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带斑】他从山中来

Naruto (Anime & Ma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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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带斑】他从山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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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搬运过来存档下——————四战以后if,全文7k 一发完和平尚未成功,爷孙还是要继续搞事有一点博人传要素,但是具体剧情设定记得不是很清楚,同样希望没有bug

那六代目火影刚上任,下达的第一条命令,就是把带土从监狱中捞出来。

辉夜姬被阴阳二子联手封印之后,带土躺在地上还没死成。木遁细胞加仙人体的治愈力让他很快恢复濒死状态,当时还不是火影的卡卡西像疯了一样冲过来给他换眼睛输送查克拉,好险保住一条命。后来长老团联合施压要处死战犯,卡卡西以一身战功相抗,硬是把带土从死刑变成收监。带土没死,就没办法去琳的世界,只好随波逐流任他们安排。力量一层层被封印压制,也只看着站在外面悲痛欲绝的卡卡西,一声不吭。

被放出来之后,卡卡西请他吃饭,提到了他那几个学生的近况。带土受到佐助的启发,心想留在木叶里也太让人恶心,干脆出去做点事情好了,就和卡卡西提议,说也要活着赎罪,不如用自己的力量为木叶扫平障碍,又说自己愿意做卡卡西的影子,反正好话说尽,唯一的内涵就是不想待在村子里。

“带土……”卡卡西又用那种很悲伤的眼神看着他,“木叶就让你这么难受吗……”

带土觉得卡卡西这样惺惺作态也让他很难受,就闭上嘴再也不提了。

没想到他刚把这件事搁下,第二天就有机会送上门来。好像是遥远的某个小国那边发来的救援请求,他们说在自己地盘上的山洞中发现了疑似辉夜遗迹,遇到了很强大的变异白绝。这时的佐助正在大陆另一头做潜伏任务,难以联系,而木叶唯一的强力战士鸣人还为六七代火影交接的事情焦头烂额,所以人选只能落在前任十尾人柱力带土身上。

长老团说不行,带土说那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长老团还是说不行。吵来吵去也没有定论,带土早歪在一旁打瞌睡去了。后来还是鹿丸叫鸣人来力排众议,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大家能够给佐助信任,那也应当给带土叔叔一些信任。有个长老说佐助就算了,为什么要信任一个四战战犯,鸣人说因为带土叔也是宇智波呀,宇智波一族没有坏人。

哼,带土嗤笑。

木叶从来对不起宇智波,听这个姓氏都被抬出来,反对的声音也渐渐小了,最后鸣人一把将任务封印卷轴交给带土,脸上笑容灿烂,说那就辛苦带土叔了!

要用到他的战力,封印就被解开了几层,带土拿回来自己的神威,当下就和鸣人卡卡西等人告别,随即带着卷轴打着旋离开了木叶,一点也不留恋。

 

这个小国在群山环绕之中,地方不大,但从山路绕进去之后,才知道另有乾坤。缤纷落英,风吹麦浪,一幅世外桃源之景。这里普通人居多,甚至没有忍村,带土从国门那边登记之后,就有人带他去拜访大名。接引的使者身上倒是有些查克拉,但比起木叶众人还是不太够看,难怪需要向木叶求助。

大名府花团锦簇绿意盎然,走进院落之后,雕廊画栋的日式平屋、房檐上的仙人走兽,还有各种巧夺天工的精巧造景都纷纷落在写轮眼里。带土这么多年大风大浪看了不少,见到如此巧妙的布局还是微微赞叹两分。引路的忍者全程低垂眉眼目不斜视,他也就习惯性保持面无表情,走进大名府,跪坐着给这个国家的大名行礼。

“宇智波带土吗?等你很久了。”

等一下,这个声音是……

带土顾不得礼节,震惊抬头,只见大名层层叠叠的帽檐下面,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正似笑非笑,戏谑地看着他。

“你怎么还没死?!”

“木叶来的忍者,尔等竟如此无礼!”大名还没说什么,旁边接引的使者先气得跳起来了。

“无妨,”大名对使者说,“你先下去吧,这人不会对我如何。”

那大名正是宇智波斑,他嘴角微勾,看向带土,等使者不情不愿地瞪着带土离开,周围空无一人,他才慢吞吞开口,道:“木叶来的忍者,竟如此没有礼数吗?怎能直视大名天颜。”

带土心想你是个屁的大名,但他管不了那么多,满脑子都是这家伙怎么活了,顿时厉声道:“宇智波斑,你想要干什么!”

斑说:“你能不能别像那些木叶忍者一样,一见面就先占据正义的立场谴责别人。”

带土转念一想,这样确实挺膈应人的,他自己也并不喜欢,于是肩膀塌下来,说我才不管你是死是活,做完任务我就滚蛋。

斑却不放他做任务,非要和他叙叙旧,说:“你们村那两个阴阳小子怎么样了?听说你成了战犯,他们怎么把你放出来了?”

带土就把鸣人和佐助分别结婚育有一儿一女的事情告诉他,又说了自己的近况,斑见他一路奔波口干舌燥,下来给他倒了杯茶水。

“看来他们还是什么也没做成,”斑讽刺道,“佐助算是难得聪明一回,知道早点躲出去。你也实在太笨,竟然拖到现在才恢复自由。”

没说两句就要挨骂,带土觉得斑实在不可理喻,立刻住了嘴,转而问斑是怎么回来的。

他确实很好奇,因为斑现在两只眼睛都完好,可见并非什么写轮眼瞳术。但除此之外,有谁愿意给他轮回天生呢?

“是辉夜姬。她当时在体内与我交流,后来又在月亮上问我这世间如何……我想到战乱与纷争,当然回答不满意。她说我的志向让她想起年轻时的自己,于是就向大地投射力量,我便重新拥有了生命。”

带土评价:“那她真是够糊涂的。我一直羡慕你干干脆脆就死了,没想到你会自己找活路。”

“我其实并不介意生死,你也知道,”斑说,“如果我的死亡能够为世界带来永久和平,我会很乐意站在全人类的对立面,悍然赴死。”

带土看他,心想这也确实是老头子能做出来的事情。他这人很有一种个人英雄主义,比新一代年轻人还像西方舶来品,带土能理解一部分,但永远没办法完全理解。

“但是,事情并非如此,”斑又说,“你在木叶也能听到外面的消息吧?辉夜姬被封印之后,忍界并没有按我想象中那样结成联盟,大名之间仍然彼此林立,忍者也跟着相互敌对。目前只是维持在短暂的平衡上而已。”

带土说:“所以呢?”

斑一摊手,说:“所以我就从地狱之底爬回来了。”

带土打击他,说:“月之眼是假的。”

“的确如此,”斑说,“我回来之后看了许多,也想了许多……我发现,不论是过去还是当下,敌对与和平都是由大名决定的,所以我便来做个大名,站在这一高度,看看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带土说:“很好,恭喜你。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不行,我们能够相见,不是命运的指引吗?”斑很诧异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你和我是一起的,我要和你共同站在这个地方,找到真正通往和平的道路。”

“你杀了琳,还要让我帮你?”带土惊讶于他的异想天开,“你是不是疯了?”

斑头疼地扶额,说:“这件事我该向你道歉,但我也确实认为,除了你之外,当世之人没有能够和我并肩的。我本准备去找你,没想到是你先到找了我,总之,我需要你。”

他从来是这样,随口就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带土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燃尽了,只剩一搓灰,但斑一开口,就像是太阳一样曝晒过来,要把他心里那点烟灰重新点燃。曾几何时,难道自己就没有被他那些凌云壮志打动过吗?与世界为敌,听上去又疯狂又中二,但谁没有中二过,谁又有资格站在最后的战场上?带土听的心里热血沸腾,原来那些伤痕和痛苦都只是被掩盖住而已,现在一见到斑,就重新翻腾起来,在心底叫嚣。

“琳……除非你偿命,否则一切免谈。”

当他失去了一切之后,还有仇恨刻骨铭心。

斑思索片刻,说:“可以,只要你能保证,你会在我死之后继续找到和平的方向。”

带土有时候也很佩服他的执着,冷笑两声,道:“若是我做不到呢?你再用伊邪那岐回来评判?”

斑说:“我会在月亮上看着你。做不到的话……就给你托梦吧。”

带土一不想帮他忙,二不想被托梦,烦躁得只想撞墙。但斑大有任君采撷的姿态,端坐在上首不闪不避,带土咬牙,拳头攥紧了又松开。这几年来,佐助和他哥哥的关系,带土一直都看在眼里,而佐助被仇恨驱使着前进的姿态,他也一直有所利用,现在换成自己了,又该如何抉择?重新燃起一些东西之后,带土就本能不愿意去想象失去一切之后的自己,最少现在他还有斑——还有仇恨。

“……我当时已经杀了你一次,该报的仇已经解决了。”带土说。

“那次是黑绝做的,若非我不反抗,你的水平哪里杀得了我。”斑说。

这老头!带土青筋直冒。

“我愿意表达诚意,你也别废话了,”斑说了两句就暴露本性,手指不耐烦地在桌子上敲,催促他道,“快点动手。”

带土怒从心起,说:“你让我动手我就动手,我成什么了?上次你扔下我,一个人拔了管子一死了之,现在故技重施,还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斑觉得养一个孩子,还是有用的孩子,真是件天下第一难的事情,于是托腮瞅他,说:“你待如何?”

带土说:“我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人。现在的我,早就不是当初受你迷惑的我了!”

斑冷眼听他说那些赎罪的话,也不打断,等他都说完了,这才悠然道:“这天底下谁都可以说被我宇智波斑蒙骗,唯独你带土不行。因为当初我对你说的没有一句谎话,你所见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所作所为也全是在我死之后亲自动手。你以为一句迷惑就能清清白白上岸了吗?我说过了,你会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带土真恨他,可他说的句句属实,把带土心里扎穿了一个一个大窟窿。琳在天上看着自己时,该怎么想自己那些作为?带土骂他,说:“你这老头,自己疯了,还要拉别人一起和你犯病!”

斑大笑,说:“你还当自己清醒吗?带土,你和我一起,早就疯了!可这世界上,不疯狂怎么能成功呢?你在木叶沉睡的太久了,是时候睁开眼看看这一切了!”

那就让我接着睡下去不好吗!为什么要叫醒我?带土想冲他大喊,想尖叫。在木叶的生活就好像无限月读中的梦境,朦朦胧胧看不清楚,他能永远沉醉其中,也永远不愿醒来,可斑一巴掌把他打醒,扯着他的耳朵说让他看看周围这一切,这都是你造成的,而你永远也摆脱不掉!你死了就死了,为什么非要重新回到我眼前!安然在净土和你的老对头喝酒去吧!带土挥拳上去,转眼就和斑扭打在一起,斑一开始反击两下,后来也躺平了任他打,带土打着打着尤嫌不够,又用脚踢,用牙咬,两个人滚到一块去,桌上的茶杯掉在地上,茶水洒湿了一大片榻榻米。

“我只想去有琳的世界,为什么你们都要把我拽回来!”带土嘶吼道,把对卡卡西和对木叶的怨恨都回报给了斑。

斑照单全收,甚至越发高兴,嘴角带血道:“死于战争的,最后都要从战争中讨回……带土,所以你才要与我一起创造新的世界!”

期间也不知道谁先兴奋起来,疼痛逐渐变了味,衣服也铺满了地面。他们胡闹太久,有个佣人过来问情况,看见两个人的模样都吓呆了,斑先反应过来,一对写轮眼慑住佣人,那人就眼神空茫的转身,去门口给他们望风。带土根本不在乎面子,叫声要掀翻了房顶,很快被斑恼羞成怒地捂住,带土用舌头去舔他掌心,又用牙狠狠咬他手上的肉,斑看见鲜血淋漓,更兴奋了,也跟着去舔自己的血,再把嘴里的血胡乱涂到带土身上。

月上枝头,他们两个都浑身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喘气,室内乱七八糟的,血和其他液体到处都是,好像是微型四战战场。带土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他料想斑只会比他情况更糟,也不警惕,在地上缓了半天。

胸口跳动的频率慢慢恢复平缓,再回想那阵情绪爆发就觉得丢人。带土歪歪头,把脸埋在衣服里,不想见人。

“怎么?回神了?”斑讥笑他,粗略检查一下身上伤势,就放着不管。他把带土从衣服里扒出来,强迫他面对现实。

“你打也打了,做也做了,还活着就起来,我和你说说目前的计划。”

带土一点也不想听,一动不动。

斑说:“我正在国家中推广忍者与普通人结合。目前从学校开始,忍者和普通人家的孩子已经开始接受普惠性教育。同时,忍者和普通人联姻增加,他们的后代也同样拥有查克拉,但父代的查克拉量却正在逐渐减少。”

什么?带土一愣,睁开眼看他。

“这片大陆的查克拉总量是有限的,”斑脸上的咬痕和血迹让他有点滑稽,但他眼神非常认真,“如果能推动忍者和普通人的通婚,就能消耗查克拉的总量。日后,世界上将没有忍者,人们的力量均等。没有这份力量,就无从谈起战争。人力将变得无比重要,就算爆发矛盾,也会以非死伤的形式进行。”

带土瞪眼看他,心想斑实在是世间难得奇才,上一次要拉全人类一起做梦,这一次就要直接毁灭忍者。能说他现在方法变得和缓多了吗?最少不是无限月读那样直接宣战,而是选择慢慢筹谋了。

但是他被斑说动,如果真能这样逐渐进行下去,普通人和忍者甚至都察觉不到世界的变化,在千百年之后,通过人类的繁衍而潜移默化消耗掉了这些查克拉,说不定真的能变成斑所预期的和平。

斑看带土好像意动,有点得意地微笑,说:“你知道辉夜姬的故事。查克拉本身是外星产物,按我们这里原本的轨迹,是永远也不会接触到这股力量的。既然它的存在引起了世间纷争战乱,就把它消灭,让星球重回原本的姿态。”

他甚至学会了师出有名。带土不可置信,想这几年大名做的,没让斑变得正常不说,竟是让他学会了正常化自己的疯狂。但是带土不长教训,又很容易被挑拨,他心中,正如斑所说,仍然充满爱,对世界的,也对斑的,还有很少一部分对自己的。他以为自己把这些抛掉了,但是斑帮助他重新捡回来,还给他修补缝好,就像他当时在地洞里缝合木遁细胞一样。

“你心中也有不少爱,”他忽然感慨,“其实你并不需要我,一个人也能做得很好。”

斑摇头,说:“我只认同前半句。或许我有,但那些太遥远了,会让我因为整体的和平牺牲很多东西,最后可能什么也守不住……需要你来帮我看到小处。”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他吟咏一段古词,带土在他们共同的记忆中看到过。

“……那也并不需要我吧,”带土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你可以去找你的老朋友柱间,让辉夜姬也把他复活了。”

“柱间么……”斑露出遗憾的表情,“柱间也很好……可惜,他眼光太窄,只会因为各种原因留在原地。唯独你,才能够陪我一同走下去。”

带土从未想过自己能在这场比试中胜过柱间。他看着斑重返青壮年的脸,意外极了,没说话。

“决定了吗?快点吧,新世界可不等人。”

斑把带土扶起来,帮他披上衣服,又对他笑,满意等待着他做出唯一正确的选择。他们都把衣服穿好,正襟危坐,然后带土最终叹了口气,缓慢伸手。

“这是最后一次了……”

“这不会是最后一次,”斑说,“只要世间还没有达到真正的和平,就永远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不做无法保证的承诺。”

那好吧,带土也从善如流,这不会是最后一次,只是新一轮的尝试,他们是十尾人柱力,又是仙人体,总有很多机会去尝试。

他握住斑伸来的手,忽然看到自己衣服中的卷轴。

“对了,辉夜遗迹……”带土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拽过斑,说,“你自己明明就能解决遗迹,为什么非要向木叶发委托?”

斑也看了一眼,皱皱眉头,说:“我每天很忙,哪有时间在乎那些。让木叶的忍者去操心就够了。你也不必管那些,和我一起寻找和平吧。”

带土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觉得有点后悔。

 

最后还是帮木叶完成了任务。

带土出门打架,斑就在屋里琢磨他身上那些封印咒文。按性格来说,应该是斑每天出门约架的,但带土自己实在搞不定身上的封印,只好两个人换换位置,反正他们早就不分彼此了。

带土卷着神威直接出现在火影楼里,他出门这么久,火影的座位上已经换成鸣人。他把任务完成的卷轴扔给鸣人,鸣人激动地跳起来,说带土叔你总算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这就走了,你等着我把卡卡西老师叫过来。带土连忙说使不得,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是准备走的,只好先稳住鸣人让他处理公务,又说自己回来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没等鸣人说什么,他立刻逃窗离开。

宇智波斑也跟着他一起过来,现在正穿着大名的襦袢和服羽织,头发也用绸布发带高高扎起来,阴沉沉地和公园里三个小孩玩闹。那三个孩子一个金毛一个黑毛一个白毛,正是鸣人的儿子,宇智波家小公主,和大蛇丸生的人造人。斑拿着一串三色丸子问佐良娜写轮眼开到多少了,有没有开万花筒,佐良娜说还没开万花筒,叔叔你怎么知道写轮眼的秘密的?斑就脸色一沉,说这一代宇智波竟然连佐助都不如,又把三色丸子递给小孩权当安慰,看得带土眼皮直跳,连忙三两步跑过去把人拉走了。那三个小孩胆子很大,也不害怕,就一直好奇地盯着他们。

白头发的孩子叫巳月,忽然对同伴说起刚刚那个长发男人,“我好像在大蛇丸大人留下的卷宗中看过这个人”,剩下两个小孩忙问是谁是谁,巳月想了一会说大蛇丸大人好像没有确切提及,听得带土冷汗直冒。他把斑带进来已经是很冒险的举动了,上过四战那些人,谁不记得当时横扫千军的身姿?只是斑脱下战甲,换上礼服之后太有欺骗性,又因为他那一头厚厚的头发,在战场上让人看不清脸。知道他名字的人很多,看过他样貌的却寥寥无几,木叶警卫才没升起警惕,下次万不可这么莽撞了。

斑笑话他胆小,带土才不和他吵,去熟悉的店铺买了点特产甜食,就回来找斑准备离开。出门的时候却不巧正撞见了卡卡西,若说卡卡西这人根本是个咸党,平时也不见他买甜食,怎么偏偏就今天碰上了,实在倒霉。带土和他眼神对上,没办法装作视而不见,只好去打了招呼,说这么巧啊你也来买东西。

卡卡西说:“带土,你是不是要离开木叶了?”

带土说你是不是有读心术啊,这都知道。卡卡西说不是,因为他在门口看见宇智波斑了。

哎哟,这可要遭,带土赶紧问他:“你们俩没打起来吧?”

卡卡西摇头,苦笑道:“当然没有。他那人你也知道,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自然懒得和我打。”

带土放下心,就要出去找斑,冲卡卡西挥手说以后再见吧。

卡卡西站在他背后,叫住他,问他不能不走吗?

带土想想,说:“恐怕不行。他那人你也知道,我除了和他一起,已经无处可去。”

卡卡西说:“可木叶——木叶永远能成为你的归处。”

“木叶还是算了吧,”带土说,“我要去活在真实的世界中了。”

什么真实的世界?卡卡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木叶就是你真实的世界啊,”卡卡西对他喊,“你要去哪里?”

带土和斑一起,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他听见卡卡西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没再和他说话。

“去哪里都好,只要不是木叶。”

卡卡西分不清这是谁的声音,只看见二人离开了木叶大门,森林中雾气弥漫,他们朝远处的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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