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局】只谈风月

无期迷途 | Path to Nowhere (Video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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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局】只谈风月
Summary
·兰局,娱乐圈金主文学“兰利女士……”我轻声呼唤,同时抬起头,用一双充满敬意的眼睛仰望着她。由下往上的目光能最大程度的激发人的怜爱之心,据说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我想她应该会喜欢我的注视,我有相当一部分粉丝是从我的眼神戏入坑的,他们称其有故事感。我知道自己的眼眸很容易泛起碎光,也知道摆出怎么样的表情看起来最楚楚可怜。

·《人非草木》番外2,正文见历史发布。不阅读不影响。

——

 

用餐完毕,美食佳肴一道道从我眼前撤走,我与兰利相对而坐,看她优雅地拿起手巾拭嘴,我头脑风暴着是否要说些什么。

“兰利女士……谢、谢谢您。”

在目睹那样一个灭口现场之后还活着的我是该谢她的不杀之恩还是救命之恩?心跳的速度快得异常,震动的频率大概影响到了口腔,不然我说出来的语句怎么会这样发抖。

“你是要谢我,但也没必要这么拘谨。”

“好,好的。”

卸了彩妆的她看上去比在外要柔和许多,可这并不代表她带给我的压迫感有所减轻,我干巴巴的回答也没有给气氛带来半分缓解。

“兰利女士,水准备好了。”

就在我绞尽脑汁思考着还要如何同她搭话,女佣上来请示道。

“带她过去。”

她分了个眼神给我,女佣立刻上道地迎我起身,为我带路。

“好的。小姐,这边请。”

站守的佣人给我开门,我踏进去,在此之前我不会想到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一间浴室。

水已备好,在浴池里蒸蒸冒着热气,熏香的味道也很好闻,淡雅地萦绕在四周。

直到看见那个衣帽架,我脸上苦苦维持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开裂。

半人高的架子上,除最左边是一件是平平无奇的白色浴袍,其余皆是内衣,风格各异丰富多彩的样式,火辣的清纯的保守的性感的可爱的几乎应有尽有。

我抿着嘴,随机拿起一套。

“这些……是兰利叫你们准备的?”

女佣恭敬地站在一旁:“回答小姐,不是。我们不清楚您的喜好,所以都准备了。”

我心下了然,是不清楚兰利的喜好吧,我喜欢什么倒不重要。

“小姐,我帮您更衣沐浴吧。”

女佣上手要来脱我的衣服,我吓了一跳,有些尴尬地谢绝了她。

“那我们在门外等候,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差遣。”

 

浸泡在温暖的水流里,今天我的情绪才第一次敢稍微松懈。才刚攀上大腿,就撞见了金主的杀人现场,很难说那时没有想过也要无声无息死在这位以冷酷出名的女士手上了。但她看上去当下并不想要我的性命,或许是我表达的忠心她的确有接收到,也或许是她其实也根本不在意我是死是活。正如早些天的晚宴上她大手一挥“收留”了我,今日又“赦免”了我,她对我展现出了与外界评价极为不同的一线宽容,这反而让我始终不确定这步献祭自身的棋走得到底能一子解困还是令我要满盘皆输。

水温凉下来之后我才慢悠悠地起身,当然并非作为情妇第一夜的使性,只是不小心睡着了接着被冷醒来。

我擦干身体,又郑重其事地在那一堆套装中挑了又挑,最后裹上厚实的浴衣。

 

“进来。”刚站定准备敲门,兰利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我举在空中的手随即放到门把手上,拧开——

屋内的女人换了睡裙,真丝的面料贴合她的身形,翘着二郎腿露出来一小节小腿。看来她是真的很忙,在这种时候还在看文件,把床边坐出了办公椅的感觉。

我关上门,一边走一边开始解腰间的带子,浴衣从肩头滑落,展示出我穿着的情趣内衣——纯白的上下两件,垂下半透明的纱质,有简单的蕾丝花边点缀,用最少的布料最低限度地遮盖住绝对的领域。

她明晃晃的打量落在我身上,看清后把手里的文件往床头柜一放,语气和悦:

"眼光不错。 "

看来赌对了,我想。但这并没有缓解我积蓄起来的紧张。

“兰利女士,请……”我停顿了一下,原本已经预设好的词在脑海中消失。

是“疼爱”吗?还是“关照”?或者是更直白的“享用”?

这些词似乎都不太合适,最后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道:“请让我为您效劳。”

我缓缓跪在她身前,柔软的地毯很好的保护了我的膝盖,所以我放心地倾身向前,以便更靠近她。

“兰利女士……”我轻声呼唤,同时抬起头,用一双充满敬意的眼睛仰望着她。

由下往上的目光能最大程度的激发人的怜爱之心,据说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我想她应该会喜欢我的注视,我有相当一部分粉丝是从我的眼神戏入坑的,他们称其有故事感。我知道自己的眼眸很容易泛起碎光,也知道摆出怎么样的表情看起来最楚楚可怜。

兰利没有直接解开我的上衣,而是轻轻一撩把三角布片揭到上面,随后收短颈后的绳结,那本就只有半指宽的细带极紧地勒上了我的脖子。

“像小狗一样。”

我自然不会反驳,甚至还颇为应景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

她捏起我的脸,我的嘴因此微微张开,她又将手指伸进去翻搅几下,弯下腰来看我被堵住喉咙的难受样子。

但也因为这样,我得以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后来我偷偷买过她的同款香水,喷出来却怎么都不百分百像。

“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在我的口水掉落之前,她抽出来,将液体悉数擦回我身上,我庆幸方才洗澡时顺道漱了口,不至于让空气中发酵出不雅的味道。

她起身,稍往后退,用足尖点住我的心口,我身体一绷,很可耻地起了反应,乳尖硬挺摩擦过贴在皮肤上的轻纱。瞥一眼她的神色,看来是需要我动作了,我握住脚踝分开她的双腿,跻身进她两腿间,她下面没穿,同发色一样颜色卷曲的阴毛盖住最隐蔽的那处,我伸手想去拨开,却被她不留余力地扇了一巴掌,痛得手背热辣辣的。

“用你的嘴。”

我的嘴。

我不确保这张连恭维话都不太会说的嘴能不能做好给人——还是给金主——口交这活。

她命令我把手背在身后,将挂脖余留的绳段向下绕缠在我的腕间,使得它们不能完全卸力坠下,不然连接着脖子的绳结会勒得我窒息。并且我也不想在肌肤裸露的地方留下在公众面前难以解释的印痕。我仿佛已经能听到我的经纪人夜莺小姐带着关切的责备和懊悔的叹气声。

当下面前的女人没再给我思考的时间,有些强硬地把我的头摁向她的腿间,发出警告:

“我允许新人第一次的紧张,但你是准备一直发呆下去吗?”

我不敢回话,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回想着某些学习资料影像,生涩地去找匿藏在肉瓣底下的小圆粒,左右舔弄,含进去时得收好牙齿,免得磕碰到娇贵之地,再用舌尖一点点推出,重复着这个流程,很快我感受到那颗充血的肉粒顶起。

上方的兰利摸我的耳朵,也摸我的胸,她把我的耳垂揉得很热,还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面料摩挲我的乳头,令它们又涩又痒。

而我的舌根更为酸涩,长时间没有合嘴导致涎水顺着嘴角滴落,但我不敢停下,亦不敢降低频率,我不清楚兰利还有多久才到,正如我不知道她还打算怎样玩弄我。

突然后脑勺被她覆手上来按住,我不得不更为紧贴地塞进她的腿根,耳内唇肉交融的声音放大清晰,不断溢出体液的肉穴堵住我的口鼻,为了保证呼吸,我得拼命用舌头将她反方向顶开,才能汲取些许空气。

“咳、咳咳。”我被吸入的淫水呛到了,满脸通红,液体滴滴拉拉滑落,混杂着两个人的成分,兰利浅金色的毛发也沾染上水汽,我还是渐渐有些不能呼吸了。可我还不敢停,更加尽力去裹住两片肉瓣,连同勃起的阴蒂都含进嘴里,吞咽下那些略粘稠的爱液。

她的大腿夹紧我的脑袋时我差点又要呛到,那是非常壮实的肌肉。同时我似乎听到她的一声低喘,不过我不太确定,因为耳朵被压得太紧,再想去辨认只剩下单调靡乱的吮吸音。幸而一大股温热的暖流加之不断痉挛的穴肉不会骗人,我自她腿间抬头,亮晶的水渍还挂在我的嘴角下巴边,我在与她的对视下伸舌卷进嘴边的残余,剩下仍有大半沾在我的脸上。

她解开了我手颈的束缚,我的上半身因此完全裸露,可我将这视为一种宽恕。腕子上的红痕若隐若现,饶是刻意想留心,真到做起来却根本顾及不上任何预设。我不自觉地抚上颈间,也许是心理作用作祟,又或是真的勒伤了,指尖触及的地方灼烧感以一瞬的速度蔓延出去。像是看出我的不安,她轻笑说放心吧这点程度明天早上就会消失。

这算是安慰吗?我不忍细想。吐息变得轻微而急促,面对兰利我不敢有明确的情绪流露,结果就是默默地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无措。

对方拉好睡裙重新盖过膝间,神色早已恢复如常,仿佛适才高潮过的不是她。她伸手将我从地毯上抱起来,然后去探我的下方,摸到濡湿的布料。

“嗯……好像是个小骚货……”

她张开指尖给我看,上面有一些浑白的体液,我惊觉自己刚刚竟然也因为在办事对着她起了如此大的反应。我想我明白她暗示我做什么,于是顺从地张开嘴,一点一点舔舐掉上面自己的痕迹。

那味道和她的不一样。

她的咸腥气更重些。

她耐心地等我吃完,轻轻拨开陷进肉缝里的情趣内裤,再用那被清洁干净的两根手指重新插进去,伴随着胀痛我的心里涌上一种很陌生的期待又畏惧的感觉,我希望自此前方是久待的曙光,但从未有人承诺过不会是幽暗的深渊。

我精神恍惚地喊出疼,体内的女人便退了一根出来,只余一根在穴口浅浅地戳刺。

我仍维持着她抱我起来的姿势,半依偎在她怀里。她另一只手这次毫无阻隔的抓住我的胸揉搓,我能感觉到上面质感磨砺的茧子,不明言喻的酥麻经由那一个小点窜出去,迅速扩散到全身,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引来她低低的的笑,气息喷洒在我耳后侧颈间,有魔力般放大身体的感官,令我愈发掌控不住自己的声音。

“哈啊……唔……”

不稍片刻她的手指便在我体内进出自如,甚至能带出几星水花。“咕唧。”被塞入第二根的时候水声大得把我吓清醒几分,微不足道的些许疼痒瞬间被爽感淹没。

“贪吃鬼。”她如此调笑我,在她的示意下我低头看向我们交合的地方——骨骼分明的指节齐根没入,指腹剜过内壁朝外挑出时甬道会自动绞住挽留她,她故意在内穴吸附上来的时机以指尖抵力蹭入,反复按压过敏感点,引起我不受控的战栗,仰起头闭着眼又发出一声媚叹。她的左手往下来到我的小腹,捏捏我肚子上的肉,似是无意般问我今晚吃饱了没有?

我脑子里闪过今晚饭桌上的丰富菜肴,虽然平时也在刻意控制饮食,但晚饭时为了维持人设我吃的更素更少。她突如其来的关心反倒叫我心神不宁,原本在床上金主的意愿应该是第一的,我没有反驳的余地,譬如一开始,如果她乐意插三根,那我也只能忍受三根。随即我又反应过来她问的或许不是单纯的“吃饭”……

“……嗯……兰利女士……”在目前的情境下,无论回答什么都显得煞风景,我企图用含糊的叫床声搪塞过去。她拔出来,揉揉我被操得发红发烫的穴,温柔地指使我躺到床上去。

我察觉出这是她对我不知第几次的纵容,心底的惴惴总算稍减,既然她现下表现得如此体贴,是否说明今夜我也不会太过难熬?

很快事实证明我错了。

她虽不会让我受伤疼痛,但过多的快感本来就是一种痛苦。

我的身体持续对她带来的强烈刺激作出反应,手按照她的要求架高了自己的双腿,她的巴掌会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刻落在我被抽插得不住跳动的臀部上,害我越发咬实她的手指,即使只能换来她的变本加厉,再不受控制地把她缠的更紧。

她笑着拿出来,抬起手,我看到那些半澄澈的黏糊在她指间闪闪发光,然后她再把手指往回推——她最终还是塞进去了三根,当我在床上喘气蠕动求她慢一点时,她用拇指摩擦我的阴蒂,迫使我一次又一次高潮。

我的眼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掉的?我一面哭一面哀求她停下来,她重新把我抱起来,我遏制不住的泪水掉满了她的胸襟,同时身下也涌出一股热流,浇溉在她的掌心和手腕。我用胸去蹭她,吻她的耳后,吻她颈侧的痣,希望得到她的怜悯,手无意识地攥起她的衣角,捏出一片褶皱。她故作严肃地叫我的名字,听得我面色一白,几乎是脱口而出跟她道歉。

“对不起?那你说说自己做错什么了?”

她把下巴搁在我的肩颈处,语气低沉地问,我正坐在她的大腿上,骑着她的手。

彼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心理和身体都在她手下被弄得一塌糊涂,哪里分得出实际是她的捉弄,只会顺着她的话讲。然而具体辩的是什么大脑也早已记不清,只记得解释的时候她指尖的动作没停,掐住我腰的手虽然没用什么力道,但也叫人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以至于到最后本就零散破碎的语句彻底变成夹杂着抽噎的叫床。

“哭得这么可怜……但是还这么努力……再去一次?不要了?……啊,又潮吹了。”

她兜了一手的淫液全抹在我脸上,却还说是在帮我擦眼泪。

最后灭顶的快感散去,我的理智逐渐回笼,但仍低着头不敢和她对视,她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睡裙上全是我留下的水痕——胸上的是眼泪,底下的是批水。

“下次要不要比比上面的水和下面的水哪个更多?”她也注意到,带着明显笑意问我。

听到这话我才明白过来她自始至终都在逗我玩,紧绷的弦在这一刻忽然断裂,我全然脱力倒在她的怀里。

“害羞了?”

还有意识,倒不如她再狠心一点把我做晕过去算了。

可也只敢腹诽,我埋在她发丝的气味间装死,好一会才终于调理好心绪准备应对她的调侃:“兰利女士……我……”

“咕、咕咕……”胃壁挤压发出的空虚声音打断了我,同样清晰地落入在场的第二个人耳中。

脑子在她毫不掩饰的笑声下一片空白,而应和我的肚子一般,空气里飘来一阵食物的香气。

“正好。先洗澡,然后等下吃东西。”她对我说,随手亲了我一口,很轻的一触,蜻蜓点水般落在右脸颊上。

我呼吸一滞,心跳更是漏跳一拍,我想不通那一刻自己是为她普通的一句安排心悸,还是为这称不上吻的一个吻,某种情愫如流星迅速划过,尾星的余烬烫得人胸口发疼,好在悄无声息,无人发觉,亦被我极力忽视。

从兰利身上起来时我腿一软差点再跪回去,她提醒我以后要把身体素质提上来,看见我脸红后又补充一句心理素质也是。往后很多年我还记得那天夜里厨房送上来的加餐,一份虾仁馄饨,一碗南瓜小米粥,一盅百合桃胶羹,几块山药红枣糕——即便只是些很简单常见的宵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