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力的双手颤抖着推拒着身前人的胸膛,那微弱的力道断然不足以让那人停下凶狠的撞击,势必要听着他的哭泣求饶才肯缓下动作。
柱间抱着斑让他落座在自己怀中,勃发的下体破开紧窄的穴肉直逼最深处的软弱,酸麻和剧烈的快感让斑哽咽着,说不出话。想要扭腰躲开过分的刺激却被宽大的双手牢牢禁锢,随着柱间猛地挺身,双手朝着反方向使劲,斑忍不住射了出来,透白的体液喷溅到柱间的腹部。
柱间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只是张口咬住他硬挺的乳粒,埋头苦干。
“不要……哥哥……柱……柱间……哥哥,慢……求你了……”斑还没缓过劲来又被柱间的动作拖向新的高潮。
斑生病了,柱间和大家这么说。
斑没有继续上学,因为他有一天突然不见了踪影。泉奈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报了警,警察却告诉他查无此人。
泉奈气昏了头,他知道柱间肯定和这事脱不了关系,于是揪着扉间的领子要他去问柱间,否则他就亲自去问。
扉间可以想象兄控的泉奈提刀上门的样子,或许还会在杀了柱间之后觉得不够把自己也干掉。
扉间还想活命,扉间给柱间打电话,电话里的柱间是一问三不知的傻愣子。扉间也没法子,只能实话同泉奈讲。
只是扉间不知道,柱间在和他通话时还在亲吻失神的斑。
“斑,斑,叫我的名字。”柱间像是过去的好哥哥,温柔的牵起他的手,替他梳理好碎发别到耳后。
双手都被放在柱间的脖子后方,柱间要自己搂着他,像所有亲昵的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可他们不是情侣。
“哥哥……不要这样了……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会道歉的,这么久不回去泉奈会……”
“不行。”柱间深黑的眸子盯着看他的时候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斑没有做错事情,但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别想再像过去那样欺骗我。”
带着薄茧的双手滑向身下私密处时斑还是忍不住哭了,他不想……身子比脑子更快的想要逃离,可还没下床又被柱间拖回原处。
“你看,我稍微松手斑就会逃跑了。”
柱间诞生在这个世上的时候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因而没见到斑他的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大人的芯被套在了小孩的身子里,重新长大一回,相比其他人,是早熟的多的。几年后扉间诞生,柱间欣喜过,查验发觉扉间也有记忆,便请他一起寻找“斑”。
还在咿呀学语的扉间颇有些无奈,且不说斑是否降生于这世上,现如今他不过是个还不会走路的孩童,如何能帮上他兄长?
扉间捧着奶瓶乖乖喝完,肉乎乎的手拍上外出寻找一天回来的兄长的裤脚,以示安慰。
千手和宇智波一族长期对立,作为族长之子的扉间于情于理都应对宇智波斑有所戒备。兄长偏向斑,虽不至于全然信任宇智波斑,但决策也会有所偏僻。
他便承担了将其矫正的责任。
千手扉间为了族人杀死了宇智波泉奈;宇智波斑为了自己的弟弟想要杀死千手扉间;宇智波斑为了自己的理想同千手柱间对战;千手柱间为了木叶隐村杀死了宇智波斑。
他上辈子是日防夜防斑的,斑也是恨着他的。
可抛开族与族,抛开上辈子的故事,他对斑也没了什么感情,这一世如若能遇上斑,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直到他上小学的那天,隔壁搬来宇智波一家,那时的柱间即将升上高中,看见“宇智波”的门牌眼睛都亮了。
那年夏天已经人高马大的柱间怀里捧上了名为“斑”的小娃娃。宇智波夫妇都是事业人,一心扑在事业上,常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他们信不过态度敷衍的保姆,前面请来的六七个都相继辞离,柱间这时主动请缨,夫妻两人自认看清了柱间,便放心将自己的宝宝交给他。
柱间也不曾让他们失望,他总能做的很好,斑在他怀里也不哭,笑嘻嘻的露着几颗小小的乳牙。
扉间也抱过斑几次,软软的有些分量的娃娃待在他怀里,偶尔看着他的时候会举起手臂,伸长了手指。
他起初并不知道为什么,只当是好奇。
等到斑可以摇摇晃晃走起路来,朝他张开手臂,断断续续的说着“疼”、“脸疼”。他以为斑摔着了脸,将他抱起来仔细查看,那小手就摸上了他的脸,说着“疼”。
原来是在担心他,扉间好像明白兄长为何总说斑很是温柔。
那确实是实话。
“不疼哦,很久之前的事了。”
说来也怪,他生来即带着这三道红痕,柱间手臂上也有上辈子被斑咬出来的伤口。似乎这上辈子的伤口是他们带着记忆降生的代价。
斑玩累了在他怀里睡着,他抬头见着自己的兄长看着小小的斑很是不满。显然不是对斑,而是因为他。
“现在给兄长的话斑会哭。”
扉间知晓兄长不喜斑不高兴,也不想吵醒斑,便故意这般说。
可以说柱间和扉间参与了斑长大的全部过程,颇有些亲情了。
看着斑从小小的娃娃,变成了一个有弟弟的可靠哥哥,对他们的撒娇少了,却还是很依赖他们,再到后来时长和一个比他高些的男孩同进同出。
事情就在那时候发生了转折,柱间看着走在斑身旁的陌生人,眼底浮现了怒意。扉间担心兄长做出不当之事,便当面提醒了他。
可柱间只是嘴上说着好,实际根本没听进心里。
斑的失踪应该也和他有关系吧。
早已成年的柱间一个人搬去了别的住处,也没告诉过他具体位置在哪里,他猜测斑是被柱间关在家里了。
斑在放学路上要去买点稻荷寿司回家吃,秋桐人说要陪他一起去,那会让他回家的路远得多,但他从没告诉过斑。
他们半路经过人少的拐角,就突然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桐人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护士说是一个好心人送他来的。他看着自己腿上手上的石膏,不由得担心起斑来。
他发短信,收到斑平安无事的消息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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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似乎有火在燃烧,热得斑睁开眼,身体深处好像有异样的感觉,酸酸的,胀胀的。
“晚上好,斑!”
他听见了柱间的声音,然后抬眼见到了柱间。
熟悉的人让斑安心不少,他想说自己很难受,张嘴却吐不出话语,好似连声音都被烧成灰烬。
“没事的,很快就会舒服了。”
什么?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猛地颤抖,眼前一白,让他一时失去了意识。
“哈哈,斑好敏感。”手上动作不停,搅得斑后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过分的快感让斑难以忍受地叫喊出声,手指握住柱间动作的手。
“哥哥……哈……嗯啊柱间……哥哥……不要这样……难受……咿呀……”
呼吸一窒,修剪整齐的指甲都在柱间的手背上留下了浅浅的划痕。
等微凉的浊液喷溅至柱间的身上,斑全然没了反抗的力气。他恐惧这样的快乐,他在心里祈祷扉间能早点回家——显然斑还没意识到这里不是有扉间的家。
柱间不满于斑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决心让他疼,这样他才能记住自己,于是他不顾斑的求饶狠狠进入了斑。
他听见了许久不曾听过的哭声,随后满意的亲吻他的新娘。
是的,斑身上穿着柱间为他准备的白无垢,柱间身上也穿着相对应的礼服。斑还没成年,他便略去了交杯酒,等斑成年再补上也来得及。
最初的柱间还会在斑颤抖着去了的时候停下,温柔地咬上身下人的红唇,等斑缓过不应期,等穴肉从紧紧咬着他变得松软些,他又会继续顶弄斑最受不了的地方。
他会绕着那处转圈,等温热湿软的穴肉讨好得裹紧他,斑的嘴里吐出一串粘腻绵软的呻吟,他才狠狠肏过那里,直顶深处的软弱,逼得斑哭着抱住他的脖子,然后又去了。
后来斑试图逃跑,刚打开门,还没走出去他就门口的柱间抓住双手带了回去。
门被关上时柱间的下身就从身后插进了斑的后穴,早上刚被肏过的穴口还湿软着,被手指一插还能整出水来。
“对不起……疼唔……唔嗯……哈……柱间……别从后面!”
只是这次柱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捞着他的双腿抱着他艹,龟头一次次撞上敏感处然后直顶结肠口。
疼痛伴随着极致的快意让斑无法继续思考,软软的红舌吐露在唇上,吞不下的唾液滴滴答答的落在自己身上,水线欲断不断的。
深黑色的眼眸此刻全是情欲。
那天柱间利用了他的弱点毫不留情地肏透了斑,强迫他在后入的情况下用后面去了才肯停下。
在那之后柱间再也不会等他熬过不应期了。用柱间的话来说就是。
“多草草就会习惯了啦,斑很厉害的。”
所以当扉间打电话来时,他们也理所当然的在做。
斑颤抖地躺在柱间身下,腰后头垫着柔软的枕头,穴肉温顺的咬着柱间反复进出的硬物,嘴里的呻吟一串接着一串。
“大哥,斑在你那里吧。”
咬紧牙关仍是漏了一声呻吟,有恰好被扉间听见了。沉默了一会,电话那天又传来了扉间的声音。
“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