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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卡多雇来的都是些什么废物点心啊?
在踹开最后几个袭击者之后佐助站定在对方一片混乱的大本营里,说实话他其实已经记不太清当年对方到底有多少人了——毕竟接下来那场才是真正严格意义上差点将七班团灭的生死大战,前面的这些凉菜在他波澜壮阔的上一辈子里早就已经成了脑子里最不起眼的记忆残渣。不过说起来历来木叶的七班好像都是这个样子,B级任务比S级还凶险的情况从带土那代延续到了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学校的魔咒。
……
好吧,他知道。
佐助烦躁地踹了一下脚边的大树。
他知道此时此刻所有的胡思乱想完全来自于鸣人的态度——即使相距如此遥远的距离,佐助依旧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就和过去一样始终注视着自己。
而这一切!是的!这一切肯定会被斑和带土看在眼里——那两个家伙绝不可能放过一丁点嘲笑自己的机会,然后在日后的某天肩并肩阴阳怪气地引用一些鸣人的“名人名言”,这种事情他们前几年就干过。
毕竟像斑这样的控制狂魔怎么可能放任柱间查克拉的转世在木叶到处晃荡,白绝悄无声息地蹲在学校里三四个月足够记录下数量惊人的鸣言鸣语,与千手柱间相比九尾人柱力显然在对佐助的执着心上更胜一筹,对宇智波“幼崽”的滤镜也远比柱间对斑的更深。
如果仅仅是斑这样,佐助至少还能骂一句老而不死是为贼,但带土居然也能搀合在里头和斑一唱一和就很难理解了,在这个年轻人看来他俩就算不斗个你死我活至少也应该老死不相往来,带土应该继续他那伟大光辉的跟踪事业,和卡卡西一起过着我们每天在我自己的坟头相遇、你想着我我想着你但绝不出来的暗恋大业,而不是现在这样凑堆看自己笑话。
想到这里,佐助更头疼了。
斑都能知道鸣人在学校里说了点什么,鼬必定知道得更多,搞不好他的兄弟——他心心念念不希望对方知道一丁点事情的长兄已然从鸣人那堆废话里推测出了大部分真相,怎么可能不尾随卡卡西他们出现在此地?
而几乎同时,这个年轻人所担心的画面即将到来。
是的,鼬来了,止水也来了。
众所周知一个将有话直说当成人生信条的人是不可能真正意义上做到完全保守秘密的,鸣人非常努力——在这点上卡卡西和鼬都觉得他确实尽力了,但鉴于套话的是暗部两代队长和奈良家的人,那小子自以为的所有谨慎都跟张纸一样一戳就破,但也就是如此反而让鼬愈发心惊。其实光看鸣人的表情和近几年几大隐村领导人变动的新闻就差不多能猜出来佐助去了哪里,九尾人柱力显然非常关注雾隐方面的动向,随着鸢的上位在意程度甚至到了他不再掩饰地直接找上自己要求知道得更多,这也是一直以来鼬试图突破雾隐村防御潜入进去的理由之一。
鸢这个人大有问题,而佐助显然在对方手上。
然而与担心佐助担心到夜不能寐的自己相比,鸣人反而在确定了鸢一系列动作之后松了一口气,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表现得非常轻快,虽然偶尔会在面对卡卡西前辈时露出一些微妙得无法解释的欲言又止,总体来说这份沉默和与之截然相反的动作向所有人透露出了一个信息。
鸢所代表的大麻烦被佐助解决了——兴许这就是为什么鸣人一再要求自己绝对不要去找佐助的原因,那可能是只有那个孩子一个人离开木叶才能完成的艰巨任务,而这也正是让鼬痛心无比的事情。
我的弟弟——我那如同白纸一样的弟弟到底曾经遭受过什么样的磋磨才会表现出这样无法信任同伴、无法信任自己的警惕行为?他不相信木叶、不相信卡卡西不相信自己甚至连鸣人都能义无返顾地抛弃。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刚睁开眼睛就选择离开木叶?又隐藏了什么样的阴谋让他甚至不能等上片刻,给自己一丁点交心的机会?
从佐助消失的那天起,这两个问题至始至终徘徊在鼬的心里,他迫切的——从鸣人在接到这个任务时露出的震惊与喜悦的表情开始——就一直期盼着能够在这里与佐助再见一面。
而止水想得则更多一点。
接到这个B级任务的时候,他、鼬和卡卡西一起见证了鸣人的变脸,震惊、狂喜、怀念、疑惑还有一闪而过的痛苦混在一起交织出了人类最为复杂的情感变化,要猜出一些东西显然不太困难,鸣人对这个任务印象如此深刻肯定是遇上过在这个年龄段完全无法应对的敌人,三四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拼死一搏之下诞生出的默契与互相肯定应该会成就一支非常完美的队伍,当然敌人是谁也不算非常难猜。
只是上一次明明是敌人,这一次又为什么会突然变换了身份呢?
雾隐方面的变动是否因为佐助介入?
随着佐助离开的时间越久,与鸣人相处的日子愈长,大家心中的怀疑却并没有消减反因为大陆局势的风云变化变得更深了。
他停下脚步,呼吸中咸涩的海风扑面而来,跨越千里海面带来的磷虾腥气,混着浪尖析出的盐晶,在春日暖阳里发酵成某种令人眩晕的味道。他抬起头,面向阳光看向十二点方向,一个戴着斗笠、身材消瘦的年轻人正站在那里侧头看向这边。
光拉长了对方的影子,在三岔路口劈出不一样的纹样,就像佐助这个人一样充满了矛盾却又始终如一。
“任务结束了。”佐助按住斗笠站在再不斩身边,鼬的查克拉在快速接近、鸣人的自不必说又大又亮跟个灯泡似得杵在自己面前,还有其他一干人等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他本来就不习惯于接受别人的瞩目,自然感觉万分别扭,况且直到现在他都没能想明白自己应该对鸣人、对鼬说些什么——无论任何东西都会破坏此时此刻整个大陆的微妙平衡,而一旦揭露斑和带土的所作所为无异于给木叶现在本就艰难的政治环境再来上致命一击。事实上,佐助在后者的问题上已经有了点解决方法,毕竟能对付带土的只有卡卡西;而能对付斑的只有千手柱间,一代目出马就没有什么镇不住的事情。至于轮回天生一个死人还是两个死人这种问题,他不打算去考虑。
“任务结束了。”他再一次撇了再不斩一眼,希望这个雾隐的鬼人能聪明地领会自己的意思,立刻离开不要再和卡卡西蹲在这里大眼对小眼了。但很遗憾桃地再不斩显然好奇这份工作的真正用意,试图从这微妙的气氛中推测出一些鸢的想法。
只是可惜的是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佐助)都不曾想到,鸣人是这样一个充满了意外性的忍者。
在漩涡鸣人刚才那段时间的反复思考(没有)、权衡利弊(并不存在)、听取意见(九喇嘛说了一堆他一个字都没记住),这个大部分时间判断局势完全凭借本能的一根筋七代目最终选择顺从自己的心意、做此时此刻他认为最应该做的事情。
他扑上去了。
温柔的金色查克拉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包裹住了佐助的全身,也让宇智波佐助略微迷惑停顿了一下。
年轻人的视线停留在鸣人的脸上,那画面与当年遗迹最后的景象几乎重叠到了一起,佐助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端详鸣人的样子了,但哪怕他再怎么试图忘记,风霜和岁月也依旧没有办法磨灭掉灵魂上的印记,也趋势着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
在斗笠掉落在地上的瞬间,鸣人吻了佐助一下。
“这一次,不是意外。”金发的年轻人将许久不见的黑发同窗紧紧抱在了怀里,“这次不是意外!”他无比坚定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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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苏丹的游戏真好玩啊((所以更新晚了((大家玩了吗
图图哥X宿敌我真的磕死!!!!
不过,我终于写到了最想写的那部分,高兴地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