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睦】Splited Love Hate

BanG Dream! Ave Mujica (An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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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睦】Splited Love Hate
Summary
* ⚠️前三集剧透注意* ⚠️少量睦祥前提的Mortis睦水仙* ⚠️睦有挂件

睦最近总是睡得不安稳。她整夜被毫无逻辑的梦境纠缠,而一个浅蓝色头发的身影,则总是固定在最后一个到访——带着旖旎的色彩和青春期隐秘的秘密。

这一晚,睦坐在凳子上入睡。这次的梦魇格外地缠人,充斥着针刺般的目光和一张一合的嘴巴,于四周聚成黑压压的一团,铺天盖地地朝睦聚拢。在睦感到窒息前,祥来了,驱散了梦魇,跨在睦的身上,轻轻地拍抚睦的背作为安慰,然后送上一个温热的深吻。梦魇带来的焦灼感并未完全散去,睦一边难耐地呜咽着,一边双手紧紧攀着祥的身体,可今天不知为何,她始终看不清祥的脸,只能无助地一遍一遍唤着祥的名字。等到雾气散去,她终于看清祥的脸时,看到的眼神却如此刺痛——金色双眸里带着冷漠与失望,在睦的视野里无限放大。缱绻的氛围瞬间消散,睦如跌进冰窟一般,浑身寒冷彻骨。

一阵下坠的失重感过后,睦睁开胀痛的双眼,正好撞上了一对金色双眸,却不是来自梦中思念的人,而是穿着演出服的另一个自己。是Mortis。她静静矗立在睦的面前,身前窗户映入的月光笼罩着她的身体,镀上了一层银白的边,使其惨白的肌肤泛着青冷的色泽——就好像一个半裹在半透明白色薄纸下的瓷制工艺人偶。

“别害怕,我并不是人类,只是人偶罢了。”

不等睦说什么,Mortis便自顾自地开口自报家门。像是为了强调自己人偶的身份一样,她边说边抬起双臂,双手耷拉着,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诡异笑容,脑袋无力地向两侧歪倒来歪倒去,作出一副被线来回牵扯的样子。

睦习惯了这些,倒不觉得这场面诡异,所以只是静静地地盯着Mortis的双眼。

看到睦的平静反应,人偶笑意不减。她抬起右手,连接在胳膊上细细的线在月光下闪了一下反光,随后手掌握拳又快速张开,那些连接在身上的丝线便兀地消失了。

“因为和你分开,我终于自由,不再受那家伙的控制了。”

Mortis边说边侧过头,盯着自己的手腕,慢慢转动着,关节处发出细微的吱吱呀呀声。左手腕,右手腕,再到每一个指节……她慢条斯理地活动着自己的每一个关节,全然不顾睦锁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但是你不一样。”

Mortis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笑容戛然而止,转头凝视着睦,声音也压低了。

“你还是那么爱听祥子的话,像人偶一样顺从。就连我都能利用这份顺从来操纵你。”

说罢,Mortis倏地擎起右手张开,五指迅速捏成拳,睦突然感到头颈、四肢和躯干像被数根紧绷的无形丝线牵扯着往上提,身体被拉得几乎悬空,随后Mortis拳心向下、轻轻旋转,睦感到丝线松弛下来,她的身体也随之落下,跌坐回了凳子上。紧接着,Mortis抬起了食指和无名指,睦的双手随之被并拢拘束、牵起抬高,最后束缚在头顶上方。

“因为你喜欢那家伙,不是吗?”

人偶冷冰冰地抛下一句话。她盯着睦的眼睛,那双金色的眼眸锐利得仿佛能看穿睦心底一切所思所想。隐秘的感情突然被戳中,睦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但她不能反驳,因为她无法撒谎,只能低下了头。浅绿的长发垂下,遮住了大半张脸,通红的耳朵完整地暴露在Mortis的眼中。坏心眼的人偶欺身向前,如衔住完熟的果实一般,轻轻含住了睦的耳垂,随后用双唇轻轻挤压,耐心地品尝柔软多汁的果肉。

“唔……”

耳畔细密的瘙痒让睦不禁发出细小的呻吟,身子颤抖着蜷得更紧了,不自觉地偏开头去。但这小小的反抗却成了诱惑人偶更进一步的饵料。Mortis伸出舌头,在耳廓拨弄几下以后,轻轻向耳垂滑去,转着圈细细舔弄。耳垂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凹陷,表面触感略显粗糙,在附近光滑细腻的皮肤中显得格格外突兀。那是睦为祥的Mujica演出而打的耳洞,只是短短几天没有戴钉维护,竟有了一些愈合的迹象。

“你的身体比你更爱自己呢。”

Mortis在耳边呢喃着,用舌尖轻轻抵了那处小洞一下。

“我也是呢,小睦。我只会做你喜欢的事。”

说罢,Mortis的脸上又一次盈满了笑容,另一只手则灵活地钻进了睦的睡衣,手指像贪婪的蛇,细致地游弋过腰腹处的每一寸柔软皮肤,轻轻按压又松开,感受少女年轻的血肉回弹的力道。手指移动至胸廓边缘时,指尖却冷不丁地触到了凸起的肋骨传来的硬硬的触感。人偶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一丝不悦,金色的双眸中透出阴鸷,有些执拗地用指腹在那一片区域反复摩挲了几次,然后向下滑动到睦的两腿之间。那里已经凸起了一个可观的弧度。

“你想和那家伙做,对吧?”

Mortis念出“那家伙”时,像是从齿缝里生硬地挤出几个音节,狠狠掷在地上,似乎比之前提到祥时更加不满。睦察觉到Mortis的不快,却无暇细想,因为人偶的手趁她分神时,偷偷溜进了宽松的睡裤,正试图钻进她并拢的腿缝。

“睦,大腿放松一点。”

狡黠的人偶竟切换成了“那家伙”的声线,贴在睦耳边轻声细语,咬出那三个音节的名字,诱哄着她坦诚地遵从本我的欲望。

睦的脸涨得更红了。但她下意识地照做,微微放松了夹紧的大腿肌肉。那只手便大摇大摆地趁虚而入,钻进了睦的内裤中,捻动着早已微微充血的性器。

人偶的手没有温度,但她玩弄掌中人的热情却十分高涨。她用食指和大拇指轻轻圈住冠头,并不急着套弄,而是继续贴近睦的耳朵私语,

“睦,你想被这么做,不是吗?”

“我……”

睦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到了,她缩起脖子,试图将头埋进自己的肩膀里,躲避那人偶暧昧的吐息和令人羞耻的声音,但胯下的性器却坦诚得多,兴奋地回应着Mortis,在对方的手指间胀大了几分。人偶分明感受到指间性器血管的突突搏动,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改用中指与大拇指圈住睦的茎部,腾出食指,轻轻地叩击着冠头的顶端。

一下,两下,三下。人偶出色地模仿着祥的手指叩击琴键的动作——精准的节奏、控制完美的力道和速度、优雅的动作。这一切被低垂着头的睦尽收眼底。怎么会认不出来呢?祥指尖律动的每一个细节,睦都熟稔于心,因为从小到大,她是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祥弹琴时的手部动作,以至于进入青春期后,这些画面在自己萌动的梦境中反复演绎。梦境与现实微妙地重叠,这使她感到小腹一阵过电般的颤栗,随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涨得通红的冠头一阵颤抖,吐出一股黏稠的清液。而这并没有打断人偶的动作,她仍是节奏纹丝不乱地叩击着,指尖沾上了那些漏出的液体,在手指与小孔间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睦想自己是害怕Mortis的,因为Mortis恶趣味地把她埋在心底那些不可说的东西尽数翻出来,用来赤裸裸地调笑自己。她不敢再去注视Mortis的双眼,因为不管Mortis再怎么恶劣,她分明就是自己的一部分,看着她时,会被迫直视自己心底的那些东西——不管是对祥酸涩的、隐秘的、膨胀着的巨大感情,还是因此滋生的潮湿欲念,它们都太过灼人。

她把头低得更深了,闭紧了双眼,身上因为忍耐而憋出一层薄汗。恶劣的人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她的嘴唇更紧密地贴上了睦的耳侧,几乎用唇罩住了睦的耳朵,用着祥的声音低声唤着睦的名字,一遍一遍愈发急促。那三个音节,像小锤一般越来越紧密地擂在睦的心脏上,使她自己的心跳声也愈发地激烈。性器完全兴奋起来了,变得又粗又长,更多的清液随之争先恐后地从性器的顶端涌出,顺着柱身扑簌簌地落下。睦的性器就如同她的爱意一般,压抑但无法抑制,蓬勃地搏动着。

看到睦的身体反应如此诚实,Mortis很满意,唯一的不足便是睦一直垂着头,没能品尝到她忍耐时美味的表情。于是人偶又动起控制操纵线的手来,她蜷起中指的一二指节,轻轻抬起。睦的头被牵拉着抬了起来,被迫与人偶对视。Mortis贪婪地盯着睦翕动的眉毛和眼角泛起的潮红,从容地开始了手中的动作。

Mortis用手掌握住了睦的性器。在人偶白皙纤细手掌的对比下,裹在手中的性器显得格外狰狞,粗大挺翘的柱身因情欲而涨得通红,表面布满了凸起的血管,泛着淫靡的水泽,顶端一刻不停地颤抖着吐出清液。Mortis站在睦张开的大腿之间,用自己的腰身抵住大腿内侧,向前走了一步,好让腿被撑开更大的角度,然后不疾不徐地用掌心旋转着摩擦冠头。睦扬起了脖子,脸上的粉红开始向脖颈蔓延。

“睦,喜欢这样吗?”

不等睦做出反应,Mortis就像是故意要作弄睦一般,擅自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激烈地摩擦睦敏感的冠头。剧烈的快感猝不及防,敏感的冠头被摩擦得生疼,疼痛和快感混合着席卷了睦的下半身。睦张开嘴,发出一连串急促的抽气声。她的双手被看不见的丝线束在头顶,无法挣脱,张开的大腿又被人偶的身体发力压制住了,只得胡乱扭动着躯干,试图从人偶的手中逃离。蜷曲到极限的背脊在挣扎中冷不丁地撞上了身后的墙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又因吃痛而猛地挺直。睦的喉咙中发出阵阵受痛的嘶嘶声。

看着睦痛苦的样子,Mortis冷淡的金色的双眸颤动了一下。她一瞬间觉得不存在的心脏竟被揪着痛了一下。于是她放缓了手中的动作。

人偶用手掌细致地抚过柱身,直到滚烫性器的温度染上了她冰冷的肌肤,使她的手掌也有了一丝温度,随后指尖攀过每一条怒张的血管,最终停留在冠头,一下一下地点触小孔四周,如落下一串细密的轻吻。快感如细水长流一般缓缓地积攒着,睦的呼吸也随之平缓下来,像一只在怀抱中熟睡的小兽一般,渐渐放松了身体的肌肉,喉中发出一阵阵好听的呻吟。Mortis的目光扫过睦浅绿色毛茸茸的脑袋,漾着水色的金瞳,最终停留在翕动的唇角。她竟头一次有了接吻的念头。

在睦射出的瞬间,Mortis突然靠近,金色的双眸凑了上来,放大充斥了睦的整个视野。这一次,人偶眼里的戏谑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露出了更复杂深沉的感情,看不透是悲是喜。沉默良久后,她换回了Mortis的声线,带着从未有过的柔和,

“小睦,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也更爱自己一些。我……”

Mortis的声音越飘越远,最后一句说了什么,睦听不清了。随着视线一阵模糊,疲惫突然充斥了睦的身体,她很快被沉重的倦意拖着坠入了睡眠。不知过了多久,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洒向了睦的侧脸将她唤醒。睦晃了晃脑袋,终于清醒过来,旋即感到下身一阵凉意,不禁打了个寒战。她的视线向下身扫去,发现睡裤半褪至膝盖,大腿光裸着,而自己的手则蜷在裆下,掌中握着早已疲软的性器,掌心和大腿上残留着大量冰凉的白浊液体。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