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的祭典,玩得还开心吗?可惜这几日秋雨连绵,闷在家里可真是无聊啊。”
长岛虚袖口微收,神色淡淡、百无聊赖地站在廊下,遥遥欣赏院中栽种的竹松;雨雾缥缈地弥漫开来,蒙盖住远方所能一窥的淡青色的山峦,青翠欲滴的竹叶被风吹刮得飒飒,抖露下连绵的晶莹线珠。她偏一偏头,看着定雪昼安静地随侍在侧,只在谈及前些日子的行游时、才极好懂地轻轻微笑,便心情稍缓,没忍住伸手碰了碰昼那可爱的脸颊:”等雨停了,我再带小昼去一次吧。“
昼微微点头,面颊在虚的掌中只因羞怯而不安地轻轻一绷,便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这日同主人待在家中、左右没得到什么差遣,自是闲适又平和,待在对方身边,倒也不觉无趣。她垂下眼帘,声音细小而平和地补充:“上次、虚姐姐讲过的,其他地方的逸闻……还想听。”
“是吗?小昼果真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呢,我很高兴。”虚笑了笑,指腹拨弄着滑过昼的发梢,体温缱绻而缓慢地掠过面颊,最终覆在小巧的龙角上,稍作怜爱地摩挲。“那便不要站在廊下了,回屋去讲吧。我也有许多话要同小昼说,这一时半会儿是定然讲不完的。”
“先驱一驱寒气……”她再度眯起眼眸,凝望院中细雨,轻声喃喃,若有所思。昼仍等着她的指示,却不想虚转瞬过后仿佛拿定了什么主意、当即搂住了身旁少女的肩膀:“小昼每次都只在旁边侍奉,这次和我一起洗吧?”
“咦……?”昼难得停滞一瞬、才堪堪反应过来,微红的面颊流露一丝浅显的犹豫,却又被虚笑眯眯地乘胜追击,强调道:“不许拒绝我。”
“……是。”昼无法回拒,只好乖乖应答,掩在发丝下的双颊温度直升,先前便已浮露些许的绯色此刻更甚,连尾音亦有些慌乱而羞赧的颤颤。虚满意地点点头,作为奖励,在昼的额头留下一个响当当的吻——手头却也半点松开的意思也无,只自顾自圈着对方那娇小的肩膀,向已然烧好热水的浴房去了。
长岛家为门客所安置的浴缸材质上佳、构造精巧,为彰显其待客之道,此物设计自是独为一人所用,并未设想过多人共浴的可能,要再多挤下一个,多少有些勉强;想来今日也不过是虚兴致忽发吧——好在昼长年熟谙忍术修行,身形练得娇小而轻捷,在温热涌动的盈盈水波中蜷起身体,倒也能为虚让出些富裕的空间。只是她这样太过乖顺地为人着想可不是好事,虚方才叫她先行入浴,此刻姗姗来迟,见昼如此小心地将自己缩成一只小动物,便双眼微眯,一言不发地笑笑,一手挽住胸前松垮的浴巾,在浴缸边沿跨上纤长而有力的双腿,将水面踩踏起连绵的浪波;水温极好,温暖而惬意,虚才坐下便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抬眸看向一旁略显局促和紧张、抱着双膝的昼,倾身靠了过去。
“怎么不肯看我?”虚轻声笑道,抬手,将掌心湿淋淋地搭上昼的臂弯,有意要与对方拉近距离:“我可是要和小昼一起泡澡的,不要这样缩成一团嘛。”
昼自对方方才踏入池中时便已红透面颊、偏过脑袋,此刻被身为主人的虚哄诱,更是不知将视线落在哪处更为妥帖,只能在她的轻声细语中微微抬首,更为强烈地感受到肌肤相触时不经意沾染的,热切得令人脸红的体温。昼方才低头低了太久,不觉间对方已靠得极近,长发如云霞般妍丽地流溢而下、似有若无地拂过她的双臂,带来一丝微弱得难以察觉的痒意,令人头晕目眩。
“我不能挤着您……”昼似是犹豫一瞬、还是试探性地将手与对方相叠,下一秒便被虚不容拒绝地穿入指间,紧密相扣,令她心跳恍然颤抖,不自觉与神色温柔的虚四目相对。虚的指腹微拢,细致而缱绻地摩挲过昼那覆有薄茧的指节,静默中倾首凑近,单薄的浴巾无从承托丰腴的乳肉,微微滑落、搭上昼的大腿,湿淋淋地发沉——嘴唇与肌肤皆感受到无比柔软而温热的感触,唇面缠绵而缱绻地贴蹭,昼下意识在这种恍惚中打了个哆嗦,反应片刻才生涩而笨拙地回应起对方的覆吻。
“呜、唔,嗯……”她皱起鼻尖,忍不住漏出一点轻浅的呜咽。虚的嘴唇太软、太温柔,吻她时总十分耐心、循循善诱,纵是昼这般不懂情爱之事的笨拙家伙,也知道如何回应虚的喜爱。“今天的故事怕是不能讲了。”虚微微放开昼被吻得湿软的嘴唇,胸乳挤压着紧挨后者的身躯,将心跳热络地传递过去。她眉眼弯弯,指掌则在水中划拨、搭上昼纤巧的大腿,那处略覆鳞甲,触手生温:“小昼太可爱了……继续,可以吗?”
“一切都、谨遵您的心意……”昼被吻得喘息不稳,在升腾的雾色中轻轻抬首,贴过虚的面庞。她羞得不知所措,便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而虚得到回应,笑容亦是不改,掌间摩挲着轻握对方的腿根,稍作暗示地滑过薄软而敏感的龙鳞:“这样可不行哦,我想听小昼亲口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说着,她向前更凑近些,肌肤满当地相贴,几乎碰到昼的嘴唇,热息喷薄而朦胧,带有某种近乎错觉般的、淡入无物的香气:“我会给你奖励的……小昼?”
“我……”昼心跳如鼓、朦胧间紧张得有些打颤,她实在不知如何拒绝虚的请求,两相权衡下终究还是选择抛弃了无用的耻情。她抬首,险些在一鼓作气时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想要虚姐姐再亲亲我。”
“好孩子。”虚笑笑,如其所愿地低首,吻过昼小巧的唇瓣。她的舌尖撬弄着抵入对方的唇腔、巧妙地舔弄过敏感而薄弱的上颌,令昼因吞咽不下的唾液而微微呜咽,面颊不知是因热气还是因羞赧而滚烫地发红;掌心带着轻缓到几乎难以觉察的力道拂过昼的腿根、并不急于爱抚那处隐秘而甜美的秘所,只是向后揽住昼略微发软的腰身,缓慢而耐心地向下摩挲着,按上了对方的尾巴。
虚知道昼的尾根相当敏感——不如说只要是来自虚的抚摩,无论触碰哪里都会令其身躯分外愉悦而放松地颤抖。虚被这可爱的反应勾得喉头收紧,在对方那近乎小动物的低吟中含混地合齿、轻咬上昼的嘴唇,又十分克制、浅尝辄止地停下,仅仅留下一个不甚明显的小小牙印;只是手上的动作就没那么温柔了,她动一动指腹,仔细地揉弄着昼轻颤的腰椎,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尾尖在水中略显躁动地扫蹭起泛滥的浪花。
“小昼的身体真的很好懂啊……”虚舔一舔昼的唇角、柔和地低声夸赞,”很可爱。“
对方最是受不住她凑在身前的夸奖、此刻尾巴几乎难掩惬意地向上翘出水面,作为对虚那温柔细致的抚摸的回应,她抬起双臂、圈住虚的脖颈,任由虚笑着低了低头,将长而柔软的兔耳放给她摸。昼先前亦在虚的哄诱下触碰过许多次,不过每次仍然小心翼翼、欢欣雀跃,指腹轻轻地揉弄过耳廓的绒毛,温热而急促的呼吸扑在虚的面上,微微发痒。“虚姐姐的身体也很漂亮……”
这话绝非虚假。虚每每在她身前一丝不挂,昼便会无可克制地、悄悄欣赏对方曼丽而精致的酮体——连伤疤与昼无意留下的小小吻痕都是恰如其分的点缀,永远看得她心跳如鼓,不知所措。虚自然也知晓她的身躯对昼而言所带来的强烈的魅力:她将昼轻颤的双肩环入臂弯,另手则温和地屈弄,撩拨着划过对方的尾根;对情事缺乏经验的昼被虚这一番照顾得实在是太好,此刻撩拨一刻,小腹深处亦隐隐发烫,热切地渴望能够更亲密地与对方相贴。
双膝间无意中的靠拢未能逃过虚的眼睛,这等小小的可爱行径,分外显眼地引起了她的注意,令虚格外怜爱地吻了吻昼的面庞,如其所愿地将手由尾根滑过其上的鳞甲、绕过昼小巧的臀瓣,最终重新回到了腿间,在水中缓慢地搅动着,覆上那潮湿温热的暧昧之地。
“昼很有长进呢。”她低语着,指腹微屈,按上两瓣羞赧合拢的蚌肉,耐心而细致地抚开。在昼因羞涩而越发炽热的细吟中,虚笑一笑,更加亲密地拥紧对方颤栗的身躯、仔细而温和地拢在胸口,体温绵柔地软化她紧张的意识——昼只觉面上难免贴碰的、虚的双乳太过柔软而饱满,自己如此这般,实在太像趁人之危;可对方却只是大度又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声道:“喜欢的话就多看一看吧?”
“虚姐姐……”昼低下头、略显慌乱地轻轻磨蹭对方的胸口,借身高之势,她恰恰好可以被虚整个圈入怀中,自然也对虚对她所行的任何行径无从逃脱。虚的手掌太过温和,力道轻巧而不容拒绝,指尖娴熟地拨弄着揉过娇小的阴蒂,快感便当即似灼烧般升腾,几乎令昼的腰身绵软无力,只能倚赖对方的支撑;只有自己一人独享快意也未免太过自私了些,她紧张地踌躇一瞬,还是微微张口,小动物般怯怯地袒露出一小截红舌,舔舐过虚的胸口——她吻上对方熟红的乳粒、舌尖笨拙地卷弄着轻吮,感受虚在她腿间的动作亦因对讨好的受用而不自觉加剧,揉捏着按住肿胀的蒂珠,挑逗不休。
昼的小穴早已因虚的抚摸而黏糊发烫、翕张着轻吻她的掌心,淫液细流般淌过指节,正如此刻口中那不甚娴熟的讨好般令人心里发软,欲情在池中水涨船高,一发不可收拾。虚轻喘着垂下眼帘、注视昼的双唇仍腻腻地含弄她的乳尖,舌面似有若无刮过小孔,分明是一心想要伺候她也有些快感,可做得太过专心,反而有点像小动物黏黏糊糊贴着她乞食了;虚奖励似的吻过昼被水汽湿蒙过的发顶,耐心地哄道:“小昼做得真好。腿再分开一些,好不好?”
“唔、嗯……我知道了。”对方果真听话地颔首,强捺着强烈的耻情、将腿掰得半开,露出方才已被虚所逗弄得在水下亦能看出红肿热烫的阴阜,穴口翕颤张合,厮磨着蹭虚的手心,玩弄这样可爱的女孩子真是罪过……她眯起眼尾、指节在水中摩挲,终于搭上那张渴待已久的小口。期切等候着虚的抚慰、渴望被虚的指节所玩弄搅乱的小穴此刻柔软而热情地含吮上来,嘬弄着虚才喂进来的指尖,肉壁黏软地吸合,又被指茧刮出前所未有的快感,一时间不知所措般,慌忙地收缩起来。
“真可爱,这样一直咬着我……”虚轻声叹息,另一只手则覆上昼的身体,继续先前饱含怜惜的抚爱。她此刻搅弄着对方的小穴,哪处逢及快感,穴道便显眼地颤栗、缩咬着裹上虚的指节,而虚则同样变本加厉地继续抚摸那处——譬若昼身上覆及的、纤巧的鳞片,又或纤细而软薄的胸口,少经抚慰的乳粒;是因为我每次做的时候都喜爱触碰这里吗?虚想着,指茧有意刮蹭过昼腰间与腿根的细鳞,满意地感受对方在怀中一时慌乱地轻声呜咽,肩胛颤颤不止。
“虚姐姐……呼呜……”她的小穴温热而羞赧地容纳虚的进犯,抽插时则因内腔湿濡而咕叽作响。昼埋在她的胸口,在虚的双乳间漏出一点微弱的呻吟,穴腔则分外热情地吞咬虚的指节,在捣弄中绵腻地抽颤,食髓知味地挽留着。
“怎么了?”虚循循诱导,指腹缓慢摩挲着、撑开黏咬的内腔,又想着接下来该再往里面添一根手指;昼双眸湿漉,下巴轻轻靠上她的胸口,被水雾氤氲着黏在面上的发梢仍遮不住脸上可怜可爱的赤色:“虚姐姐……呜、啊,好舒服……”
她被虚教得乖了,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尽管羞耻心仍然不是那么能够被轻易忍耐的),在愈发连绵不堪的快感中,昼只能晕晕乎乎遵从本心的欲望,向虚索吻。难道是雾气太热、泉水太满?她被四面八方涌溢的热液环抱,虚的身躯则同样分外亲密地同她缠绵相贴,昼如愿得偿吻到虚的嘴唇,无需对方引诱,便在快感中略显急切地主动吐出舌尖,乖乖舔舐对方湿淋淋低喘时微颤的唇角。
“还能再吃下吗?……为了我努力一下吧,小昼。”虚在唇舌相偎的缠绵之中轻声细语,一手却渐渐施力握紧了昼的腰身,以防她一时因快感过剩而支不上力气。她揉了揉昼那被淫水所濡湿到难以分辨是否红肿的两瓣阴唇,用拇指推挤着按住小小的蒂尖,在二指挤涨着小穴抽插时亦不肯冷落阴蒂分毫,耐心地揉搓充血肿胀的蒂肉:“好可爱、小昼,这么敏感……这里,只要摸一摸就会有感觉?”
“哈、呜……?”可怜的、沦陷于快感之中的昼显然分辨不清虚口中那犹带笑意的意味,只能循着想要与对方肌肤相贴的本能而略略挺腰,堪称有些淫乱地热情迎接虚的侵犯。虚柔软沉甸的双乳与昼平薄的胸口轻蹭着、彼此共享相似的心跳,她偏一偏首,在吻走昼唇角的津液过后便去咬对方小巧的龙角;指节抽肏着顶弄娇腻收缩的肉腔,过于短窄而绵软的小穴几乎吞到虚的指根,在快意中逐渐有些濒临绝顶意味地收紧,发出沉闷而粘糯的水声。
“嗯……要去了吗?”虚笑笑,舌尖舔舐着轻蹭昼的龙角,又一路去咬对方湿淋淋的发尾。昼在朦胧的高潮顶峰中瑟缩着蜷入虚的怀中,与之相较显得过分娇小的身躯几乎被其所搂裹、全无逃脱可能,只能一味闷在她的怀抱,收不住颤抖的黏腻呻吟断断续续,难以拼凑成文:“……啊、啊嗯,……好热、要……”
掌心被喷薄的热流冲洒——虚实在太喜欢昼这反应明显的高潮时刻,在对方近乎失神的面庞所流落的热吻变本加厉,连昼失神时无意淌下的一点泪花也悉数舔走,笑着合起双唇、垂下眼帘,将她抱在腿上。昼那抵达顶峰时不住痉挛的大腿犹在控制不住地轻颤,此刻与虚相贴,敏感柔软的小穴一时有些空虚地吸咬,又被对方的膝头磨得止不住吐出小股小股的热液来。
昼晕沉趴伏在虚的怀中半晌,恍然苏醒时水温亦逐渐见凉,意识中仍带着难以甩去的迷糊的拖尾、令她睁开双眸时不由呆滞一阵,才定睛看见虚那姣好白皙的身躯,温柔和缓地托载着自己。感官上的热度重新复苏,昼的面上霎时便生起红云一片,几乎要烧起来。
她想起身,又急急忙忙地开口,声嗓间犹有因缺水而带来的微哑:“对不起,虚姐姐……”
“小昼方才很可爱哦?”虚倒是很大度地、或说毫不在意地将她重又搂回怀里,抬手碰一碰昼那柔软而湿漉的面庞,言辞隐隐有些含笑的哄声:“昼之后还要去我房中,听那些未能讲完的迅游轶事呢。别急着走嘛。”
“……是。”昼羞燥着面庞,颔首应下,下意识地偏一偏头、用龙角蹭过虚的指节,再怎么说也不能怠慢了重要的主人,她只贪恋那热度一瞬,便起身收拾着去拿先前准备的换洗衣物了。只是纵是就此回房也绝非歇息之意,虚哄着叫她先行躺下,稍后回来——昼听话地仰面平躺,偏过头时恰恰贴上枕榻床被,绵软布料之间尽是对方的香气,令人心绪摇曳,紧张得半丝困意也无。
我与虚姐姐……她近乎恍惚地想起虚的嘴唇与手掌,以及水中那犹如梦幻的爱抚。错觉的快感令昼呼吸微微发颤,业已食髓知味的小穴则湿漉漉地微微收咬,她轻轻握紧被角,双膝彼此轻蹭,没忍住夹着一小截短短的被子摩擦——不、不对!
昼慌忙松开被褥,却已见虚心情不错地回到了房中。她借着烛光撩开被角、长耳略微颤动,侧脸则在一丝热芒下被映衬得虚幻而柔和,昼因心虚与羞愧而面上发烫,十分安分地等候对方发话;虚却只是对她笑笑,倾身凑来,先在唇上留下一吻,密实而轻柔地向下接续,一路覆吻过昼的咽喉、前胸和腰腹,将她洗浴过后微热的身躯悉数亲尝一番。
“我还没满足……嗯、故事环节再推一推,小昼,陪陪我吧。”
她毫不掩饰自己未有满足之意,轻轻点一点昼的腿根,后者则眼神飘忽,略觉难堪地张开了腿,将方才浴中玩得红嫩的小穴呈在低首的虚的面前,小腹处被虚的绒耳轻蹭,隐隐有些发痒。虚注视着水光微薄而黏糊的、昼的阴阜,先将手心搭上,轻轻一抚——旋即,便俯身下去,含混着吻上了昼的腿间。
“啊、嗯……?”昼倏忽惊喘一声、眼帘低垂着去看虚的动作,对方肘臂抵靠床榻,唇舌湿热舔弄穴口,慢条斯理地研磨先前已格外敏感的阴蒂。她只觉自己的小心思早被虚所察觉,便陡然羞耻难忍地小声吟喘,微微偏首、陷入绵软枕榻,鼻尖四处皆扑来对方气息,犹如织网一般,密不透风地裹挟她;快感由下至上,随虚的舌尖的劫掠而渐渐升涨,唇齿舔咬着柔腻的蚌肉,将阴蒂混同黏滑吐露的淫水吸嘬入口,虚甚至不忘轻轻合齿,磨蹭得昼的腰间轻跳,难以承受这荒诞的刺激。
虚留意到她的颤抖,便轻哼一阵笑音,伸手捏弄起昼来回晃蹭的尾巴。灵巧的舌面顺势顶开雌穴,挑弄着碾过薄弱而热烫的内壁,她已用手指爱抚过这处,自然知道昼的身体要被如何刺激才会展露那可爱得令人叹息的颤抖——虚有意蹭弄着舔舐潮湿紧绞的穴肉,温热嘴唇贴过肉瓣,漏出一点气息,痒得昼大腿颤晃,似是想要合拢双膝,却又不舍得夹住虚的面颊般硬生生忍住,得到了奖励似的抚摸。
昼喜欢她的爱抚,一时间便也乖乖忍耐着强烈快感的刺激,穴里却承载不住这几乎泛滥的撩拨与挑逗,一阵出于本能的缩咬绞紧、仿佛贪恋着更多刺激,淌出一阵黏糊的热液,被虚悉数舔舐殆尽。昼口中含糊不清、喘息间零零碎碎说着舒服,止不住挺腰贴紧虚的嘴唇,连阴蒂亦被虚的鼻尖顶弄着轻撞,可怜兮兮夹在被蹂躏发肿的蚌肉之间,看得虚没忍住又由下至上好好舔吮一番,津液与淫水彼此缠腻相混,伴随轻吻流连挂在昼纤细的腿根,这次虚没有说“去吧”,昼便无师自通地绷紧腰身、哆嗦打颤,淫水一阵潮涌,淅淅沥沥溅入了她的口中。
“……小昼也真是肯陪我胡闹呢。”她咽下唇舌间扑满的黏腻爱液,又舔了舔昼那剧烈颤栗、温热起伏的小腹,耳廓因愉快而微晃;她蹭了蹭对方平薄而纤细的胸口,将一时间失神不已的昼环入拥抱之中,又拉一拉被褥,盖住二人的身躯。昼则乍然晃神,身躯微颤,乖乖地放任虚将她抱进怀里,一如先前浴中嬉戏时那般,只是这次意识仍在,便有些得寸进尺地微微侧首,小心地蹭了蹭虚的怀抱。
这一番折腾,虚的确满足不少,揽着犹在缓歇的昼讲那些对方爱听的、自己口中细细讲述的外头的东西。昼性情安静,却总能被她一言一语调动心绪,听得入神便不时微微捏一捏衣摆,为话中出现的、昼所不知的那一位“虚”暗暗捏一把汗;好在虚总觉察她的紧张,笑着宽慰皆是过去之事,烛火轻跳着烧了半夜,倦意随温暖环抱而上,昼听着听着,在被中几乎睁不开眼,困意将她整个擒住。
昼大着胆子握一握虚的袖口,又被对方收拢指掌,握入手中。她轻声喊:“虚姐姐……”
昏沉发黑的视野之内,虚似在抬手轻抚她额前低垂的碎发;对方低低嗯了一声应她的呼唤,又将嘴唇贴上前额,喃喃哄道:“睡吧。”
昼听话地阖眸,意识逐渐如油蜡融化,她仍惦记虚的体温,晃神中一阵困钝,不知几时过去,梦见夜雨停歇;空气湿潮而宁静,昼为虚挽起宽松的袖口,跟在身后、步履轻悄迈向主人的房屋时,无意中且仿佛闻到院中的萧瑟寒风响祟,飒飒不止。昼偏过头,侧耳细细听着,鬼使神差地一伸手,想去接那阵风,然而指间却只抚及寒凉,未能留下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