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呼吸。”
床上的银发忍者意识涣散，急促地呼吸着。心口起伏，白皙的皮肤透着不自然的潮红。
带土凝眸，将手中针管里的淡绿色药液推入他的静脉。
从未想过，会与他以这般境地重逢。这个孤傲的天才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暗算，自己赶到时，看到他殊死搏斗后躺在敌人的血泊里，这幅狼狈的，令人心疼的模样。
带回他时还依稀有些意识，现在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卡卡西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双腿控制不住夹腿，摩擦着。
推完药液，带土拔出针管。
这是第三针解毒剂了，已经达到一个成年男子所能承受的最高剂量。可在他身上没起什么作用。卡卡西仍是难受得闷哼，心口剧烈起伏。
带土轻轻擦拭他额头的汗水。如此猛烈的春药，再这样下去他心脏会承受不了。
只能……
带土抿唇，消化着现状。
在这肮脏无聊的世界里，眼前的人是最后一块净土。
一直以来，自己如刺猬一样，以柔软包裹他，将锋针对准其他一切事物。除了他，皆可利用，可蔑视，可毁。
如果可以的话，并不想以这种方式触碰你啊……
带土轻轻将他抱起，揽入怀中，卡卡西脸颊靠在他的肩头上。跳动的烛光打在他的侧颜上。
不敢与他对视，将他的脑袋往怀里按了按。
手伸入他的衣服，缓缓向下探去。
隔着一层手套的触碰，像是隔着一层心墙，能些许减轻一些亵渎感。
直到摸到下面那个柔软的器官，带土指尖一顿。
——！
悸动顺着手指涌入心河，在心口久久荡漾。
带土慢慢回过神来，凝眸看着他痛苦的神色。
难怪，药剂对他没起作用，原来他是这样的身体。
略带酸涩和心疼，轻轻抱住他，安抚他的后背。
他好像瘦了一些，上次在墓地远远看着他的背影，已经是三个月前了。
将手指轻轻探入肉穴，他无意识地抱住自己。
带土闭上眼，深沉地感受，他的一呼一吸，他的一切。
快二十年没触碰他。记忆中那个燥热的夏天，他们也曾依偎在一起午睡过。累到双腿抽筋，伴随着膝盖酸涩生长痛的浅眠。
那场捉蝉比赛，最后是谁赢了呢…？
“啊…”卡卡西无意识地呢喃。
“嘘…一会就好了。”
温声低语，轻拍后背安抚怀中的人。
好像手指的安抚远远不够，卡卡西扭着腰主动吞吐着。忘了情粘着他，湿热的呼吸吐在带土的颈间，带土轻颤，热流缓缓顺着小腹下涌，汇聚。
带土偏过头，看着他的伤疤。
那是他舍命保护自己的痕迹。
那只眼睛是自己占有他的方式，那是自己留在世界上最后的信物。如脐带一样供给着温热的血流，如船锚一样深深扎入海底。那只眼，将他们牢牢绑在一起。
带土看着他，面具下的嘴唇发渴，想要现在就尝到他的唇齿，他的眼皮，他的颈脖。
他…
宛如着了迷一样，渴望与他…融为一体。
不，不能。
带土清醒过来，咬住牙，屏气逼迫自己压下欲望。
帮他就够了，不能做…伤害他的事。
刚冷静下来，可此时怀里的人竟然主动抚摸上了自己的硬物。带土一个机灵，全身汗毛倒竖。
——该死！
带土粗喘着气，攥住他的手腕。卡卡西不死心地蹭着他，带土搂住他腰的手收紧几分，将他压在怀里。
“好了，老实点！”
卡卡西另一只手楼上他的脖子。
“帮我…”
那失焦的眼睛渴求地看着他。
“帮我”
失控了。
全身像融化在他温软的声音里，任由他解开自己的裤链，眼睁睁看着他坐上来。
湿软的穴口抵上肉棒，淫水顺着炙热的肉棒流下。
卡卡西缓缓坐下，刚刚将龟头吞入身体里，便舒服得双腿发抖。
“啊……”卡卡西眼睛微微上翻。
带土微微抬起手，想要阻止他……
看着他微微发着抖，眼角带着泪珠。
手停在空中。
算了…随他吧。
带土的手垂落，轻轻扶上他的腰。
那温床紧紧包裹，包容，如他一如既往。包容自己的血肉，延续自己的生命。
轻轻顶弄，他脖子仰起呻吟出声，肉穴猛得吮了几下，淫水顺着大腿根滴落在床上。
饱胀的阴蒂急切地渴望抚慰，卡卡西身子前倾，渴望肉棒带到阴蒂。
带土看出他的难堪，主动伸出手去，轻轻捻起。
“啊啊啊”这一下如过电，卡卡西舒服得肉穴绞紧。
带土再也忍不住这样的撩拨，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紧紧抱住他，开始重重顶弄。
“啊啊啊”卡卡西肉穴一阵痉挛。
不知过了多久，在最后一轮冲刺中与他同时达到高潮，龟头抵在他的宫口，将精液射在了肉穴的最深处。拔出性器后，久久才滴落下来。
带土轻轻将他放平躺下，卡卡西缓了好一阵，眼神终于重新有了焦点。
“还难受吗？”
“不…”卡卡西脸贴着枕头。
“为什么要…救我？”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顺手而已。”
卡卡西看着眼前的人陷入恍惚。已经三十了，本不该对这样童话一样的事情有期待，但实在…
“呐，你能让我看看你面具下面的样子吗？”
带土一顿，垂下眸子。
“这时候还想着套取情报吗？真不愧是你。”语气带着些笑意。
“不…只是很熟悉，抱着你的时候就像…”卡卡西看着眼前的人，心中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仍在骚动。
烛火在房间里跳动，安静得只能听到管道的水声。
沉默许久，带土俯下身子，抬起手轻轻抚摸上他眼睛的伤痕。
视线落在他身上，如吻，如粘。
“别急。我在你面前，无处可逃。”
连通同一个空间的你，是我的宿命。
神威空间是你我的纽带。
我如何能逃得掉呢？
总有一天你会走进我的世界，撬开我的秘密。
带土收回手，缓缓起身。
但，不是今天。
面具下的写轮眼转动，卡卡西的意识湮灭在幻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