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弦]队长室禁止队长偷情](https://fanfictionbook.net/img/nofanfic.jpg)
被扯进队长室的时候保科宗一郎已经能熟练地反手锁上门。
虽然说被拉进来的是他,但鸣海弦此时的打扮也太见不得人,她只穿了一件显得有些过长的衬衣,勉强遮住了臀部,宗一郎认出来这是他上次落在这里的,被女友穿在身上的时候视觉冲击力相当惊人。更不用说鸣海现在正扯着他的衣襟和他接吻,嘴唇温热柔软,手不老实地从胸口一直摸到小腹。
宗一郎很快夺回了主动权,撬开鸣海的嘴唇给了对方一个象征着久别重逢的深吻,柔软的舌尖被男人含着吮吸,保科宗一郎一定又吃了蒙布朗,鸣海弦眯着眼睛想,没长大的小鬼一样,但对方接吻的技巧实在无可挑剔,口腔里的空气被对方尽数掠夺,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鸣海的下颌滴下,也叫她因为缺氧涨红了脸。推了推宗一郎的胸口当作抗拒,宗一郎也没闹她,松开嘴唇又顺着脖颈吻下去。
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鸣海抬起手,方便宗一郎去解她内衣的扣子。前扣式的内衣刚刚解开,一对小巧坚挺的乳房便落进他掌中。宗一郎手掌宽大,探进领口时候便能握住半边揉弄,乳肉细腻,乳尖被拇指压着,又用两指揪着轻扯,便慢慢地硬了起来,小小一枚挺翘地顶着宗一郎的掌心。
鸣海弦先屈起的膝盖,顶在他胯下,发现他早就硬了之后,抬起眼睛得意洋洋地瞥了他一眼,吐了吐舌头,挑衅地叫他色狼,不一会又不满地催促他快些,引他的右手到自己的腿根。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宗一郎也能知道她已经有了湿意,故意屈起指节在阴蒂那个地方揉了一把,鸣海生得敏感,果然要叫,软了身子靠在他身上,软绵绵的乳房隔着他身上的队服贴着胸膛。冰冷的制服拉链卡在中间,偏偏这个时候觉得羞耻,颐指气使地要他把队服脱掉。
“等一下,”宗一郎停下手里的动作,“今天来是述职,一会儿还得去见功长官……”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鸣海一口咬在了脖颈上,不算太重,但是留了一个粉色的咬痕,鸣海弦掀起眼皮看他,“这下去不了了?”她知道保科宗一郎的秉性,要是真的有急事就该在最开始推开她,如今这副姿态只是故意吊着她。
“不讲道理啊……”宗一郎感叹,辫尾又卷在了鸣海的指尖绕了两圈,发绳被自然而然地薅走套在了鸣海的手腕上。鸣海弦的头发只有在讨伐开始的时候会束起,但是又保管不好发圈,起初总临时向其他女性队员讨要,后来就不了,腕子上那圈紫色要第一部队恨得牙痒,一查价格又大为震撼,怎么会有人买几十万日元的头绳给鸣海队长丢着玩。
散下来的辫子被鸣海用手指随便地拨弄着彻底散开,扎久了变成大波浪,鸣海看着又要笑,被宗一郎堵上嘴的时候终于安静,手指插在对方的发间微微摩挲着伴侣的发根,闭上眼睛,睫毛发颤地又被宗一郎的拇指轻轻抚过,只有在这个时候显得乖巧一些。
队长室的会议桌早就堆满了她的杂物,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宗一郎一边注意是不是她的易碎品勉强腾出了一个位置,又好奇怎么没看见自己送她的东西。鸣海坐在桌子比他稍微高了一点,环着他的脖颈,模糊不清地说都收起来了,宗一郎拉长语调哦了一声,她又脸红,东拉西扯地狡辩,说只是因为长谷川看到会生气,他有些好奇,问那自己上次来,到底是为什么被刁难。
鸣海弦沉默了半晌,说是避孕套被发现了。
居然没杀了我,宗一郎心有余悸,蹭了蹭鸣海弦的肩膀当作撒娇,蹭到一半开始吻她,在雪白的胸口肩颈上留下很浅的吻痕。
“等等,没套的话这次怎么办。”宗一郎问她,被鸣海白了一眼,去摸他外套的口袋,果不其然摸到了熟悉的包装。这家伙分明就是早有预料,路过队长室之前更是提前支开了打算和他一起离开的副官。
保科宗一郎总是喜欢把二人心照不宣的问题抛给她,要她自己亲自揭晓答案。鸣海弦有时候不知道是他的恶趣味作祟,还是某种保科式的绅士风度。如果鸣海弦没有拉他进来,他就不会主动提出要在基地里胡来,而要是鸣海迟疑,他大概也会故作姿态地要给鸣海批好外套离开。和这家伙谈恋爱就是麻烦,鸣海撇了撇嘴,但是也无法反驳,看起来轻佻的宗一郎在恋爱关系里还算可靠。
至少不讨厌。
鸣海在内裤被脱掉的时候配合地稍微抬起了臀部,内裤已经洩出了一块湿痕,宗一郎的手指抚上穴眼的时候她从接吻的空隙里呜咽了一声,“不要这只……”视线却直勾勾地盯着宗一郎的左手,宗一郎欸了一声,故意用那只惯于用刀的右手食指揉了一下鸣海已经翘起来的阴蒂,没了包皮保护的阴蒂柔嫩娇气,和覆盖着厚茧的指腹一接触就引得鸣海腰眼发酸,“可是用这只手的时候小弦会高潮得更快。”
保科宗一郎自说自话地剥开了刚刚还闭合着的外阴,听见鸣海小声地抽气。因为长期握刀,这只手看上去甚至能用丑陋来形容。指节粗大,茧子一层层地堆叠像是长在指根的年轮。保科宗一郎刚刚和她交往的时候,会有意识地伸出左手,十指相扣,接吻的时候抚过鸣海颤抖的眼睫。直到某次鸣海弦醉了酒,他去居酒屋把脸涨得通红还在用啤酒杯底一下一下砸桌子的鸣海队长接回来,彼时鸣海弦已经要把他午睡后有起床气的毛病都抖出来了。
回去的路上,鸣海带着酒味的呼吸撩在他的耳边。深秋夜晚的街道萧条,鸣海闹着要和他牵手,他还是要伸修长漂亮的左手,却被对方拧着眉拍掉。鸣海弦抚摸着他手里的那些疤痕和茧子,像是流水摸过沉寂在小溪底部很久的石头,抬起眼睛的时候脸很红,嘟囔了一声喜欢。
嘴唇在掌心轻轻一碰,像是一个火星掉进了旱季的草原,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短片的鸣海弦松开了他的手掌,靠在他的肩膀上,只有浅浅的呼吸带着热意。保科宗一郎却感觉夜幕要被月亮烙出一个洞,后面露出的是他狂跳不已的心脏。
真是没骨气,他自嘲,被夸了无数次的天才,怎么还不如这一句喜欢。
“明明说过的,”这时候又垂着眼眸惺惺作态,鸣海弦一时哑口无言,喜欢那只手的理由简单,和慕强一样简单粗暴,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这样的手掌抚摸,乳头和阴蒂都娇气得吃不了一点苦,被蹂躏得有些发疼。而高潮袭来的时候又太让她无措,抱着宗一郎的背哭喘着,连脑子都要被快感烧坏。
终究是找不到借口,恼火地在宗一郎脖子上又咬一口,手指插进穴眼的时候像是埋进了最细腻的奶油里,湿热紧致的穴眼裹上来,手臂则环住了鸣海弦的腰肢,鸣海昂起脖颈的时候会向后仰,又被他重新揽回了怀里。
揪着他的衣服喘时,披散了一背的长发也摇曳,宗一郎兴致盎然地在鸣海的体内摸过一圈,指尖的触感像是丝绒包裹着手指,但是每一次划开都能引起鸣海弦一阵颤抖的呻吟。终于压住了敏感点蹂躏,鸣海瞬间便有些遭不住,扭腰要躲。他去吻对方的嘴唇,知道鸣海对于高潮时完全失控的感觉还心有余悸,于是温声地哄,又拖长音撒娇,说想看到鸣海队长为了自己潮喷。
阴蒂已经勃起到了极致,鸣海弦果然顿了顿,攥紧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顺从着欲望软了腰。吃软不吃硬,这一点也相当好懂,保科宗一郎撒娇示弱得毫不心虚,感受到鸣海的穴眼开始痉挛似地一阵阵夹紧时反而加快了速度,手指抽插的时候带出一股股湿润的淫水。他也硬得难受,听到恋人在耳边呜咽的时候喉结滚动,潮喷的时候鸣海像是拉紧了的弓弦一下又软了下去,臀肉跟着腿根穴眼一起抽搐,有气无力地蹬了两下腿,一条细细的水柱就断断续续地喷了出来。
宗一郎说好厉害的时候,鸣海弦还羞耻得要踢他,可是听宗一郎又压着自己的肩膀说了好几声喜欢,一瞬间又哑火,示弱的宗一郎比平时要更加讨厌,下意识的反驳堵在喉咙里,她看着那张脸根本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别废话,要做就快点。”不自然地别开脸,宗一郎戴好套,分开鸣海的大腿时吻也沿着脖颈蔓延。插入的过程没有阻碍,鸣海抱紧了他的背膀,阴茎破开穴道的时候还是让她觉得发胀。保科宗一郎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也还是处男,学习的速度却很快,前戏时游刃有余的样子要鸣海弦恨得牙痒痒。插入后的呼吸就明显地乱了,鸣海拨开男友散开的碎发,故意在对方涨红的耳边呼气。
宗一郎动起来的时候顺手扶了一把鸣海的腰,让她不至于忽然从桌上掉下来。半敞的衬衫卡在乳房下面,隆起的弧度恰好是能被手掌包进的大小。宗一郎含进她樱粉的乳尖,边掀起眼皮向上观察着她的神色一般,泪眼朦胧的鸣海队长还在用手背捂着下半张脸,和他对上视线的时候浅粉眼眸里也不复在外人面前的倨傲,而是全然信任,甚至称得上是鼓励。胸口微微起伏,把那些压抑的轻声呜咽也顺着弧线漂亮的脖颈一起喘出。
穴眼被撑得极致,两瓣被淫水沾得湿润的外阴贴着宗一郎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咕叽咕叽地作响。穴腔软肉吮吸着肉茎上的每一道沟壑青筋,缠绵至极地被操得一口口吐水,宗一郎也没冷落她最需要的地方,小小一枚阴蒂滑得手指捏不住,又被抽插的阴茎操弄时挤得东倒西歪,即使如此,每次被手指摩擦顶部都还要激起浪花似的回应,鸣海弦湿漉漉的发黏在颊边,小腹抽搐着又吹湿了一桌子。
分隔在东西师团,见面总是困难,这次做爱距离上回也有了半月有余,鸣海高潮的时候夹紧了宗一郎的腰,穴道不受控制地夹紧,宗一郎闷哼一声,她好胜心强,摁着对方的脑袋往胸口压,要伴侣也在性爱里丢盔弃甲,却不料宗一郎更用力地揽紧了她的腰,抬起那张脸时挤出一个狐狸一般的笑,她身子一僵,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怀好意。
混蛋白毛,臭眯眯眼,花唇被淫水黏连成一片,阴蒂几乎是被揪起来拧着玩,她蹬着腿哀叫,什么外号难听都往外边蹦。胸口是可以放心留下吻痕的部位,乳尖被嘴唇虎牙厮磨得艳红,双乳之间也留下了一串玫瑰花瓣似的吻痕,缀成了一串艳丽的项链昭然若揭地挂在鸣海白皙的胸前。操到敏感点的时候陡然便失了声,只能张开一条纯缝呜呜地喘,那一点漂亮的粉色舌尖又被宗一郎含进了嘴里,勾着发软的舌根吮吻,要她发软得厉害。
濒临射精的时候宗一郎稍微慢了下来,把还在发颤的鸣海队长从桌上抱起,手指陷入鸣海被操得瘫软的腿根,鸣海又想要拱着腰高潮,阴蒂没了照顾有些落寞地主动要去蹭他的小腹,“我们一起?”宗一郎的额头和她相抵,两个人的发丝交缠着,一时间不分彼此。射进套里的时候鸣海弦达到了顶峰,宗一郎却没有及时把软下的阴茎抽出来,在不应期又被湿软的穴道绞紧了侍弄了一番,爽得顿时有些眼前发昏。
抽出来时带出一股股淋漓的淫水,鸣海弦又和他接了一会吻,这次只是嘴唇碰着嘴唇,又低声叫着对方的名字,没再叫讨人厌的绰号,而是垂着眼眸叫了几声宗一郎。
宗一郎把套打了结丢进垃圾桶里,鸣海弦已经脱了那身揉得皱巴巴的衬衫,换回了自己最常穿的诚意宅T,临别的时候打着哈欠靠在自己小山一样的收藏品里,要宗一郎把垃圾也全部带走。宗一郎向她要那根皮筋也不予理会,就要把披头散发的宗一郎赶出去,唯独临别吻给得大方,在宗一郎的嘴唇上霸占似地留了一个破皮的痕迹。
至于拎着垃圾袋散着发的宗一郎是怎么一出队长室就撞见了长谷川的,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