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泉】代价10.0（完结篇，上集）
距离第四起暗杀又过去了半个月，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依旧没能找到宇智波泉奈的踪迹，他真像一只鸟，落在雪地上爪痕转眼被覆盖。
“德川太郎最近回老家了。”宇智波斑点了点地图，“据说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在山梨县的某个豪华温泉旅馆住几天。”
“桃华和火核已经带人过去了。”千手柱间捏着自己的肩膀放松肌肉，“这一次肯定能提前拦下泉奈的。”
“你们都不了解泉奈。”宇智波斑皱眉，“这次我亲自去！”
千手柱间不能让宇智波斑离开东京，外面可不是他们自己的地盘了。“最近因为几起暗杀已经让他们盯死我们了，你我最好不要离开东京，不然真的有理说不清。”
宇智波斑烦躁地来回踱步，千手柱间使了个眼色让守卫离开，门被关上后，他拉过宇智波斑亲吻。“斑，因为泉奈，这个月你都没空理我……我要生气了。”
“发情能不能选时间地点？”宇智波斑伸手推他。
“我以前也不选时间地点，你从来不骂我。”千手柱间伸手去脱宇智波斑的外套，牙齿跟随而上啃咬雪白的肩膀。“你的心里只有弟弟吗？”他说着含糊的话，啃咬的力气越发增大，直啃得宇智波斑嘶嘶抽痛着后退拒绝。
“我不和你讲道理，把你肏晕到没有力气出门就可以了吧。”千手柱间笑着将宇智波斑按倒在椅子上，他认为是自己平日过于温柔平和了，才会让这个男人忘记了自己是用怎么样的手段得到他的。“扉间刚才派人来说，泉奈下一个落脚点他已经从山梨县那边的情报得到了，你是镇守东京的大将，非必要不能离开东京，这件事桃华、火核和扉间会处理好的，保证还你一个健康活泼的弟弟。”
宇智波斑正想继续挣扎，才发现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绑在椅子上了！“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居高临下，他悠悠然地解开皮带，含笑着拉开拉链，怒涨的性器拍在宇智波斑的脸上。“再叫，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他是如此地着迷宇智波斑，这个男人总是不合时宜，这几年不穿西服西裤打领带，还是旧时的和服，剩下的里衣在挣扎中松垮，两条长而有力的腿展露大半。这双有力量的腿可以折叠很多的姿势，但是他最喜欢的，是它们绕着自己的腰的时候，像妖精。
宇智波斑张嘴就要去咬千手柱间的东西，千手柱间更快捏住了他的下巴。“这可是让你性福的东西，要是断了怎么办？”
“我宇智波斑还怕找不到男人？”宇智波斑冷笑。
“说过八百次了。”千手柱间低头亲吻这张倔强的嘴。“斑，我会是你最后一个情人。”
#02
“扉间大人，确定了，德川太郎今天晚上就能到山上的汤泉旅馆。”若山隔着改良过的人力车的窗帘子低声说道：“我们住到旁边？”
他们一行人比千手桃华和宇智波火核更早离开了东京。
“不，我们不上山，就住山下的旅馆。”千手扉间沉吟半晌，又说道：“给他递张名帖，明天请他吃饭。”
“我们不是悄悄来的吗？”若山不懂了，“怎么还要大张旗鼓地递名帖？”
“他已经知道我们来了。”
“话虽如此……”
“我想躺一下，别问了。”千手扉间有点头晕，还未痊愈的伤经过长途奔波更加难受。
“好的，大人。”
他们所在的这一带汤泉旅馆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才能消费得起，因此就算若山和千手扉间只带了四个人足够低调，汤泉的主人也不敢丝毫怠慢，恭敬地给他们准备了最好的房间。
“那么，晚饭之后我就上山给德川大人递名帖。”若山在侍女的给她整理好繁复的衣衫后对千手扉间说道。
千手扉间正半躺在榻榻米上欣赏庭院里的雪景。“自他儿子被杀到现在，两年多了。”
若山等着他的下文。
千手扉间伸手拿了热茶暖和双手。“这两年他处处同我们作对，如果泉奈落在他手里，就完了。”
“泉奈会知道我们住在这里吗？”
“你递了名帖，他就会知道。”
“您认为泉奈今天一定会在这附近？”
“当然。”千手扉间低头咳嗽。“他已经是一名合格的刺客。”
“但是德川太郎不是德川长政，泉奈对这些人的认知还是太浅薄，之前的几次成功暗杀会令他轻敌。”
“所以我希望他能先来找我。”
“他会来吗？”
“我不知道，所以为防万一，递完名帖你在汤泉馆外等一等。”
***
宇智波泉奈弯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刀往一棵树上划痕做记号。他抬头看天，黄昏，鹅毛一样的雪花即将要把这片森林覆盖，但是幸好，再往上走几百米就有几所温泉旅馆了，而他今晚的目标人物，就在其中最豪华的一所旅馆里。他并没有走大路，只在石头和树木间穿行，天色完全暗下来时，他往旅馆的四周埋了几个包裹拉出引线，然后轻巧地从旅馆一个不起眼的边角位置跳了进去，继而翻上屋顶……
落雪了，整座汤泉热气升腾。宇智波泉奈身着黑衣贴着瓦缝一动不动。
“千手扉间来了？”下面有人冷笑一声。“他敢来我们的地方，是真不怕死，就请他明天晚上来吃饭吧。”
“是的，他就住在山下的旅馆，似乎早上就到了，说法是，这边的温泉有利于伤口的恢复。”
“那他实际为什么而来，为了那个刺客？”
“大人，现在看来，刺客就是那个在港口消失了的宇智波泉奈没错了！”
“我就等着他来。”
宇智波泉奈听到千手扉间的名字，走神缩了一下腿，碰到瓦片发出轻微的声响——
“在上面！是刺客！”屋里的警察几乎是立即觉察到了宇智波泉奈的存在！
宇智波泉奈已无路可走，只能落地迎战，他没想到对面人数如此之多，整个汤泉馆的所有房间都埋伏了人，就等着他出现，瞬间，他便被重重包围了。
从人群里走出一个人，五十岁出头，昂贵的和服说明身份非凡。他才走出来，身后立即有人将椅子放下。“我等你来很久了。”
“期待自己死期到来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宇智波泉奈手持双刀立于雪中。“你的儿子一定很期待见到父亲。”
“听说前几次杀人你都是用枪，现在怎么用刀？”
“腐朽的老古板就应该死在武士刀下。”
“我能活到五十多岁，是有原因的。”德川太郎微笑着打量宇智波泉奈，他的眼里没有复仇的恨，倒是有一些惊艳喜爱之意。“我的儿子活不到我这个年纪，也是有原因的。”
“看起来你并不为他的死而难过。”宇智波泉奈没想到眼前的人如此冷静可怖。
“我有很多的儿子，他死了我自然难过，也必定要为他复仇，但是那不是最重要的。这一带属于我大哥的封地，你今晚走不了。”德川太郎此刻忽然露出牙齿笑，像最老辣的狐狸。“得到你，才是我此行的目的……各种意义上的得到。”
这是陷阱。宇智波泉奈明白了，但是如果已经没有退路……他横刀斩雪。“我保证你连我一根头发都碰不到！”
***
在厮杀声中，隐藏在不远处的若山竟然听到了几声巨大的爆炸。她大吃一惊，立即招手让后面隐藏的几个蒙面人上去分散注意力的同时将繁复的外衣扔至一旁，弯腰自大腿间抽出短刀往另一个路径而去。
宇智波泉奈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身后杂乱的追逐声正在逼近。他先是确认手臂和脸上伤口的深浅，又胡乱地拔起一把干草擦掉长刀上粘稠凝固的血，刀刃已有缺口。他急促地低头呼吸，发现雪地上也有血，来自受伤的小腿，才感觉疼痛入骨，忽然有人无声息地捉住他的手，他大惊！回身就是一刀砍下去！
“是我！”若山偏头躲闪，吓出冷汗。“跟我走！”
“若山姐姐？”宇智波泉奈惊异。“你怎么在这里？”
“傻孩子！”若山恨不得敲他的脑袋。“先离开这里！”她不能大张旗鼓地营救一个刺客，只能拖着宇智波泉奈往山下逃亡。
#03
阔别两年，宇智波泉奈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满身血腥的模样和千手扉间见面。一脚跨进温暖的房间看到眼前白发的男人时，他几乎是立即浑身疼痛，往地上跪倒。
千手扉间伸手拽住了宇智波泉奈的手臂将人托住，才对门外的若山说话：“来不及送他走了，你去应付外面那些人，告诉他们，今晚没有人会离开这里，有什么话明天我和德川大人见面了再说。桃华和火核明早就到了，先按兵不动。”
外面那些人指的是德川太郎带来的警察，山梨一带属于德川系的地盘，现在敏感紧绷的时候，即使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也不敢只带几个人就过来找人麻烦。若山知道，千手扉间这次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宇智波泉奈的身份已经暴露。
“我知道要怎么处理，扉间大人。”若山心定下来，恢复往日的神色鞠躬着关门离开。
“我会给我哥惹很大的麻烦吗？”宇智波泉奈仰起头问。
“没有。”千手扉间伸手抚过他被雪花潮湿的短发，碰触那些伤口。“你做得很好，我们都想做却不敢做的事，你替我们做了。”外面隐约传来骚动吵闹声，千手扉间充耳不闻，无论明天要面对什么，今晚他只想拥抱着宇智波泉奈。“先洗一洗身上的血，里面有温泉。”
***
宇智波泉奈瘸着腿，忍着疼痛从温泉里湿淋淋地爬起来，他赤裸着身体，小腿上的刀伤又开始渗血，蜿蜒着雪色的肌肤落在地板。千手扉间用浴巾将他包裹住抱起放落榻榻米上。
这是如此安静温暖的时刻。宇智波泉奈盯着千手扉间看，觉得他瘦了很多，有些陌生。“你没死……真好。”
“差点死了。”千手扉间拿过一旁矮桌上的药水和纱布，他先是清理包扎了宇智波泉奈受伤的手臂，然后将伤得最重的腿搁在自己的腿上。
药水碰触伤口，宇智波泉奈条件反射地挣扎缩腿，千手扉间按住不让动，纱布一圈圈地绕过伤口，然后打结。他摩挲着宇智波泉奈的脚踝，手指顺着光裸的腿往上游走，走过伤口，停留在大腿的内侧。
宇智波泉奈已经忘记了疼痛，他忍不住歪着头喘息，每一根毛孔都在千手扉间的撩拨中无声呻吟。这种久违的的真实情欲在这两年的梦里反复出现令他大汗淋漓——他已深陷千手扉间强加给他的爱与欲里，再也无法逃离，也不想逃离了。
“你回来找我，一定是已经做好了觉悟。”千手扉间单手将宇智波泉奈受伤的那条腿岔开，然后身体在两腿之间压上去，俯身亲吻被温泉的热气氤氲得艳红的双唇。“是不是？”
“……是。”宇智波泉奈屈服了。他没有受伤的那条腿勾住千手扉间的腰。“我是你的了。”
千手扉间很满意这个回答，他的小鸟绕地球一圈寻觅自由，最终还是自愿回到了他的“笼子”里。
宇智波泉奈将千手扉间的衣衫从肩膀处脱到腰间，露出上半身心脏处的伤疤——那道伤痕不大，短刀的尺寸，已经愈合。他看着却头皮发麻。“我问你，刺客真的和我那么像吗？”
“我不确定，我没见你那样对我笑过。”千手扉间将宇智波泉奈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伤疤上。“他像是深爱我，朝我奔跑而来索要亲吻。”
“既然我不会那样笑，你为什么会上当？”
“你的脸总是让我着迷。”千手扉间低声说话，字字句句氤氲情欲。“我是这么的喜欢你，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你的身体里。”
“我的容貌总会老去，你喜欢的表面的一切都会慢慢枯萎。”
“你想要什么承诺？我以为我的表现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我想要很多承诺。”宇智波泉奈将手掌贴合千手扉间的心脏。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谈判的筹码，之于他和千手扉间的爱情与欲望。“你跟着我念好吗？扉间，曾经你问过我的问题。”
“好。”
“说，你愿意。”宇智波泉奈隔着手掌亲吻千手扉间的伤口。
“……我愿意。”千手扉间听到这，低头凝望宇智波泉奈的发旋。
“说，你是心甘情愿的。”
“我是心甘情愿的。”
“真的喜欢宇智波泉奈吗，喜欢他的一切。”宇智波泉奈的指尖划过千手扉间的心脏。“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答。”千手扉间要他的身体，要他的臣服，还贪恋他的感情，他现在愿意全数付出以换取一个让他真正心甘情愿被“囚禁”一辈子的回答。
冬日的月光很冷，却很动人，千手扉间的声音和月光一样动人。“比喜欢多一点，也比爱多一点，比你想象的和现在开口索要的更多一点。”
“我听不明白。”宇智波泉奈霎时间红了眼睛。
“我想和你共度余生的意思。”
宇智波泉奈现在终于能将千手扉间的爱情与性欲理解透彻了。室内的温度是如此滚烫，将他蒸得满身薄汗，无法呼吸，他需要发泄这无路可逃的喜悦和慌乱。他拉扯开千手扉间的腰带，叼在嘴里仰起头露出纤长的脖子。
千手扉间拿过腰带，用眼神询问已经被他彻底征服的人想要什么。
“捆绑我，鞭打我，肏我，射进我的身体里，杀死我。”
“除了最后一项，其他的我都很乐意。”千手扉间将宇智波泉奈的双手捆绑，指尖往他的胸膛上挑逗。“让我看看两年过去了，你忘记了没，这些，和这些……”
宇智波泉奈低声呻吟，千手扉间的折磨是带着毒药的蜜糖，他愿意满身伤痕地溺死在毒药里。待到游离的意识回笼，千手扉间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他后穴抽插不止了。他歪着头喘息，眼泪止不住地流。
千手扉间玩弄着这具令他甘愿付出下半生的肉体——如此美艳，脆弱，情欲遍布，勾引出他心中暴虐的野兽——没错，捆绑他，鞭打他，狠狠地肏他，掐住他的脖子高潮，然后射进他的身体里！他一手拿过矮桌上的蜡烛倾侧宇智波泉奈的大腿，朵朵梅花浮现，比汤泉馆外满山的野梅花更艳丽。
“啊——！”宇智波泉奈疼痛地挣扎呐喊，他挺起薄薄的腰，线条毕露，硬挺的欲望被千手扉间握在手里喷薄而出白色的浆液，他已经高潮了。两年了，他终于将那些在梦里折磨他的欲望发泄殆尽，只有千手扉间，只有千手扉间能让他这样轻易地到达高潮。
“我还没有插进去。”千手扉间摊开手掌，粘稠的白色浆液顺着指缝滑落，他当着宇智波泉奈的面舔舐手指，轻笑。
宇智波泉奈眼前只有粗硬而微微弯曲的性器，它即将穿过他的身体，填满两年的空虚，将他引领至新一轮的高潮。
“吃吗？”千手扉间看到了宇智波泉奈的渴望，他挺了挺腰，将傲慢的勃勃跳动的凶器递到宇智波泉奈的嘴边。
“吃。”宇智波泉奈张大嘴巴，以唇舌含住了鹅蛋大小的龟头舔舐。他羞耻于自己淫兽一般的贪婪，又无法克制自己欲望，他用千手扉间的性器将自己的嘴巴撑到极限，吞吐，啃咬，容许它插进喉咙往更深处跳动抽插着折磨自己。
宇智波泉奈需要剧烈而狂暴的快感。
千手扉间怀念宇智波泉奈的长发，以前他跪在自己双腿之间时，它们会像瀑布一般散开覆盖至饱满的双臀，两瓣之间的裂缝总在吞吐动作中隐现。然后他可以揪住这把长发，强迫他抬头同自己对视，再射进他的喉咙里……不过短发也行。他揪住宇智波泉奈乌黑的短发，最后一挺，将自己的性器彻底送进了宇智波泉奈的喉咙深处……
宇智波泉奈被呛得瞪大眼睛，千手扉间不肯松手也不肯拔出，他只能艰难地吞咽，还是有许多白色的浆液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脖子滑落。
“我喜欢你这样。”千手扉间终于将凶器抽出让宇智波泉奈换气。“无论是以前不肯就范的硬骨头，还是现在自愿的淫兽，我都非常喜欢。”他捏着宇智波泉奈的下巴说话。“你能自己坐上来吗，忠诚你湿淋淋的肉洞的空虚欲望。”
宇智波泉奈是跪着张开双腿的，他的后穴早已水淋淋，空虚而火热。他用膝盖将千手扉间推倒在榻榻米上，骑着腰将自己的肉洞坐了下去——狭窄而温暖的甬道被狰狞的性器彻底贯穿，他咬着牙软下腰适应千手扉间的巨大，瞬间浑身发抖，神智涣散，脑袋嗡嗡作响。
而千手扉间却挺腰往上一顶，彻底撬开了宇智波泉奈的牙关。宇智波泉奈濒死一般张嘴呐喊：“啊——！！停……停下来！”，简直要晕死过去了。
千手扉间将不能动作的人翻转，换了后入的姿势，他紧紧捏住那两瓣水光潋滟的臀肉，不要命地打桩一般以自己的肉刃宰割宇智波泉奈的身体，他不管不顾宇智波泉奈的求饶，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插进去再抽出来，粗暴而凶狠，肉体相撞的“啪啪”声音在逐渐寂静的冬夜里尤其响亮。
致命的快感让宇智波泉奈呼吸艰难，双腿发软，他数次试图跪得稳一些，又每每被千手扉间肏着往前移动，而当他想往前爬行逃离时，却又被掐着腰拖回来肏得汁水横流。他快要死了，是他自己说的“杀死我”，而千手扉间真的将凶器插进了他的肚子里，顶着薄薄的肚皮露出那样可怖的形状……但是，他喜欢被这样肏干，被这样填满，千手扉间就在他的身体里——他是属于我的。——宇智波泉奈在欲望汹涌中露出微笑，千手扉间是属于我的。
千手扉间在宇智波泉奈的肉穴痉挛抽搐中射了出来，他掐住已经布满红痕的臀肉将性器抽出，身体分离时，“啵”的一声响动，白色的精液自合不拢的肉穴中涌出。他拆除捆绑宇智波泉奈手臂的腰带，塞进了被肏得烂熟的洞穴中堵住自己的精液流失。
宇智波泉奈已经力气尽失，他任由千手扉间摆布——将自己的双腿打开露出被凌辱的洞穴，然后塞了腰带阻止合拢。他听千手扉间的动静，是纸张被铺开的声音——艰难地睁开眼看，千手扉间竟然又在画他被肏干完的场景。
“这样你就不会老去。”千手扉间披上衣衫，低头描线。“永远年轻。”
宇智波泉奈沙哑着声音。“变态……”
“你爱这样的我，不是吗？”千手扉间站起身，拿过接近燃烧殆尽的蜡烛，盘腿坐在宇智波泉奈的身边。他一手举着蜡烛，一手去抠挖像梅花一样红艳滴血的乳尖，看着它肿得更大，听着破碎的呻吟声，他将最后的热蜡滴在那红艳艳的果子上——
“痛！”宇智波泉奈像被扔进油锅的鱼一样翻滚，千手扉间按住他，一滴一滴的蜡落在肌肤上形成痕迹，和乳头一样的颜色了，真漂亮。他心满意足地扔掉蜡烛，叼住那被热蜡折磨得更加胀大的乳头啃咬。“我想喝奶，等处理完这次的事，我要喝一晚上的奶，你等着。”
宇智波泉奈在这种变态的折磨中彻底晕死过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