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扉/柱扉】传道解惑

Naruto (Anime & Ma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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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扉/柱扉】传道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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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Summary:宇智波镜第一次在千手扉间家中留宿,欲图不轨却又缺乏经验。扉间作为年长者,只能暂时扮演师长角色引导他。
Note
Warning:我流镜扉,镜21扉36,犬系处男镜×经验丰富扉(经验是和柱得来的,但绝对没有代餐和替身梗,打个柱扉tag防误入雷)。柱已经去世,现在是扉就任火影的时段,镜扉已经确认关系。ooc可能有,介意慎入。

宇智波镜捏着手里的小铁片,带着一点忐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拧动。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冷清的气息传来,镜在意地往里望去,室内的陈设也初步显露在他视线中。

他将钥匙珍重地收好,规规矩矩地脱去忍靴,踩进厨房将提来的食材处理起来。千手宅的厨房构造镜有点不熟悉,他只能庆幸自己为了以防万一连调料都带齐了,再怎么不熟悉设施也不会影响等会儿给扉间大人准备的晚餐。

趁着炖牛肉的空隙,镜往灶洞里添了两把柴,这才暂且坐下,伸手感受着火焰的温暖,感到方才身上的寒冷感终于被烘散了不少。钥匙是千手扉间给他的,扉间日常忙得团团转,相对而言还是上忍的他显得空闲不少。镜早有照顾扉间起居的意思,只是在软磨硬泡很久以后才拿到了钥匙,也是在更久之后的今天才能凑着两人都有空的时候。

镜搓了搓手,望向会客室处。墙上裱挂着看起来很有水平的书法,按照泛黄程度来看已经是之前的老古董了。室内的氛围与装潢大气低调,却又时刻弥漫着缺少人气的冷清感,这或许就是某些古宅的共同之处。

“扉间大人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啊...”镜喃喃着,打开锅盖试了试汤底,满意地控小了灶火。也对,据说千手家有四兄弟,但从战乱年代活下来的也只有柱间扉间兄弟二人。柱间去世后,扉间来不及悼念便紧锣密鼓地顶替了柱间的工作,日日忙到深夜,镜还清楚地记得当初那段日子里,扉间眼下明显的青黑。

玄关传来的轻响将镜的思绪拉回,镜睁大了眼睛望过去,恰好与刚刚关上门的扉间对上视线。

“你来了,镜。”扉间点了点头权作招呼,将手里一叠准备晚上完成的文件放下,寻了砚台压住。下一秒,他凭借感知连忙转过身迎接青年人的拥抱,险些被大狗一样乱蹭的人弄得跌倒。

“扉间大人,欢迎回来!晚餐马上做好了喔!”镜将下巴埋进扉间颈窝,鬓角的柔软卷发在他面颊不断磨蹭,“您辛苦了,御神袍交给我就好!火影帽也是!”

看着殷切接过衣帽挂上衣架的人,扉间也不由得勾了嘴角。脱了外衣的他内里只穿一件简单的黑色高领紧身打底,看上去比平日的样子瘦很多。他捏了汤勺将分餐配好,炖肉湿热圆满的香气满溢鼻腔,仿佛这就是家久违的热度,扉间猫儿一般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用过晚饭,镜一定不让扉间洗碗,扉间便只能取过那叠文件,提前开展了工作。听到厨房门的轻响,他知是镜已经打理妥当,便道:“你先去沐浴吧,我还有四份文件要处理。”

镜踱步靠近,从背后抱住还握着毛笔的人,依恋地吻住他的后背。“可是...可是我想和您一起洗澡...”

扉间没说话,镜不免担心自己是不是太过任性惹他烦了。他讨好地蹭蹭扉间的背,刚要开口找补,却见对方微微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您,您同意了!”镜微微愣神,强压心中激动,一下子跳起来往浴室跑去,“那我去准备热水!”

被留在原地的人看着年青人充满活力的背影,忍不住勾了嘴角,连平日锋利的眉眼也柔和起来。

等到扉间完成工作,取了换洗衣服前往浴室时,镜已经在浴缸中等候一会了,他小心地维持着恰好的水温。扉间踏进浴室,关上门,随后便利落地除去衣物。镜偷偷斜着眼睛瞄过去,在隐隐绰绰之中只能看见一抹突兀的白影。

镜的耳根慢慢爬上绯色,随后很快转变为熟红。他眼睁睁看着扉间一丝不挂地跨进浴缸,从上到下所有的部位都因为近距离而被他看光了。扉间不像其他因为风吹日晒而饱经沧桑的忍者,他的肌肤是瓷白细腻的,美玉一样晃眼温润,该说是上天的馈赠吗?

镜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具完美肉体,一时间竟不知将目光停放在哪处才不会冒犯。他眼神飘忽,低着头不敢做声,这反倒引起了扉间的注意。“怎么了?”扉间抹了一把被沾湿的头发,他面颊上的三道红痕因水汽的缘故更加显眼,仿佛是树干上三条新裂的伤口,马上就要汩汩地流出鲜红汁液来。

“没事...”浴缸再大,要同时容纳两名成年男性也还是有点吃力,他们的腿被迫贴在一起。镜的喉结滑了滑,扉间的任何细微动作都会带动水波刺激他,交往这么久,第一次有苦涩无奈的表情在镜脸上出现。

“...不舒服吗?”扉间贴近,揽过他的后脑,让两人的额头相抵,测试体温。镜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蒸发了,面对对方那探究的红眸,他无处藏身。

镜的阴茎肿胀起来,它可比它的主人直率得多,很快便毫不客气地抵住了扉间的腿。扉间低下头确认,镜在他的目光中紧张地收缩小腹,带动得那根阳具也一翘一翘地雀跃着。

扉间挑眉,拿过毛巾开始擦拭头发上的水渍,边道:“我马上洗好了,你随意吧。”镜知道对方想要留给自己私密空间,但现在这样未免有些...平心而论,镜不想让事态再往相敬如宾的方向发展,毕竟他们已经交往很久了,他虽然害羞,但也不是对伴侣完全没有欲望。

何况这次他来的时候就发誓一定要真正占有扉间。

镜想凑过去,但下身竖着什么的明显不是好的氛围,他便抓过一边的毛巾浸湿了系在腰间,靠湿毛巾的重量将他那根乱翘的东西压下去点,至少不会看着特别明显就是了。他探身,将双手分别撑住了浴缸两边,也将扉间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扉间大人...可以和我做爱吗?”

镜紧张地盯着他,等待着扉间的判决。他可能会被骂,或者被说不知廉耻什么的,不过更有可能的是扉间会简洁地拒绝掉——因为明天还是工作日。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扉间只是淡淡答了一声“好”,接下来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镜的脸通红了。做爱...做爱第一步要干什么?他慌乱地搜寻记忆,但很显然,临时抱佛脚没有用,何况他是毫无经验的雏儿。总之,先亲吻一下吧,亲吻总是必备的。他这么想着,缓缓捧住了对方的脸颊,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厮磨起来。

扉间的唇很软,很好亲,比平日总是冷淡地抿着的状态更加诱人。镜几乎有点痴醉了,他用牙尖轻轻啃着那两瓣软肉,吸吮它们,试图往里更深一步地探寻。扉间默许他这么做,他能感觉到贝齿为他留了通道,这点缝隙足够他将对方的舌尖勾出来亵玩。舌与舌互相纠缠的地方响出粘腻的水声,镜只管亲吻,又吸又舔,完全将对方当作诱人糖果那样掠夺每一寸领地。

不过,在亲完以后他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他的手在扉间身上胡乱摸索,最终只能下移握住对方软垂的阴茎试图刺激它,却又沮丧地发现对方似乎不是那么有兴致,总之勃起的速度很慢,让他有点着急了。不会是自己赶鸭子上架了吧,镜为难地响想,如果扉间只是为了他舒服而配合他的话,他也不想继续下去了。

胡思乱想之间,却听得对方一声低笑。镜犹犹豫豫地抬起眸子看他,扉间脸上弥漫着堪称纵容的表情,或许是怕对方难堪,他只低声道:“不要着急,我会教你的,镜...”

扉间的手指搭上镜的颈侧,抚摸着突突跳动的动脉,指腹一路滑到喉结,按着那块软骨揉了揉。

“...我会教你,该怎么做才会舒服。”

 

扉间的性经验来源于早年,他的兄长千手柱间还在位一代目火影的时候,不,或许要更早。板间死于战乱后,千手家唯二存活下来的两兄弟便时常担心对方离自己而去,某段时间内,柱间和扉间都表现出对对方过分的依恋与爱,而这对于青春期的少年而言,似乎很容易就会变质为情人间的爱恋。

时光荏苒,等到柱间的成年礼那晚,扉间已经学会该怎样舔吮柱间的肉棒,才能让对方很快射出精液来。之后的岁月里,柱间变着法地开发自己寡情的弟弟,让他变得只能为他一个人高潮。

柱间逝世后很多年,扉间都没有再找过恋人,也不曾与谁做过。他的身体逐渐变回习惯做爱前的样子,也更加严肃寡欲。性爱这一项目仿佛被他从生命中剔除了似的,或许只有睡醒后自然的遗精才能让他的生殖系统排空多余的种子。

现如今,青年人低声下气地求他做爱,不得章法的舔舐与抚慰勾起了扉间久违的兴趣。他并没有在镜身上看到柱间的影子,不,他们本就是不同的人,扉间不会因为谁而联想谁。只是作为有经验的年长者,尽管那经验已经有点模糊,可他还是有引导年青人的义务。

为了避免狼狈,他们还是擦干了身体,将浴室收拾干净,转移到床上继续方才的“教授”。

“首先是前戏,需要刺激伴侣的敏感点,让伴侣更好地投入性事中,方便之后的交合。”扉间的浴袍散乱,在讲述理论时不由得带了点平日的严谨感,“我的敏感点是...嘴唇,耳根,喉结和乳头,可以试着照顺序爱抚这里。其他的地方,如果你想碰,当然也可以,不过我不建议操之过急...唔...”

他还没说完,镜便热情地吻上来,将他的嘴唇吮吸得啧啧作响。剩余的话语被他霸道而理所应当地堵进对方的喉头,扉间最终还是妥协地缠上他的舌尖。他抱住青年人结实宽阔的背脊,掌心在他肌肤上安抚性地摩挲着,用指尖描摹脊背中间肌肉凹陷的形状。

不知道亲了多久,亲得扉间的嘴唇都有点肿,镜才依依不舍地与他分开。他轻喘着,唇也染上了嫣红的色调,回忆着方才扉间的示意,摸索着用刚刚亲热的嘴唇去吻扉间的耳根。

甫一接触到那片肌肤,异样的热意便令镜着实惊讶。扉间的体温相对而言偏低,就连发红的面颊也是温热的,没想到耳朵这边会有这样惊人的热度...难道是这一块肌肤偏薄的缘故吗?镜不再多想,找准了角度舔上耳根,试探着含入涨红的耳垂。他只觉得身下人的身躯猛然一颤,手指扣紧了他的胳膊。镜不敢怠慢,连忙吮着那片软肉用舌尖逗弄,同时另一手悄悄爬上那边耳垂揉搓。

“唔...”扉间闭紧的嘴唇里泄出一声闷哼,他将唇贴上镜毛茸的发顶,缱绻地吻了又吻。他的耳廓将镜的口腔都捂热了,后者再次轮流舔了舔,似乎已经兴致不高。

“接下来是,是喉结。”扉间提醒道,驯顺地仰头暴露出那块脆弱的软骨。镜像是循着气味找来的猎犬,谨慎地啄吻那块,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抚触颈侧。扉间的脖颈并不纤细,但白皙异常,平日这脆弱的部位被包裹在铠甲、毛领或高领紧身衣等防御里面,没有太多得见天日的时光。青色的血管隐隐从皮下透出颜色,随着主人偏过头颅,形状完美的胸锁乳突肌便刻出了线条——镜没能让自己等太久,他将舌尖嵌入那些肌肉的凹陷,用自己的气味与唾液为爱人的身体打上标记。

有了一些经验后,镜感到胸腔底部涌上了一股特殊的大胆,这股情感怂恿着他抛弃这种按部就班的挑逗方式,他想要做出一些更刺激的行为来刺激爱侣的神经,想看扉间颤抖、惊呼,为他忍耐快感。

他最后在喉结处轻咬一口,留下一枚淡淡的牙印,引得对方发出意外的鼻音。镜没有再停留,他用力扯开浴袍的束带,将那衣衫剥得更开,随后便重重啃上有些凹陷的左乳。

这还是镜第一次看到所谓的“陷没乳首”具体是什么样子。扉间的乳晕偏淡色,乳首嵌在那团软肉中间,浑然一体,甚至连舔舐都感觉不到凸起。“为什么...是这样的?”虽然已经有猜测,但他还是叼着本应该是乳头的位置磨了磨。

“唔...只是,发育不足而已...”胸前传来的快感异常强烈,扉间的呼吸已然开始混沌,眼眸也半眯了起来,“你...再舔舔它,多舔舔就会...”

镜依言用舌尖抵住似乎是乳头的地方,像是熊仔学会用舌头挖掘一罐蜜,本能地打着圈舔了起来。这样强烈的刺激立刻转化为快感击穿了扉间的大脑,原本只是半勃的阴茎顿时怒张,顶端迫不及待地流下一滴前液来。左胸的乳粒也不负努力地硬挺膨胀起来,镜坏心地用嘴唇抿住轻轻拉扯,果不其然得到了身下人格外激烈的反应。

另一边的乳首还没有得到抚慰,但方才的吮吸太过刺激,带得它也有些凸起。镜用带茧子的手指按住那小小的肉粒搓了搓,不知为何,他偏不想照顾得十全十美。

“接下来该怎么做,扉间...老师?”他抬起头,那对眸子黑沉沉,鸦羽也似的睫讨好地眨巴着,却无端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扉间被那一句“老师”惊得清醒过来,方才的羞耻话语顿时全涌入脑海将他拷打了一遍。虽然按理而言镜不该叫他老师,但扉间对于小辈总有特别的纵容。“你躺下来,我帮你舔舔...那里。”

镜背后靠着床头的木栏,看着扉间那张刀削斧凿般的脸庞埋在自己的耻毛间,忍不住急促了呼吸。那根肉棒早已硬得无以复加,此刻很有存在感地翘在扉间脸旁,涨得通红的龟头极具侵略性地抵着他白皙的脸肉。扉间没有停留太久,他握住那根阴茎,先用指尖划过那几近完美的上翘形状。

“很漂亮。”扉间点评道,镜的脸突然“腾”一下红了个彻底,只好偏开目光唯唯诺诺地应着。顿时他感到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吞没了柱身,镜收回目光看着胯下,扉间瘦削的脸颊已经被吞进嘴里的阴茎顶出一个弧形。灯光下,他垂下的眼睫打下大片阴影,没了那对红眸的凝视,上挑的眼尾多了份勾人的欲念。他间卖力地吞吐,老实说他的口交技术已经很生疏了,但他总还是记得一些技巧。舌尖细细舔过敏感的龟头与冠状沟,看着年青人的小腹随着他的挑逗而无措地收紧,扉间满足地吸吮,舌尖发了力去钻那顶端小孔。

“...呜!!”镜没能忍住,他和其他初经人事的雏儿一样,老手的口交对他们而言太过刺激了。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求饶般的呜咽,甚至没能做到抽出自己的东西,便精关失守射进了扉间的嘴穴。“对不起!扉间大人!您...”镜的双眼因为剧烈的高潮有一段时间的失焦,他从没有想到过射精能是这么舒服的事,方才超乎想象的快感仿佛只是一场梦,但龟头残存的酥麻又提醒他这是现实。

“咳咳...没事。”扉间被突然爆发的精液呛了一口,但他只是捂着嘴微微咳嗽了一会,随后便重新张开嘴向镜展示,“咽下去了,很好吃。”

镜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才为他口交过的嘴穴,连勾玉什么时候在自己的眼瞳中浮现都不知道。扉间殷红的舌面上还残余着些许白精,嘴角有混着唾液、前液与精液的淡乳色液体顺着下巴滑下。也许他意识到了这一点,便抿起嘴唇,舌尖很快地一舔,将即将滴落的混合液勾回嘴里。

镜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的眼眸早已变成猩红色,三枚勾玉在眼中疯狂旋转,但扉间早已敏锐地注意到这点。似乎给小孩的刺激有点过了,他想,刚刚的展示完全是习惯所为,并不是有意撩闲,没想到将纯情的小孩刺激成这样。扉间尴尬地笑了笑,主动将浴袍完全扯下,拉过镜的手,往他掌心挖了一大块润滑脂膏。

“帮我扩张,好吗?”扉间顺着镜的姿势跨坐在镜的身上,手指描摹着他乳粒的形状,尽量帮助他从不应期中缓过神来,“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的时候就可以进去了。”

感受到身躯传来的重量,镜的目光逐渐清明。他眼中的鲜红缓缓褪去,黑夜的沉稳重新占据了青年人的思想。

“好...”镜为方才的失态感到赧然,他以三指简单将那些脂膏揉开,直到它们从固体变成粘腻的液态,这才缓缓摸索着探进尻穴。扉间面对着他,他没办法看到尻穴的形状,只感觉那些肉壁吸得很紧,几乎令他的手指没法顺畅地勾动。镜旋转着手指试图破开这些吸力的桎梏,却只能让受足了刺激的肠肉适得其反而已。

“找一找我的...前列腺...”很久没有接受过扩张,扉间同样不好受,后穴的刺激强烈到有些超乎寻常,身体深处被开发熟透的记忆缓缓涌了上来,让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微不可察的颤抖,“在靠近...腹部那一侧...咕!!”

他没有来得及说完,因为镜的手指已经误打误撞按到了那里。原本已经有些放松下来的穴肉再次死命绞紧,将镜刚刚才尝试着插进去的第二根手指完全卡死在一半的地方。

“扉间大人...”扉间的双眸有明显的失焦,镜不再动弹,只是担心地看着他,又揽过他的肩膀,尝试着用吻唤回对方的神志。“我...我没事,继续...”扉间咬牙忍着,他前端流出的液体已经多到沾湿了镜的腹肌。身体竟然那么敏感...他有些担心地咽了咽,难以想象待会被突破的感受。

扩张在兵荒马乱中结束,扉间执意要骑在上面,镜也只能作罢。害怕刚刚那种毫无预兆的灭顶快感,他几乎是立刻便认定由自己来掌控节奏比较好。扉间直起腰,扶着镜已经回复到满状态的肉棒,缓缓顶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镜被这温柔乡的紧致与包裹吸吮到小腹都开始失控地抽动,反观扉间更是被撑得无法动弹。

“慢一点,慢...”扉间喃喃道,支住镜的身体,开始以极慢的速度吞吐,给足两人适应的时间。尽管刺激且难受,但人的适应总是很快,镜已经有点不满足这样隔靴搔痒的吞吐,他的阴茎早已涨到极致,钝痛混合着快感不断折磨他的神经,让他几乎要疯了。镜又难熬地等了一会,确认扉间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便冷不防扣住对方的腰部,往下更快地一按。

“呜啊...”先前还能勉强忍住的呻吟防线此刻极速崩溃,腺体被狠狠碾过,随着白光在扉间眼前炸开,爆炸般的快感也几乎摧毁了他的理智。“不...轻点...镜...”细微的求饶声夹杂在混乱的喘息中,连他自己都听不分明了,遑论忍到极限的年青人。镜按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吐出来太多,随后便是吞进去更深的部分。穴肉死死绞着对方的阴茎,而扉间自己的阴茎则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泄出一次,巨量的精液几乎喷得到处都是。

镜犹不尽兴,抽插的频率变快确实能缓解阴茎的胀痛,但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射在扉间体内,用自己的精种将对方打上标记...镜猛地翻身,将扉间压进柔软的被褥里,进一步将他的双腿折向空中。天生上翘的肉棒得以更好地抵住腺体磨蹭,对于扉间而言这场性事简直是甜蜜的高潮折磨地狱。长久没有得到抚慰的穴肉想起了从前的调教,它们形成了肌肉记忆,知道该怎么讨好入侵的东西,而缺乏训练的扉间本人只能无力地承受镜的冲刺,他的五官早已因灭顶的快感而扭曲,那对上翻的红眸如同烛火一般缓缓明灭着,在他自己一手挑起的欲海浪潮中沉浮挣扎。

镜安静下来,他的胸腔深处发出类似护食的小兽一般的声音。被汗水打湿的卷发乱糟糟地粘在他的脸侧,他没有急着抽出来,只是安静地堵住自己射进去的东西,让身下人染上更多宇智波镜的气味。瘫软失神的扉间被他揽过,镜细密的吻落在后者湿红的眼尾,留下一点克制的吻痕,如同结课时给优等生敲下的章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