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梦不是第一次了——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耶蕾娜这样想。
这里是她在帕拉迪岛的办公室。她用和平时别无二致的方式推开门,看到韩吉正跪在地上,双手被牢固地反绑在身后。黑色的丝绸蒙住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泽。
“这只是梦”——她这样叮嘱自己,喉头发紧,快步走到窗边,几乎暴力地拉开窗帘。外面是浓黑的天,没有一颗星星。她感到喉咙里哽住的东西消失了——帕岛的天空总是挤满了密密麻麻的星星,这里不是帕岛。
梦是安全的,梦里的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审判。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对待韩吉,用整晚的时间。
她缓慢地走到韩吉面前,手抚上她的脸,沿着面部的线条滑下,抬起她的下巴。韩吉的头被迫仰起,紧绷的皮肤使她吞咽的动作清晰可见。“还不够”——她心想,指尖滑过她的脖子,绕到后颈,手掌贴上颈动脉,感受着下面鲜活的血液和律动的脉搏。然后略微收紧,脉搏在她的手下跳动。韩吉的呼吸变得急促,张开嘴试图获取更多氧气。“耶蕾娜...”她听到对方迟疑的声音,那是思考怎么拒绝别人时的语调,她不假思索地拔出枪捅进她嘴里。“先别说话,”她靠近她,近得能听到温热的呼吸声:“相信我,你会很舒服的。”韩吉在她的手下挣扎了一下,但因为缺氧,动作缺乏力量。
“你不相信我吗?”
韩吉摇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快窒息了。”
她松开手,安慰地摸了摸眼前可怜的人的头。蓬乱的褐色头发缺乏打理,像干枯的草。如果是她来照顾,一定会让这丛头发变得有光泽。如果有三天假期,如果有三天时间她能只属于自己,她会把她留在家里,洗干净后搂着她睡觉——她会把她照顾得很好。这样的念头不是初次出现,事实上,每次看到韩吉出完几天外勤,回来不洗澡就坐在办公室里批文件,她就会这么想。
现在的韩吉只穿着单薄的衬衫,身上没有绑带,她的手很容易就探进了衣服里,布料下的皮肤烫得像烈火。她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阵,直到韩吉难以控制自己的喘息。她解开她的裤子,隔着内裤抚摸柔软的阴部,湿气从另一端透过来。“是时候了”,她想,扒下内裤直接触摸韩吉的下体,她的形状鲜明地呈现在手上,又在她脑中复现。确认被完全浸湿后,她的手指像蛇一样滑进韩吉的身体。另一只手摘下绸缎,绸缎后的眼睛现在蒙上了一层欲望。“她现在短暂地归我所有了”,她这么想着,感到被一只手搭上了肩膀。猛地扭头,穿着马莱军装的自己站在身后,那是两年前的她。
“你变得这么温柔了啊,”年轻的她戏谑地笑了。她愣了一下,看着年轻的自己把韩吉推倒在地板上,从腰间抽出枪,粗暴地插进她体内。刚刚的前戏对手指来说足够了,但对枪而言不太够,前几次的抽插有些生涩,韩吉痛得呃了一声,又很快把声音咽了回去。耶蕾娜感到一股电流爬过脊柱。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两人,难以从韩吉身上移开视线。另一个她挑衅地回头看了自己一眼,把枪从韩吉体内抽出,蛛丝似的体液在阴影里微微反光。她把枪递过来,眼里的兴奋有点邪恶:“别装了,你现在仍想这么做,不是吗?”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接过枪,而是看向窗户。窗帘没有关严,缝隙里透出漆黑的夜。“现在还不是很想,”她向前走,坐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你们继续。”
“黑夜还很长”,她想,她有很多疑问,好在决断的日子还未到来,好在这样的梦境还会重复,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搞清楚那些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