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孽子
我爱我的妈妈,这是我还未出生时就意识到的事情。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小的胚胎,蜷缩在妈妈的子宫里,安静又悄悄地发育着。因为妈妈不喜欢我,如果他意识到了我的存在,一定会想方设法打掉我。就比如说现在。
装有白色药片的瓶子跌在地上碎裂,里面圆滚滚的药片蹦跶着滚落在地上。妈妈被男人拖拽着胳膊拉到床上,床头铁制的镣铐“嘎哒”一声紧紧锁住了妈妈的细弱的手腕,像是被黑漆漆的怪物咬住的小白鸟一般,那双手在有限的空间里拼命挣扎。
男人一把钳住妈妈的下颚,恶狠狠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不要惹我。”说罢他像是怕掐痛了妈妈,神色不自然地松开了手,可惜玉白的脸颊上已经留下了暗红的指痕。
“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妈妈面上的平静被打破,他惊慌失措地踢动着双腿,可是还是被男人强硬地分开用锁链束缚住。这下,他的四肢都动弹不得了,只能任由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在他身上地游走,去脱他的衣服。哦其实说用撕扯,更为恰当。
“等你乖乖给我生下这个孩子,我就放开你。”男人动作粗暴得像发狂的野兽,说出的语气却异常温柔,“在此之前,你不要想着再吃堕胎药,或者再想任何办法逃走,否则……”
男人轻笑着俯身在他耳边道:“我就把你操得床都下不了。”
妈妈身上的衣服化作了残破的布条,被男人尽数撤去。他惊恐地挪移着身体,却被男人死死按住。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玩过,现在装什么处子。”男人轻轻点着妈妈柔软的小腹,“做我的性奴,是不能穿衣服的,而且你太不乖了。”
“畜生……”妈妈嘴里骂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颤,迎合着男人四处猥亵的手,口里拼命压抑着欢愉的呻吟。
“看来我爸把你调教得很好,被男人随便一碰下面就流水了……”
粗糙而布满薄茧的手在他裸露的下体翻搅着,我甚至能听到淅沥沥的水声。妈妈的水真的好多。
“闭嘴…你父亲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妈妈喘息得厉害。
“哼,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巴不得不做他的儿子,这样我就可以弄死他然后彻底占有你。”男人说得轻巧得像吃饭喝水一样。
“你敢!你…你不准动鸣人……不然我杀了你。”
男人听罢乐不可支,说道:“杀了我?你要杀尽管来呀,怎么前几天还在辉夜手里救我呢…”他爱怜地抚摸着身下人肩膀上的伤口,那里因为剧烈的挣扎还在微微渗血,“下次不许这么任性了。”
男人口袋里的手机不适时地嗡嗡作响,被打断了情致的男人不耐烦地皱眉,他踌躇了半响最后拿出来摁下接听键,那边是道温柔如春风的话音:“喂,博人啊…”
后面的话变得模糊不清了。
男人敷衍地嗯嗯哦哦了几声后,挂断了电话,目光在床上的人的身体上转圜了几圈后,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
“我母亲喊我过去了,我先走了。”他亲昵地吻了吻妈妈的嘴角,“乖乖等我,我们晚上再继续。”
晚上男人来的时候,我正在妈妈肚子里快乐地翻滚,伸展四肢踢踢妈妈柔软的肚子。妈妈又不开心了。我听到他在小声地骂我。嘿嘿,那又怎么样。反正他现在手脚都被捆住,全身赤裸,跑也跑不掉,连吃饭喝水都要人帮忙,所以没法再想各种办法搞掉我了。
男人一靠近,妈妈就更不开心了,身子往后靠着贴在床靠背上,似乎连被男人挨着都觉得难以忍受。他曲起双腿,企图阻挡男人觊觎他双腿之间的色情的视线,却是徒劳,反而这微妙的举动像是星火燎原般点燃了男人的怒火。
男人轻而易举地拽过妈妈雪白的腿,分开到最大,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他腿间私处,戏谑道:“怎么了这是,你之前被我爸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怎么对我爸就那么主动,予取予求,对我就冷冰冰爱搭不理。”
说罢没有任何润滑的,像是发泄欲火般,男人的鸡巴只是微微在屄口濡湿了点,就重重地一挺身,长驱直入,深深将自己的肉刃凶狠凿破水膜,顶进了甬道最深处。
“啊啊!!啊……”妈妈像是一只濒死的鸟儿,无助地扬起脑袋哀叫。“停下…快停下…博人…我们不该是这样的关系….”
男人紧紧掐住妈妈羸弱地腰部,像套弄最低廉的性爱娃娃一样把他死死扣在自己的鸡巴上,凶狠地耸动着,对他崩溃般的哭泣求饶置若罔闻。
“关系?你说我们什么关系?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当然是我的人了。”男人垂首吻去他生理性溢出的泪水,“现在哭什么,在我爸把我领到你面前,让我喊你师傅的那天起,你们就应该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妈妈单薄的身子被肏干得像是案板上的雏鸟,扑腾着折断的翅膀怎么都飞不起来,只能任凭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整个人在床上随着男人的挺动颤抖起伏。
他难堪地拖动锁链,双手捂住因情欲而潮红的面颊,铁链被扯得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男人无情地打开他的手,伸手揪起他的头发,让他的上半身被生生拖了起来,按住他的脑袋逼迫他望向俩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躲什么躲?来看看你在被谁操。”男人充满快意地激烈挺身,看着身下人的面上浮现痛苦之色,他心满意足地变换了个角度猛地戳弄妈妈柔软的内壁,直戳得妈妈攥着床单呻吟抽搐不止,“我爸有没有操过你这里?说话。”
“滚….滚开…”
“看来是没有了。也对,我爸一向纵容你,床上都不敢狠操你…”男人自说自话道,“但我不是。我可不会对你温柔。”
男人的挺动着胯骨把身下人雪白丰腴的臀部撞得绯红一片,连带着女屄私处都由原本白皙干净的颜色被摩擦得肿胀起来,阴户薄嫩的肌肤上显出令人怜爱的斑斑点点的淤血。
“你说,要是让我爸知道原来他的专用小屄被我肏成这样,会不会气到发疯?”男人戏谑地笑道,探手轻轻按压着伤痕累累的小女阴,“还是你觉得他会加入我一起干你?”
“啊….哈…快滚…不许你提他…”妈妈听到了熟悉的名字反应更是激烈,推打着博人的肩膀想逃,却被脚上的锁链置绊住,跌倒在床沿上,被男人好整以暇地拽着脚踝拖回身下。
妈妈的反应显然激怒了他,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妈妈端丽秀美的面庞因为痛楚而扭曲起来。他得意地继续挺动下身,变换角度戳弄妈妈敏感娇小的肉腔,深入浅出地不停肏弄着,恨不得让那小肉屄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尝遍自己性器。
“啊…..呜呜….不要了…快停下…”
看起来妈妈很少经历这么过分的情事,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窒息般大口大口喘气,时不时吐露几声实在按耐不住的哭喊,爽得男人更加兴奋地换着姿势操干他。
“爽死了。明明都被干过多少回了,被我操得都怀孕了,怎么还这么紧。”男人拨弄着颤颤巍巍缴械喷水的小屄缝,笑道:“还说你不是天生的小骚逼。”
高潮过的妈妈趴伏在床沿上,额发上尽是冷汗,光亮的发丝黏在透白的脸颊上,双唇却是被咬得艳丽鲜红,他整个人像被水里捞上来一样,他虚弱地睁着眼睛小声说道:“是我错了…那天我不该答应鸣人…做你的师傅…”
说罢便再也撑不住,双眼微合着昏睡了过去。
男人抽出疲软的鸡巴,将它塞回裤子里,拉上裤子拉链,从一头被欲望支配的禽兽变回了衣冠楚楚的优等生。
他痴痴地拂着妈妈的鬓边,帮他梳理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体贴入微得像相恋已久的爱人。
陪着妈妈经历了这么一场运动,我也困得不行,打着哈欠要睡过去,然而进入美美梦乡前就听到男人说着:“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不该爱上这么美丽的你。可是只要我看你一眼,就情不自禁了,从我见你的第一面起,就不可挽回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