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数

Naruto (Anime & Ma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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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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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夏天,再度开始

犬冢牙的性启蒙在六岁,一本不知道哪来的漫画书,赤身裸体的女生与赤身裸体的男人。那时他岁数小,只看一眼便涨红了脸说不出话,他不不知道这两个角色在干什么,只是处于最基本的廉耻之心。赤丸看主人这样,怕不是感冒了,忙跑出房间到厨房咬着爪女士的衣角将她扯到牙的房间,牙看着母亲,再快的藏书速度也逃不过老妈敏锐的眼。无疑,他挨了顿毒打,就像赤丸不懂小主人为何挨打一样,犬冢牙也看不懂那本漫画到底在讲什么。欲望?对天真的他而言最过分的欲望也不过是和同学酣畅淋漓地打一架,而打架是不需要脱衣服的。

 

后来又六年,犬冢牙12岁,盛夏,正回家的路上。他遇见了此生最能让他振奋……振奋男人雄风的人。那时勘九郎和他一样高,却比他大了两岁,身体丰满得匀称,但也没比犬冢牙重两斤。论年龄来讲勘九郎比他大两岁,肯定比他懂得多得不少,他将他带到老旧居民楼无人的楼梯间,贴到犬冢牙身上,炽热的呼吸在两人间徘徊,他伸手摸了犬冢牙的额头、脸,然后吻了犬冢牙的唇,他将牙汗湿的刘海往两边拨,笑着问他:“好热,你发烧了吗?”

犬冢牙不知道自己发没发烧,但他身上并没有感冒了的迹象。然后这个比他大两岁有着茶色头发的男生,蹲在他面前,脸庞埋在他腿间。两人躲在老旧楼梯间,无人的阴影下连明晃晃的两件白色衬衫也变得晦暗难看清。喘息声交叠,与不远处蝉鸣掩盖,犬冢牙也看向那处,手上抓着勘九郎的头发,他想,勘九郎的头发半硬半软的,手感一般,就像蝉的翅膀,软的,但脆,容易碎。同时他也希望那条路不要出现其他人,热浪充满的世界寂静只剩下他们二人。但明显是勘九郎那在黑暗中依旧能亮闪闪像猫一样的草绿色眼睛更占了上风吸引了犬冢牙的注意力,俯视的角度被睫毛遮盖又是一种不明的诱惑。真不妙,犬冢牙想,自己还没有自慰过就破了处,被湿热口腔包裹住私处,他感觉自己中了暑,脑子也昏沉起来。然后再到达顶点尽数泄入勘九郎口中时意识又清明起来。

是做错了事的那种感觉,像上课打瞌睡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的感觉。

犬冢牙惊呼,但勘九郎却不恼,缓缓站起,贴在犬冢牙身上让他无处可逃只能靠在斑驳带着厚灰的墙上,扯着犬冢牙的领子与他交换了一个带着腥味的吻。另一只手还在他被拉开的裤链那动作。这就是,自己的味道?一股想吐的感觉涌上心头。然后他又看见勘九郎草绿色的双瞳,在盛夏的葱郁中绿得更纯粹,更像猫,到了瘆人的地步,像强劲的薄荷膏,消去了他口中的反胃感,在炎夏,一阵清爽,然后勘九郎淡淡开口:不好意思,忘了你还是处。然他始终忘不了那个下午,勘九郎雪白的肌肤,纸白的衬衫,草绿的眼,红粉的唇舌。然后就像是被犬冢牙收进记忆里了一样,勘九郎消失在他的生活中,犬冢牙只能去那个居民楼道怀念,骂道那个不知检点的家伙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再见面是犬冢牙18岁的那个暑期,升学考试已经结束,他也成年了,只不过是被热浪困在家中,这年比过往的夏天都热,母亲扯着领子也这么说,但犬冢牙没有感觉,他认为再热也热不过12岁那个下午,即使他现在已经汗流浃背。然后勘九郎就出现了,带来了更热的盛夏,以某种理由,顺理成章住在犬冢家,大概是暑假工之类的,或者说母亲将闲置的房间出租了却没告诉自己。开门就是一股热浪袭来。阳光太过刺眼,还没等犬冢牙看清来者勘九郎就先一步迈过门槛,那种感觉,虽然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衣料贴合的感觉依然让犬冢牙瞬间回到六年前的那个夏天,强烈的冲击让瞳孔收缩,即使对方看起来成熟了许多,他依旧能一眼,或者说凭气味就能认出来,是勘九郎。与当年的短袖白衬衫相反,勘九郎在夏天依旧穿着黑色的高领,雪白的肌肤上只是缀着细汗,让人怀疑他是否感知不到一点温度。

太近了。

犬冢牙紧张,与那时炎热的旧楼梯间不一样的凉爽的空调房,那时一样的炽热的呼吸,老妈还在身旁,勘九郎这样同他亲密未必也太令人怀疑了。只不过草绿色的瞳孔像进化了一般变为了黑色,其实是难以察觉的墨绿色,变得小了一圈,更像猫…不,应该是蛇了。犬冢牙还愣在原地,下一秒善于处理人情世故的勘九郎已经绕过他面带微笑跟犬冢爪打了招呼聊起了。犬冢牙不知说什么,但来了客人他依旧要招待,他从厨房里拿了纸杯,冰箱里拿了柠檬水过来,倒了三杯,然后在勘九郎身边坐下。很解暑的柠檬水,犬冢牙一个夏天都靠这个度日,不过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勘九郎与母亲谈话时眼神依旧会时不时瞟一眼犬冢牙,难以察觉,但犬冢牙依然能感受到,那种阴冷的气息。

他开始回忆起12岁夏天那双草绿色的眸子,凉爽,却不像现在这般。要他说便是当年勘九郎的眼眸更像操场的树荫,凉爽,令人舒适。而现在更像是直接把他扔进了冰柜里,不光冰凉,也令人头昏脑涨。

勘九郎就睡在犬冢牙隔壁,但犬冢牙没有多去找他,只是每晚静静地听着隔壁的脚步声,推断勘九郎再做什么……上床、下床、起夜、喝水……也是因为犬冢牙成熟了,没有多问勘九郎消失的那些日子去了哪里,仿佛他们还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但过了几天犬冢牙的青春期荷尔蒙也不愿意他再这样等下去了。他邀请勘九郎来自己房间。虽然两个人共居一室,但平时最多的情况下还是牙瘫在懒人沙发里抱着赤丸打游戏,而勘九郎喜欢坐在床上看看这几年犬冢牙收到的女生的情书,安静的只有空调运行的声音,犬冢牙敲键盘的声音,还有勘九郎手上纸质摩擦的声音。没有蝉鸣。

他很受欢迎,情书厚厚的不知道好几堆。

勘九郎看犬冢牙专注的侧脸,默认了。毕竟他的五官也精致,有女生喜欢喜欢也正常。两人相安无事只两天,第三天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犬冢牙不知什么时候就叼着吃完的冰棍的木棍翻上床了。勘九郎在外穿得严实,在家就是背心短裤,雪白的肌肤再一次暴露在牙的眼前,他的视线从勘九郎的脚趾间一直扫到大腿直至没入短裤。手指划过勘九郎的腰线,勘九郎怕痒,被犬冢牙这么一搔,手上的情书没拿稳就掉到了床上的一堆花花绿绿的情书里。然后就像犬冢牙12岁那年的夏天一般,肌肤相亲。勘九郎陷在一堆不属于自己的情书中,粗糙的信纸与肌肤粘连,仿佛这些带有情色的话语的纸都是从自己体内生长出来然后像表皮一样被剥落,像花瓣铺满一床。

“真受女孩子欢迎啊。”

勘九郎跨坐在犬冢牙身上,比他高半个头,居高临下贴着犬冢牙的脸,语气里尽是弯酸嫉妒。犬冢牙只是思维比较直,并不是愚钝,怎么样也能听出勘九郎语气里的嘲讽。

“别这样。”

即使犬冢牙并不算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偶尔也会自慰。但事实上从12岁那次过后犬冢牙就再也没体会到那种快感了,他想过去找一个炮友,以他这种长相和男高的身份一定会吃香,但他又无法对他人真正地起反应,他是个正直的人,选择了自己解决。然后勘九郎又出现了,就像在进行最简单的化学实验,将犬冢牙这根熄灭的木条放入氧气中,时隔6年再次复燃。

仿佛无休无止的亲吻。犬冢牙早就急不可耐,勘九郎在他家出现之后他等了三天,三天他才和勘九郎滚上床单,但在这之前,在12岁之后他又想念勘九郎想了多少个三天?现在终于如愿能亲手抚摸到勘九郎被短裤遮盖住的地方,被背心遮盖住的地方。哪怕没来得及去买润滑两人做得依旧起劲,勘九郎无法想象这几年犬冢牙到底是吃什么补的,每一次进出都让他欲仙欲死,毫无技巧可言大开大合的操干让他痛并爽着。而犬冢牙也赞叹着勘九郎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了性爱而生,不,尤其是为了跟自己一起滚床单而生的,契合无比。犬冢牙不爱剪指甲,双手在勘九郎背后留下深深的抓痕,而勘九郎也不多让,尖牙利齿咬上犬冢牙的肩头也是毫不留情,两颗尖尖的虎牙扎得更是深,让犬冢牙真有种自己被蛇咬了的错觉。勘九郎躺在一堆给犬冢牙的情书里,张开着双腿,哪怕将这些东西弄脏了犬冢牙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些情书只不过是路上的花,他真正想要欣赏的美景是躺在这堆无关紧要的东西之上的这个人,在自己胯下喘息呻吟。

日子升温,从那以后勘九郎在屋里也是那件高领,犬冢爪是犬冢家的族长,平日里不常在家,更是为两人搭建了温床。犬冢牙几乎是每天和他上床,发泄他青春期因为学业而耽误发泄的荷尔蒙,全部灌进了勘九郎的身体里。每当他挥汗如雨,满意地看着勘九郎双腿颤抖,穴口还留着刚刚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失神的样子,他总会想到,有一个节气叫小满,也是在夏天,他在老家干活的时候知道的,这个时候谷子就会开始灌浆,变得饱满,即将迎来成熟。他居高临下看着对自己热情无比,知晓自己每一个性癖的勘九郎,也认为是一种成熟的表现,毕竟勘九郎已经20岁了,比他成熟得早得多。

 

“所以你用两个月把他调教成了你爱操的样子,但是呢,这两个月你也被他反向调教成了离不开他的一条狗。”油女志乃就是擅长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种可以令全场爆笑的话,犬冢牙应该感谢这是人声嘈杂的居酒屋。

“闭嘴…志乃……”

“你只是和他做了一个暑假,但是在6年后的今天你依旧忘不了他。”

“之前6年我都忍过去了……现在这个6年,他一定会来找我的。”

“然后你想他想得是到了你和别的男人或者女人上床,你都要回想着那时他被你操的时候都样子你才能硬的地步。”

“不要再说了。”

“太可悲了,牙。”

此时连平日里气盛的犬冢牙都没办法出言辩驳。

“那搞不好他这回出现回变成一个男科医生,带着某种药来治你的阳痿。”

“我不是阳痿。”

“但你已经胜似阳痿了。”志乃平静地说道,“你得想着他你才能立起来,这说明你已经阳痿了,而他的脸就是治你阳痿的药。”

“对对对,”犬冢牙不耐烦地敷衍,“但是我能立起来,别人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想着谁立起来的,所以说我们停止讨论这个话题吧,志乃,我怕我一会揍你。”

从居酒屋出来,夜晚的风更令人头晕,志乃陪着牙回到住处。在路上牙空间便利店里做了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很像勘九郎,但牙认为自己喝醉了,并且醉得不轻,仅仅当这是他的幻觉便罢了。独自一人躺在沙发上,他想起六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寂静的快入秋的夏夜,勘九郎最后一次爬上他的床,那时犬冢牙已经睡了,是被勘九郎舔醒的,直到他醒来他都在怀疑这不过是一场春梦,知道他们又再次交换了一个带有腥味的吻。

“我明天就走了……”勘九郎骑在犬冢牙身上晃动腰肢,似乎比之前都更主动些。

只是月光洒入室内看不清勘九郎脸上表情,犬冢牙抱住他,竟然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

“你去哪…不留给我联系方式?”

勘九郎始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第二天犬冢牙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他就离开了,等犬冢牙问起母亲勘九郎的联系方式时,再把电话打过去只是关机,再打,也没了回音,过了几天,便成了空号。他不理解勘九郎为什么要这样做,后面他就权当这个疯狂的夏天是他看过的一场gv。因为勘九郎就像是有目的一般,在他的体内种下标记,定期出现来榨干他的魅魔。或许从12岁时就已经播下了那颗情欲的种子,然后根盘在犬冢牙的心中,每一片叶子,每一根枝丫都伸展在他所有的性幻想当中,蒙蔽了他每一次性事,让他只能想起他来。

紧接着又是一个荒废的6年。犬冢牙无时无刻不在期盼与勘九郎不期而遇,他还是忘不掉。倒不如说忘不掉更正常一点,没人会忘记一个能跟自己连续做两个月的炮友,也没人会忘记自己自慰之前就帮自己破了处的人。

犬冢牙今年已经30了,除了情事之外的方面一切都好。事业步步高升,身体甚至比以往更好,家庭也是美满搬离了原来的城市过后他也依旧会常回去看母亲和姐姐,还真是三十而立。虽然躲不过妈妈和姐姐的催婚,但他也坚信自己没有将这桩心事彻底忘记之前是没有办法踏踏实实地去找一个女人或者男人恋爱,不踏踏实实地恋爱的话,两人都不会有幸福的。说是这么说,实际做起来还是有差距。每次手冲的时候闭上眼眼前总会浮现勘九郎对他笑着的脸,还有12岁那年带着嘲讽的语气的那句“原来你还是个处。”

虽然他早就不是了。

好在事情总有转机,犬冢牙调动第一天,刚好碰上公司聚餐,作为新人难逃盛情邀请便跟着去了,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下班后第一……不对,他看了眼包厢,再三确认自己没走错,又站在门口,勘九郎向他招手拍了拍身旁的座位。犬冢牙再三扭捏最后还是坐到了勘九郎的身旁,但按照座次来看的话自己这个新人怎么说都不该坐这里,即使自己的职位不算低。犬冢牙屁股一挨着座位就被勘九郎抱住,两人开始亲吻起来,难解难分,犬冢牙把勘九郎压在包厢墙壁,但不敢多动手动脚,毕竟其他同事很快就到。两人的亲昵直到门口出现其他同事的欢笑声,犬冢牙整理衣衫很快又恢复到拘谨难堪的样子。

勘九郎一手撑着头一手摸着犬冢牙红透的耳朵。

“怎么了,后辈,对前辈就这种态度吗?”

哈?让我当这家伙后辈?不如杀了我算了!同事们都一脸见惯的样子,犬冢牙很难不去怀疑勘九郎到底是玩过多少个容貌好的男同事?不过这种忧虑很快被同事一句“很少看见您这么喜欢一位新人呢。”打消了。不过另一种感觉又涌上心头,猜对了,他这下成了我上司了。不过由于犬冢牙是公司特派,勘九郎并不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倒是让他宽心了许多。

聚餐的氛围很好,但是犬冢牙在吃无名醋,因为大家看起来都比自己更了解勘九郎一点,虽然知道这群人在勘九郎手下工作的时间不短,但心中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滋味,18年前,三个6年前他就遇见了勘九郎,但是到现在他一点都不了解勘九郎。

到了下半轮这种感觉也好很多了,毕竟欢乐的氛围总是能感染人。

“哎呀…今天真不胜酒力啊。”

“嗯?勘九郎今天这么快就醉了吗?以前可是总喝到最后一个的嘛!”

勘九郎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嘟哝了一会睁一只眼瞟了犬冢牙一眼。

“啊,因为我来之前就自己偷偷喝了嘛…”但是已经没有人听他说话了。

犬冢牙还没反应过来,勘九郎就躺在了他的大腿上,鼻尖刚好蹭到他的裤裆。

“哈…真是的,啊,完全没力气了,今天新人来了太高兴了不小心喝多了……”

他抱住犬冢牙的腰,脸更是蹭上了他的裤裆,犬冢牙只想大喊一声不妙。

“啊…后辈,嗯,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犬冢牙只想说勘九郎的演技太烂了,究竟是谁喝醉了还会用这种勾引人的眼神看人…?不对,这只是他自己太过于自信了,认定勘九郎一定是想勾引自己的产物,那玩意勘九郎对自己其实已经没感觉了呢?那为什么在这群人来之前要和自己那样吻?

犬冢牙最后还是把勘九郎带回家了,在玄关处勘九郎就迫不及待地抱住犬冢牙的脖子和他吻了起来,脚步虚浮那就干脆直接挂在他的身上了,弄得正在换鞋的牙差点站不稳。

“喂…”

进门转身就是犬冢牙家的餐厅,勘九郎就势靠在了餐桌上。任凭犬冢牙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太多扣子了…犬冢牙想,他想起12岁那年勘九郎和他穿的那件白色短袖衬衫,柔软舒适,比现在他穿得西装衬衫不知道透气多少。犬冢牙双手抚上勘九郎胸前,他想着勘九郎现在乳肉都能供人随意揉捏了,也说明近两年他长肉了,也算是好事。但接着他发现这只不过是锻炼的痕迹的一种。

“牙…”

电流贯穿犬冢牙的思绪,他记得他18岁那年勘九郎可是从来没有直接喊过他的名字。虽然手法有刻意装笨拙的嫌疑但勘九郎主动将裤腰带解开,随着外面长裤的掉落犬冢牙也能在黑暗中看见勘九郎衬衫能保持整齐的原因还是他用了衬衫夹,黑色的皮环勒住白皙大腿软肉,明明不胖但看起来确确实实更有肉感。

不过也确实将犬冢牙镇住了,刚好能印证他18年前想的,这是一个不知检点的家伙:“哈?你居然是空裆?你这家伙真有够淫荡的。”

“为了迎接你,专门的。”

勘九郎将犬冢牙的手带到穴口,犬冢牙也不慌,任由他躺在餐桌上,为了保险起见牙还是备好了润滑,挤在手上,冰凉的感觉让勘九郎难抑制发出喘息。

像12岁那个夏天,勘九郎全心全意为自己服务一样,犬冢牙的手上技术也能让勘九郎像发情的猫一样叫起来。他现在无比兴奋,因为他有一种扳回一城的胜利感,因为勘九郎的下属们哪怕是把手指插进了他们上司的穴里也不会知道到底摸哪里能让勘九郎爽。

“哈……多摸一下…嗯嗯、多摸一下那里……哈、牙……”

湿透了…

“你要在我的餐桌上高潮吗?”

“当然了,拜托你……”

以一种媚叫结尾,久违的高潮让勘九郎也心满意足,但是还不够。犬冢牙咬牙切齿,他不在的这几年勘九郎又是更会勾引人了。他恨不得现在立马脱下裤子把勘九郎操了,但他的内心不允许他这样子做,就是一种双标,允许勘九郎躺在餐桌上被自己指奸到高潮,但是不允许自己把他按在餐桌上操,某种意义上也是自律。他看着餐桌上无力瘫开的勘九郎,伸手直接将他扛在肩上。

“这么喜欢,是不是经常被别的男人这么玩?”

“当然没有…牙。”

勘九郎并没有对牙有这么大力气表示震惊,而是一脸满意,毕竟他看中的人就该这样。被牙放在床上,他主动脱下自己的衬衫和外套,留着领带还未解开。

“我的所有,都是为你留的…都是为你准备的。”

或许是18岁那年夏天那场疯狂的gv再现,犬冢牙感觉自己有些失去理智了,回来前没有提前打开空调,室内的温度有些高得离谱了,让人的头脑有些昏沉。甚至双手拖着勘九郎的大腿也显得有些不现实,只有从指缝间溢出的软肉在触感上告诉他还在现实。

“牙……”

再一次的呼唤,他已经数不清今晚勘九郎念了多少遍他的名字了,不够,还不够,听多少次都不够。借着月光看勘九郎意乱情迷的表情,不只是因为炎热更是因为刺激而脸红。勘九郎让犬冢牙将自己的双腿架到肩上,也能方便进到更深处。

“你为什么要躲我?六年……又六年……”

勘九郎回避的态度让犬冢牙十分气恼。勘九郎可以一走了之,然后留下自己在这里痛苦惆怅。

“那我……那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轻点……啊啊……”

呻吟变成惊叫,忍不住拱起腰来,虽然嘴上是求饶的话语但依旧跟随本能去迎合犬冢牙的动作。牙在他脸上泛着的泪光又看见了12年前他告别的那个晚上。

“我不要你道歉……只想要你,不可以吗…?”

与18岁那年的夜里相比收敛了许多,待到情热褪去犬冢牙又在勘九郎怀里呜呜哭了起来,丝毫没有刚刚做爱时凶狠的样子。勘九郎哭笑不得,只能任由犬冢牙趴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声线与少年时期并没有多大差别,接着酒力未消幼稚地向勘九郎哭诉他不在的日子里他有多难捱。

勘九郎又吻了他,从床头扯了两张餐巾纸帮他擦了泪水。

“原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连个女人都没找过啊。”

一模一样的嘲讽般的语气,同12岁那年如出一辙,其他的细节犬冢牙忘得几乎差不多了,唯有那双草绿色的眸子仿佛再次出现在今夜的月光之下,空调运转的声音盖过了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