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肉肉创造机会也要写肉肉!初夜+筑巢可怜哭哭土,请吃!
“控制?我只是一个普通beta,怎么控制?”
至少现在,卡卡西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伙人控制不住带土,而自己对他们来说很有用。
兜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向卡卡西,显然并不想说到其中的具体缘由。
一年前,实验室找到了带土踪迹,原本他们是要直接把实验体抓回去的,但就在破门的前一刻,兜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那是同那次特大实验室事故别无二致的恐怖气息,他们意识到实验体又失控了,但诡异的是,门内没有任何响动。
门锁处传来细微响动,这扇门的隔音并不好,所以他们甚至能听到门内的人的对话。
“我出门了,你在家乖乖的。”
“……”
卡卡西扭开把手,门外的风好似静止了一瞬了,一种诡异的宁静弥漫着,但平日敏感的卡卡西却并没有察觉到。
因为他发烧了。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有时喉咙也会发痒,今天翻出体温计一测,才发现一直都低烧不退。带土这两天状态也奇奇怪怪的,不爱搭理人,可能是心情不好。
alpha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赶紧去完药店然后回来吧,卡卡西心想,如果要给带土买一块红豆糕的话,还需要再多拐一条街。
思虑再三,卡卡西还是决定绕一下路。
卡卡西走后,藏在暗处的兜拦住了准备抓捕实验体的人员,平静的表情难掩他的激动,那种情绪不自觉地从脸上露出来了一点点。
“兜先生,您还好吗……?”
兜没有回答,他只是知道,自己可能会有一个突破性的发现了。
兜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在离开实验室之后,实验体因为失去了药剂的压制,正在渐渐地无法掌控信息素的释放。而按照常理来说,实际上在实验体离开半年之内,他就会因为信息素失控再次引发暴乱而被发现,可实验体却不知道怎么做到被这个名叫旗木卡卡西的人收留,并压制了失控。
在前来抓捕之前,实验室内部推测只是因为普通抑制剂而减缓了实验体的失控,但这种普通抑制剂的作用也只是聊胜于无,根本撑不了多久。
那么到底是什么在延缓实验体的失控呢?毕竟实验体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迟早都会炸的。
如今,兜总算明白了缘由。
这剂强效抑制剂,竟然就是旗木卡卡西本人。在旗木卡卡西离开之后,屋内的信息素浓度猛增到临界值,几乎随时处于失控的边缘。但更诡异的事,这种状态居然保持了一个小时之久,直到旗木卡卡西回到家。
实验室开始了对旗木家的监控,他们必须找出旗木卡卡西的作用。这将对他们之后对于实验体010886号的控制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很快,他们就窥见了一点线索。
卡卡西回家的时候,带土已经不在客厅了。他担心带土不舒服,特地给人泡了甜甜的蜂蜜水,但此刻,那杯蜂蜜水正静静地摆在茶几上,已经凉透了。
这很奇怪,因为带土是很爱喝甜滋滋的东西的。
浴室里传出水声,但卡卡西却没看到带土的人影。他打开紧闭着的卧室门,里面黑洞洞的,因为带土晚上稍微有一点光就容易睡不着,所以卡卡西特地把卧室的窗帘换成了遮光窗帘,如今正好将整个小屋子打造成一个黑暗的巢穴,几乎透不进一点光亮。
只有一些日光从卡卡西的脚下倾泻进来,照亮了床上蜷缩着的身影。
“带土,你还好吗?”卡卡西把门轻轻带上,他想带土也许是睡着了。卡卡西走到床头,把红豆糕放下。还好是他每日进出的地方,不至于因为一点点黑暗就失去方向感。
屋子里实在是太黑了,自从被人划伤了眼睛之后,卡卡西的左眼就有些弱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虽然行走没有大碍,但他只能靠摸索来确认带土的位置。
卡卡西先摸到的,是一团鼓起的衣物,湿湿的。他往旁边摸,却只是摸到了更多潮湿的衣物。终于,等他摸到带土的眉眼和对方毛刺刺的头发,卡卡西才明白一件事。
带土,好像到易感期了。
他也是现在才又意识到,原来带土确实是个alpha。这是带土来到他家之后,第一次发情。
衣柜大喇喇敞开着,似乎诉说着某人因为苦等无门而走投无路的模样。带土等不到卡卡西,他望着卡卡西离开家门,虽然理智上知道卡卡西不过是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但很快,理智就和他说拜拜了。带土想起奶奶也是这样一去不返,那么卡卡西有没有可能也会那样呢?
他突然觉得客厅好空旷,好寂寞,带土失焦的黑色眼珠看向茶几上的那杯蜂蜜水,他不敢喝,怕这是卡卡西给他留下的最后的东西,喝了就没有了!
带土逃回了他和卡卡西的卧室,他才住进来不久,不算特别熟悉。他把窗帘紧紧拉上,小屋子里满满都是卡卡西的气息,这让带土稍微好了一点。
虽然卡卡西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但卡卡西用过的东西,都会有一点皂角的,苦涩又轻柔的味道,这是在别的人身上几乎闻不到的气味。这些气味短暂地宽慰了一下带土,但也只是一下下。因为这些气味实在是太淡了,它们很快就被带土浓烈到让他自己都想吐的信息素味道掩盖。普通的气味对上信息素可以说毫无抗衡之力,宇智波带土开始痛恨自己的信息素为什么如此浓烈。
他冲进浴室,冰冷的水从他的头顶浇下来,似乎浇灭了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于是带土又窜回了卧室,迫不及待地呼吸卡卡西的味道。
很遗憾,冲水实际上没起什么作用,刚刚的一瞬间不过是带土的心理作用。带土蹲在地上,开始呜呜地哭。
卡卡西为什么还不回来呢?是不是不想要自己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带土蜷缩着躺倒在地上,突然,他看见衣柜里露出一角卡卡西的衣服,眼睛像是发光一样亮了起来,他把那件衣服往外小心地扯,就好像一个孩子正在确认线那头的礼物,缓慢地,期待地。
那是一条卡卡西的裤子,带土把它抱在怀里,它上面有卡卡西的味道,很淡,也很浓。比起空荡荡的,塞满了他自己味道的空气要好得多。
带土心想,如果把卡卡西的衣服都穿上,这种味道会充满自己全身吗?可当他兴奋地想往身上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湿答答的。
带土垂头丧气地耷拉下了脑袋,他感觉自己头昏脑胀,浑身火辣辣地疼,骨头好像要冲破身体似的,肌肉也不受控制地抖动。他简直快要不像一个人了。
卡卡西还没有回来,还没有回来……
带土把卡卡西的衣服都抱出来,堆在床上,因为卡卡西的衣服本就少得可怜,所以只筑出一个小小的巢。他长手长脚地躺进去,就好像一只大狗硬要挤进不符合自己尺寸的香暖狗窝。
带土身上的水浸染了干燥的衣物,把狗窝变得湿湿的,可怜的大狗在湿答答的窝里嘤嘤地哭,主人却迟迟不归家,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呢?
卡卡西提着跨越了三个街区才买到的红豆糕回家了,原本最近的那家今天没开门,本着都走到这儿了的原则,卡卡西硬是走了三个街区买了才回家。
卡卡西摸到带土的脸颊上有泪痕,他低下头,用额头量了量带土的温度,却发现对方的温度居然比自己还要高。
卡卡西的手冰冰凉凉的,让带土感觉很舒服,这种舒服持续了不到三十秒就消失了,因为卡卡西始终没有信息素。没有信息素,带土就无法从生理上得到安慰,他渴求恋人的味道,然而卡卡西本人身上的味道甚至不如他的衣服上残留的皂角味来得浓。
带土死死地手脚并用扒住卡卡西,如果没有味道,至少触感上让他能够确认卡卡西的存在。带土的眼睛睁开,里面没有焦点,他的眼睛在黑暗里也如同烈火一般鲜红,那是奇异的红,能照亮他的恋人的轮廓。
带土感觉到卡卡西正看着自己,他体内的躁动奇迹般地平息了一些,只要他感觉到是卡卡西,那就能平静。
“卡卡西。”
“嗯?”
“欢迎回家。”
兜:你们那点破事还要我说出口吗?也不嫌害臊。
车车在番外哦,已经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