反抗的时候对他如同养了一个弟弟,听话了就是夸夸摸摸,不听话也就是戳他痛楚,被戳多了反而已经有抗性了。甚至有一天他神神秘秘的包了一个毛巾过来,里面是一个黏土的大头我爱罗。

【这……】

艺术家的手实在是很巧,我爱罗昧着良心也没法对自己的脸说这东西丑死了我不要。深夜里迎着艺术家因期待而睁大的蓝色眼睛,鬼使神差的我爱罗就把它收下了。

之后的事情自不必多说。但第二天,我爱罗痛苦的意识到了一点:

他又能多掌控一部分力量了。

这个的原理或许很简单,只要他放松下来,或许就能抚平某种创伤障碍。他的身体好像抱死的轴承,那些功能本身没有消失,而是缺乏适当的润滑,他需要放松这十几年一直紧绷的意识,才能把自己调整到巅峰状态。

不管他乐不乐意,这个该死的叛忍是他恢复活力的钥匙,在这样苛刻的条件下我爱罗一定会按着这个节奏进入圈套。

“自恋?”

“我理解不了你的艺术……”我爱罗头疼的回应他,“原本好好的东西非要炸毁它,如果只是放烟花也就罢了,你只知道搞破坏。”

“那让我换个比方吧,”迪达拉突然拉起我爱罗的左手,“就和你用砂缚柩拧碎一个人是一样的,无论那里面是谁,都会变成一团碎肉和血雨,这有很多意境。可以说它们此时归于物质上的一统,也可以说看到血雨本身的你就会兴奋不已、欢呼雀跃,对于身边的观众来说,留在心里持久不断的震慑感就是最好的反馈,即使随着时间流逝感受不再明显,但你也会被别人铭记着制造出过那样的景色。但拧碎一个蠢货和一个强大的忍者对你自己而言感觉并不一样吧,越是美丽复杂的东西,在破碎的时候越有残缺的美,这种状态是不可留存的,由生到死的一瞬间也是。你以前杀了那么多人,应该能清楚的感觉到生命在你手中流逝的那一刻,你能说它不够让人着迷吗?”

“我从来不专心在杀戮这件事上,”我爱罗严肃的纠正他,“那些已经过去了,是错误的。”

“我也是,”对方握紧了那只手,温热而粗糙的触感透过手腕上的皮肤传来,“我的重点只在于爆炸本身,我可不是为了杀人去爆炸,但没有美好事物参与的爆炸也有些乏味。你知道烟花需要什么样的材料吗?岩隐有许多的矿物,我们用金属矿物盐为烟花着色。植物、动物、建筑还有各种人,都不过是烟花的一部分,但最重要的还是里面的火药,没有爆炸本身这些着色剂就毫无意义。”

“你……”

“艺术可以表现出来也可以是抽象的,按照蝎大哥说的,砂隐是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你不理解也是正常的。没有冲击和碰撞的地方永远不可能诞生真正的艺术,你一直有在回忆那天我超级的爆炸对吧?虽然你挡住了我很遗憾,但是在沙壁上的部分你是看全了的,直到现在它还留在你心里,只要你的噩梦出现一丝偏差,你就会知道它的意义在哪。对于危险的感知和炸弹掉下去的恐惧,还有在火光烟雾中飞翔的建筑和砂隐忍者,还有我们的立场,这些都是转瞬即逝、可遇不可求的爆破之美,是纯粹的艺术,我爱罗小乖乖,别总盯着你的村子不放,如果真的被我炸了,收拾残局也并不是艺术的一部分,爆炸在不幸被波及的观众的眼里已经停留在了他们四分五裂的一瞬间。说不定以前你也想着把他们毁掉算了,可你是愚蠢的好孩子,只会破坏一点点东西来发泄自己。对你来说说不定把他们全部埋在流沙下面、一丝痕迹也找不出来才是最大快人心的事情。”

“甚至现在你也可以做到,守鹤已经消失了,这样做也不会暴走。”

“……”

我爱罗已经呆住了,事实上他依旧理解不了,回过神来才感觉到痛,手腕已经被握出了红印。“疯子。”他甩开艺术家的手,狠狠的踹过去把他撵下床,“你怎么不把自己炸死呢。”

迪达拉什么也没说,被他撵着下了床穿衣服。在他出去之前两人突然对上了眼神,而艺术家的眼神似乎回答了他一个问题,一种荒诞感突然从我爱罗的心底窜上来。

“疯子。”

但你永远不知道疯子的想法,他可以热情无比,也可以偶尔展露出残忍的本质说着今天抽走了别的尾兽。

此后不到半个月,这个据点突然就被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攻破了。我爱罗突然找回了浑身的力量,鸣人开着他的技能从废墟堆里跑出来,一边我爱罗你没事吧嘚吧哟一边指着天上臭骂木叶本土鸟语花香。我爱罗甚至还是懵的,被人抱着被迫和弱柳扶风一个姿势,一抬头天上就是熟悉的白色巨鸟,一脸嚣张的艺术家站在鸟头上,鸣人骂什么都是王八念经。

“我爱罗就还给你们喽,”天上传下来飘忽的声音,“我爱罗小乖乖,我最后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嗯!”

“什么……?”

鸣人咧开他的狐狸嘴,刚想再对线两句,我爱罗突然揪住鸣人的领子:“快跑!!”

接下来在巨大的轰鸣和烟雾中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我爱罗刚刚恢复就承担起了守护的职责,十数米高的沙壁把所有人护在后面,大爆炸几乎把一切摧毁的更残破,那可怖的热量就擦着所有人的头皮飞过去,冷汗顺着我爱罗的脸持续不断的往下滴落。他太清楚对方在战斗里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人能拿他的恶趣味开玩笑。他说送个礼物,那一定就是给大家欣赏他的“艺术”,绝无例外。

“我爱罗!”

“……没事,休息一下,快回去吧。”

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最后视野模糊的我爱罗没能看到那只白鸟,想着如果砂子也能做出鸟的样子,说不定会飞的更远。

这段脱离正常社会的简单经历还没有发展到自然的产生结果就结束了,我爱罗深刻的意识到,和一个疯子艺术家独处对自己心态的稳定毫无益处,尤其是有些事情刚刚开始就被掐断,只能赶紧说服自己不要再去怀疑自己肩负的责任,也还好没被说服成一个反社会的风影。砂忍村确实像个笼子,但失去秩序的世界并不会多自由。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我爱罗再不想考虑他嘴里所说的任何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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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赖床了半个小时,新希虽然在楼下但是一直坐立不安的等着他。刚刚放纵了一会儿,年纪大了之后变得容易有点忘了刚刚发生过什么,让这孩子在下面呆了这么久。

“没事吧,父亲?”

“嗯,”我爱罗慈祥的对孩子笑笑,拿过挂架上的大衣穿好,“用过餐了吗?今天陪我去工作,也该让你看一下风影应该做些什么了。”

新希听完腰板都直了几分。孩子最近有些抽条了,坚挺的小身板感觉不日就能扛起一部分砂忍的责任。富有责任心、意志坚定而且懂礼貌有能力,我爱罗相当欣赏这样的人,虽然对于小孩来说有些辛苦,但是忍者的世界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至于不按规矩来的人,往往都会成为叛忍,这些不服从组织安排、自负于自己特殊能力或者单纯因为看某人不爽而互相迫害的叛忍每年不知道要清除多少,存在一个就是一分威胁。叛忍毫无疑问都是目光狭隘的,他们会选择一个驻地去劫掠平民,用学来的忍术作乱也是常有的事。有的地方还会和叛忍合作,至于有多少,这就是国家的隐秘了。

叛逃是为了什么?

风影大人看着办公桌上错漏百出的关于清剿叛忍山匪集团的提案,突然条件反射的撇了一下嘴。

“真是……”

“真是太不艺术了,”如果有个声音会这么评价一定是这样的,“直接过去炸飞他们。”

当年我爱罗回来之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重揽第五代风影大权,没有守鹤且狠狠刷了一波保家卫国形象的我爱罗自然比一些跳梁小丑都要适合作为风影。事实上木叶在这里也起到了不小的宣传作用,至于是觉得他这个亲木叶派的风影比较好操作,还是有其他的想法便在之后见仁见智吧。从那之后我爱罗出去的次数并不多,一村之影是很忙碌的。但出于一些奇特的私心,他比以往更加关注“晓”的动向。夜深人静时他在沙漠的皓月下静坐,也考虑过离开风之国出去走走,但身为风影的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这个能力。

直到他听说“晓”的成员自爆那天的盛景,风影似乎才终于收心回来晚上好好睡觉。算算时间也没有过去太久,正好能想出一些问题的答案。对于那个人来说,没有任何事情高于他心里的艺术,即使中途听说了自己搭档的死讯也不算在意,我爱罗一度怀疑他没有正常的情感。但迪达拉亲口否定过,他说最好的艺术要释放磅礴热烈的感情才能展露最好的效果。所以桌子上的黏土我爱罗还在看着他,不知道空洞的白色的眼睛要传达什么讯息。

“父亲,”新希突然开口了,“嗯……有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我想……”

“嗯?没关系。”

小孩子偷偷看了一眼父亲的颜色:“您一个人带着我很辛苦吧……为什么没有找过伴侣,是因为照顾到我的感受还是……对不起。”

我爱罗愣了一下,意识到小孩子总是会把问题归咎于自己身上又怕说的太自负,他很是慈爱的笑了笑:“不是的。”

“不用担心,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爱情只是人生的一部分,对于风影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新希,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不,并没有,”新希立刻站直了,“我会好好先磨练自己的能力的,绝不会辜负父亲大人的期望。”

“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什么人,你会怎么做?”

“我会保护她,就和父亲大人说的那样,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家人和朋友。”

“如果你喜欢的人和家人朋友产生了冲突呢?”

当面问小孩子这个有些太尖锐了,新希一下子没给出很好的答案。嗫嚅了一会儿之后他才看着我爱罗:“我不会找那样有冲突的人作为伴侣。”

“嗯,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我爱罗突然微笑起来,“父亲问的是喜欢的人,不是伴侣。”

那一瞬间新希的眼神似乎凌厉起来,小孩想要看穿什么东西,但是又有些接受不了这问题里的身份剥离。这个年纪已经知道感情这种事情对人来说把持不住,所以他无法回答,但是我爱罗清楚的看到,其实“未来的六代目风影”的沉重已经悄无声息的压在了一个小孩子的身上。

“我还是会保护更多的人,”新希看着父亲的脸,“和父亲一样,父亲不是有更大的责任吗?”

“……你说的对,新希,”风影不再看着一脸坚毅的孩子,低下头去继续盯着那些纷乱的文件,“身为风影,自然要优先考虑更多人的利益。以后你也会明白的。”

“这个话题对你来说有点早了,不过希望你能找到合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