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鱼】九号房续

SNH48 (B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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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鱼】九号房续
Summary
旧文存档wb:吃点癫癫的 可约稿

这次是彻彻底底的正轨——从客观来说。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三个崽子,甚至是熟悉的、催促的骚扰短信与电话。她抿了抿嘴,手机熄屏扣到桌子上。

以前发生的事,好像做了一场清醒的梦。被未知的力量拖下水、还没等她们两个呛几口水就被送还回来,甚至还被暖风吹干了衣服和头发,只剩下鼻尖滑落的一滴恋恋不舍的水珠,在风中残留着零星几点的回忆,最后化作了脚边沙滩中的一粒深色。这样一场梦,真实地可怕,但又违背了时间流逝的规则,像是被人强硬地塞了一盘AV在脑袋里播放。

当然,这是文艺的形容,不文艺的版本是就像是一场梦醒了很久还是很感动。陈雨孜看着在阳光底下蜷成一团呼呼大睡的呼呼,心里没来由地有一种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感觉。好吧,在那里看不到孩子的时候担忧小崽子不好好吃饭,看到了孩子之后又怀念两个人黏在一起的闲适时光。人总是在感叹自己当下得不到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当陈雨孜习惯性地想跟左婧媛说看看今天的任务时,张开嘴才意识到原来两个人已经不用再考虑任务的事了,刚好还是放假的状态,难得手机里空空的没有什么消息通知,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看着身旁还没有睡醒的左婧媛,她想了想还是躺了下来,闭上眼睛把脸贴在对方的后背上,轻轻环住了睡梦中的恋人。左婧媛的后背远远说不上健壮,甚至是有些瘦弱的,但陈雨孜更在意的是一层薄薄的衣料下的心跳声。她摸到了左婧媛散乱在被子上的一缕头发,便卷在手指上把玩。如果用发尾去挠一挠左左的鼻尖,她会不会痒得打喷嚏?不过陈雨孜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笑笑而已,她可不想搅乱左婧媛的一乡好梦,说不定会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美梦呢。

“宝宝。”她低声唤了一句,只是这种音量说是蚊子哼哼都说高了。陈雨孜当然不抱着多少能得到回应的期望,刚想放空大脑再睡一会儿,熟悉的哼哼唧唧声音却钻入了耳朵里。本来还沉睡着的左婧媛翻过身来,把她乱七八糟地揽进了怀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紧紧抱着陈雨孜再次陷入了睡眠。“嗯…再睡一会…”或许是压到了自己的头发,她又换了个姿势,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

都睡着了还想着答应我呢?陈雨孜无声地笑了笑,用力搂住了恋人的腰,温暖缠绵的薰衣草香气抚平了心里的褶皱,缺失的那一块不知所措的漏洞也被爱意填满。“好,再睡一会儿。”

最后的结局是,左婧媛起来之后对着镜子里自己的鸡窝头大眼瞪小眼,回想了一下确定小福没有在自己头上跑酷。旁边的呼呼正悠然自得地舔毛,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正无奈梳头的主人。它有点疑惑,人类梳理毛发这么困难吗。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那样的宽松日常。偶尔拌拌嘴,偶尔抱着对方的胳膊摇晃着撒娇,时不时有一声调子拔高八个度的硬核“宝宝!”陈雨孜有时会很疑惑,怎么会有人撒娇会把声调提地这么高。但是她又很喜欢左婧媛大喊一声宝宝然后冲过来的样子,大大的笑脸让人一看就好像遇见了晴天。她会张开双臂的,接住某个人形炮弹,撞入淡淡的花香海洋中闭目遨游。你说这个小玩意儿怎么这么可爱呢?每每按着左婧媛rua来rua去时,这句话总会以东北口音在她脑袋里响起来,就像rua呼呼一样,实心儿的,揉着还要发出哼哼唧唧的动静。

 

“想去外面散散步吗?”这是在某一天吃过晚餐后,左婧媛看着窗外景色的一时兴起。她本来想晚上找一部电影看,不过散步回来看电影也可以,毕竟老在房间里也挺闷的。嘱咐了两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孩子,拿上手机就可以出门了。

 

初秋的晚上,逐渐褪去炎热的风让人感觉很不错,吹拂去人们的躁动和焦虑,只留下干干净净的心底。“你说,应该不会只有我们去过那个叫什么…九号房间吧?”左婧媛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一愣。她转过头看去,左婧媛正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尖,好像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在想什么呢。不过陈雨孜还是好好地回答了。“肯定不会啊,只是我们也不知道谁去过而已咯。”她拉过左婧媛的手,用食指轻轻挠着手心,后者忍不住笑出来,抬头看向她。

“没事——我只是想起来,感觉最近我一个老朋友好像情绪不太对,而且还挺突然的。”左婧媛耸耸肩膀,拿出手机给陈雨孜看了几张图片。“你看,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老朋友?”陈雨孜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词,皱着眉重复了一句。不过这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眼神像是刚刚下战场的老兵,想去找战友发现只有自己存活了下来。她斟酌了一会儿用词,但也找不到什么解题思路。

“就是中泰的老朋友而已啦,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说是老朋友。”收起手机,左婧媛又恢复了平常轻松愉快的样子。“至少我们收获了十天小假期嘛,对吧?”她握住恋人的手摇晃起来,十指紧紧相扣。

好像第一次出去约会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们牵个手都有点儿扭扭捏捏,仿佛对方手里涂了滚烫的502一样,就算装作不小心地碰一下都要红着脸扭过头去,用手捂着嘴以防被看到疯狂上扬的嘴角。也是在这样的傍晚,街道上行人渐少,相握住的手就算觉得热也不想松开,在翩飞的衣角中笑着要踩恋人的影子。

“嗯——能不能再说一遍你在一百只小狗里选中我的故事?”她模仿着视频里的话,声音嗲嗲地好像真的是一只小狗。因为宝宝,你是那窝小狗狗里最恋爱脑的宝宝,我刚过去还没看到你呢你就朝我扑过来要蹭我。陈雨孜憋着笑声音都发抖,看着左婧媛故意垮着个批脸又踩了她的影子几脚,然后又扭着头不肯转过来看她,直到自己软声软气哄着摸摸头又摸摸下巴,左婧媛扭过脸撇嘴说你还真把我当狗啦。

 

很不幸,当一滴不合时宜的雨水落到脸上时左婧媛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不过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雨水——脚下的地砖迅速被圆形的深色占满,突如其来的大雨把两个人连带着她们俩的散步计划都淋成了落汤鸡。左婧媛刚想说我们赶紧回去吧,转过头刚好看见陈雨孜正仰着头看天,清澈的眼里倒映出路灯暖光的光,仿佛一池月下的浅水,淡淡映照出不同的色彩。

“快走吧!”陈雨孜拉着她的手多用了一些力,小跑在潮湿的街头。被雨打湿的地砖踏上时好像连声音都不一样了,偶然特别大的一滴雨水砸在头上好像陨石撞地球,连呼吸声中都带上了大雨留下的水痕。幸好她们出来的时间并不长也没有走多远,没一会儿就能看见中心那块闪得发亮的牌子。其实有点像日本街头牛郎店旁边的粉灯箱,左婧媛想。

左婧媛几乎是被拖着跑的,她看着两个人既然紧紧握住的手有点儿愣神,不过很快就被拉回到眼前的气喘吁吁。这是一场有点儿狼狈的逃跑,可她也觉得自己在雨里抛下了很多东西,仿佛连影子都觉得轻松了。她能摸到陈雨孜手上的素圈,没有任何装饰的小东西上也沾染了自己的体温。

雨还是越来越大的,等两个人走到干燥明亮的大厅时几乎都像下清汤锅滚了一圈又被捞了上来,打湿的衣服黏在皮肤上有那么一点难受,不幸中的万幸,大厅里面没人,她们两个的惨样儿不至于被别人看到并被大声嘲笑。如果是袁一琦或者杨冰怡的话,估计现在都已经拍下十几张照片当“黑料”了。左婧媛有些哀怨地想,回头看看两个人留下的两串泥泞脚印,突然又有点对不住保洁阿姨了。

 

简单换了一套衣服,现在再向窗外看一看就能知道雨大得惊人,幸好两个人回来得够快。又回到了两个人的日常,把左婧媛赶进浴室,陈雨孜擦拭着湿发上的水珠,慢慢开始挑选起来马上要看的电影。《默杀》,这是大陆新出的电影,不过她看过很早的原版,听说这一版也只是换成了大陆的人马而已,没什么剧情上的改变。她划了过去,然后又迟疑着看了一遍简介。沉默,沉默是一切的终点,也是一起的起点。陈雨孜的表情凝重起来,抱着胳膊开始思考。

对于这件离奇的经历,她们一致决定装作没有这回事,反正从时间上来说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不是吗?既然没有对她们的身心造成伤害,那就相当于两个人去度假了,严格意义上也确实是度了一整个假期,怎么不算呢?只是,她回忆着左婧媛给自己的那张,所谓老朋友的最近的图,那个逆着光的背影确确实实在她的心里砸出了波澜。其实她早就察觉出了九号房间的因人而异,从一个个任务的变化。或许是明白了她们两个的关系可以完美完成各种有颜色的任务,到最后也摆烂了,百般无奈地送走了两位仙儿。

毕竟不可能真的去问对方吧。她只是,不太能接受只有她们两个平安快乐出来的结果,也不太能想象对方遭遇了什么,但肯定不会是好东西。她们并不能做什么,只能保持沉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浴室门的响声把她唤醒回来。她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觉得了,左婧媛不施粉黛的素颜样子很奶,甚至说她觉得像个软团子。“你有选好嘛?”左婧媛拿来了吹风机,她自动接过来,“没选好呢,等你过来一起选。”

她很喜欢左婧媛身上的薰衣草味道,文艺一点就是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湿发在指间漏过,凑近了还能嗅到自己手指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左婧媛摇头晃脑地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恋人,好像有什么特别高兴的事。

不,单单只是看着,也许左婧媛就已经很高兴了。

最终也只是随便选个不知名的电影而已。两个人在小沙发上窝在一起,洗过澡后浑身都从淋雨过后的潮湿变得干爽,窗外传来的朦胧雨声,空调机细微的声响,就在旁边不吵不闹的毛孩子,恋人身上传递过来的体温,这些都好像是幸福的实质化。

一盘切好块的水果,两杯加了柠檬和两个冰块的饮料杯,气泡水在杯壁上驻扎下一连串的泡泡,偶尔还会有两个小泡泡逃窜到顶部,然后快乐地炸开,成就一个小小的烟花。一个不明物体乘坐着叉子飞机窜到嘴边,陈雨孜甚至都没有看第二眼就咬了上去,梨子的小部分残肢在嘴里完成了弹药投掷,甜丝丝的汁水滑下喉咙。反正左婧媛又不会真的给她喂一个炸弹过来,顶多是什么酸芒果之类的重磅嘉宾,陈雨孜还是很信任的。

“这个测谎能力好厉害啊。”嘴里还有没咽下去的果肉,左婧媛目不转睛地盯着电影画面边嚼边说,“感觉只凭微表情就能知道在说谎耶。”

“嗯哼。”陈雨孜答应着,把脑袋靠在左婧媛的肩膀上。她突然生出来了一点恶作剧的心思,有些微凉的手一点点伸进宽松的睡衣里,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揉着腰上的软肉。“痒。”左婧媛嘟囔着,用手去捉在自己这里捣乱的入侵者。

“不嘛。”她不想松开,反而把手探得更深,摸着柔软温热的小肚子玩。她想起了呼呼,这小猫和它的主人还是很相似的,平时不太喜欢让别人摸自己的肚子,但真的要摸摸她也不会挠你两下子,只会耷拉着小耳朵垮起个小猫批脸委屈巴巴,就像现在的左婧媛。她想吸气把肚子吸起来一点,又被故意用指甲尖挠着痒痒而一秒钟破功,噗呲一下笑出来。“你摸我小肚子!”

“那又怎么啦!不许我摸吗!”像是被左婧媛传染,她的声调也高了一点点,不过依然像两个人在互相撒娇,反正这也是她们的日常对吧。陈雨孜摸了摸鼻尖有点儿心虚,新中心隔音挺好的,应该不会因为这个被投诉吧。不会吧。

温度有那么一点点升高。左婧媛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被女人玩弄的事实,抓住陈雨孜胳膊的手也没用什么力气。指腹从小腹一点点向上挪,又一次滑过有点颤抖的腰侧,最后来到了肋骨上。她听别人说过,肋骨是保护心脏的盔甲,也会是刺穿心脏的凶器,是一个很奇妙的存在。那左婧媛呢?左婧媛也是她的肋骨吗?是她底线前最后一层忠诚的防护,但假如这层防护破碎、她是否也会随之到底。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她们两个的九号房间没有学会变通,那会是什么样子的?如果左婧媛最后死了,她的心脏又与被利刃刺穿有何区别?

陈雨孜有这么一瞬间的恍惚,手也随之停下,不过又被指间传来的微弱心跳声所唤醒。是啊,她们还活着,而且活得很好,很棒。手指绕着最末端的肋骨打转,一点点描绘出它的形状,直到触上内衣边缘。她好像能听到左婧媛的呼吸声,夹杂在电影里大呼小叫的杂乱声响中明灭可见。好像也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要粗重一点点。

指尖敲了敲肋骨上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像是提醒。“宝宝。”她出声呼唤自己的恋人,左婧媛好像有点不太好意思回头,眼神有点发虚,不过还是乖乖地转过头来看她。“你能看出来我有没有在说谎吗?”钻在睡衣里的手抽了出来,重新握上左婧媛的,体温明显有些升高——这源自于左婧媛自己的体温。

“你说两句试试呢?”她好像来了一点兴趣,侧过身子看着陈雨孜。但是很明显,陈雨孜切开可不是清纯小莲花。

“我想让你亲亲我。”这句话是出人意料的,但是陈雨孜看上去可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左婧媛下意识地垂眼看向对方的唇,很水润,好像真的是等待着自己亲过去的样子。如果现在亲上去,能不能尝到方才梨子的甘甜滋味?左婧媛分神想着,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是真的吧?”反正她都决定好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要讨要一个亲吻。

“嗯哼。”陈雨孜有点儿模棱两可,不过下一秒钟她就伸手捂住了左婧媛的嘴,轻轻在自己的手背上落下一吻,随即又把手放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左婧媛眨巴眨巴眼,好像还没从刚才的事里反应过来。

“这算什么!”她鼓着腮帮子质问,但是陈雨孜只是像挑逗小狗一样,抬手飞快地摸了摸她的下巴。“算给你的奖励呀?”听着这样的回答,左婧媛真觉得陈雨孜的白切黑人设名不虚传。

“不要!我要一个好的!”那什么算是好的?可能左婧媛自己也不知道。不过陈雨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伸手捧着她的脸,眼里藏着星星般闪亮。

“那,我要亲你啦。”

一点一点的靠近,轻颤的睫毛好像也成了慢动作,甚至还能听到吞咽唾液的声音。习惯性地歪头,闭眼,像以前那样亲吻自己的恋人。每个动作都像本能反应,但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样充满期待。这种事情,没有人会觉得厌烦吧,尤其是对两个恋爱脑来说。

她尝到了梨子的味道,也算是如愿以偿。没有激烈的交缠和热烈吐息,只有温吞舔舐带来的情欲,一点一滴构成了此时缠绕两个人的欲望。你说什么才是恋人间的情趣呢?可能是大大小小功能各异的玩具,可能是吞吞吐吐里却能窥见花样繁多的现实,但她们两个人最喜欢的就是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心照不宣地默契做出同一个动作。也许这根本不能称为情趣吧,但这都是带着爱意流淌的东西,又有什么所谓?

心脏在砰砰直跳,胸腔里回荡着愉快的声音。也许人类褪去那么多繁复的保护机制,也只是为了和亲切地在一起,拥抱是身体和灵魂拉近距离的最好方式,亲吻是抚慰恋人的不二手段。左婧媛下意识地把胳膊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感受着唇吻间淡淡的喘息。她想起来之前尝过的舒芙蕾,像云朵一样,但又香甜得让人忘不了,就像此时陈雨孜的唇一样,至少她希望永远能品尝到这种味道。

希望以后被别人说你们两个长的这么像是不是亲嘴亲多的时候、她们也能这么坦荡。好吧,上一次被这么起哄的时候左婧媛像一只炸了毛又没完全炸的猫,跳起来故作凶狠地ky回去,但是耳尖烧着了一般的热度又时刻提醒着自己。但是呢,现实情况确实没错,随时随地就能亲到自己的恋人,何尝不是一种高规格的炫耀呢。她走了个神,舌尖传来微微的刺痛,是陈雨孜收着力气咬了她一下,可能正在指责自己的不认真。

最后分开时还要亲昵地鼻尖碰鼻尖,手掌放在后颈后明显能感受到温度差,自己的手要热一些。自从从九号房间逃离后,好像左婧媛也习惯了基本55开的分工,把头埋在陈雨孜的颈窝里直接摆烂。了如指掌地解开内衣扣,托起乳肉时陈雨孜还有一种想埋进去试试的想法,不过刚捏一捏就被对方呲着牙拒绝了,虽然她知道这种呲牙顶多是自家小孩儿的鬼脸程度,只需要一个大比兜——不可能真的扇啊,不过她坏心眼儿地换了一种方式,不轻不重地揉弄一下绵软乳尖。效果立竿见影,半声闷哼听得很清楚。

有点心满意足的错觉,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左婧媛感觉自己的背被拍了拍,茫然地抬起身,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胸前,湿润的触感很奇怪,相比于舔舐更接近于吮吸。再怎么努力还能真吸出点什么不成?确实每能吸出什么,但是被服侍的人流出了更多的其他体液,对“喂饱”恋人毫无作用,但是对接下来的事很有利。

电影的声音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地响着,但是现在可没人想要认真去看了,毕竟一部平平无奇的烂片儿远远没有现在的事重要。乳肉绵软,刚刚轻咬舔吻过的乳尖逐渐苏醒,被掌心包着有一点点痒。好像左婧媛整个人都是很柔软的,陈雨孜想,大型犬只没骨头一样要主人抱,不过软软的也很棒。她暂时放过了胸前,开始专注向下。

亲吻落在小腹上,尽管已经这么做了无数次,左婧媛还是觉得痒痒的,哼哼着在沙发上不停挪。指尖抵住穴口,比她预想得要湿滑的多,浅浅戳弄勾出更多水液。“宝宝。”她直起腰凑到耳边,黏黏糊糊地重复着爱称。“左左,宝宝——”如果喊一次宝宝可以钱包里多一块钱的话,那她们两个早就变成百万富翁。

“干什么!”可能是被不上不下地架得烦躁,左婧媛扁着嘴转头,眼角还带着隐隐约约的一尾红。“你看看我嘛。”明明是上位者,截然不同的语气却显得陈雨孜才是那个枕头公主。安慰似的亲亲脸颊,打转已久的手指终于挺进穴中,指腹碾着褶皱慢慢活动,听到不满的哼唧声才心满意足地想加快速度。

和陈雨孜自己不同,左婧媛更想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无懈可击的那种。现在也是如此,她还是虚抓着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顺着动作半睁着眼喘息,如果不是陈雨孜把半个身子压了上来的话现在估计只剩半条手臂被左婧媛卡住了。像小刺猬,陈雨孜想着,又趁着恋人被刺激得呜咽时舔着耳垂说尽好话。

“宝宝,放松点嘛好不好,太紧了我没办法动呀。”“宝贝——”任她拉长了声音撒娇还是软着嗓子哄,左婧媛还是摇着头不肯放松下来,抓着自己肩膀的手也用力得很。没办法,不过就算是穿山甲也是有办法打开的。她吹了一下发红的耳朵,这是左婧媛敏感的地方,果不其然对方僵住了想要躲。抓住这点空隙,她熟练地用大拇指摁上早就发硬的顶端,用力摩擦两下。

左婧媛只觉得眼前发白,咬着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原本绷紧的腰肢也抽搐两下就被迫放松下来,接着就被身上人顺理成章地舒展开。不过陈雨孜也没预料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无语凝噎。“…这么快?”左婧媛不想回答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说实话她自己也挺意外的,可又不想辩驳什么。“…哼。”她把腿缠在陈雨孜的腰上,勉强接受了自己只是这么简单动作两下就到达高潮的现实。

左婧媛不怎么哭,但是像这种眼中含泪的样子陈雨孜觉得还挺喜欢的,如果不是在被气哭的情况下。她轻轻揉了揉小腹算作安抚,耐心等待左婧媛喘匀了气才开始下一步动作。穴口湿润的程度更上一层,很轻松就送进了两指,裹挟着温热的体液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左婧媛急促喘息两下,下意识顺着动作慢慢小幅度扭着腰,换来更凶狠的抽送顶撞。

陈雨孜的手指很修长好看,如果能给手上保险的话现在一双手价值连城。盛不下的温热体液顺着指根流到掌心,混合着偶尔漏出的呻吟听得陈雨孜自己也是极速脸红。“你…嗯、别太…”这句话是没说完的,后半句话被唇覆上,连带着零星的呻吟声一起贪婪吞吃下去,舌尖缠着与之共舞,直到快要缺氧才跟罢休。

陈雨孜很少有暴戾的一面,但是鲜少示人不代表没有。卡住腰肢的手更用力了一些,压出了深红的指印也丝毫不知,只抱着想要索取占有的想法来动作。生理性泪水在脸侧连蹭带抹得一大片都是干涩的痕迹,她垂下眼轻轻舔去一点,是咸涩的味道,好像一片泡过水的咸吐司。能听得到左婧媛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知道这不是难受,恰恰相反这是代表着被做得舒服。

心里流淌着满足感,按理说女通讯录的一方是很难会有快感的,但是看着恋人在自己身下大喘着气颤抖,这种心理上的满足也给人带来极大的愉悦性。“喜欢你。”她呢喃着,又要去寻恋人的唇。“好喜欢好喜欢你。”

知道了,但是她说不出话,只能主动印上一吻来回应。这种感觉有点让人上瘾,血液撞得头脑发晕,然后再被快感拽起来蹂躏,最后融化在陈雨孜怀里。两个人的体型实际上差不了多少,抱在一起像两个严丝合缝的虎符,不过金属的磕碰可没有充满爱意的触摸来得温柔。最后顶撞两下,声调拔高的惊叫声也代表了性事的结束,陈雨孜收紧了自己的怀抱,好像真的要把恋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哼哼。”好像现在才听出来电影还在自顾自运作,是循环播放了?不过还是没有人在意电影结局是什么,任它自娱自乐吧。左婧媛又眷恋似的蹭了蹭,把自己的刘海蹭得有些凌乱,抱着恋人好一会儿都不肯松开,即使刚才的“运动”已经让两个人都有一点热了。

“宝宝。”

“嗯。”

“宝宝。”

“干什么呀。”陈雨孜感觉对方要把刚才情事中自己喊过的所有宝宝都叫回来,像个抑扬顿挫的复读机。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两个人抱得更舒坦一些,又玩笑似的捏了捏对方薄薄的耳朵,看左婧媛躲避着不叫自己在耳朵边上再吹气。

“你能看出来我撒谎吗?”好像这句话也是她曾经说过的,左婧媛的眼睛有些湿漉漉的,陈雨孜都想伸手摸摸她的鼻尖是不是凉凉的,这是检测狗狗有没有生病的方式之一。她眯着眼睛思考两秒钟,唔,不过她猜不出来左婧媛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当然,我超厉害。”左婧媛撇撇嘴表示不信,抓住了自己本来还想再捣乱的手,人赃俱获,现在犯罪嫌疑人被逮了个正着。她想抽回手,不过左婧媛用了一点力气没让她如愿,而是把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笑着看她,眼里装满了喜欢。

“那你现在,知道我很爱你吗?”

爱吗?测谎大师测不出来两个人之间存不存在爱,但是陈雨孜却能在在目光中读出来快要溢出来的爱。她仿照左婧媛那样,也牵过对方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那里,心跳声穿过了层层阻碍,传递在手心,然后沿着手臂与另外一颗心脏产生共鸣。

“我觉得,你很爱我。”她轻声说着,末了又不充了一句。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