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一个叠词,掷地有声。尚且青涩年少的萨菲罗斯这么呼唤她,嘴唇一张一合,重复一次,道出一个亲昵的词语,一个眷恋的意味。
眼前这个金发的女人,眉眼间与银发少女没有半分相像;但有什么关系呢,羊水与脐带,胸乳与奶液,襁褓与哭泣,这些母女间应有的东西她们一件也未经历过;萨菲罗斯迷了路,在歧途之间彷徨失措,然后她看见金发女人的面庞,胸腔里搏动的心跳使她明了,是这个女人让她找到归途。
她就是那条路的尽头。
“不……”克劳德很头疼,她表示自己十分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被年幼的宿敌称之为妈妈,难道她看起来和这个银发少女相像吗?
“我不是你妈妈,真的。”克劳德万分笃定,看着少女尚未变成翠绿的瞳色暗淡下来,心里又莫名开始挣扎起来——算了,小孩子爱怎么叫就随她吧。
她纵容了,少女便理所当然地开始得寸进尺;两手相挽,萨菲罗斯撒娇似的在克劳德怀里钻,猫儿般轻蹭她的面颊,贴上她的胸乳;夏初时节,温度已经足够热得人心烦,银发少女的体温却像冷血动物一样,贴上克劳德的皮肤竟让她感到凉爽。
好吧,克劳德不否认她也喜欢和萨菲罗斯的肢体接触,伸手摸摸她柔软的发丝,真的像一位母亲安抚孩子一样般拥抱她。萨菲罗斯在金发女人怀里,头一次体会到“幸福”的感觉。
诚然,克劳德和少女相拥,享受温情时刻时,绝对想不到还会有后面的事。
意识变得模糊,似沉醉般欲眠,克劳德仿佛是受了什么蛊惑,倦意涌上来,她像失魂落魄般没了自主意识。好在萨菲罗斯并不在意这些,她无师自通地悄然褪下克劳德的衣物,自己也变得赤裸,遂之肌肤相贴,被爱欲填满的大脑使指令相当明确。
十指相扣,手心相对,牢牢把握着她,仿佛共舞。萨菲罗斯分外地愉悦,这份感受她从未有过,而赐予她生命的人就要再赐她以新的体会,这听起来像母亲要再生下孩子一次。少女的手才抚摸克劳德的外阴,金发女人的身体便颤抖着分泌了润滑作用的爱液。
萨菲罗斯轻轻舔过一点,没什么味道,只是略微的咸腥,幸亏她不在意味觉的体会。在往里,手指继续深入,摸到被包皮裹着的阴蒂,少女隐约记得这里是一个性快感的来源。果不其然,克劳德就算意识混沌,被触摸这处时也仍然反应剧烈,双腿颤抖着要夹紧。萨菲罗斯明显有些被取悦到了,她轻轻刺掐起这颗小豆子,爱液顺着手指流下濡湿整个手掌。一面玩弄一面亲吻,吻过面庞之上的眉眼,鼻唇,再舔舐她因情欲留下的泪水;
再往下,脖颈,锁骨,胸乳;虔诚亲吻一个人的身体,像临摹一部名家的画作。
“妈妈……”许多语言的发音语法都大相径庭,唯有对母亲的称呼往往趋于一致。萨菲罗斯只觉得这个意味太深切了。于是她呼唤她,妈妈,妈妈,妈妈。
无论使用何种语言,你都能明白我呼唤的人是你。
克劳德的意识已经被快感和混沌捣成浆糊了,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情况未免有些太离谱了。幸好她的身体不需要遵从太多大脑的指令就能作出反应,萨菲罗斯已经进入到更深处,手指尖的指甲修剪得平滑圆润,却还是会轻轻刮蹭过阴道内壁。触发克劳德的低喘与难耐的泪水。
不够,还是不够,萨菲罗斯脑里有个声音在战栗着叫嚣。她想到,阴道其实也是产道,生产时婴孩自此被驱逐出子宫,而现在她要回去。
她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低笑一声,再次亲吻了克劳德的嘴角。妈妈,让我回去吧。
让我回到你的怀里,让我和你永不分离。
手指一下子尽数抽出,克劳德迷茫的脸上多了无措与空虚。随着是更大,更硬挺的东西抵在阴部的穴口,克劳德几乎是立马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拳头,是萨菲罗斯的拳头。
克劳德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拳头就这么毫无怜惜地进入了。穴口对比拳头来说还是太小,到了虎口处便被卡住,很难再进去。指节的凸起卡到阴蒂,那颗小珠子被折磨得肿大。克劳德被激得发出惊叫,声调高昂如被恐吓而放声大哭。
萨菲罗斯很执着,将再难深入的拳头略微转动,调整位置,发觉穴内有更多的液体涌出来,便再动。拳头的棱角可比手指折磨人太多了,克劳德轻推萨菲罗斯抵在她身上的头颅,又像突然想到或是发觉了什么,下一秒揪住她的银发,再把萨菲罗斯的头往自己身上揽。于是便贴得更紧促了。
很长一段时间的僵持过后,终于一整个拳头全进入了,萨菲罗斯开始在阴道里转动起来,像要把阴道壁内每一道褶皱都撑平撑大,使其让她更好地再进入,再回去,回到那个孕育生命的子宫。那里黑暗潮湿,在那处她还未曾与世界谋面,浑浊的羊水里她唯一能抓到的只有一根脐带。
现在她要故地重游,抽出那根带子。
“她是把那里当成手套了吗?”克劳德横生出这样荒谬的想法,她简直要呕吐了,下体似乎真的要被全部撑开,还在挣扎着高潮,还在努力分泌着液体润滑,好让她的撕裂感不那么急促。身体每一寸仿佛都在承受痛苦,她真的受不住了。没坚持多久就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不知道被萨菲罗斯使用多久,克劳德再醒来就是银发少女枕在她膝中安睡的乖巧模样。她们还是赤裸的,紧紧依偎着的。
一时不知道先前将她玩弄得那么凄惨的人应该是谁,克劳德重重地叹了口气,深感疲惫。再伸手,抚摸萨菲罗斯苍白面庞边月辉般的银发,那还没有她所熟知的那个宿敌那么长。
算了,睡吧,萨菲罗斯。克劳德这么想着,还是
没有打扰少女枕在她膝头上的安稳美梦。
于她的身边,一直安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