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扉/鼬佐】重构

Naruto (Anime & Ma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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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扉/鼬佐】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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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意外转世到了木叶的未来,不过这个未来与他想象中不那么相同,熟悉的人似乎也有了意料之外的变化。二火扉带记忆转世if,会在原著之上进行修改。关系很多,但是只有斑和扉间、鼬和佐助是爱情线,而鼬和佐助的占比不是很高,主要还是斑和扉间,其余关系全都是友情向或者亲情向,请放心观看!很喜欢一些角色的cb关系,吃不到cb饭遂自己来做hh。以及前期斑含量极低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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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清狂意

秋日的星期六,千手扉间从火影楼出来时,时间难得还停留在黄昏。想着第二天是休息日,他决定放纵自己一次,朝着常去小酒馆的方向走去。

与他一样抱有放纵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小酒馆里人潮涌动,一时找不出空位可坐。没有店家愿意赶跑生意,小二露出为难之色,询问扉间是否愿意与人拼桌。扉间漫不经心扫了一眼店内,原本遗憾地打算下次再来,谁知看到角落一人,他顿了顿,迈步而去。

“哟,稀客啊。”斑看着眼前站定的人,挑了挑眉,“找我有事?”

“酒馆里没空位置了,宇智波族长可否赏脸让我和你拼一桌?”扉间轻描淡写问,丝毫没有尴尬之意。

“我们好像没有熟到能一起喝酒聊天的程度吧?”斑抱臂,虽是抬头看他,气势丝毫不弱,“我若是不赏你脸呢?”

“那我走人就是了,又不是今天非喝不可,兴致来了什么时候都可以。”扉间耸耸肩,满不在意,“就是错过一个打好关系的机会,你知道我大哥的性子,免不了要唠叨你。”

这个小酒馆离火影楼近,不少火影楼的人下班了都会来喝一杯。斑已经看到好几张有印象的面孔了,他们都在悄悄看着这里,视线盯得他火大不已。他翻了个白眼,到底是没赶走扉间。

“坐吧,你哥唠叨起来没完没了了,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和老妈子一样。”

“谢谢。”

扉间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在斑对面落座,点了一壶酒两碟小菜。东西上齐,扉间慷慨地把菜推到中间分享,斑却只是瞥了一眼,嫌弃地撇撇嘴:“不吃,不喜欢。”

哼,没品,全世界就你那破豆皮寿司好吃。

看在他愿意拼桌的份上,扉间宽容地不予计较,自顾自喝酒吃菜。

喧闹的酒馆里就他们这一角特殊,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主,酒桌上尴尬不已。待到半壶酒都下肚,扉间满足地长叹一声,毫无征兆抬头,刚好与来不及收回视线的斑四目相对。

“所以一直盯着我干什么?有什么想问的吗?”

“……就是很意外你这个工作狂也会来这种地方而已。”斑不自然地错开视线,摩挲着酒杯道。

“只是对工作负责而已,没谁是喜欢上班的吧。”扉间失笑,往自己的杯中添了些酒,“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不嫌弃的话我请你喝杯酒吧,上次任务多亏有你,一直找不到机会感谢你。”

上次扉间出任务是斑搭档一起的,一个总爱规划的理性派遇上另一个依赖本能的感性派,怎么想也很难顺利执行任务。两人在某一个关键节点出了分歧,斑认为扉间的规划出了问题,扉间则难以相信斑的直觉。结果就是斑没吵过扉间,负气离去,偏偏他一语成谶,扉间因为规划中斑指出的问题受了不轻的伤,最后还是斑察觉不对及时返回,救下了身陷囹圄的扉间。

因这一事,扉间回来后对斑的态度好了不少,面对斑的冷嘲热讽都鲜少再回击。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在那一事中伤到了脑子,被骂了一句你才有病才舒服。

说话间,扉间往一只空杯里倒满了酒,递到斑面前。淡淡的桂花香飘进了斑的鼻子,斑拿住酒杯闻了闻,颇为意外。

“桂花酒?”斑啜饮一口,清淡微甜的味道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

不带任何私人恩怨的说,他喜欢这股味道,于是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咂了咂舌回味舌尖久久不散的醇香。

“如何?”

“勉强还算不错吧。”斑口是心非嘴硬,“我以为你会喝清酒的。”

“那大概你对我存在很大的偏见。”扉间笑笑,又往斑的杯子里添了杯酒,低头状似无意提起:“一会儿要不要去我的实验室坐坐?或许有你感兴趣的忍术,就当是报答你了。”

“哈,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千手扉间是谁?是年纪轻轻就能创造出无数忍术的天才。谁会嫌自己的本事多呢?反正斑不嫌弃。

酒壶见底,扉间结了账,带着斑前往自己的实验室。

考虑到扉间实验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柱间把木叶最僻静的一角划给扉间建实验室,地方很大,足够扉间折腾了。饶是做好准备,看到满满一面墙的卷轴,斑还是不免心下震撼。

“你说,我得救你多少次才能把这些都带走?”斑指指扉间让人眼花缭乱的成果,难得流露出兴致,“给个机会?”

“机会可以给你,不过救我大可不必了。”扉间钻进某个地方翻找着什么,埋头说,“配合我做一个实验怎么样?”

“什么实验?”

“我称它为天性测试——或者直接点来说,是欲望服从测试。”

说着,扉间搬出一把椅子,甩了甩手上一看就很结实的粗麻绳。

“简单来讲,我会用绳子困住你,激起你某方面的欲望。如果规定时间你能撑住,这就算通过,我的实验室以后你随意进出,实验成果也会定期向你报告,如若不通过也不会让你有什么损失。如何,要不要试一试?”

“呵,放马过来。”

扉间可是给出了相当丰厚的报酬,坚强忍耐是忍者一生的信条,斑对自己的自制力一向自信,任由扉间死死将自己绑在椅子上。他想着,扉间最多是用幻术蛊惑他,如果搬出泉奈,他就忍忍,大不了日后私下使点绊子报复。可当扉间开始往他身体里注射什么东西时,他隐约产生了一丝不安。

“你往我身体里注射了什么?”斑扭头想看,奈何被捆在椅子上,视线有限,只能挫败作罢。

“没什么,经过精准配比的春药而已,顶多让你迷糊一阵儿,对你的身体无害。”扉间已经注射完毕,妥善将针筒放好,轻描淡写说了一句让斑瞪大眼的话,“说了需要激起你的欲望,性欲也是欲望的一种不是吗?”

“……该死,我就不该相信你这个混蛋。”斑咬牙切齿骂道,他早该知道的,扉间能开出如此慷慨的条件,实验必定不会像过家家一样简单,“多长时间算通过?”

“不长,一个小时,从注射结束开始算的。”扉间在他面前不远处坐下,托腮若有所思,像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清醒状态下你自然容易抵抗住欲望,我需要的就是你不清醒。如若不清醒也能克制住天性,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

他配的春药见效很快,如他所说,不一会儿,斑就觉得身体燥热难耐,意识也开始渐渐混沌。这种感觉比他预想中的羞辱更甚,他死死瞪着对面悠闲的人,那眼神恨不得把对方拆骨入腹。扉间则偏过头看窗外,指尖不紧不慢敲击着桌子,计时一样每一下都敲在斑的心上。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实验?”斑声音嘶哑问。扉间看不到的背后,他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以疼痛让自己清醒。

“我有打算组织一个直属火影的特务部队,抵抗欲望压抑天性是入门测试。”扉间倒是有问必答,耐心予以解释,“心性足够强大的人能用理智控制欲望,我观察了你很久,你是为数不多有资质能通过测试的人之一。放心,你是第二个实验者,在此之前,我已经用相同药剂安全通过了测试。如果你的自制力足够强大,一个小时不成问题。”

“哦?看来你认为你对我很了解?”

“姑且称得上吧。”

“呵,那你未免太过自信了,无论是药物配比还是对我的了解。”

说罢,捆绑住斑的绳子自身后断开,熊熊燃烧起来。扉间意识到危险,还来不及逃走,斑钳住扉间的手腕,将他拽了回来,恶狠狠咬住他的脖子。锐利的犬齿刺破皮肤,品尝到血的腥味,斑才满意地松口。

“送你一句话,千手扉间,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从小到大借着监视你哥的理由窥视我,别以为我一无所知。”

“既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所有的羞辱,我都会一一报复回来,就从今晚开始。”

明明只有一个小时的药效,斑在扉间的实验室硬生生从深夜折腾到次日黎明,折腾得扉间半条命都快没了,实验室也一片糟糕。大概当事人也累得够呛,扉间醒来时,斑还昏睡着,身上不少他抓出来或咬出来的伤痕,足以见得昨日战况之激烈。他头痛欲裂,忍不住踹了斑一脚,结果牵扯到了自己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仙人体果真神奇,受过这样的折腾还能生龙活虎。”斑笑着揶揄扉间,“现在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哼,下次找人测试我会减少药物配比,毕竟某些人身体素质可不如我们。”扉间阴阳怪气,结果被斑掐了一下腰,疼得倒回床上抽气。

“以后找别人做测试我会做第三人,我可不想属于我的成为人尽可夫的烂货。”斑冷哼一声,抱臂居高临下俯视扉间,“看在柱间的面子上,给你个忠告,不要试图掌控你无法掌控的,失控了可就不好玩了。”

失不失控的,还是扉间说了算,毕竟控制范围都捏在扉间手里。就目前而言,情况可没有失控。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斑送给扉间的话,扉间在心里原封不动还给了斑。

先前扉间所说的特务部队不是搪塞斑的理由,他将其取名为暗杀战术特殊部队,简称暗部,并把较为详细的方案交由柱间审核,柱间那边很痛快通过了,剩余怎么做行使权都在扉间手里。斑听闻此事自请加入与扉间一道,柱间感动不已,认为两个人终于想通了准备握手言和,当即同意,叮嘱扉间要和斑深入交流好好相处。

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以为的撮合撮合错了方向,深入交流深入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步。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特务部队史无前例,是一个大胆的构想,若想做成并非易事。即便有斑的协助——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斑的确帮扉间省了不少功夫——仅仅是方案上必须要做的都够扉间吃一壶的,更别说突发情况,忙得他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走到筛选人这一步,天性测试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扉间的条件严苛,能成功通过测试人的寥寥无几。若是不修改方案,恐怕暗部还没初具雏形就要胎死腹中了。

于是,休息日,扉间跑去南贺川僻静处,独自一人思索起对策。

大部分时候,无论什么环境,扉间都能让自己保持冷静思考,只有一时束手无策,他才会来到南贺川,用一种堪称折磨的方式让自己深入思考——将自己置入濒死之境,迫使大脑更高速运转,虽然危险,但行之有效。

暗部的事迫在眉睫,容不得他浪费时间,做好准备他便沉入水下。然而大概真的是他太久没用这个方法,身体先于大脑到达极限,他险些溺死在他熟悉的水中。若非斑有事来找他,恐怕他堂堂忍界第一神速就要交代在水里了。

“喂,一天天的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不是我有事找你你就真的要死了你知不知道!”扉间还在猛咳,斑揪住他的衣领怒气冲冲吼他,“你就这么不把你的命当命吗!之前要当诱饵也是,真的想死我现在拿苦无捅死你好不好啊!”

说着他竟真的掏出苦无,作势要刺扉间。扉间好不容易顺过来气,见一柄苦无抵着脖子,他虚弱地笑了笑,握住斑的手无力地往下压,指向自己的心口。

“真的想捅死我……往这儿……咳咳……正好顺了你的意……不是吗……咳咳咳……”

“……你个混蛋!”

应当是真的气狠了,斑手一甩,苦无擦过扉间的脸,留下一道血痕。不等扉间反应过来,他给了扉间重重一拳,万幸他还有点理智,打的是扉间的肚子,而非面门。

“嘶……玩笑也开不得,你这人真是。”

扉间捂住腹部蜷缩在地上,疼得泪花都出来了。斑骂了一句活该,气冲冲准备甩袖离去,扉间赶忙拽住他的袖子,任他怎么扯都不动,他只好又阴沉着脸转回来。

“你救了我我还惹你不快,是我不对,我和你道歉。”扉间渐渐缓过来劲,从地上站起诚恳道歉,几年相处下来,他多少也摸透了斑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找我什么事?”

“一定要这种情况下说吗?”斑嫌弃地扯了扯湿淋淋的衣服,没好气道,“晚上我去找你,如果找不到你人,你就死定了。”

“没问题。”

既然是在家,想来是些不能在公共场合说的话题。扉间准备了好酒好菜,晚上的时候,斑如约到来,没什么过多客套就进入正题——他在扉间的基础之上对暗部的资格测试进行了切实有效的改良,在与扉间探讨过后,方案得到了完善。推杯换盏间,暗部的建立就这样转危为安,扉间由衷敬了斑一杯酒,以此感谢斑的贡献。

“敬酒免了,你不妨在别的方面‘身体力行’感谢我。”斑耐人寻味一笑,刻意咬重了“身体力行”一词。扉间面颊一红,强装镇定抿了口酒,却也没说出拒绝的话。

当夜云雨,斑格外凶狠,带着某种发泄的意味。扉间身上都是他的咬痕,最深的甚至被咬出了血,扉间都忍不住调侃他是不是犯了狂犬病,下一刻便被他咬住了喉结。

“以后少再随便糟蹋自己的命,否则下次我会直接咬断你的喉咙。反正都是死,不妨死在我手上,你也说了,顺我的意。”

喉结处并不剧烈的痛是种警告,斑是真的被惹怒了。扉间低低应了一声,愈发感觉身上的咬痕滚烫疼痛。

暗部自此顺利建立,渐渐步入正轨,木叶也愈发安稳,前途怎么看都是一片光明。然而表面的欣欣向荣之下,暗潮悄然开始涌动,待到扉间有所察觉,一切都已经晚了。他从兄长那得知斑要追寻真正的梦想,已经离开木叶,不告而别。他没什么表示,只在刚好轮到他休息时一反常态没有坚持做完手头的事,甩手回家了。

深秋之时,扉间院子里种的银杏到了落叶的时候,整个小庭院金灿灿的,甚是美丽。斑是黄昏突然闯进他院子的,就坐在银杏树下,捏着一片银杏叶看得出神,扉间则看着他出神。等他们都回过神,扉间从地窖拿出自己珍藏的桂花酒,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人倒了一碗。

他们是一样的人,做了决定就不会回头,扉间无法挽留他,索性也不再说那些废话了。

不过,这大概会是他们最后一面了吧,斑还算有良心,没有真的不告而别。

这么想着,扉间口中原本清甜的桂花酒苦涩起来,喉头也像哽住了一样酸楚难受。

他以为这一夜会发生些什么,实际上,什么都没有。他们久违地相拥而眠,和以往每次云雨之后一样,斑什么都没告诉他,他也什么都没问,只是他们谁都没睡着。

天将破晓时,斑就要走了。扉间终究没有克制住内心的欲望,从背后紧紧环抱住他的腰,用力咬住他的后颈。斑吃痛地闷哼一声,竟也没推开他,只在他肯松口后侧身吻上他的唇。

斑走后,扉间终于强撑不住淡然表象,颓然地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晨光渐渐刺目,他合上眼,不多时,眼角落下两行清泪,浸湿了枕巾。

风筝的线彻底断了,扉间终于尝到了失控的滋味,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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