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中心向〕爱恨极致宇智波

Naruto (Anime & Man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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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中心向〕爱恨极致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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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那天,宇智波佐助忽然明悟了一切。原来,这个世界只是一本漫画。曾经,他热爱着一切;曾经,他憎恨着一切;曾经,他摒弃着一切。可如今,他低下头,向漫画的主人公低头,转身保护起逼死自己亲族的仇人。他不服。然而——算了吧。可是——为什么,这样的痛苦要重新加诸在自己身上呢?“为什么?我的痛苦只是虚妄,只会被所有人不耻?只会被所有人指责?”“为什么,我要被所有人视为罪人——包括我自己 ?”“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是啊,究竟,是为什么呢?“看清楚吧,这个世界本就是地狱,要么在虚伪的和平里慢慢腐烂,要么像我一样堕入地狱,永不超生。”“可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既然这个世界早就无可救药,既然所有人都不过是漫画的傀儡,既然连所谓的“真实”都是虚假,既然所谓的“命运”只是作者强加的痛楚,既然所有人物都被玩弄而不自知——“想让我低头,想让我屈服,想让我用自己的痛苦来取悦你们。那我还不如毁掉所有的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砸个稀烂!宁可死,宁可让世界生灵陪葬在书页里,我也不会向所谓的命运低头——”细眉上扬出愉悦的弧度,佐助慢慢回过头来,视线直视向漫画外的你,似笑非笑。“满意了吗?读者小姐。” 佐助视角看火影--做宇智波,就要做不撞南墙不回头,撞死我也不回头的那种。发疯之作。既然ao3上没有什么读者看这篇文,那就让简介疯的更彻底一些吧!区区世界。(欧耶)避雷:灭族没有改变,鼬也一如既往。佐助很绝望,很疯批,被鼬一步步紧逼,所以只想要死在鼬面前哦,狠狠报复。幼佐很可爱所以比较小白(毕竟小佐从3岁开始写),中期走剧情文笔正常,后期开始发疯,所以文风后期偏阴湿和意识流,不喜误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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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8

静默无语中,始终保持闭目静静悬浮于不知名某处的状态,佐助始终沉默。

而随着那声音的主人一句句话语的落下,他也愈发沉默起来。

直至最后,如同整个人都沉在了湖水里。

“我注意到你似乎研究了己生转生的忍术,这忍术的主体将在未来指向谁,结果不言而喻。老实说,这很有趣,以此为出发点,我也十分期待你们人类所做出的种种精彩演绎,这如同一幕幕真实戏剧。但很可惜,即便你愿意牺牲自己救下你的哥哥,结局也只会失败。”

“为什么?”佐助最终还是问出了声。

“我想,你自己也很清楚,不是吗?就像主人公的那位师父注定要死去,为主人公的成长铺路一样,你的哥哥也注定要死去,为你铺路。他们都是属于必须要死于剧情里的人物,如果他们活下去,将会对剧情造成很大的改变,这是既定未来的世界所不能容忍的。”

仔细端详佐助的表情半晌,那个声音的主人再次开口,这一次,内容是佐助无法拒绝的条件。

“我确实说过在这个世界的规则中,宇智波鼬一定会死,但你有那份力量在,却又未必如此了。因此,我可以在救下你哥哥这件事上出一份力,来进行援助,确保你一定可以救下你的哥哥,不过来完成这件事的主体依旧是你。而我,只希望你能满足我一个微不足道的请求。”

佐助久久沉默着。

这些话从头到尾就像是在自相矛盾,十分自然的避重就轻里,只为诱导他做出某种行为、达成某种结局。

“不必如此戒备,你不妨先听听我的请求,就知道这件事于你而言实在是轻而易举。”那声音依旧带着笑意,“我的请求很简单……”

“我同意。”

似是有些惊诧于他的转变与干脆,抚在他双眼上的手掌微微收拢一瞬,而后那语中才带上自然笑意。

“甚至不听我的请求,便如此轻而易举的同意么?就不怕我提出很糟糕的请求吗,佐助?”

“糟糕?”

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佐助低低重复一句,忽而慢慢低笑起来。

还有什么是比现在更糟糕的?

“难不成、你还是好意?”

难道还是不求回报?可又有谁是出于不求回报的好意了?

所有人,所有利用他的人,所有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把他当成棋子的人,难道都是不求回报不成?

而表示善意的人……

小樱,那个在漫画里和他结婚的人,想要的只是恋爱游戏而已。说到底,真的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吗?

卡卡西,对他释放的善意,对他单独的教导,不过是出于对宇智波带土的移情。所以,看到同样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佐助,才会忍不住加以关注。

真的很可笑,难道这样就可以弥补那个他认知里早就死掉的带土了吗?

鼬,真的不想说什么了。

去死吧,尽管去死吧,带着一切遗憾去死吧。

不。

活下去吧,尽情活下去吧,就这样带着一切痛苦活下去吧。

而鸣人……

长久的沉默里,佐助的表情变换几瞬。

不过是因为两个人都是同样的孤独,同样的处境,鸣人便给予了一切善意。

不想看到佐助如此茕茕孑立、心神彷徨,是因为鸣人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形影相吊里、光与影中的那个自己。

他不想看到那个自己如此。

不想看到佐助众叛亲离、凄惨死去,因为好似互为半身的两个人中,佐助的死,会让他兔死狐悲。

他不想看到那个自己如此。

鸣人不求回报。可又因为不求回报,所以鸣人为了他自己,不愿放弃,也不会放弃。

他的善意是如此的简单,可却比所有人更为沉重。

沉甸甸的,如同枷锁,需要他宇智波佐助用后半生来还。

在那个时候,从后来的漫画中看到的,在佐助加入晓组织后,在佐助试图抓走八尾后,木叶所有伙伴都要处决他,包括小樱——

“憎恨就到此为止吧,能接纳你憎恨的人只有我,那时,我就和你一起背负着这份憎恨,然后一起死!”

鸣人却如此说着。

“唯有用拳头才能让我们相互理解。”

然后,只要能相互理解,憎恨就能消失——

要不就在另一个世界互相理解,不然就用拳头。是啊,他和鸣人确实是那样做的,在终结谷,用拳头相互理解了。

可然后呢?

为什么,相互理解后,自己却依然如此憎恨呢?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荒唐与可笑。每次只要稍微想想,便会不可自拔地深陷于痛苦,深陷于绝望。

可偏偏,在这个漫画世界里,这一切的痛苦与绝望,才是最大的荒唐与可笑。

“哈哈哈哈哈哈……”

他不想再回忆任何往事,他不想再做任何思考,他只是想放空一切,他只想笑,便无需压抑自己地笑了出来。

真的无所谓。

不管谁要他死,他都要对方死,别人有能耐杀掉他,那就尽管来。

那种蛊惑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无足轻重,真假早就失去意义了。不论对方有什么企图,话语中有什么陷阱,现在都已经毫不重要了。

算了吧。

“无所谓,我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的来历,但你却一定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现在也好,将来也罢,每个人都想从自己身上获得什么。

佐助不知该安静,亦或是该继续随心所欲地大笑:“那么,就尽管来吧,只要你有那个本事。而我——”

“我不在乎。”

这次,沉默的人换成了那只手的主人。

“是吗?”

这次,对方的声音没有戏谑,也不带笑意,只是很轻很轻。良久,那个声音才再次带着叹息响起,空灵又纯粹。

“好吧,在根源之涡的见证下,我与宇智波佐助将达成以下契约:

“我愿尽全力帮助宇智波佐助,直到他的心愿——拯救宇智波鼬得以实现。作为交换,当宇智波佐助面临生死抉择之时,若我做出相关请求,他会放弃求死,改变心意,就此选择活下去。”

……佐助万万没想到交易的内容竟会如此。

他无法想象,这样的交易里,对方要用怎样的手段,才能达成原本的目的。但无论如何,佐助依然承认了契约。

“那么,契约就此生效。”

最后的结语里,那声音一锤定音。

好似已经达成了所有目标,不待他发问,那声音便主动娓娓道来。

“接下来,我希望你能看一眼这里。记住,只能看一眼。你将会明白,要想救下宇智波鼬的唯一方法,就是彻底杀死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让我想想……”

丝毫不理会佐助瞬间升腾而起的怒意,那声音重新挂上戏谑:“是,与命运交易的人,终将成为自己标价的囚徒;还是,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请心平气和地听我说。我要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你看到、得到那部分力量的同时,也会少许打破维系你存在的平衡,而就像及时反馈的跷跷板,你的存在会立刻偏向于消亡。

“但,请不要畏惧,因为我的作用正基于此。虽说你可能会直接消亡,但我赌你不会。因为在我所见的预言里,我们会在不久的未来里以某种形式相遇。”

佐助只觉得覆盖住自己眼中的手在松动,那份迫使眼睛如胶黏一般的力量也是如此。

“那么,祝你好运了。”

最后的最后,对方如此轻轻说着。

他缓缓睁开眼睛。

那是一只半透明的手,在逐渐远离的指缝间的斑驳视野里,映入他眼帘的首先是一个同样半透明的人影。

那像是一个人类小少年。

白发微微散乱着自然垂搭在肩头,与方才带有诸多情绪的语气相反,那张同样半透明的面孔上不带有一丝情绪。

少年只是用一双写有奇特纹路的眼睛,静静注视着佐助。

而在那个半透明的人影身后,什么都不存在。

是真正的不存在。

既不存在光明,也不存在黑暗。

???

是白色。

???

是一切。

???

是虚无。

???

是「 」。

他什么都没看到,可他又看到了所有。短短一瞥里,意识却好似被无限拉长,不知沉沦去往何方。

…………

他看见神明在创世。

…………

陵谷孕春,尘海生澜;爻林生卦,谶纬涅槃;羲和驭晷,宙合鸣泉;渊渟泽涌,禹鼎烹川。

纯色黑暗里,闪烁着无数星芒的黑暗里,神明在互相交织的世界里重叠,被密密麻麻的线条交织交织着裹挟在一起,拔地而起。

世界因祂们发自内心又非出自本心而自然律动着、轮回着、运转着。

金黄日轮毫无规律地升腾着,如同套印失败的版画,试图逃脱于反复脱皮的大地。他们撕咬在一起,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噬在一起。无数交叠又缓慢分离的场面在一秒内发生,却又在几千年间延展。

世界在消亡又重生,生灵在哀嚎里出生,又在神灵脚下欢笑着消亡,无穷无尽,无休无止。

光芒与黑暗被创造而生,人类的世界消亡殆尽,绿色与蓝色大海又翻腾着在巨大佛陀脚下卷起向上。

第一天,最后一天,终焉与起始交织,永劫回归。如同无数交织在一起的衔尾蛇,密密麻麻地冲击在视网膜,在脑海,在无尽的光明与空白。

星霜改易,寒暑迭嬗;丘壑移位,陵谷变迁;石烂松枯,岩髓枯竭;潮痕蚀骨,波磔沉埋。

…………

他看见神明在消亡。

…………

无数世界的诞生与毁灭的意向里,无数信息洪流疯狂灌输而来,他听到了什么声音。

原来是自己的惨叫。

他看到了自己。

无垠虚空里,黑发白肤的少年一手撑住脸颊,与先前耳边回荡的一切嘈杂截然相反,他只是在无边静谧之中沉沉睡着。

直到不曾停歇的惨叫回荡在这个空间。又或者,这惨叫又只存在于脑海。

可在绝对的静谧中,少年的眼睫毛轻轻抖动着,如同苏醒的前兆,如同死寂里涅槃。

少年也的确如期苏醒。

眼皮轻轻掀起,那淡蓝色的眼眸便无波无澜地瞥向了一端。

他的脸上没有欣喜,没有疑惑,没有惊讶,没有悲伤,没有憎恨,没有愤怒,没有恐惧,没有厌恶。

既没有希冀,也没有绝望。

淡蓝色的眼眸中光华扩散,倒映万物如蝼蚁。

似是虚幻,又如同实质,淡蓝色的波纹层层荡开,佐助看到自己的正沉浮的身影在其中急速湮灭,却又在蓝色的世界里溃散重组,化为重叠两半——

半是腐朽,半是新生。

似是在看着自己,又似是在看着因果,少年只是目空一切,无喜无悲。

他再次漠然地阖上了眼睛,只身影淡化在远去的虚无里,陷入沉沉睡眠。

或是烟顷,或是永劫。

身周的一切都在急剧变化。不变的,只有耳中回荡的痛苦大叫。

因灵魂要被源源一切的信息挤压接纳而发出的痛呼。

但不够,没有停止,一切都没有停止,大脑似乎要爆炸,似乎下一刻就要爆掉,自己仿佛被裹挟在知识与真理的泥石流里,或者被裹挟在即将被撑爆喷薄而出的脑浆里。

不可直视。
不可承载。
不可言说。
不可理解。

……………………

尽管只有匆匆一瞥,他感觉自己看到了一切,可一切的一切,却也都无法理解。

无法遏制也无法停歇的痛苦里,他感到自己的眼睛再次被轻轻覆住,又轻又柔的叹息声回荡在难以分辨、难以理解的洪流里。

远去。 回归。

有什么在流下来。 是血。

有什么在喷出来。 是血。

有什么在吐出来。 是血。

“……………………”有声音模糊地响起。

已经疼痛到麻木的头部里,眼睛的疼痛却不知为何更为明显了。破碎在口中的短促痛喘难以理解,无意识用力按压着头发的十指也无法理解。

“……到底……对佐助……做了什么!”

不知何处传来的遥远重叠声里,佐助无力分辨,只是冷汗淋漓地抬起头,试图大口喘气,却被口中的血沫呛地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呕……”

于是再次下意识弓起上半身,挣扎着呕出血来。

有人在拉着他,在拼命拉住他、浑身颤抖地扶住他。

“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

然而,在一声由远被逐渐拉近的怒吼里,他的咳嗽却被生生打断,被推搡着在地上翻滚了几周。

血几乎是逆流回喉中。

意识再次明灭的短暂间隙,他发现自己躺在粗糙而冰冷的地面上,在求生的意识里,在不想可笑地因血窒息而死的心愿里,鲜血便被大口大口地吐出来,溢出来。

流下、斜斜顺着脸颊流下,如汩汩溪流。

“佐助……!”

那怒吼在气愤到极点里颤抖,甚至隐约带上了绝望的哭腔。

眼前却依然是一片黑暗。

手下意识地半撑在地面上,感受着手底的粗粒砂石,一点点恢复清明的脑海里,不仅现实中鸣人的嘶吼声里逐渐明朗。

还有从最初就在缓慢回荡,但直到现在才听清的一个讯息。

“即便不死,那种知识也绝非人类的大脑与身体可以承载的。我可以短暂地替你承担这份副作用,但你需要在你所处世界的20分钟内速战速决,因为那之后,你会恢复负面状态。”

是那个神秘的白发少年。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

足够了。

因此,重新恢复视觉的眼中,在黑棒即将刺穿鸣人妖狐四条尾巴的瞬间,巨大的紫色巨人骨架包裹住了地面上的二人。

满地弹飞的黑棒滚地声里,迎上鸣人尚未恢复清明的赤红色瞳孔,佐助慢吞吞地撑着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慢慢地抬起头来,目光冰寒地看向外道魔像上方,一字一顿。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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