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星】袋装水果

边水往事 | Escape from the Trilateral Slopes (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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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星】袋装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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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荔枝,蛇皮果,金蜜瓜,皇后山竹,芭乐;芭乐。粉瓤,粉得很甜腻,颜色好像处女的阴部,一圈籽的形状像卵巢,沙甜的口感,汁水在口腔中淋漓。你吃下了植物的子房,她的生殖器官,吃了一整艘生命繁衍生息的诺亚方舟。但拓的脑子里一下子冒出许多有关生殖的意象,沈星在他口齿间裂帛,汁水犹如喷泉。他口干舌燥。
Note
无逻辑pwp 全程在凝沈星

这沈星很像水果。这是三边坡的一个阴天,沈星从一片枪灰色中走出来,穿着一件白上衣,抬起手袖子往下掉,露出一截不晒太阳的白胳膊。他冲他挥挥手,叫了一声什么,听不清,脸上笑得很明朗。但拓把一颗槟榔吐在地上,这个想法忽然像子弹一样击中他,他觉得自己嚼到了丰软的果肉。亚洲热带潮热的作物区种植的水果,叶片大而厚,果实颜色艳丽,椰子,荔枝,蛇皮果,金蜜瓜,皇后山竹,芭乐;芭乐。粉瓤,粉得很甜腻,颜色好像处女的阴部,一圈籽的形状像卵巢,沙甜的口感,汁水在口腔中淋漓。你吃下了植物的子房,她的生殖器官,吃了一整艘生命繁衍生息的诺亚方舟。但拓的脑子里一下子冒出许多有关生殖的意象,沈星在他口齿间裂帛,汁水犹如喷泉。他口干舌燥。这时沈星气喘吁吁跑到他面前,两条白手臂上下晃,凑过来一个脑袋:哥,你咋不说话?

他坐到他的皮卡副驾,规规矩矩扣好安全带,抬头目视前方。但拓开到一个水果摊,他问他要不要吃菠萝,跳下车去买了两串,得愿以偿看到明黄的果肉在沈星唇舌间翻滚,把他的嘴唇浸得水光津亮。他害怕水掉到衣服上,用一只手在下面兜着,斜着竹签撕肉一样啃菠萝,吃得很忙碌。

咋啦拓子哥?你看我干啥?传来吸水的声音。你自己不吃吗?沈星头上爬了一层细汗,脸色很红,眼睛一会看他,一会看菠萝。你吃东西斯文,跟个女嘞似的。但拓抻抻嘴角,继续专注地看他吃,他看到沈星好像个大火龙果一样红起来了,连耳朵都红。这根本不能算是调戏,甚至算不上男人之间打趣,他要真是女人,才能这样就觉得羞。好嘛,好嘛…我不开你玩笑了,但拓很爽朗地笑起来,但沈星依然低着头。他小口小口地啃签子上的半扇菠萝,样子像中国人妓院的14岁少女,青涩和纯熟都恰到好处,一天挨老鸨三顿打,终于把忸怩的动作练出招引意味。但拓没进去过,但他看过纪录片,妓女擦红嘴唇,磕瓜子,沈星的嘴唇也红,伸舌头出来添菠萝。他忽然觉得尤为干渴,越来越干燥,好像三边坡的毒太阳在他嘴里燃烧。他下定决心扭过头,不再看沈星吃东西。

一会到了我上去拿点东西就走。沈星把竹签从窗户扔出去,皮卡轰隆隆向前,开到他的临时住所楼下,他解开安全带正要开车门,但拓说我跟你一起上克。但拓跳下车,跟着他跨过藤蔓般的电线,走上筒子楼狭窄的楼梯,在后面看着沈星的屁股和大腿,沈星一无所知。他掏出钥匙,吱嘎一声扭开门,房子很简单,墙皮到处老化开裂,但拓一直跟到他进卧室。沈星到阳台去收衣服,举起胳膊去拿高挂的衣架,袖子一路滑到肩膀,又是那两条白花花的膀子。

但拓忽然走上前揽住他的腰。阿星。他喊了一声,声音缥缈。沈星在他手下肉眼可见的慌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缩起脊背,红晕从他耳后开始泛起,一路蜿蜒到脸颊。怎么了哥?但拓把嘴凑近他的耳边,我怎么了,你现在不知道?好像手枪一样发热的东西直直顶在他两股中间,但拓憋得发疼,从刚刚在车上开始他就硬了,硬得像石头塞在裤裆里,硬得像十多岁第一次看女人裸体。阿星,你帮我一次。他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沈星的头越垂越低,耳朵红得要滴血,他终于败下阵来,说我们去床上。

鞋子,裤子,内裤,扒得一点功夫都不费,沈星只剩两条光裸的腿,比手臂更白。但拓猴急地用湿漉漉的嘴唇去堵他的嘴,津液里还有菠萝甜丝丝的味道。他的手摸进他白t恤的下摆,浑身的肉都是软绵绵,滑溜溜,像在摸一只小羊,他从没在三边坡见过这样白净柔软的身体。手一路摸过腰,带点脂肪的胸乳,一直到他两腿间的地带,沈星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夹了夹腿。但拓想沈星这里没有润滑油,等会得拿什么东西替代,忽然手指沾到了一点湿黏,手下是不该出现在此的诡异柔软触感。他摸到两瓣桃子肉,接着是一道细缝。

阿星?他怀疑地说,声音里带着隐藏的喜悦。沈星的一条胳膊挡着脸,肩膀一抖一抖哭了。他赶紧抱住他,哄道,你很漂亮,很可爱,之前我都不知道……达班里还有人知道吗?沈星抽噎着说除了我舅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那你跟别人干过么?没有的,没有,肯定没有啊。但拓手上发抖,拨开两瓣阴唇,庄重如给母羊接生,一颗小巧充血的阴蒂下面是芭乐的粉瓤,通体粉红的一只嫩逼,他在哪都没见到这么漂亮的。沈星把头偏过去靠在床上,默许一切错乱的事发生。

但拓终于如愿吃到了芭乐。粉红的汁水甜津津,带着熟果的靡香,果肉熟软得一抿就化,他的精神上刻下他的牙印。甜得有点过头了,他不信中国北方能培出这么甜的水果。你一定是上天赐我的好礼,中国人用陶瓷烧制的神秘性爱娃娃,洁白的处子,降临在这片雨热同期的土地。你一定是天生的妓女。但拓心里很感动,三边坡的人根本不读书,他还是在心里为他捏造了一整个身世:坐在大巴里吭哧吭哧一路颠簸向东南,被卖猪崽卖到妓院,挨打,接客,挨打,成为名妓,干了一千次还是像处女……沈星偏着头,眼神向下看他,一双温吞的羊眼睛湿漉漉,眼珠如同玻璃般晶莹。他的舌头向里钻,玻璃破碎了,沈星的大腿夹着他的头,可怜地尖叫。

但拓,但拓……

咋了嘛?他含糊不清地发问,不舍得抬起头。

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你,你变成达班的人第一天,我就喜欢你。但拓说,三分哄七分真,猜叔把你留下来了,我想着,这个小憨狗运气啷个那么好嘛?后来我觉得不对,你真聪明,你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但拓抬起头,把手指塞进他发育不良狭窄的阴道,我真心喜欢你,喜欢得太阳从西边升,河水从下往上淌。

他放一根食指按在阴蒂上划圈,另外一只手塞进去两只手指,内壁湿热柔润,如有一万只吸盘在细细吮他的指腹。沈星的阴蒂比起里面更加敏感,他一摸上去他就发出哀鸣,母羊哀戚戚的啼哭,那些东南亚的淫窟里的孩子。他手腕内扣,手指上翘,顶到上方某一点时,沈星腰猛然向上抬起,高潮如狂风骤雨,喷了他一条手的水。

我也喜欢你。沈星头歪斜在一边呢喃,眼神有点涣散。

但拓举起枪杆顶在洞口。沈星的两个器官长得都小,使他像个还没发育完备的小孩,他顶进去一个头,被绞得头皮发麻。他进去一寸沈星就小声呜咽一下,伸手抓着他的手臂。进去半根几乎就顶到头,他支在上方难耐地喘气,感觉憋得两边太阳穴发胀,沈星定定看着他,好像做足一切准备一样说,哥,你进来吧,没事。于是但拓不管不顾,凿开肉壁顶进去,再出来时就带上了稀释的红色液体。

你流血了。但拓说。

没事,没事。芭乐痛得整张脸皱起来了,嘶嘶地吸气,你来吧,哥哥,我喜欢你。

但拓吻他的侧颈,像大狗一样用热乎乎的舌头舔,用这样的方式让他舒服点。他握着他的腰开始小幅度地操他,沈星好像没那么痛了,拧紧的眉头开始舒开,里面无师自通地吮糖果,吮他的龟头,他流的水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基本上解决了干涩的问题。他觉得沈星实在太敏感了,一操就把水淌得到处是,把他们交合的地方弄得黏糊糊,整张床都是红白混合的液体。他想跟沈星咬耳朵,说些乱七八糟的骚话,让他已经蒸的高热的脸更红,想问他平常自己玩哪里,想跟男人还是女人干。可他看到他发红的眼角,全心注视他的眼睛,忽然觉得不能这么说。这时他已经不在乎真还是假,无怪乎嫖客总喜欢问妓女记不记得自己,她满面泪水的模样,就是爱情最原初的写真。他加快了鞭挞的速度,把他的私处撞得通红,动作好像在模仿动物交尾,巴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去。

小憨狗,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但拓喘着粗气问。沈星啊啊呜呜,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在间隙艰难地说,忘、忘记了,舅舅走之后,只有你像哥哥一样一直保护我,我就喜欢你了。但拓顿在原地。沈星说,我最近自己摸都想的是你的脸。但拓一时间说不出话,觉得牙酸,这比刚刚他想的一堆脏词都让他发涨,想不通他从哪学来这些,只好把他抱在怀里。沈星两条腿挂在他腰上,皮肤滑腻腻的,娇生矜养出的一身腻子肉,在三边坡的烈风里灼烧也没变糙。他真的开始觉得斗转星移,太阳西升东沉,清水河倒着淌,一定是室内太闷了,水果的香味太沉太重了,渐渐把他的鼻子封住,压根没办法呼吸。

但拓再往里深,过了一会就感觉到他的子宫驯顺地降下来,软肉贴着龟头。沈星被他抱起来坐在怀里,脸贴着脸,能看见他晶莹的泪珠,他问他你会怀孕不?沈星畏畏缩缩地说不知道,没试过。他叹息一声,抓着他的腰提起,猛地朝下一摁,刺进了宫口,沈星直接浑身软得趴在他肩膀上。我射在你里面,你给我生个孩子,之后我们就不干了,跑到哪里去两个人带孩子。

沈星说好。

他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大腿上落下黏麝的精斑,坐上皮卡的副驾,斜着头看窗外。热风带着路边摊鱼露的腥气,拂过他的脸颊、眼睛、头发。他忽然觉得有些疲惫,在闭眼的前一刻看到夕阳正坠向橡胶林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