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爱】Love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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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爱】Love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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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希嫉妒的從來不是同齡人。您曾經吻過誰,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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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輕微黑化的新希。隔壁漩渦叔叔是play的一部份。人設參考boruto動畫版60回之前。要問為什麼,因為我(在我愛羅tag裡)看我愛羅當鳴人和別人的情趣道具看了三年。我想試試這種play有多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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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当新希拉开深色睡袍原本好好掩在一起的领口,他的父亲瑟缩了一下,抬起脸看他,淡淡的神情惊讶里带点谴责。

新希,你在做什麽?我爱罗用眼神无声问。他一手将指尖轻轻按在新希的手腕上,另一手拿着手机,正在对那一头的漩涡鸣人说:“嗯,我也刚醒来。”

新希居高临下,看他的嘴唇张阖。唇色浅而淡,没有任何它曾被吻过的暗示。新希慎重地没有留下旁人能看见的痕迹,父亲以不含任何娱乐成份的形象受人尊敬,新希从小就自发地觉悟到自己应当守护这份威严。

“威严”的本人反倒缺乏这种觉悟。我爱罗是个慈爱的养父......以及殷勤的朋友。

“您不是正要听我说话吗,父亲?”新希靠近倚在床头的人,说着如同孩童撒娇的话,属于青年的嗓音清亮沉稳,出自他口,只入我爱罗的耳:“这个时候请别接电话。”

他将手伸进睡袍下,抚摸细腻的皮肤像一块冰溜过。这隻手其实乾燥而温暖,我爱罗仍然像被烫到似的抖了一下,还咬住了嘴唇,细微的动作没有被新希错过,就像他知道自己的手掌下有一颗心脏急促地跳动,柔软的乳头也迅速变得坚硬。他平静的看着父亲,张开手最大程度复盖在心脏上方,用虎口轻轻掐住乳头。

“......”我爱罗将他的手推开,重新拢好衣襟。“没关係。”他说,“你昨晚其实喝得不算多。”

那双颜色柔润的眼中谈不上有怒意,不过无疑在认真说:。新希顺从地抽回手,朝父亲微微一笑,没有安份超过三秒钟的手转去碰了碰我爱罗的脸颊,在摸到那里的热度时加深笑意。

他无心去猜度父亲正在和电话那端的人说什麽。他只知道自己想谈论一些以前从未宣之于口的事,父亲却在和那位火之国英雄交换一些早晨问候。这当然不是我爱罗的错,他珍惜朋友,新希向来认为父亲的柔软之处同他的强悍一样可爱。

错的当然是那些认为和漩涡鸣人的友谊是天大的好事,举双手支持我爱罗与他保持密切关係的人。以及那个从来没有趁自己还是孩子时撒娇让父亲挂电话的新希。

啊,还是有过的,他曾要求父亲承诺不再与那个人喝酒。

“父亲食言了,这是第一次。”新希低声说着像是指责的话,又像自省:“是因为我离开您太远吗?”

他皱着眉,俯身贴近那粒刚被掐得微微硬起的乳头,牙关一张,隔着睡袍衔住。我爱罗抓住他的头发,在瞬间的剧痛后又连忙松手,揪着发根一下下有些神经质的拉扯。新希并未回应他无声的制止,听着密集如鼓点的心跳,自顾自用力一吸。

“......!”我爱罗用膝盖顶他。那应该是想躲避吧,但他又同时挺起胸膛,新希欣然接受馈赠,原本扁小的形状已经被塑造成明显的突起,他将舌面压着柔嫩的软肉重重地碾,唾液渗过布料,我爱罗插在他发间的手指颤抖得厉害。

新希满意地搂住同样在发抖的腰,像回到趴在父亲怀里被抚摸头顶的小时候。从上小学起,他就不再做这种会让自己显得幼小的动作,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小学生至少不会埋在父亲胸前吸吮。他长成了会被小时候的自己怒斥的大人。

“父亲不骂我吗?”新希侧头将耳朵贴在起伏的胸口听心跳敲打耳膜,在对他来说分外悦耳的音色中亲吻另一个还没得到抚慰的点,“害怕被那个人听到吗?”

怀中的身体僵硬,那颗心蹦得要跳出胸腔扑进新希怀里,新希发出安抚的气音,认认真真将刚才做的重複一次:用门牙挤压,收紧口腔吮出挺立的形状,舌头缠上去碾磨。直到我爱罗拉扯头发的力道再次增加到让他疼痛,新希才松口。

他支起身,看见丝质睡衣上有两片水渍,溼润的布料紧密贴合乳粒,像玻璃纸包裹的糖。父亲的脸颊红通通的蒸腾着粉色,眼中水雾瀰漫,与他对上视线时用力一眨,朝他摇了摇头。

“......我在听。”红发男人沙哑的说,“不,只是有点困。”

新希刚刚升起的志得意满像肥皂泡一样,啵一声就破了。他的表情或眼神中的某种变化被我爱罗捕捉到,他开始尝试将自己从新希身下挪开,被新希握住左手腕压在床头。

“但我觉得您很有精神。”新希用寻常的语气包装委屈,天啊,父亲不是应该迫切想弄清他得了哪种疯病、在国外学了什麽邪门歪道麽?他很高兴父亲不生气,不......恨他。但他甚至不打算先将漩涡鸣人敷衍过去好来处理为非作歹的逆子吗?

“也许我对您做的事还不够过份。”他肯定地说。

说出这种糟糕的话之后,新希松开手抽身退开。我爱罗一呆,刚警觉起来的表情变得不知所措,眼中竟然流露出饱含歉意的挽留。

他为什麽抱歉?他想挽留什麽?

他没有理由抱歉。他本不该想挽留新希。

新希清醒地明悟到一件多年来不断被证明的事实。父亲自觉亏欠,到了这个地步仍然想靠近他。新希做了离谱的恶行,他制止新希──但不会推开他。

父亲爱我,而且非常想念我。

整整两年远离自己想要去爱、去占有的对象,以致于其它一切的滋味都比应有的更寡淡,那些曾被剥除的现在如海啸般反扑,懊悔与喜悦烧乾新希的喉咙,美中不足的是妒意也跟着飞快膨胀。这对我爱罗不是个好消息。新希退向床尾,掀起睡袍的下襬埋头鑽了进去。

他希望这个动作看上去不是太变态。

那双惊惶踢向他的脚说明这在我爱罗看来确实很变态。

新希却高兴地看见他已经起了兴致。浅色的器官半扬起,不久前刚被磨擦过的前端还红着,被温热气息一拂就受不了刺激的泌出一点清液。新希用舌头将奖励捲到口中,压紧陡然脱了力还想挣扎的双腿,张口一口气含住小半截。

昨天晚上他也这麽做过。父亲到后来有点跟不上他,在他尽兴之后仍然浑噩地抽搐着酸软的身体,性器不上不下的抵着他流水,他便滑到地板上认真帮父亲做了最后一次释放。那时我爱罗已经意识不清,但应该还是知道养子在做什麽,他昨晚没怎麽流过眼泪,唯独被口交时哭得最厉害。

这一次他却很安静。

又是因为漩涡鸣人。

新希恼怒得想磨牙。此时当然不能这麽做。取而代之的,他收紧口腔用力吸吮,软热舌头抵着顶端,像刚才对待乳头那样用力碾磨,疲惫又敏感的性器没几下就流出大量液体,新希毫无怨言地吞了几口,肩膀和后颈被抓出道道刺痛的长痕。

他当然知道父亲不可能发出声音。说到底,就是仗着知道父亲能控制住局势,新希才敢这样逼迫他。他想让父亲挂电话、拒绝和那个人交谈,不是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

新希拉过肩上的手亲了一口,用脸颊磨蹭笔直的柱身,忽然有点可惜自己不习惯留胡子。父亲的小腹绷紧到快要抽筋,新希舔舔形状可爱的肚脐,带着他的手一起去碰那个昨天刚被进入的地方,口交中製造的液体早就溼漉漉地淌到那里,我爱罗的手指一碰到就慌张地攒成拳,新希从善如流地松手,自己将长指推了进去。

滚烫柔软的触感细密地缠上来,新希迅速记起这个时候父亲原本会发出怎样的声音。布满厚茧的手指抚摸、转动,在衣物遮掩下的朦胧视野里,他可以看见性器随着自己每次动作做出反应。性慾的气息充斥小小的空间,像我爱罗本人一样浅淡又鲜明,让新希留连,又缺乏耐心地想要更多。

“那件事......可以秋季再讨论啊。不、我是说......”

我爱罗拼命克制着什麽的声音陡然中断,因为新希退出去,手指带出一串滑润的液体重重抹在大腿内侧。他浑身颤抖,连一直硬挺的乳尖都在没被碰触的情形下释放出酥麻,新希顶着蓬乱的头发探出头,重新压在他身上。

“请挂电话吧。”年轻人低声耳语,嘴唇在颈间啄吻:“告诉那个人您现在没有时间给他。”

“......”我爱罗死死忍住喘息。他倒是想,但现在他很难想出一个合理的託辞,也稳不住能让人放心的正常声音。情慾阻绝了对“正常”的认知,身体深陷快感,差一步就要再次坠入高潮,而那素来清明的大脑......充斥着对此的期待。

我爱罗摇了摇头。

新希沉下脸,点点头。“好的,父亲。”他说。

他无数次这样应承过我爱罗,没有一次不能说到做到。我爱罗条件反射地朝他微笑,随后运转迟滞的大脑才拨出一个齿轮,开始思考这孩子在答应什麽。新希却是镇定自若地推开他的双腿,某种身体记忆让我爱罗的心跳一停,才要伸手推他,腰就被熟悉的力道按住。

我爱罗没有意识到,只是这一个动作──被新希压着腰固定在身下,他的身体就自动製造出堪比性器官被直接抚慰的快感。他未能察觉,因为新希的下一个动作就是挺身进入他的体内。

与灭顶的高潮相比,前面那些都只是风和日丽下的轻柔涌浪。

我爱罗被极致的快乐淹没。他爆发了一次连新希都差点压不住的痉挛,前面射出的精液将他和新希的衣物涂上大片汙渍。感官被俘虏,电流般的杂音在耳边流窜,眼前模糊成一片,他昏乱地蜷着脚趾一次次抬腰靠近新希,好像这种快感对他来说还不够,其实连手指都酸软到不自觉地松了手,手机落下在木质的床头敲出响亮的声音,又掉到床上。

唯一还保有底线的是,他没有发出任何可供辨识的叫声,而是无声张着嘴,舌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新希温热的手指蹭过舌头,轻轻掩住他的嘴唇。

他们两人都没有出声,满室寂静中,第三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啊,对了。”手机似乎在掉落过程中意外开启扩音,成熟但此情此景下显得状况外的男性声音传出来:“你去年给的仙人球长得很不错,向日葵说她还想要一盆能开白花的,你那里有吗?”

我爱罗颤动着眼皮缓缓睁眼。

他的声音虚浮且嘶哑:“......从你连短毛球也养死之后,我已经二十年没有送你仙人球了。”

电话那头传来松了口气的叹气声,“说真的啊,我爱罗,你要是回答一句“好,我有”,我这边就要马上叫部队出动了。”那个人笑着说,“既然没被绑架,你听起来为什麽这麽奇怪啊?”

“......”新希眨眨眼,现在才明白我爱罗为什麽不能随便挂断这通电话。

原来那不只是礼貌或对朋友的热情,还是他这样和平年代长大的年轻人不具备的,对异常的敏感反应。

从昨晚到现在,新希首次心虚起来。他小心抚摸父亲红晕满布的脸颊,在不出声的前提下努力用不熟练的可怜表情表达忏悔。我爱罗眯着眼,还是有些喘不过气的虚弱样子,衬着黑眼圈更像个烧得眼泪汪汪的病人。

他抬起手,拍在新希的脸上,給了他一個耳光。

儘管我爱罗用的力气很小,用手掌拍打臉頰还是基本符合耳光的定义。

新希哪受过这个,被一巴掌“打”得呆住,在我爱罗的手落回床上时,想都不想地侧头将另一边脸颊送过去。这显然不是我爱罗要的,他布满情慾的面容硬生生让出了一点空间给无奈,倦怠而沉默地看着新希。

这种凝视意味着我爱罗想要他做某件事,而且相信他能做好。

新希在这一瞬间像古代哲人想通一个真理那样,突然领会到箇中含义──他明白了!父亲想将这场谈话交给他,由新希结束它,让新希自行将那个人从他们的独处中剔除!

好吧,最后一项可能只是新希的看法,不是我爱罗的。无所谓。没有词彙能表述他此时的喜悦,甚至夺冠的时刻也比不上,他自己一步一步赢得球场上的胜利,而这种“权力”无法赢得,只能被给予。

他的狂喜以一种只有我爱罗能感知的方式迸发,年长者这次自己摀住嘴,几乎缩成一团。新希同样要付出一些努力才能忍住不喟叹出声,他侧身倒在床头,让父亲在睡袍里瑟瑟发抖的身体偎着自己,捞过那支手机拿到面前,深吸一口气。

“......您好,父亲现在不便说话。我是新希。”

“新希?”电话那头的声音关心地问:“我爱罗怎麽了?”

“事实上,父亲昨晚没有得到多少睡眠,而且曾经哭泣。”新希没有撒谎,说着大实话,目光看着我爱罗。他埋在新希怀里只露出小半张汗津津的侧脸,紧闭双眼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新希打算说什麽,“现在父亲身体不适,亟需休息,并不是有意慢待。”

“喔......这样啊。”那个男人似乎对新希过分正式的态度感到尴尬,对我爱罗的状况倒不意外,“我说呢,他看你的比赛看得很专注,喝的那点应该不至于让他起不来。决赛很精采,谢谢你把冠军奖盃留在五大国啊,给赛事开了个好头。”

“哪里。我们选手才要感谢赛事组组织完善,整段赛程都很顺利。”新希淡淡说,拇指按在父亲颈后一块凸起的骨骼上,安抚他,也安抚自己。

“哈哈,就是可惜和会议撞了日期。我爱罗很想去看,他......一直很想你。”

“诚如您所言。”新希几乎不对我爱罗以外的人这麽说,但这是一件他欢迎而且尊重的事实,“我也极为想念父亲,昨夜才会突然造访。失礼了。”

漩涡鸣人当然说没关係。他是个好人。不过这位以接地气着称的火之国英雄不知为何,不怎麽擅长与小辈相处,包括他自己的儿子,新希这种一板一眼,谈吐像从古典戏剧走出来的类型也不在他的舒适圈。他们一个拘谨中年人,一个古板小年轻,来往几句就挂了电话,各自都觉得松口气。

......在新希想像里,这个场景会更有火药味。至少他自己会更有攻击性。说出来不怕被笑话,别的小男孩在畅想自己打哭死对头的时候,新希偷偷幻想的是父亲在大庭广众下,最好是对着记者说:“我最重视的人?当然是新希。你们怎麽会认为是漩涡鸣人?”

年岁更长之后,同龄人纷纷幻想如何在女孩子面前出风头,新希也开始嚮往更积极的自己,他想在父亲和那个人说话时强行将他带走,想嚣张、响亮,气势凌人地宣告:看,我在父亲心里独一无二。

相对于踌躇满志的想像,实践称得上稀里糊涂,漩涡鸣人应该完全感觉不到新希有对抗心。新希不在乎。他放下熄屏上锁的手机,顺手脱了衣服,将喘息还未平復的父亲抱在胸口,带着他换了个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体位改变让新希进得更深,好不容易达到的平衡被推翻,几乎和性器烫化在一起的甬道甦醒过来痉挛吮吸。

“现在只有我们。”那头红发散乱,新希拨开它们反复亲吻额头上的伤痕,“您不需要忍耐了。”

我爱罗睁开眼,迷离眼眸彷彿要落泪,但它们确认新希在那儿之后就再次阖上。他抱着新希宽阔的肩背,张开在他自己的忍耐下被咬得殷红醒目的嘴唇,给了新希一个含着轻柔呜咽的吻。

情与慾终于是击倒了这个淡漠的男人。在这个时刻,父亲的眼里、怀里、心里,亲吻的、渴望的、依恋的都是他。哪怕现在我爱罗在生气,对象也只会是他。

“我想你,父亲。”新希挺动腰身,在甜美的惊喘与绞紧中一次次吻那张脸庞的每一处,“即使已经回到你身边,我还是非常、非常想念你。”

 

******

 

这一次我爱罗醒来,太阳快下山了。

他在和先前不同的房间,不同的床上。同样的是新希还在,正在地上做......伸展操?我爱罗一动他就注意到了,一骨碌从地毯上爬起,趴到床边说他已经将所有该清洗的都洗乾淨了。

我的记忆呢?我爱罗想。他眯着眼看了新希一会,问他:“你这几天有行程吗?”

“有採访,我想是两场。”新希答,他当然不是那种离开经纪人就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的运动员,“还有,有人邀我去聚会......”

“都推掉。”我爱罗断然说。

他后头还有话没说,新希已经答应了,“我也是这麽想的。”他顺从的点点头,自然地将头靠在我爱罗腿上。

儘管隔着薄被,我爱罗还是微微僵了一下。他皱起眉头,看着将姿态放得很低,不剩半点早先的咄咄逼人的养子,默然半晌,还是揉了揉那头乌黑的短发。

“不生气了?”做父亲的平静地说,“那很好。但在这件事结束之前,你有很多问题要回答。”

 

TBC.

 

這篇真是越寫越長了......
喜歡的話請留言,再沒有評論要破防啦_(:3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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