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扉间操了宇智波斑,操的很绝望,一边操一边按住他的后颈让他转不过头来,自己才不至于软掉。他一边操,一边怨恨宇智波斑的屁股摇摆的幅度太大,他的皮肤白得太晃眼,让他头晕目眩,像泡在阳光下的温泉里一样,分不清过了多久的时刻。
到底怎么才走到这个绝境?他心想,到底为什么我才和大哥的爱人搞到一起?
他掐着宇智波斑那盆骨上转折过细的腰,想是否性可以和爱恨分开?
我只是想操他、这无关他与我的关系,与我大哥的关系,这无关他是宇智波斑。
他心里都转千回,身体上忠诚于运动的规律,没有一点后退的意思,把宇智波斑撞得眼睛半眯,脸瘫在席子上一点使不上力,像一只柔软的耗肉完全被打开。
宇智波斑才懒得管千手扉间如何在心中责问他只要那根东西够硬,够快忿实士地一下满足他就行。
只要柱间不知道,他心想,没有半点愧疚。他不想伤害柱间。
满足自己的肉欲和让柱间幸福并不冲突,只要在这中间竖起一道墙,他和柱间都能幸福。宇智波斑不懂为什么世界上只能去牺牲一方成全另一方,他是个贪心的人,什么都想要。
他也足够冷酷、没有什么能让他觉得悲伤。他自觉身处理想乡,凡是阻碍他的,都是虚假的。
扉间有和柱间一样的气息,他满意至极,在这相似的气味里感受着被包裹的幸福,尽管其中有一点不同的异样,他还能忍受。他对柱间的爱可以支撑。
扉间头晕目眩许久,终于射了,似乎在沙漠里找到一眼清泉,他找回理智。
身下宇智波斑舒展肢体,看着餍足,爱欲的痕迹开始从他的身体上消退,千手扉间手忍不住搭上他跳动的咽喉、忽然施力说,“柱间爱你,”他说,“我哥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他这样掐着宇智波斑的脖子,仿佛要把这句话刻到对方从来留不下任何人痕迹的皮肤上,血肉里,骨头缝间,如果可以,攥紧那颗不受他控制的心脏,在跳动的瓣膜上用火烫满。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即使是事实,千手扉间也会怀疑这人是否信奉真理。
宇智波斑看傻子一样看他,懒洋洋开口,“我当然知道,我也最爱柱间。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天真,口中粉红的舌尖轻轻抵住下牙,有种故作姿态惹人怜爱的错觉。千手扉间实在没忍住,又硬了。
但今天的份额已经用完,为了心底那点不屈的自尊,千手扉间当机立断暗自掐了自己一把、下狠手,于是痛觉迅速掩盖了心底那点毛糙的欲望。他绯红眼睛似乎被水雾蒙了一层,就快凝结成雨。
宇智波斑问,“你这什么表情?”
“没什么。”千手扉间说,怕宇智波斑继续追问他转移话题说,“你讨厌我吗?”
“讨厌。”宇智波斑回答得又快又坚决。
过了会,千手扉间才说,“那正好,我是世界上最恨你的人。
他认真重复了一遍,“世界上最爱你的是我哥,但最恨你的是我。”
千手扉间似乎想通什么,过往藩篱便不能困住他一步,他的心境豁然开朗,看宇智波斑也带上两分意趣,觉得拿那头可笑的头发也可怜可爱起来,仿佛炸毛的猫。
他心想,恨永远比爱走得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