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的要求
预警:有大量凝攻描写,但依旧鸣四
即使鸣人用力捶打着水门的胸肌,水门也感觉不到痛一般抱他在怀中。
两人都默契的感受着这迟来的拥抱,感受着对方温热的躯体,感受着每一滴泪的落下,感受着呼吸交错的每一个瞬间,感受着心脏阵阵的钝痛,像是只有这样才能确认他们活着一般。水门庆幸着劫后余生能够和儿子相拥的安稳,却又忍不住为没能一家人团圆而感到悲伤。
前几天端掉那个窝点以后,才真正算是不枉费水门这么多年辛苦谋划潜伏为玖辛奈报仇了。
在任务完成的一瞬间,在众人欢声笑语中,在所有人都因为H市从此以后万里无云而松了一口气变得轻松之时,波风水门在这一刻也像一直紧绷的弦放松下来。只是这种无事可做的空虚感,让他立刻就想要了结自己。他怎么能够苟活,他凭什么能够苟活……
可是在他失血过多昏死的前一秒,他想到玖辛奈微笑着对他说过的话。
她说,水门,我要当妈妈了,预产期在十月十日!
她说,水门,你说我们的孩子长大更像谁呢?
她说,水门,我可能就到这里了,你要保护鸣人,看着他长大……
爆炸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水门拼尽全力想要冲进燃烧的工厂,却被身后的同事们抱住,他们呐喊着的一切的一切水门都听不进去。
他只紧紧盯着那火光四起的废弃工厂,听着里面穷途末路的歹徒狂妄的笑声,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冷的刺骨。明明不是深秋,波风水门却忍不住颤抖起来,终于他脱力一般趴在湿漉漉的草坪上干呕起来。
摸着草坪上的积水,水门才发现下雨了。他抬起头,雨水打湿他的眼眶,顺脸颊而下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揪着地上的草,呜咽了好一会儿。
每一次,这些年每一次入睡,当年的场景就一幕幕映入脑海。
想到这些,他几乎是立刻就从浴缸里坐了起来,失血过多让他浑身绵软无力,但他还是爬出浴室给自己包扎了伤口。身上的水珠浸湿了木质地板,留下一地水痕,波风水门趴在地上用完好的那只手奋力拿取着抽屉里的绷带。
水门光裸着靠在墙边,完好的那只手拿着绷带卷手腕,绑好以后用牙齿接力包扎。但是距离他割腕开始已经过去了四分钟,水门两目眩晕,牙齿凑近纱布时还磕到了手腕上的伤口。血液顺着纱布流出来透着殷红的底色,水门到底还是看着那伤口痛哭出声。
他怎么能忘了,他怎么能忘了玖辛奈所期盼的一切?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就不负责任的死掉?
他借力站起来,在太阳刚升起显露着一丝微光的时刻,他穿上衣服走出家门,去寻找他存在的意义,去寻找他的太阳。
抱着怀里的孩子,水门好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两人紧紧相拥了很久很久。
但鸣人毕竟只是十岁的孩子,尽管多么用力的发泄情绪,哭了一会儿也就没力气了,泪哭干了力气耗尽了也就依偎在水门的怀里沉沉睡去了。
“鸣人……”
水门轻声念着鸣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却又因鸣人睡梦中无意识的回应噤了声。
水门在心中默默地想:
我的孩子,我的鸣人,我会看着你长大。
我会看着你学习,学习成绩不好也没关系,只要能茁壮成长就可以,每天吃的开心,玩的开心,睡的开心就好。
如果吃饭挑食,爸爸就给你找不一样口味的,但是营养均衡的别的早餐。
如果和朋友有矛盾,爸爸就陪你一起和朋友相处,实在和别人相处不来,爸爸会一直是你的玩伴。只是爸爸和妈妈都有很要好的朋友,你应该也会继承我们这点,会认识很多朋友,但是朋友有几个关系最要好的就可以了,爸爸也不想看到你因为和各种朋友相处从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如果睡不着做噩梦的话,爸爸会陪着你睡觉,鸣人,其实爸爸没有告诉过你,爸爸这几年一直会梦到你妈妈,有时是很好的梦,梦见我们俩刚遇见那会儿,梦见我们一起出任务的时候,梦见你刚出生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做噩梦,梦见那件事……
爸爸怎么也变得和妈妈一样啰嗦了……
水门擦不干净自己汹涌溢出的眼泪。
鸣人,你要知道,爸爸和妈妈对你的爱是一样的。尽管妈妈不在你的身边,爸爸也会顺从她的意志,给你宠爱,伴你长大。
……
从波风水门把漩涡鸣人从寄养所接回家已经有快七年的时间了。
这七年波风水门凭借着往年的历史功绩一路做到了厅长的位置,但是在就任的那一天他打了辞职报告递了上去。
“这一路走来我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了,我不想让我余下的最宝贵的东西也被我遗忘……很抱歉不能与大家继续工作了,我将用我更多的时间来陪伴我的儿子鸣人。当然如果案子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随时打给我。”
水门温柔又坚定的面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说不出话。
他的这份辞职报告,轰动了整个H市的高级官员,上层派专人过来劝他,甚至拉住准备抱着东西离职的水门开了个会。
但没人能对英雄本人以及烈士遗属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更何况这些要求是合理的。
会议室陷入一阵沉默,波风水门最后看了一眼一起共事多年的同事们,再说了一句告别的话就转身离开了。
“这些年,感谢大家的照顾!”
会议室里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喊一声:“波风组长,是我们该感谢您的照顾才是!”
于是此起彼伏感谢声接连响起,随后是一阵连绵不断的鼓掌声,会议室的每个人都热泪盈眶,他们都是最清楚水门这些年不容易的,即使心中再有多不舍,多依赖水门,也就更难以阻止他的选择。
波风水门没有回头,他只是朝后挥挥手,就离开了警局。
警局距离家里还有三十分钟的车程,本来水门和玖辛奈的家在警局附近,走路就能到,只是两个人都不常回家,为了做任务赶进度通宵留宿警局也是很常见的事。两人几乎都把警局当家了。
因此那个家里只有刚开始新婚燕尔的两人一起挑的家具,甚至几张合照都没有。为了离鸣人的学校近一些,也同时想多增添一些三人之家的氛围,水门就直接买了新的房子,就在鸣人现在学校的旁边。
刚到家门口,水门就看到垂头丧气在门口不敢进去的鸣人。
“鸣人?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呀?”
鸣人听到水门声音,首先是吓得一激灵,然后才转过身来看到真的是水门之后,才平复下来。他这些年被水门宠的有些“无法无天”了,看到爸爸凑近家门以后就直接扑到了水门的怀里。
“爸爸原来你不在家呀……”鸣人趴在水门怀里,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没高自己多少的父亲。
“没有呀,刚刚才从警局回来,有点事耽搁了,就有些迟了。你没带钥匙吗?等很久了吧?”
鸣人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展示,上面还有着许许多多的挂件:那个紫色青蛙是爸爸的老师送的,只不过鸣人喜欢称呼他为好色大叔;那个棕色花纹的葫芦瓶里装着沙子,是我爱罗送的,他是鸣人最近新交的转校生朋友;那个蓝白色小团扇是邻居宇智波家的佐助给鸣人亲手做的生日礼物;还有那个棕色的小鸟;粉色的樱花……
波风水门摸摸漩涡鸣人的头,笑着听他继续讲话:“才没有呢爸爸,我是……我是今天考试成绩出来了的说,考的……有点差劲,还以为你在家所以我不敢进去呢……”
“没关系的鸣人,说明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啊!我们鸣人最近怎么想要好好学习了?”水门一边扶正鸣人慢慢低下去的头贴到自己的锁骨上,一边接过鸣人手中的钥匙准备开门。
鸣人被父亲的动作带动着向后退,把自己的下巴搭在水门的锁骨上,自然而然的环抱住了父亲的腰。
他抬头看着父亲的下巴,兴奋但是有些犹疑的说:“因为我想考和爸爸和妈妈一样的警察学校!只是现在这种分数还是不行啊……感觉还差的远的说……”
水门开门的手一顿,他另一只回抱住鸣人的手也紧了紧,他故作轻松的回答说:“可以啊,那鸣人可要好好努力了,那所学校分数线还挺高的,当时爸爸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考进去的呢……”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怀里的鸣人打断了:“爸爸骗人吧,自来也大叔说你可是他最聪明最优秀的学生!爸爸教我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求求你了,拜托拜托!”
鸣人眨巴着眼睛看着水门,但是父亲却并不与他对视,只是沉默地开了门,沉默地关了门,沉默地抱着鸣人在走廊里静静地呆着不说话过了好久好久。
久到鸣人以为爸爸睡着了,久到鸣人的肚子都咕咕叫了,久到鸣人感受到了爸爸滴在自己颈窝的眼泪都以为是幻觉。
“……爸爸?”鸣人轻声呼喊着,像是在保护一件大声说话就会碎掉的瓷器。
“.……鸣人,要做吗?”
这应该是波风水门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做爱,鸣人的瞳孔猛然之间缩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与此同时他的脸红了大半,他呆呆的不知道该因为这独一份初次的主动做什么表情,只是干脆的应了下来。
“好……”
波风水门结束两人之间的拥抱的时候,脸上的泪水已经全然看不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以贯之的微笑,只是只有鸣人懂得,那微笑只是水门掩饰悲伤的面具。
“去洗澡吧,待会爸爸去你房间等你。”水门捏了捏儿子柔软的耳垂,缱绻而温柔的抚摸着他耳周的皮肤。
鸣人又因为这有些过于直白的有暗示性的话语和动作红了脸,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低着头捂着自己不听话顶起裤子的性器赶紧跑上楼去冲澡了。
水门慈爱地笑吟吟地着看鸣人慌里慌张上楼的样子,自己独自进了浴室做准备去了。
鸣人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放下肩膀上的书包,麻利地脱光了衣服就钻进了浴室。开了花洒,鸣人站在水流下把自己的鸡吧都搓红了都迟迟释放不出来,看着雾气腾腾烟雾缭绕的浴室,鸣人不禁想起了和父亲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那是鸣人十五岁的时候,父亲和自己在一起洗澡。尽管鸣人知道现在像他这么大的小孩根本不会和父亲一起洗澡了,但是他还是贪恋着坐在父亲怀里玩水也能睡着的安稳感觉。于是即使在被朋友说你怎么这么大了还和爸爸一起洗澡啊之后,他第一次对别人撒谎了。
而鸣人不提,水门也自然不会轻易放手。他乐得看鸣人依赖自己的模样,乐得看鸣人还与自己亲近,还需要自己的全身心信赖感。
只是当时是夏天,空气里飘散着潮湿闷热的气息,两个人贴在一起难免有些擦枪走火。
第一个不对劲的人是鸣人,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受到身下那处平时用来尿尿的地方的存在感这么强烈过。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夹住了腿,却被从背后揽着他的水门发现了端倪。
有经验的爸爸遇到这种事情应该要开始教孩子如何自己探索出对性的感觉。
但是水门是个没有经验的父亲,他全权负责了这次探索,几乎是一手包办。
“鸣人,没关系的。这都是正常现象,你看,只要像这样……啊……对……像爸爸这样摸……嗯……对,做得好鸣人……对……不要忍着……释放出来…对…射出来……好孩子……”
他一边贴在小孩的耳边轻声说着话,呼出来的气息鸣人觉得竟然比中午三伏天的天气还要热得多的多。一边用不容拒绝的双手掰开鸣人的双腿,把被挤压得可怜兮兮的小鸡鸡拯救出来。波风水门用轻柔但难以挣脱的力道抚摸着鸣人的下体,尽管鸣人挣扎着红着脸蹬着腿表示抗拒也依然没有停止。
其实也不能怪水门,因为他现在全身心都关注着面前红彤彤吐着水的可怜的儿子的可怜性器,即使感受到旁边贴着的脸烫烫的,他都甚至以为是自己的脸颊红了从而影响了鸣人。就连鸣人蹬着腿不停的挺身,他也觉得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可能是鸣人没有释放过才如此的难受。
所以他低声诱哄着儿子:“没关系,爸爸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慢慢来,只要射出去就好了。”说着还用手指摩擦着鸣人的马眼,试图刺激着射出来。
只是鸣人实在羞耻地不行,捂着脸忍着,脸一直红到了耳朵尖,水汽被并拢在双手之间,实在是不好意思在父亲面前射出来。
此时的鸣人已经被水门精心照顾了五年的时间,身体上已经有些肌肉长了出来。因为喜欢出去玩,喜欢阳光,喜欢交朋友,所以经常被晒得黑黑的。
此时被父亲夸赞过得健硕的深色肌肉却根本比不上父亲的力气,父亲的力气鸣人没办法推开,父亲的爱鸣人更是没办法拒绝。
直到水门的呼吸一次又一次打在鸣人的脖颈上,连续不断的听着像魔女蛊惑的从后面传来的“好孩子”的称呼,同时又无比清晰地认识到着身下被摩挲扣弄的性器是真的真的从自己父亲身上感受到的,而这一切的感受也真的真的是自己的父亲带给自己的。
鸣人抑制不住地射了出来,与精液一同出来的是他的眼泪,只不过精液是一股一股浓稠的,而眼泪却是汹涌连绵不断的。
被弄脏的水是不能再用了,水门抱着鸣人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打开了水阀换水。
水门敏锐地察觉到鸣人此时此刻的脆弱,双手抱着鸣人再怀里哄了起来。眼看没有成效,于是自觉把脸凑过去说:“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把鸣人弄痛了吗?爸爸坏,鸣人可以咬爸爸的脸……”
鸣人却乖乖没有把牙齿咬向水门的脸,而是凑近水门的嘴唇,看准了才往下咬了一口。尖尖的虎牙刺痛着水门的嘴唇却控制着力道并没有出血,水门一时不察就被鸣人吮住了嘴唇,感受着鸣人带着哭腔就这样舔弄起自己的嘴巴来。
波风水门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这种行为好像有些罔顾人伦,但是他又是个过分溺爱孩子的家长,他格外珍惜他在这个世界上和玖辛奈的最后有关系的证明。于是他没有拒绝,相反,他在鸣人贴着他的嘴唇嘟囔的要求:“爸爸都不张嘴,你张张嘴巴嘛……”的时候,宠溺地说了两声好好,吮了一下鸣人的嘴唇当回应。
无师自通的kiss结束时让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暧昧的银线因为距离的拉开断掉,弹出来的水珠最后分别落到了两人的嘴唇上,洗掉了最后一丝缱绻。
鸣人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他红着脸抬起头看父亲的表情。只是父亲依旧微笑地看向他,像是他做什么都会原谅他,像是他做什么都永远陪在他身边,像是他做什么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他。
事实也的确如此。
不然水门也不会在鸣人拒绝了父亲买来的飞机杯哭着嚷着“我要爸爸”的时候,主动向鸣人张开腿掰开自己的后穴;不然水门也不会在鸣人荒唐地提出要开完家长会以后在学校厕所里做爱也红着脸点头同意,结果被鸣人抱操失禁泄在厕所;不然水门也不会在从鸣人性意识觉醒的这两年里和鸣人做了无数次爱,尝试了无数种姿势,一次又一次地被鸣人折腾地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想到这些鸣人就忍不住挺腰射了出来,浓浊的液体喷在白色的瓷砖上,鸣人舔了一口手上剩余的白浊尝了尝味道。
咸的。
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和爸爸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