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文
宇智波止水是宇智波乃至木叶村也不可多得,明明年纪比我还要小些却已经是被村外忍者所忌惮的人。
忍者是靠实力而不是年龄来说话的,我努力了很久(其实是有些侥幸的)终于进了暗部,又侥幸能入编止水的小队。
距离近了我才知道天才和普通人(主要指我)之间的差距有多少,他们说木叶村从来不缺天才,但我认为木叶绝对不能没有止水。
不敢想象宇智波先生要是我的敌人我会有多崩溃——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能死在宇智波先生手里也不算坏,到净土那边我还能炫耀一番。
宇智波先生对人很好,有什么不会的他也肯教,嬉笑着就把难度极高的忍术用出来了,每次都能惊掉我的下巴。
可惜我并不擅长火遁,做不到宇智波先生那么好。
之前我一直觉得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现在我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对宇智波先生一见钟情,这是在我认识他很久以后才意识到的。
我私底下会偷偷叫他“止水”,这样显得我和他亲近些。
止水对所有人都好,对身边人好,对队友也好,甚至是任务中的敌人,他也尽可能让他们死得不太痛苦。
止水是个很温柔的人,也有很大的抱负,虽然我不晓得他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但我想一定是对村子里的大家都好的事情。
止水对所有人都温柔,所以我对他来说和别人没有区别,好像只有宇智波鼬是特别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是宇智波的人。
可是我喜欢止水,想成为对他来说特别的人。但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接受,或许还会因此疏远我……
还是先搁置表白的事情吧。
第二天我就掉进敌方设置的陷阱里,还好止水及时救下了我,不然我大概被起爆符炸得尸骨无存。
侥幸活下来让我迫切的想和止水表白,我害怕会死在下次的任务里,我焦急地握止水的手臂。
“嘶!”
他吃痛的声音告诉我他也受伤了,于是表白的话脱口变成了感谢和道歉……我真是没用,就这样都说不出口。
腿部的伤口让我获得了一阵子的假期,我闲不下来,不断地询问护士何时才能出院。苍白的医院让我恐惧,我担心这一阵子的空缺我的位置就被别人补上了。
伤口居然因为迫切地渴望好得比预期快得多,一收到出院许可我就回去暗部报道了。
好在没有人取代我的位置,止水也和之前一样关心我,还为了我的回归请吃烤肉。
暗部的大家其实并不太熟络的,毕竟若是关系太好,有任务难免不好下手。但还是看在止水的面子上聚在一块吃。
喝醉是不能的,大家都只喝了一点点酒,止水不胜酒力一下就醉了,醉了之后就一直在笑。
大伙借着酒戏弄着年轻的队长,做什么他都会笑着回应,很是好玩。迷迷糊糊的眼睛半眯着,转了转视线看着我,再低下头睡着了。
似乎是太累了,一直到大家伙要散止水都没起来,但凑近要晃一晃他前他就醒来了,掏出钱包要我帮他付钱。
他说他醉到走不动了,闭上一只眼睛双手合十的样子似乎是在撒娇。
等付钱回来大家就要走了,止水还是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要去扶他时他还滑下来倒在沙发上。
众人商议着要选一个人带止水回去,有队友是女生不好带,还有队友不敢去宇智波宅邸的,绕来绕去最终这人选落在我身上。
这对我算是好事,尽管搀扶醉酒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单单是因为醉酒的人格外重,还因为他们大多数都会赖皮不肯走之类的有一大堆麻烦事。
止水倒是安分,从一侧抱到我另一侧的手臂,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我好像被当成了睡觉的床铺。
紧贴着其实不方便走路,正好满足了我希望这条路再慢长些的心愿。
酒味飘进我的鼻腔,我仔细辨别,总觉得比刚才喝的酒要甜。那种若隐若现的甜味让我觉得好饿,我应该是醉了,我侧着头,几乎拱进止水毛绒绒的头发里。
好可爱!好软!还有香波的好闻气味。
我借着酒劲嗅啊嗅的,嘴巴不经意间亲到他软软泛红的耳朵。要是止水突然醒酒了我就装作自己醉了好了,还好止水一直醉着,只是我不能再骗自己,不敢有更加逾矩的行为。
等我想到止水是不是有喷香水时宇智波的宅邸也到了,止水却和我说他其实不住在这里的。
他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我听不确切他到底说的是哪里,就问他要不要先去我家住一晚。
止水抬眼看我,有一瞬间我感觉他猜出来我想做什么了——我听说被宇智波的眼睛可以洞察一切——但他只是看着我,然后闭上眼睛。
“好啊,那就打扰啦。”
我带上止水回了自己家里,我们的床铺并排铺在卧房里,我给他做了简单的洗漱他就埋进床铺里不肯动弹了。
按照小说里的发展定会有什么干柴烈火的事情发生的,可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
我是希望第二天醒来就会发现止水滚进了我的床单,像小猫蜷缩在我的臂膀里。
我为了不错过这一刻甚至没怎么睡着,只可惜到了第二天都没发生我希望的事情。
止水的睡姿好得不像话,睡前是怎么样的睡醒还是怎么样。
不过我没想过止水酒量这么差,看来得警惕想要给他灌酒的人,说不定有什么歹毒的心思(虽然我自己也有)。
总而言之,我觉得止水是很完美的天才(你可以觉得我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我不会允许有人否认他的才能的),哪怕我不能作为伴侣陪在他身边,只是能被他关心的队员,只要能一直看见止水开朗的笑容我就很满足了。
过了不久止水被派遣去做个人任务,通常来说个人任务会很困难,派给队长的任务更是难上加难,希望是因为那个任务只有止水能做而不是太过危险才只派他去做的(太危险的任务有队友会让风险变得更大,比如队友被劫持控制什么的)。
止水走了之后我被任命为代理队长,当队员的时候只要听从队长的指挥行动就好了,当队长要考虑的就多了——要考虑队友的存货还要考虑如何才能最快最安全的做完任务返回木叶。
当代理队长好辛苦啊,好累,止水以前也这样吗?或许对止水来说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看到止水了......任务要花这么多时间吗?还是说......不,不可能的。止水不会有事的。
今天去汇报任务状况的时候我被升值为正式队长了!?我不敢想象止水会因为任务牺牲,我还是多问了一句,得到的是肯定的回复。
我失落的回到自己家里,还是不能接受事实。忍者任务优先,不知何时就会死......我宁可死掉的人是我,止水不久前还来过我家,就躺在我旁边睡着。我很郁闷,只好请假几天。
一连几天我都在后悔没能多和止水聊上几句,我大概再也遇不上和止水一样好的人了。我提前回了队里,试图用做任务来麻痹自己。
带着情绪做任务是不好的,我以前还因此被止水谈话过。他说这样会增加任务的不可控因素,其实是正常的队长要减少不确定因素的谈话,但我始终认为是止水对我的比对别人多一点点的在乎。
任务好麻烦,汇报也好麻烦。
“过来这里,我看不清楚。”
那人听话的爬上办公桌跪下,还仔地整理好团藏看过的卷轴,才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他的裤子早在刚才就被命令脱掉了,现在是裸着下身的。手只要向下就能握住自己的性器官,在他人面前做这般私密的事情着实让他羞红了耳朵。
他磨磨蹭蹭的开始前后撸动,干磨着肯定会疼的,他用着自己背包里的伤药膏当做润滑。
这里是团藏的办公室,根部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进来,搞不好就会撞见他在做什么……他在心里祈祷不会有人突然推门而入。
紧张和羞耻让他的肉柱好一会才抬头,前端冒出些水液来,被抹下来顶替之前干掉的药膏。
他想着之前看过这方面的小说,用小说里的画面激发自己的欲望。
一直摸着敏感的地方让他由开始的无感变得愈发舒服,浑身紧绷着,也不在乎面前是不是有人,会不会有外人看见。
闭着眼睛,周边的声音也听不真切了,怎么样都好,他想射出来。一手继续动作,一手则半握着形成半圆准备接住射出来的体液。
快要到了,他加快速度想要发泄出来。
“够了,停下。”
团藏命令他,他依言停下。
高潮被硬生生的止住不好受,他弯着腰试图挽留最后一丝舒爽的感受,最后深呼吸熬到高潮褪去。
“我没让你用这里。”
团藏绑着绷带的那只手推倒他,指着阴部再往下的位置。
“用这里。”
他试探的用手指往洞里伸,干涩的手指在里头进退两难,紧窄的肠道似乎还被他划伤。
他闻到淡淡的铁腥味……肯定流血了。有点疼,但他还是不能停下。
他粗鲁的动作让团藏皱起眉头。
“止水。”
止水猛地睁开眼睛看他,眼底的迷茫一看便知他对此所知甚少。唯一知道的是团藏直呼他的名字时不会有好事发生。
“团藏大人?”
团藏看他的眼神和之前把他关进笼子里的眼神是一样的,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团藏拉开他的手时,止水还以为自己要从这样的折磨中解脱了,下一秒团藏的手指就进来了,粗粝的手指在里头探寻着什么,异物感让他想要合上腿,还是靠意志力忍了下来。
直到手指不知触碰到哪个位置,舒服到让他有些害怕,他的双腿也不自觉合紧。
团藏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一手将一条腿死死按在办公桌上,另一条腿则因为团藏身体挡在他两股间而无法合拢。
手指在那一处快速摩擦着,不断绞紧的肠穴试图抑制他的行动却还是不抵。手指碾压揉弄着,止水疑心那处会因此坏掉,自己的脑子也会因为过多的刺激崩溃。
“请停下来……哈……再继续……噫!”
再继续的话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的,止水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有什么马上就要流出来了。
不要……快停下来……
他唯一自由的腿缠紧了团藏的腰部,比起拒绝,这更像是求欢快。团藏冷冷的夸奖他有天赋,似乎把止水当成以此营生的男妓。
团藏的手指再一次狠狠擦过止水的敏感点,温润的水柱喷洒出来,浸湿了他的手指还不够,留到手掌上,又滴滴答答得落在桌面上。
“把桌子上清理干净,还有你自己也是。”
此时的止水还没缓过来,眼前空白一片,无法思考。他还以为会死掉……他喘着粗气,浑身发着抖,在答复团藏之前就着手清理了。他刚刚是怎么了……
即使止水转过身背对着他,团藏依然能看到止水因未能释放而挺立着的下体面。
”回去之后也不准抚慰自己。”
止水听到后愣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
“回去”自然不是说让止水回家,而是回到团藏给他准备的小房间——一个比大型狗笼子大不了多少的小隔间,每次止水进出都得弯腰爬进去,然后蜷缩着休息。
团藏觉得这很适合止水。
团藏回到家听见隔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声响,敲敲纸门,里头的声音就消停了。
这些都是我观察到的,我接到监视团藏并及时报告的任务,我现在是个合格的暗部队长了,这点小任务对我来说轻松的很。
前提是没有那些个忠于团藏的根部成员……多亏了他们,我只能在隔着很远的地方才能不被根本乃至团藏发现。
好在我会一点瞳术,控制了一只乌鸦同我共享视野,随后就看到了那些。
那个根部成员是谁啊,团藏居然有这样的癖好……我如实记录在卷轴,用通灵带去三代火影那边。
第二天依旧是那个根部在团藏身边待命,奇怪的是我总是看不清他的面容,或许是某种忍术?我不好说,直觉这个人很危险,而他直属团藏这件事让他的危险程度倍增了。
我和另一个暗部成员轮班监视团藏,我只是小睡了一会回来根部那人——我先称他为“静”——静就不见了,这件事被记录下来。
过了一阵子我察觉到团藏抬手似乎在桌底下摸索什么,面上不显,仍旧倾听着前来汇报的人。
可能是团藏平日里手就是那么安放的,前来汇报的人也不曾有过怀疑。
我宁愿团藏有个通灵兽是狗……为什么会有黑色的毛发在桌子底下若隐若现的,我想那应该不是静……
总之我先向上头隐瞒了静消失的这件事,很凑巧的,等接替我的成员来这里的时候,他正好观察到静在外头的一个街道处要去做什么任务。
这个慌很凑巧得被圆上了,那我在办公室看到的又是谁?
止水最近习惯了在团藏面前抚摸自己,不像之前犹犹豫豫的,但还是会有些害羞,特别是耳朵,总是红通通的,团藏还给他穿了耳洞。实际上是粗鲁的拿烧红的针穿过耳垂,好在速度够快,没什么痛感。
耳垂麻麻的热热的,有点痒。
没有团藏的允许止水不敢把手伸向别的地方,他的手只能待在“逼”里,不允许伸到别的地方,更不允许抚摸自己的性器官。
他模仿着团藏对他做过的,刺激自己的前列腺,却总是没办法很好的达到高潮。为此团藏惩罚过他,让他整晚戴着一种弯曲的按摩器,看着很小的东西却让他整个晚上都处在高潮的状态。
他尖叫着到最后无力的哽咽着,难得团藏没有因为声音太大惩罚他,到隔天拿出来的时候他的下半身全是白色还有透明的混杂着,星星点点遍布在各个地方。手被反绑在身后,解绑时都麻木了,还留下深红的绳印子。
团藏把手伸进他的逼里拿出按摩器时他还在高潮,按摩器拿掉后还伸了几根手指进去随便搅动几下又让他去了。
“下次要高潮记得喊出来。”
“我记住了,团藏大人。”
他的嘴角还有之前来不及呢吞咽而留下的涎水痕迹,现在思考对他来说是件困难的事,嘴巴却比脑子更快的回答眼前的人。
止水低下脑袋用牙配合嘴唇拉开团藏的腰带,叼着衣服下摆直到放到大腿外侧不会乱动才继续将裤腰带也拉开,露出的性器弹在他的脸上。他用脸颊蹭蹭,感受到性器完全勃起后伸舌头慢慢地舔,大致上润湿了再整个含进嘴里。接着团藏就会按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嘴巴当成某种性玩具使用,也不顾他会不会因此呛到又或是呼吸不了,他还需要在嘴巴几乎被雄性器官填满的情况下适时舔弄服侍好它。
团藏要求止水自慰时要朝着他打开双腿,不许合上。命令自慰停止时要将手臂从外侧绕过膝窝向两侧打开双腿,手指则要抓着自己的臀部方便他观察。
“呜……要去……要高潮了!”
“停下。”
已经是第五次高潮前停下了,他的双腿都有些抽筋,无法达到高潮让他感觉身体里痒得不行,小腹似有火在烧啊烧,他迫切的需要得的解脱。
“请……让我继续吧……”
团藏盯着他随着收缩缓缓吐出浊液的穴口,骂他是天生的淫荡胚子,就不该进什么暗部,比起有天赋的忍者,更是个有天赋的下贱货色。
止水难耐地蜷缩起上半身,团藏大力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掰直了又按着他的肩膀,随后毫不留情地草进他的穴里。
止水几乎要抓不稳他的双腿,想要逃避触碰到内里的怪异感还有疼痛,团藏完全没收力,草他的时候像是要杀死他。
哪怕已经很湿润了,本是用作排泄的地方还是遭不住性器官的鞭挞,胀痛使得止水皱紧眉头,眼睛半睁着,隐忍着。
和镜遇到艰难的任务时的眼神是一样的,真是一双讨人厌的眼睛,也不对,现在只剩下一只了。
搞什么,仗着时机好凑巧救下我就想让我感恩戴德吗?做梦去吧宇智波镜,我不会如你所愿的。团藏心理想着,抓起止水前额上边的头发就狠狠砸向桌面,砸出一个深深的坑。
木制的桌面因此折断的很不规则,有血的味道,团藏粗略的检查一番,没发现有木刺扎进止水身体里。
他还是继续刚才的事,止水的肠穴比刚才还紧,团藏将尖嘴瓶的瓶嘴从自己肉棒和肠穴的缝隙里挤进去,挤完一整瓶感受到行动方便多了。
渐渐地肠肉还是妥协的软下来,温顺的包裹着进出的肉柱,吞下射进来的体液。
团藏警告止水不准再用那种眼神看他,否则会把他仅剩的眼睛也夺走。
对第一次经历情事的人来说,连续多次射精高潮和干性高潮也过分为难了,止水到最后不受控制的尿在自己身上。
“救救我……叔叔……”
他哭着叫喊“团藏叔叔”的事情团藏认为他应该烧纸告诉宇智波镜,告诉他他的儿子变成了什么样的玩意。
当时的镜满脸幸福的捧着止水来到他面前,分享自己成为爸爸的喜悦,他告诉团藏他给孩子取名为“止水”,希望他能平安的长大,幸福的渡过一生。
和喋喋不休幻想着未来的镜相比,团藏则在想他凭什么幸福,为何要特地来自己面前炫耀这些。
再过了一阵子镜因为护送任务出现意外死掉了,他来给镜的亲人送来通知书。他和镜的亲人不熟,和镜也不熟,同为扉间老师的学生罢了。
他应该马上离开的,却莫名因为从一旁走出来的止水停下脚步。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也懒得安慰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他们又不相熟。
“团藏……叔叔?”
小小的止水走到他身边给了他一颗糖,就在团藏要以不吃糖为由还给他时,止水和他说别难过。
“我为什么要难过?”他像是在问止水又像是在问自己,他讨厌的人死了对他来说应该是好事才对。
团藏看着止水想起当时救下自己的镜。
“别害怕。”
当时镜这么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