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佐/鸣佐/all佐】我爱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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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佐/鸣佐/all佐】我爱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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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双性佐助被博人强奸…还怀了孕…我就是那个胚胎…胚胎婴儿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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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

博人迷上了和我妈妈在车上做爱,他说因为在那个地方妈妈会夹得特别紧,尤其是玻璃窗门正对着鸣人家门口的时候,妈妈蹙眉隐忍的样子撩拨得他更硬了。还有妈妈趴在后座上挨操的样子——腰微微凹陷,丰腴的屁股翘起,供男人赏玩操弄,那时候博人就会情难自已地扣住我妈妈的腰窝,像套弄鸡巴套子一样毫无节制地奸淫我妈。

今天的博人格外亢奋,车子马力越开越大,似要挣脱地心引力。音响正轰隆隆作响,里面正放着《薄ら氷心中》,清澈明亮的女声却在如泣如诉:为何不曾与我目光相对,为何。那究竟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是谁。我的人生堕落至此,你啊,都是你的错。

音乐声突兀地在黑夜里响彻,我妈妈一向不喜欢声量过大的噪音,他想捂住耳朵,双手却早已被麻绳束缚着。因此他只好说:“把声音关小点,很吵。”
博人瞥了他一眼,置若罔闻,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今天很反常,然而我妈妈并没有察觉,或者察觉了但不想对此询问表态。
车子在沿海路上飞驰,周遭水光山色一掠而过。月色下深蓝色的海水将俩人的脸庞都映出奇异的光芒。

博人手握着方向盘,说道:“佐助,我好想操你,我要操你。”博人并不算没大没小不知礼节的人,很久之前俩人第一回见面时,他还会垂首脸红着喊“师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对“佐助”这个称呼异常执拗,以至于之前鸣人如何说教他都不肯再开口叫一声“师傅。”
我想,他摒弃了这个称呼,是想要彻底遗忘背德的罪恶感。但是,有件事情他必须要面对,且无法遗忘。

“可我不想。还有车速减慢,我要下车。”我的妈妈看上去冷冰冰的。他非常不悦,全身心地抗拒着博人。
车子没停,反而飙得更快。

博人腾出右手,快速把裤子拉链拉开,将自己已然昂然勃动的性器掏了出来。他还在青春成长期,性具却已经发育得尺寸可怖,上面青筋盘布,每次都磨得妈妈爽得尖叫喷水。
妈妈皱着眉往后缩了缩,却被轻而易举地抓过去按在了男人腿间。妈妈照例没有穿内裤,博人不喜欢他穿,有次妈妈偷偷穿上内裤被发现了,结果被博人拿腰间皮扣子狠狠教训抽了女屄,直抽得妈妈细嫩可爱的小屄口肿胀不堪,尿道口都惨不忍睹地渗血。那几天根本没法自主排尿,只能被博人从后抱着像小孩一样把尿。反正最后都是要被撕烂的,穿不穿都没有区别。

博人一用力,整根没入。妈妈痛得全身发抖,感受着霸道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被冠头顶端戳弄的呻吟都支离破碎。

博人蛮不讲理地抽插着,边咬着牙恨道:“你以为你是谁?天天给我摆脸色,你不过是我爸养在外面的母狗罢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就这样你还死心塌地跟着他。”看起来他还在记恨上回我妈妈对他的不屑一顾。

妈妈被顶得浑身抽搐,连足尖都微微发颤,没有力气反驳他。只是他看着博人的目光,轻蔑、愤怒、嗔怨,又带着怜悯。
博人看得愈发恼火,觉得单手操弄他不过瘾,索性连左手也放开,双手握住我妈妈的腰,上上下下剧烈抽插。鸡巴摩擦过妈妈的敏感点,女屄口颤抖地翕动吞吐鸡巴,一股股淫液顺着甬道从屄缝里涌出来,流在坐垫上。

“你是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爱我。”博人眼里决绝中带着最后的憧憬。
“没错。”
妈妈实在受不了了,咬在了强奸他的人的肩上,瞬间鲜血直流。
博人像是完全不觉得痛,看着鲜血和体液混合在一起。“那就和我一起死吧。”

俩人同时到达了高潮,车翻进了深海。
在最后一刻我看得分明,博人踩下了刹车,但是就如同恶俗小说里的情节一样,刹车失灵了,车子势不可挡地撞开栅栏,就像踢开塑料玩具一样。
在最后的最后,博人用尽全力把妈妈护在了身下,自己承受了全部的撞击。他还是心软了,他在嘴硬他在骗人,他根本舍不得我妈妈死去。

我能存活,堪称奇迹,既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脑袋碎裂变成痴呆。这场失控的事故里,可以说,唯一安然无恙的就是我了。
我既然能活着,那妈妈当然也活着。她受伤不重,但是却一直昏迷不醒。

“他为什么还没有清醒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听到有人说话焦急、来回踱步的声音。一听就是鸣人,因为除了他,大概不会有人来看我妈妈。
“这是因为…因为这些天他过于劳累了。”旁边陌生的男声响起,话语里迟疑而意味不明。
看得出来鸣人一向是粗枝大叶的,完全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也是,佐助他一直在木业外围保护村落…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他了,还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博人怎么样了?”
“我刚刚去看过他了。他伤得很重,不过也危及不到性命,毕竟是我漩涡一族人嘛。”鸣人说得还蛮轻松,对他来说受伤事件真的是家常便饭了。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儿子和自己的情人同时受了伤,且衣冠不整近乎赤身裸体,身上大概还有点点精斑以及性爱痕迹,不动脑子一想就知道发生了啥难以启齿的苟且事情,但他看起来不甚在意甚至毫无波澜…是有人隐瞒了这回事,我几乎立刻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是谁呢?是和鸣人交谈的那个银发男人嘛。
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实想想也很简单,明面上至少在外人看来我妈妈完全游离在鸣人家庭之外,除了隔段时间会秘密地回火影办公室汇报情报外,他现在与鸣人并没有什么交集,更别说博人了。而如果被村里人知晓了这个消息,以他们的嘴碎程度和夸张事实的手段,估计会逐渐曲解添油加醋直至整个事件面目全非。到时候就会有什么,“年少时就对现在的火影大人动了心,现在更是旧情难忘”…以及“勾引完火影还不够,还得祸害他儿子”…等等不堪入耳的话。虽然从某种意义来说,他们歪打正着了。
无论如何,隐瞒对我妈妈来说,不是件坏事。我想。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鸣人…

“卡卡西老师,拜托你去照看下博人,佐助就先让我来照顾吧。”不管鸣人处于什么地位,看起来永远都会把以前的恩师奉为座上宾,不管语气还是称呼都毕恭毕敬。这点和博人就截然相反。
本来已欲转身离开的男人,听到最后一句话又折返回来。
“鸣人,有件事这些年我一直很在意。现在我必须要问清楚你的想法。”
“什么事。”
“你还记不记得许多年前,在天地桥下,那会的佐助正处于逆境混沌难出,饱含自毁之意,你对他说了什么?”
鸣人背靠着房间的墙壁,陷入回忆的潮汐里,他骤地颓然道:“当然记得,那时的他刚刚手刃仇人,满心决绝,和我相见的时候,他耗尽了瞳力,双目都淌着血,几乎不能看见了…”
“我说我绝不会放弃他,如果不能一起活,那就会同他一起死去,摒弃身份,什么都不用再背负,在另个世界真正互相陪伴…”

想来在平和的温室里待久了,哪怕回忆起往昔都是难以忍受的痛苦。鸣人支着手,扶住额头,仿佛这样可以从中汲取到些许的能量。
“那现在呢,如果他再不能醒来,睁不开眼,说不了话,走不动路,和死去没有分别。你还会履行十七岁时的承诺吗?”
以往对什么都侃侃而谈,长篇大论的人,难得的沉默了。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比沉默更好的回答。

十七岁时候眼里的世界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鸣人的十七岁,睁眼闭眼吃饭睡觉,口里念的心里想的,唯有一个佐助。就像是追逐月亮的太阳,晨昏交替,两者永远没有相遇的时候。
然而人终究要长大的,没有人会停滞在十七岁不前。现在的鸣人,不再是人人唾弃的九尾人柱力,而是光鲜的七代目,他不再是形单影只,在黑暗里偏执地紧握仅有的光芒不松手。他职位在身,家人在侧,名为责任的担子,随着披风加身,婴孩啼哭,不知不觉落到了他身上。
恣意流泪,洒脱任为,那时只留存于少年人的权力。而在年复一年的蹉跎中,他不想,但是不得不承认,佐助不再是他的全世界了。
我的妈妈,又变成了孤身一人了。

妈妈在那之后的一天就苏醒了过来,和博人同一天出了院。鸣人一家来接博人,他们在岔路口互相道别,一边人影憧憧,一边孑然而立。

我没想到我妈和鸣人那么快又见面了。难得没有一见面就衣衫尽褪,挥汗如雨,而是约在了妈妈最爱的茶馆处。妈妈钟爱喝茶,从烫壶到闻香,种种沏茶步骤一气呵成,看得鸣人瞠目结舌,直到温热的茶水被推到了面前才回神。
“今天我是来和你告别的。”我妈妈品着茶,笑道。他笑起来简直倾国倾城,连和他熟悉无比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鸣人都怔怔发愣。
“你要去哪,多久才能回来?”
妈妈摇头,一如既往不想透露更多,只是这回多添了一句:“不用再等我了。”
不要再寄书信给我,不要再联系我。我听到妈妈的心底在呐喊。
可他面上风轻云淡,直到走出茶馆才脱力地依靠在墙边,蜷起单薄的身子一点点滑落下去。他终究听到了。

那刻我真正意识到,他们不再是感情稳定蜜里调油的时候,哪怕一个简单的拥抱,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都能让妈妈好起来。如今的他们失去了感情稳定的前提,残缺了热恋中盈润万物的力量,所以一切安抚都变得干巴巴的,像是烈日暴晒下萎靡不振的花。
妈妈前所未有地用力呼吸着,带着血肉模糊的痛。

我仿佛看到了他知道鸣人结婚讯息的那天,应该也是这样,铺着信纸,一笔一画给食言的爱人送去贺信。所有人都欢天喜地,恭喜那对天合之作,远方的庆贺声传不到我妈妈这里,也没有任何人看到妈妈狼狈的样子。
他和鸣人的结局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妈妈却难得的优柔寡断做不到在那一刻干脆利落地结束这段刻在他血肉里的感情,然而前方的路,就只剩下了结束这一个选项了。
这段感情不会再有等到答案的那天,十七岁时的诺言不会再收到回复,不会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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