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狼外婆
By那蓝
配对:Graves/Credence
分级:NC-17
设定:猎人和狼人
正文:
格雷夫斯看着酒馆外的满天大雪出神,酒馆的老板嘟囔着这样的天气可不太常见。大风从木质的墙缝里吹进来,发出了怪异的呜咽声。酒馆的老板瞥了一眼一言不发的格雷夫斯,心中想着这几天这么多形状怪异的客人也不太常见。
“再来两打姜汁啤酒!”隔壁桌的客人要求道。
老板应声而去,格雷夫斯的头也没回,只是压低了帽檐。他低头看着手边的姜汁啤酒,却留心着身边人的谈话。
“又有两个猎人被杀了,内脏全被掏空了。”一个红头发的壮年人低声说道。
“确定是狼人吗?一个狼人不可能会杀了这么多个猎魔人的。”另一个年轻人也压低了声音。“那甚至不是满月。”
“谁知道呢,格林德沃先生悬赏十万美金要得到这只狼人,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年轻人听到钱数发出了一声低叹。
格雷夫斯的嘴角微微撇了撇,没错,十万美金,足够让一些傻瓜为了它去拼命了。但是这个狼人确实很了不起,这已经是它杀得第五个猎人了,其中有两个还是受雇于格林德沃这种臭名昭著的吸血鬼——当然,也没多少人知道他这个身份,格雷夫斯算是其中之一。他不清楚这只狼人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倒是真希望能够见一见它。要知道,仅仅为一名猎人来说,格雷夫斯还从未失过手,这也让他在猎人之间声名鹊起,有的人甚至送给他“安全部长”这样的称号,不过格雷夫斯本人倒是对这个称号嗤之以鼻,倒不是因为他不喜欢,而是他觉得绝大多数人对此一无所知。这一次他也是为了这个狼人而来的,不过倒不是为了钱,而是因为格林德沃那个杂种欠了他一点东西,所以他要在别人得手前捉到这只狼人——或者杀了它,总之不能让它落入格林德沃的手里。他总要给得罪他的人一点教训不是?格雷夫斯举杯将手里的姜汁啤酒一饮而尽。
就在这个时候,酒馆的门被打开了。
寒风夹杂着雪花吹了进来,伴随着咒骂声,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又很快关上了。格雷夫斯敏锐地发现了室内有一瞬间的静默,他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典型猎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抱着一个人走了,那个人用一双苍白的手紧紧抓着那个男人的衣领,甚至能看到关节处的僵白。那个人全身都被包裹在男人的毛斗篷里,只有一双纤细白皙的小腿勾在男人的臂弯里荡了出来,流畅优美的线条吸引了不少目光。
酒馆里有人吹了个口哨,冲着那个男人喊:“亚伯罕,你从哪里捡来的小家伙?”
那个孩子在斗篷下颤了颤,把那个叫亚伯罕的男人抓得更紧了,只从缝隙里露出一双怯生生的泛着水光的眼睛,在看到格雷夫斯的时候他又颤了颤,然后移开了目光。
“别瞎说,我在森林里发现得这个男孩,他快冻死了。”那个男人笑了笑,然后对店家吩咐:“准备一晚热汤送到我房间里。”说着,他抱着那个男孩儿上了楼。
室内又恢复了嗡嗡的议论声,这一次显然更加兴致盎然。
格雷夫斯皱了皱眉,冷笑了一声,在桌子上放了点钱,然后披上自己的大氅转身离开了这个酒馆。
格雷夫斯在雪停了之后走进了附近的森林,他倒不是为了找那只游荡在外的狼人,没有人会傻到在满月的夜晚去寻找一只已经杀了五个猎人的狼人,格雷夫斯只是他自己有一点小问题需要解决。格雷夫斯第三次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胯下的白马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开始发出不住的喷鼻声并刨着脚。
“嘘嘘!好姑娘,安静点。”格雷夫斯拍了怕马背,在一种宛如情人的语调下让白马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他环视了下周围,这里确实是个渺无人迹的好地方,周围的大雪将所有的痕迹都掩埋了起来,格雷夫斯跳下了马,把她拴在了附近的一棵树上,他还不打算让他的好姑娘出点什么事,否则好不容易养熟了一匹马就白养了。要知道,对于格雷夫斯这样的人来说,一匹深知他习性的马可不好找。格雷夫斯拍了拍她,向森林的深处走去,直到他看到了一排鲜明而凌乱的脚印,格雷夫斯微微动了动鼻子,手枪悄悄地滑到了他的手心里,他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下,在一棵大树后,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双洁白纤细的小腿。
那个曾经被抱进酒馆里的男孩儿穿着单薄寒酸的衣服蜷在一个树洞里,嘴唇冻得苍白,怯生生地看着他。
格雷夫斯微微皱了皱眉,他这时才能好好打量一下这个男孩儿,这个男孩留着整齐得可笑的刘海,鬓角处被剃了一些,身上的褐色的单薄旧衣和短裤对现在这样的温度毫无抵抗能力,他把自己抱成了个团儿,可怜兮兮地看着格雷夫斯,连睫毛上都沾着冰碴。
“你怎么在这里?亚伯罕呢?”格雷夫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
男孩儿发出了一声呜咽,瞬间红了双眼,他惧怕一般地向后缩了缩,浑身颤抖着,一双脚在雪地里冻得通红。
格雷夫斯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开始觉得事情向有意思的地方发展了,他搔了搔下巴,耐着心问道:“男孩儿,你叫什么?你的家人呢?”
男孩儿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一些,抖得更加厉害,他拼命地摇着头,眼泪从他通红的眼角流了出来。格雷夫斯看着他带着点点冰屑的脸,这回算是知道了那些冰屑的来源。他挑着眉看了男孩儿一会儿,难得生出了点恻隐之心:“跟我走。”
男孩儿用他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偷偷地打量着他,在格雷夫斯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才犹豫着向他伸出了冻得通红的手。
格雷夫斯握住了那双手,和他的脚踝一样,男孩儿的手腕儿也纤细得过分。男孩儿想要站起来,但是试了两次却跪在了地上,他畏惧地缩着肩膀看着格雷夫斯,在格雷夫斯举起手的时候呜咽着用另一只手遮住了脸,仿佛怕挨打一样。
男孩儿的反应让格雷夫斯愣了愣,他再次仔细看了男孩儿一会儿,嘴唇边掠过一丝不经意的笑意,然后突然抄起男孩儿冻僵的双腿把他抱了起来向他拴马的方向走去。
男孩儿和他的马都发出了不安的鼻息声,格雷夫斯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它:“别怕,好姑娘。”然后又看了眼怀里抖得更加厉害的男孩儿,把男孩儿安置在了马上:“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一个人出来不安全吗?”但是他显然并没有等对方答复的打算,说着他也上了马。
格雷夫斯把男孩拢在了自己的大氅里,他摘下了一只手套塞到了口袋里,然后用他的大手握住了男孩儿两只冰凉的小手,顺势搂着男孩儿纤细的腰肢把他揽在了怀里。他用另一只手抓住缰绳,驾马离开了这里。
寒风在他的耳边呼啸,男孩儿渐渐地在他的怀里停止了颤抖,他能感觉到男孩儿正不住地打量着他,那双拢在他掌心里的手也不太安分地扭动想要离开,但是格雷夫斯不为所动,他低头看了男孩儿一眼,在男孩儿畏惧地别开眼神之后他才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男孩儿。”
或许是风太大,所以男孩儿从嘴里嗫嚅出的声音被吹散了,格雷夫斯并没有听清,他低头看了眼眯着眼缩在他怀里的男孩儿一眼,挑起了丝嘴角:“没关系,你会说的。”
那目光里的犀利明晰让男孩儿抿了抿嘴唇。
格雷夫斯没有带他去那个酒馆,反而向一个孤零零的守林人木屋走去。男孩儿在他的怀里似乎不安地动了动。格雷夫斯终于松开了男孩儿的手,然后把他抱下了马。男孩儿修长的手指抓紧了格雷夫斯的领子,格雷夫斯低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抱着他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屋子里。他把男孩儿放在了床上,把皮毛水亮的大氅披到了男孩儿身上,然后点燃了壁炉。当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的时候,格雷夫斯拉了张椅子坐到了男孩儿对面,双手合成塔形支在下巴上:“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不是一个询问,反而更像是一个命令。男孩儿在大氅里抱紧了自己,迎着男人看起来捉摸不定的目光嘴唇颤了颤,嗫嚅道:“克莱登斯。”
“克莱登斯。”格雷夫斯重复了一句,然后盯着他。“你从哪里来,据我所知这附近并没有村庄。”
那个叫克莱登斯的男孩儿咬着嘴唇看着他,眼角儿又慢慢地泛起了红,他怯生生地看了眼格雷夫斯,那眼中水光潋滟的光泽饶是格雷夫斯也心中一荡,就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年含羞荡漾的天真,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蛊惑。
格雷夫斯看着男孩儿回过暖的身体从大氅中慢慢伸出,那双仿佛从没走过路似的纤细脚踝伸到了他的面前,男孩儿看着他,冻得发白的嘴唇被洁白的牙齿咬着泛出了血色,变得饱满鲜润,像是大雪中的一滴血一样引人注目。
格雷夫斯仿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动作,然后低下头摘下了另一只手套:“你是做这个的?”
克莱登斯慢慢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爬到了离椅子近一点的地方,在看到格雷夫斯没有反感的时候他贴近了对方,他依旧带着那种胆怯的感觉,稚子的纯真,然而他修长的手指爬上了对方的扣子,连声音都带着颤:“我冷啊,先生。”
格雷夫斯在对方解开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的时候按住了对方的手,他手心里的手指一颤,但是没有动,格雷夫斯看了男孩儿一会儿,然后松开了手。
他任由探过前身的男孩儿带着讨巧地目光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的扣子,看着他脱去了自己带着银匕首的外套和衬衫,男孩儿在看到一串穿着月牙形牙齿的挂链时颤抖了一下,轻声问道:“这是什么,先生?”
“狼牙。”格雷夫斯调整了坐姿,让他慢慢有些紧张的裤子舒服一点,他抬眼镜瞧了瞧窗外,太阳在一点点地坠落,而月亮已经从慢慢地从东方爬起,格雷夫斯望着那淡白色的满月:“我是一个猎人。”他垂下眼看着随着他的话语颤抖了一下的男孩儿。
男孩儿没有说话,他仔细地打量着那串狼牙,过了很久他才嗫嚅着问道:“您杀过很多狼人吗?”
格雷夫斯看着提出了问题却不敢抬头看着他的男孩儿,他的手来到了男孩半裸的肩膀上,克莱登斯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得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了平静。格雷夫斯捏着他纤细的脖颈,用指腹感觉到那下面跳动得有力的脉搏,笑了:“很多,大多是不懂事的小狼崽子,也有一些是自以为是的罪犯。”然后他解下那个挂着狼牙的挂链交到了克莱登斯的手心里:“这是他们的牙,你数数有几个?”
男孩儿在的掌心下颤抖,他捧着那个挂链仿佛在捧着什么能烫伤他手心的东西,格雷夫斯带着一丝得意地观察着他,看着他把那个挂链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边,然后问道:“您为什么杀死他们?”
格雷夫斯似乎被这个问题逗笑了,他按了按克莱登斯的脖颈,然后扯开了他的上衣,当嘶啦的破帛声响起的时候,克莱登斯惊恐地看了格雷夫斯一眼,格雷夫斯弯着嘴角,慢条斯理地说道:“因为他们触犯了规则,他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还吸引了猎人的目光。”
克莱登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样子呆呆愣愣地有点可爱。
格雷夫斯捏住他的下巴,粗糙的带着茧子的指腹刮擦着男孩儿细腻的脸庞:“你看,所有人都有他自己的生存法则,我也一样。”
克莱登斯雪白的脸庞很快被他擦出了一抹红,他惶恐地盯着格雷夫斯捉摸不定的脸色,开始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轨道。他想低下头,却被格雷夫斯禁锢着脑袋。格雷夫斯低头看了看他单薄的裤子,命令道:“把它脱了。”
克莱登斯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寒战,他用颤抖的双手抓住自己裤子的边缘将它剥离他的身体,当它被放在一边的时候格雷夫斯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调笑:“你没有穿内裤?”
克莱登斯羞红了脸,他想要把自己蜷起来遮掩他的赤裸,但是格雷夫斯比他动作更快,他按着了男孩儿想要遮掩自己的手,然后轻声道:“为我展示你自己。”
克莱登斯的脸更红了,他盯了眼格雷夫斯的裤子,它还好好地待在格雷夫斯的身上,那上面的手枪和绑腿处的短剑让克莱登斯打了个寒战,他慢慢地分开了双腿,把自己展现在了格雷夫斯的面前。
格雷夫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然后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克莱登斯深吸了口气,然后握住了自己。在格雷夫斯的视线下自渎让克莱登斯莫名地羞耻,他的欲望很快颤抖着站了起来,在手指间吐出了透明的前液。克莱登斯咬着嘴唇看着格雷夫斯,眼神纯真又荡漾。
格雷夫斯看着他的动作,然后轻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行,你一会儿可不是用这里来取悦我。”
克莱登斯愣住了,在他的语气下更加战栗,他瞥了眼窗外,然后咬了咬牙,含住了自己的手指,他紧紧地盯着格雷夫斯,他知道男人喜欢他含着手指的样子。他在唾液沾满了手指之后摸索到了自己的穴口,他来回抚摸着自己穴口的褶皱,直到它变得放松湿润才把手指送了进去。
看着男孩儿纤长的手指埋没在已经羞得通红的臀部里让格雷夫斯感觉到裤子更加紧绷,男孩儿连羞带怯的眼神饶是他也有点控制不住了,他伸出手指按上男孩儿的嘴唇。男孩儿很快不明所以地张开了嘴,他先是按住了对方的舌头,然后在沾满了唾液后离开了那双嘴唇。他的手指也来到了男孩儿的身后,迎着男孩儿恐惧又有点期待的目光,他把自己的手指推送了进去。
克莱登斯发出了一声轻喘,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想把自己蜷起来,但是格雷夫斯的另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腿根并把它扯向一边。在感觉到内壁的火热湿润后,格雷夫斯一鼓作气地把自己整根手指都送了进去,在调整了角度之后,他缠住了克莱登斯自己的手指头然后直接按住了克莱登斯身体里突起的那一点。
克莱登斯睁大了眼睛,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尖叫,他想要抽回手指,但是格雷夫斯再次按着他碾压他身体里的敏感点让他失去了力气,他只是蹬了两下腿,便被早有防备的格雷夫斯按住了他的腿根,他倒在了格雷夫斯的怀里发出了低吟,脖颈处的红潮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攀爬。格雷夫斯看着男孩儿光洁裸露的背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克莱登斯毛茸茸的发丝在格雷夫斯的肩膀处扭动,他像小狗一样讨好地舔吻着格雷夫斯的肩膀和胸膛,然而格雷夫斯不为所动,他感受着温暖的甬道绞弄推拒着他的手指不由得发出叹息,想象一下一会儿将是自己置身其中该有多么美妙。但是在此之前……格雷夫斯勾起一丝笑意,他把第二根手指按了进去。
克莱登斯发出了惊叫声,四根手指同时在体内抽插的感觉吓到了他,他的下身传来了撕裂一样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在格雷夫斯怀里颤抖,他仰起头,泪水浸湿了他的双眼,他低声恳求道:“求求你,先生。”
格雷夫斯没有回答他,他低下头,碰了碰这个男孩儿的嘴唇,然后离开,等再接近的时候,他狠狠地吻住了他。
克莱登斯尝起来像是雪和血的混合物,带着冰凉的腥甜。他的手指同样没有停下在他身体里的动作,不管克莱登斯在他的唇舌下发出怎样的呜咽恳求,他依旧没有停下用手指对他的侵犯。
直到他咬着克莱登斯的嘴唇低笑,引导着克莱登斯的手指再次在他的后穴中抽插,然后在一次特别激烈的推送中死死压住了那一点。
克莱登斯在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尖叫,他的腿快速地蹬了两下,然后格雷夫斯感到一股粘液喷到了他的胸口,而怀里的男孩儿也软了下来。
格雷夫斯松开了手放开了男孩儿,他低下头,看着胸口处白浊的液体,可怜的克莱登斯全身都泛出了迷人的红色,像是被某种欲望的浪潮全然吞没。他的手指从男孩儿的后穴处滑出,带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而克莱登斯的身前更是湿润得一塌糊涂,雪白的阴茎上沾满了液体疲软了下来。
格雷夫斯闭上了眼仰起了头,鼻翼扇动着捕捉着屋子里的气味。他低下头,抵着克莱登斯的头轻声问:“舒服吗,男孩儿?”
克莱登斯发出一声低吟,似乎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解过来,他依旧时不时地颤抖着。他看了眼窗外,太阳在为大地投下最后一抹火红的光芒,把皑皑白雪都染成了红色。而月亮已经慢慢地升到了半空中,再过一会儿就会变得明亮而清晰。克莱登斯凑过去亲了亲格雷夫斯的下巴,低声呜咽道:“让我为您服务,先生,您的裤子……”
格雷夫斯看着克莱登斯,然后笑了起来,他雪白的牙齿在克莱登斯的眼里一闪而过,却仿佛一阵寒光让克莱登斯有些不安。
格雷夫斯解开了自己的绑腿,从里面抽出一把短剑后脱下了靴子,然后是他的皮带,连同枪套里的手枪一起放到了一边,他把裤子脱了下来。
“我希望你不要后悔,克莱登斯。”格雷夫斯似乎在品尝他的名字一样念出了它,然后脱下了他的内裤。
他腿间的狰狞巨物让克莱登斯有一瞬间发出了仿佛窒息的声音,他瑟缩地看了眼蓄势待发的它,然后饱含着复杂的情绪看了看格雷夫斯。
太阳已经完全落到了山下,满月的光辉顺着屋顶的缝隙洋洋洒了下来。
克莱登斯看着缓缓走向床边的格雷夫斯,在格雷夫斯把他翻过来按在床上的一刹那,低声嘟哝了句什么,然后闭上了眼。耳朵和尾巴自他的身上冒出,与此同时他身子一转,猛地向男人的咽喉咬去。
计划中的鲜血并没有如期灌到他的嘴里,克莱登斯诧异地瞪大了眼,紧紧是一瞬间,他就被一股更大的力量掀了回来,一根又尖又长的指甲按到了他的脖颈处。
“这就是你能杀了五个猎人的原因?”游刃有余的声音里似乎还含着笑。
克莱登斯僵直着身体,看着格雷夫斯已经变成狼的爪子,那尖锐的指甲只要轻轻一戳就能刺破他的咽喉。一条漆黑的大尾巴在地上愉快地左右摇摆。
“你能变回来吗?”格雷夫斯的语气就好像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平常。
而克莱登斯已经被吓傻了,他现在全身已经被黑色的皮毛所包裹,在格雷夫斯更加强大的气场下夹着尾巴颤抖。
“啧!又是一只后天变化的小崽子。”格雷夫斯可惜地啧了一声。狼人有很多分支,但是大体上分为两种,一种是天生的所谓的纯血狼人,而另一种则是经过后天的转化才变成了狼人,这两者期间还有一些分别,不过最明显的就是后天转化的狼人无法在月圆夜自由转化形态了。格雷夫斯用另一只没有变化的手捏了捏对方的耳朵,轻笑道:“没关系,我不介意变成狼操你。”
克莱登斯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发出了呜呜的哀鸣声,作为狼敏感的嗅觉已经让他明白了一些事,于是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慢慢地变回了人的形态。
“啊,惊喜。”格雷夫斯假装发出了一声惊叹,然后问道。“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杀了那些猎人的?”
克莱登斯把自己蜷了起来,瑟缩着点了点头。狼人是崇拜力量的动物,克莱登斯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自见面以来让他感觉到的压迫感来自于哪里,他小心翼翼地向后退了退,有些绝望地看着格雷夫斯:“求求你,先生,别杀我。”
“嘘!”格雷夫斯也收起了自己的爪子,但是他的尾巴还愉快地在地上扫来扫去。他上前掐住了克莱登斯的脖子,低声笑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克莱登斯?”
克莱登斯在他的手掌下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看,我现在有一点小问题需要解决,如果你能解决得好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不用让你加入它们。”
克莱登斯顺着他的目光来到了那串狼牙挂链上,他生生地打了个寒战,然后点了点头。
“现在,趴过去。”格雷夫斯命令道,同时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克莱登斯咬住了嘴唇,他慢慢地转过身,然后趴倒在了床上,比起一匹狼更像一条小狗儿。不过这条小狗儿有一个好屁股,格雷夫斯满意地拍了拍,看着那皮球一样圆鼓紧致的小屁股荡起了一圈圈的痕迹然后再弹回到他的手心里。
“你为什么独自流浪在外?你的父母呢?”格雷夫斯在拍打对方的屁股的时候还不忘关心一下年轻的同胞。
“死了,我猜。”克莱登斯闷闷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带着强自压抑的颤抖。“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没有印象。”
“为什么要诱杀猎人?”格雷夫斯用手指头拨开了他的臀缝,看着之前被手指侵犯过的穴口紧张地颤抖收缩着。
“因为他们杀了我的妹妹。”克莱登斯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她才七岁……”
“嘘嘘!”格雷夫斯低下身吻了吻克莱登斯光裸的脊背,顺便留下了一路蜿蜒水痕。“说谎的孩子要收到惩罚,克莱登斯。”
“我没有,先生。”克莱登斯被他突然而来的啃咬疼得一个激灵。
格雷夫斯含着克莱登斯背部咬起的肉,含糊地笑了:“告诉我你多大了,克莱登斯。”
“十八,先生。”克莱登斯感觉到格雷夫斯勃起的阴茎正直挺挺地戳着他的臀缝,滴出的前液让他的小屁股开始变得湿漉漉的。他畏缩地咽了口口水,天呐,他绝对会被那根东西杀死的。
“而你十一岁还没对你的父母有印象,嗯?”格雷夫斯享受着克莱登斯在他身底下战栗的感觉,时不时地用自己的阴茎戳过对方的穴口,浅浅地抽插,让克莱登斯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莫迪斯蒂并不是我的亲妹妹,我们都是被母亲收养的。”克莱登斯紧张地感受着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戳弄着自己的后面,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说不上是恐惧还是期待。
“哦……”格雷夫斯拖长了声音,他低头嗅了嗅克莱登斯的脖颈,然后在他的脸颊边笑了:“然后呢,他们把你的母亲也杀了?”
克莱登斯刚想回答他,但是下一刻那根火热的跳动的阴茎便直冲进了他的身体。
眼泪和尖叫一起蹦出了克莱登斯的身体,剧烈的仿佛被一根粗大炙热的烙铁撑开的感觉让克莱登斯眼前发黑,他手脚并爬地想要离开,却被格雷夫斯一把拽了回来,本来抽出一截的阴茎再次全数冲进了他的甬道。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浸润了他们连接的地方,而狼人敏感地嗅觉向他们检举了那绝对不是谁的体液。是血!格雷夫斯发出了低沉的咆哮,狼人的天性让他亢奋得不知所以。他压低了身体,贴着克莱登斯的脸庞伸出舌头舔去了男孩儿脸上源源不断的泪珠。
“不行了,先生,请你……”克莱登斯断断续续地抽噎道。感觉到格雷夫斯的阴茎慢慢拔出,又不容置疑地捅了进来。粗大的阴茎即使是刚才四只手指头也无法比拟的,克莱登斯几乎能够描绘出对方阴茎的形状,包括伞状的头部和每一根跳动的青筋,他感觉身体像是被一截截劈开一样的疼痛,男人的阴茎似乎要刺穿他的内脏,这种联想让他更加恐惧。他侧过头,讨好地胡乱亲吻着男人贴着他的下巴,小声恳求道:“求求你,先生,放过我。”
格雷夫斯发出一声轻笑,他伸出手,捉住了男孩儿因为疼痛而愈发没有精神的分身,伴随着自己的节奏撸动着,时不时指尖还滑过两个囊袋,揉捏把玩。
当月亮越升越高的时候,格雷夫斯和克莱登斯眼中的瞳孔也越来越大。男孩儿的呻吟渐渐从疼痛变了调,他开始伴随着格雷夫斯的动作轻轻摆动腰身。
“乖孩子。”格雷夫斯夸奖道。狼人天生的愈合能力让克莱登斯的内壁很快地愈合了,他能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液体在他每一次进出的时候被带了出来,克莱登斯开始在他进入的时候挤压,离开的时候不舍地挽留他。格雷夫斯低声笑了起来,浑厚又低沉的声音直冲进克莱登斯的耳朵里,让他敏感地颤抖着,内壁又是猛地一缩。
格雷夫斯直起了身,他的瞳孔几乎覆盖了整个眼白的部分,他不再不温不火地抽动阴茎,反而使用一种更为激烈暴虐的速度,他把自己的手臂横在了男孩儿的嘴边,命令道:“咬住我。”
克莱登斯被他顶得前向蹭去,不得不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固定住四肢,他泪眼朦胧,屁股被身后男人的囊袋击打出了羞耻的啪啪声,在一次特别响亮的“啪!”声过后,他终于忍不住张嘴咬住了男人的手臂。天生的本能让他的犬齿撕开了面前的皮肉,一股股腥甜的血灌进了他的喉咙里。克莱登斯因为哭泣而喘息不匀,血液呛进气管里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格雷夫斯收回了手臂,手臂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他得意地舔了舔手臂,然后固定住了克莱登斯想要躲避的纤瘦腰肢:“很好,很好,乖孩子。”
克莱登斯觉得身体里有股火在燃烧,不仅仅是身后被格雷夫斯摩擦得几乎要着起来的内壁,而是刚才喝进去的那口血,仿佛带着一股野火般的气势顺着他的喉管席卷了全身,让他眼前渐渐变得血红,像被铺上了一层血膜一样,他觉得全身都充斥着力量,感官被放大了好几倍。
“感受到了吗?那是狼人的发情期。”格雷夫斯狠狠地撞击着他的身体,然后把他按得更低,让他的脸和肩膀直接贴在了床上。“你发过情吗,小家伙?”
克莱登斯侧脸贴着床看着对方,月光下格雷夫斯对他露出了一个饱含寓意的笑容。他的尾巴搔了搔克莱登斯的下巴,然后垂了下去。
格雷夫斯揉乱了克莱登斯柔软的发丝,然后低声道:“享受吧,克莱登斯。”
克莱登斯感觉到喉咙中的那股火与身后汇集成在了一处,将他仅存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他哭泣着又渴望着向身后的阴茎撞去,每一次他都能得到一个饱胀又火热的戳刺,直接顶到他的敏感点上,让他蜷起脚趾又松开,腿根痉挛。
格雷夫斯满意地感受到了身下男孩儿的情动,他把自己压得更低,开始又深又狠地操他,享受他渐渐升温的甬道和每一次不舍的挽留,他开始啃咬对方的后背,直到那里伤痕累累。疼痛和快感糅杂到了一起充斥着克莱登斯所有的感官,终于在一次背后的狼人再次凶狠地碾压他的敏感点的时候,克莱登斯哭叫着射了出来。
格雷夫斯感觉到整个包裹住他的肉壁都开始绞紧吮吸,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他低吼了一声,把男孩儿的臀部掰得更开,更加用力地撞了进去。
猛烈的抽插伴随着克莱登斯整个的高潮过程,让他很快再次勃起,他无力地摆动着四肢,想要逃脱那过于强烈的快感,但是格雷夫斯不允许,他双手挽起了他纤细的肩膀,把自己和他贴得没有一丝缝隙,耸动得就像是已经变成了狼一样快速凶狠。他在他的身上发出了低吼,饱含着占有欲和威胁感。
克莱登斯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下一刻格雷夫斯就含住了他的侧颈。
“喜欢这种感觉吗,克莱登斯?”他用尖锐的犬齿刺激着对方的颈动脉,让克莱登斯在恐惧下更加敏感。
“如果我现在撕开你的喉咙,然后用精液灌满你。你猜明天早上的时候你还能愈合吗?”
克莱登斯疯狂地摇着头,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他抽抽噎噎,像被欺负狠了的兔子一样红了眼眶。
格雷夫斯看着对方,一下又一下撞击进了对方的身体。
他从未见过这样胆小的狼人,格雷夫斯扳紧他的肩膀,让自己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仿佛要将两个囊袋都捅进去一样的气势。
克莱登斯几乎要哭断了气。
就在格雷夫斯双唇咬合的那一瞬间,终于有什么东西在克莱登斯的脑海里炸开了,一股热流顺着四处激荡,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般涌向了他的下身,然后悉数喷洒了出来。
牙齿闭合的声音在室内格外的明显,格雷夫斯的嘴离开了被吓得失了禁的男孩儿。
克莱登斯几乎是真的断了气一样瘫倒了在床上,双眼发直,他任由格雷夫斯大笑着抱紧了他,然后用精液深深地灌满了他。
过了一会儿,直到超高的余韵从他的尾椎上消散之后,格雷夫斯才把自己从瘫倒的男孩儿身上抽出来。伴随着一声美味的“啵!”,一些混着血丝的白浊液体顺着男孩儿的股沟缓缓流了下来。
格雷夫斯满意地伸出手指按了按,更多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他拉起了眼神涣散的小狼人,拿起一旁被他撕裂的衣服为他擦了擦下身,克莱登斯逃避似的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全身都羞红了。
“我还从没遇到过像你这样胆小害羞的狼人呢,克莱登斯。”格雷夫斯的语气说不上是赞赏,也不算是指责,却带着一股特别的味道。
克莱登斯从他的怀里抬了头,依旧带着那种怯生生的目光看着他,一抹狡黠的光芒从他的眼中一闪而过:“您还会杀了我吗,先生?”
“或许不会。”格雷夫斯拨弄着克莱登斯有些红肿的穴口,心不在焉地说道。然后他抬起了头,看向了克莱登斯瞬间覆上水光的眼睛,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嘴角:“家里还有谁吗?”
“没了,先生,我杀死了我的养母。”克莱登斯咬着手指看着他,无辜又残忍。
格雷夫斯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向男孩儿身体里按进去一根手指,看着男孩儿在他的动作下颤抖着却没有反抗:“为什么?”
“她……虐待我们……有一次,我失控了。”克莱登斯的手指牢牢抓住了格雷夫斯鼓起的手臂肌肉上。
“很好,那么告诉我,你想死吗,克莱登斯?”格雷夫斯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不,先生。”克莱登斯咬着嘴唇,被逼得再次红了眼角。
“你看,现在的情况是这样。”格雷夫斯用两根手指在疲软颤抖的小狼人体内缓缓地搅,然后跟他讲道理:“你的小脑袋已经被格林德沃悬赏十万美金了,也就是说,无数的猎人都会为了钱源源不断地涌向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将被越来越多的猎人围攻,直到他们把我杀死,拿着我的人头去那个叫格林德沃的人讨要赏金。”克莱登斯又开始流眼泪了。
“不止,格林德沃并没有说他要你死,你或许会被活捉然后送给他。顺便说一句,他是一只吸血鬼。”格雷夫斯微笑着道,然后张开了并拢在一起的手指。
克莱登斯发出了短促的轻呼声,然后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尽管他抓着格雷夫斯的手指的骨节都因为紧绷泛出了僵白色,但是他还是乖乖地待在了对方的怀里。
格雷夫斯终于玩弄够了他,让抽出了手指,把它放在了克莱登斯的嘴边,克莱登斯乖乖的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它。格雷夫斯发出了满意的轻哼。然后他亲了亲克莱登斯的鼻尖儿:“所以你需要一个保护,而我恰好是美国狼人协会的安全部长。换句话说,我负责保护和捉捕一些……啧,淘气的狼人。”
克莱登斯丝毫不怀疑对方轻描淡写口吻下隐藏的残忍和力量,他咬了咬嘴唇,然后问道:“所以您并不是一名真正猎人?”
“我是。”格雷夫斯亲昵地拍了拍他的小屁股,示意他起来,然后顺着他的目光,克莱登斯看到了那些让他胆战心惊的武器,也是他费了力气才让格雷夫斯脱去的武器,他原本以为失去了那些他就可以……
“只是一个有利的兼职。”格雷夫斯捏住了克莱登斯的脖子,他似乎格外喜欢克莱登斯线条流畅又纤细的脖颈。
克莱登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格雷夫斯再次勃起的阴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然后请求道:“您能收留我吗?”在看到格雷夫斯慢慢变得危险的眼神后他连忙加上了一句:“先生。”
“格雷夫斯。”格雷夫斯低声说道。“我的名字叫格雷夫斯。”
他掐住了克莱登斯的脖子,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声音低沉充满了有力的威胁:“你要想好,克莱登斯,我只收留属于我的人,你确定要属于我吗?”
克莱登斯畏惧地动了动,敏锐地感受到了那坚硬无比的阴茎直挺挺地戳在自己的腿上。刚才被操到失禁的蚀骨快感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这让他的前面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格雷夫斯注意到了,他眯起了眼,抑制住发情期时的焦躁等待着这个男孩儿的答复,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对这个男孩儿有这么大的耐心,他虽然算得上是自己上过的最美味的几个人,但是格雷夫斯从来不是一个能被任何一个人留住的人,他随心所欲,他的力量和地位也给了他随心所欲的能力。
但是这个男孩儿,十八岁,却失去了所有亲近的人,切断了和世间所有的联系,就像一张可以随意书写的白纸一样。而且他是一只纯血狼人,格雷夫斯满意地想,他再次上下打量了男孩儿一番,如果换个发型,说不定还是一只长得不错的纯血狼人。而对于狼人这种占有欲澎湃的动物来说,这个小狼人简直是再完美不过的对象了。
格雷夫斯舔了舔犬齿,感觉口腔中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液。
克莱登斯看着对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本来他只是诱导着昨天的那个猎人将他送到了树林深处然后诱杀了他,就在他刚刚把对方的尸体藏好的时候就遇上了这个压迫感十足的猎人,那个时候他还在抱怨自己的坏运气。而现在,一个跟他一样却又比他强大得多的狼人答应给他一个地方,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如果幸运的话,他还可以向对方学习狩猎的技巧,他不再是独自一人了。狼人天生就是崇尚力量和温暖的种族,克莱登斯觉得就像有一只小尾巴扫上自己的心尖儿一样让他心脏直颤。他紧盯着对方的眼睛,多年的本能让他有了对人一定的辨识力,在确定格雷夫斯先生确实不是打算杀了他并且想要拥有他的时候,他的耳朵和尾巴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并欢快地摇动着。
“是的,我愿意,格雷夫斯先生。”
格雷夫斯真正笑了起来,他抱起了这个小狼人,有什么比捕获一只懵懂的小狼人更能让他兴奋呢,而且这个狼人还任他调教。他满足地嗅了嗅对方的肩膀,然后亲了亲克莱登斯薄得鲜红的嘴唇,亲切地说道:“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克莱登斯。我会教你怎么捕猎,怎么搏斗,但是首先,让我们先来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说着,他变成了狼的形态,然后再次把克莱登斯扑倒在了床上。
三个月后,所有猎人都知道了那个被称作“安全部长”的男人有了一个助手,不过与其说是助手,所有人在谈到他的时候都会交换暧昧的眼神。
那个孩子穿着格雷夫斯先生衣服,永远跟在格雷夫斯先生的身后,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当人们提起他的时候都称他是个默然者,他从不跟格雷夫斯先生以外的人讲话。也从来没有人再尝试跟他讲话,因为最初忍不住调戏他的几个人都在捕杀狼人的时候被开膛破肚。慢慢地,人们传说跟他说话会沾上坏运气。
格雷夫斯对这种传言甘之如饴,他一手揉捏着自己小狼人的脖子,一手刚刚撂下电话。电话里格林德沃冰冷生硬的声音还回荡在他的耳边,他几乎能想象得出对方的气急败坏了。
克莱登斯疑惑地看向接到个电话之后变得特别高兴的格雷夫斯,有些好奇又嫉妒地贴到了他的身上。
“别担心,小家伙。”格雷夫斯亲昵地亲了亲对方的眼睛。“只不过是出了一口多年的恶气而已。”
克莱登斯疑惑地看着他,然后被对方含住了嘴唇轻声道:“来吧,克莱登斯,还是让我们讨论一下你昨天擅自接听电话的问题吧。”说着他抱起了长些肉的男孩儿,向格雷夫斯家族宅邸的主卧中走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