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阿莉塞。”年轻人们相互依偎着，敖龙弓着背，费劲地把头搁在阿莉塞的肩膀，把她的发型差点弄乱。太阳神草原的高坡上，西边的月亮快落下，沉没入寂寞的朵洛衣楼。
卡戎困倦地眯起眼睛，又不至于让自己睡着。
“我的角戳到你了吗？”她的气息打在阿莉塞的锁骨处，惹得女孩有点发痒。
“没有的事。”阿莉塞微微低着头，看她的卷发在风中晃动，接着亲吻了一下敖龙的脸颊，带着草木灰和水果的香气。
上次在天外天垓的时候，她就想这样了，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靠在女孩的身上，什么也不做。可能是失血过多导致的精神恍惚，看着阿莉塞哭泣的模样，敖龙想抱紧她，却早就没了力气。昏迷中，她仿佛感到一只猫儿轻轻舔舐额头上的伤口，和猫儿的眼泪一并落在脸上。
卡戎现在仅仅是疲惫地靠在爱人身上休息，不远处，毡帐里的床榻被子还是乱糟糟的。她们昨晚就在那里做爱——阿莉塞抱住敖龙的腰，啃咬着她的锁骨和乳房，努力地让卡戎的身体颤抖起来，再压制住，周而复始。毡帐内的空气略微潮湿，混着未熄灭的炭火，卡戎竟有一些窒息的快感。
她断断续续地喊着女孩的名字，而阿莉塞偶尔回应，或者认真地沉默，有时无师自通地说出一些话，让身下的敖龙反应更强烈，这让她自己也脸热不已。阿莉塞的鼻尖蹭着卡戎因兴奋和羞耻绷起的小腹，双手分开她的腿，故意悬停着挑逗卡戎的性欲，呼出的热气拂过早已泛滥的下身。
床头微弱的蜡烛光亮照着等待中的敖龙，却迟迟没有得到女孩的疼爱。水痕从腿根一点点蔓延到床单上，心跳更是焦急地加快了。
“阿莉塞……”敖龙企图用尾巴将臀部顶起，慌乱的尾尖却无能为力。大腿被女孩控制住，只能被迫打开，卡戎感受到下面的嘴似乎在张翕着索取，同时淌下湿滑黏腻的液体。阿莉塞不慌不忙地蹭着小腹下端的一点耻毛，“你是不是忘记说点什么了？”敖龙的脑子一片混乱，已经顾不得教训莱韦家的坏孩子，泪珠从紧闭的双眼间滑出，就连恳请的语句都带上了哭腔。
“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她双手反扣住床单，关节捏得发白。止不住颤抖的腰肢似乎快要塌下，见身上的女孩没什么动作，她索性放弃了自己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阿莉塞……用你的，舌头去……哈啊！”卡戎尽力地克制住喘息，还没等说出完整的请求。女孩便再也忍不住地用鼻尖抵着翘起的阴蒂，这让敖龙的喘息变得紊乱而不可控。
“对……对！就是这样……阿莉塞，我的阿莉塞……我，嗯！”仅仅是用鼻尖碰了碰，就能让她胡言乱语，女孩的脸热得发烫，愧疚地想自己不应该捉弄她那么久，于是她微微扬起下颌，用温软的口腔包住穴口，流出的液体濡湿了阿莉塞的舌头。女孩的喉头轻轻滚动着，把这些情热的液体吞入腹中，再吮吸着细嫩的软肉。舌尖探入湿润的阴道，模仿着手指的抽插，一次次地抚平那些滚烫的皱褶，每次抽出时都带着她的体液，直至从嘴角溢出，敖龙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也带着祈求时的哭腔，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女孩的脸埋得更深，轻轻含住了那跳动的阴蒂。下面痉挛着吐出一股暖流，绷着的小腹终于松懈了片刻，瞬间软了下来。阿莉塞的舌头有点发酸，就爬上一点儿去亲吻她的角。
“你记得我上次在这里说了什么吗。”
卡戎侧着脸，还有些迷茫，帐子里的空气熏得她晕乎乎的。她不是第一次来草原吗？
“是，这里。”女孩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角，“不过，你当时可能没听清。”
“……阿莉塞·莱韦耶勒尔，为什么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个坏人。”稍稍平复下来的敖龙佯装恼怒地说着，“我根本就不记得……”
“那你记得你刚刚说了什么吗，大英雄？”阿莉塞玩味地看着她，“你刚刚说了，求求你？”
“……你别说了。”卡戎沉着脸，想掩盖自己面色的潮红，她看见赤魔法师的袍子，只是领口处微微折乱，心中总感觉不太公平。于是她抬手将手指伸入女孩的衣领，顺着往下拉开，胸口处柔软的皮肤也暴露在空气中。看见女孩小巧可爱的乳房，敖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做，心里也没底。
“……你！”阿莉塞没料到她的主动出击，不过也没有太多反抗的意思，在卡戎的指头碰到她的胸骨时，女孩的力气便不受控地卸了下来。
敖龙轻轻地抱住女孩，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被子被踢到角落，橙红色的炭火光亮映得她们的蓝眼睛亮亮的。卡戎吻了吻女孩的发旋，又用脸上的鳞片磨蹭着，阿莉塞就这样半埋在她的颈窝，好像一切都很安静的样子。
“卡戎？”
察觉到女孩的冷意，敖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一只手抱着阿莉塞将体位翻转了过来。
卡戎小心翼翼地亲吻女孩的唇和下巴，粗糙的掌心在女孩的胸部游走。在性事方面上主导，她还是第一次。卡戎的脑海里回想着阿莉塞的做派，但显得有些过于温和了，连啃咬的力度都不敢稍大。听见阿莉塞渐渐明显的喘息声，她向下含住了女孩的乳头，用舌尖挑逗它，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一只手拉开阿莉塞的衣摆，将整个袍子解开摊平。
“阿莉塞，我做的还好吗。”卡戎不太自信地问到，“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跟我说。”
“还……还好啦，就是可以再快一点……”女孩的耳朵尖红透了，但是还是嘴硬道，“其实，感觉你对于这种事上比我还笨拙呢……”
卡戎摸着女孩的腰，找准时机掐了一下，使她吃疼地叫出声。“你别说了……”平日里能说会道的敖龙垂着眼，努力地搜索着反驳的句子。
“阿莉塞，你这里好像比我还湿。”
不知什么时候，卡戎的手滑到了阿莉塞的腿心，那里的毛发还不太旺盛，却沾满了新鲜的体液。敖龙亲吻着女孩起伏的小腹，在肋骨处留下齿痕和红印，手指还没进入，指尖就被源源不断的液体包裹住。
“嗯……”阿莉塞的脸通红，她闭着眼睛，努力想忍住自己的声音。卡戎的手指在女孩的穴口周围打着圈，她想听见女孩的喘息。
“阿莉塞，我想听见你叫出来。”不想被她看轻的敖龙说着一些不知廉耻的话，手上的力度略微加重，将挺立的阴蒂引诱了出来。她逆着水流的方向揉搓着女孩的敏感处，又舔舐起她的耳朵，舌头的搅动声刺激着阿莉塞的神经，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哈啊……啊！这有点……”阿莉塞本能地想要逃离，而细长的龙尾紧紧缠住了大腿，失去控制的女孩抓着她背上的鳞片，整个人被禁锢在敖龙的身下。
“不可以，你现在还不能走……”
卡戎又像先前那样温柔地吻她的脸，看上去老实又乖顺，而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她翻过掌心，用手背上凹凸不平的鳞片磨蹭着女孩的腿心，渐渐地，爱液将龙鳞的缝隙填满，滴落下来，另一只没有被缠住的腿弯折起来蹬着床单，像把下身更加打开来邀请她的到来。
“如果不舒服的话记得告诉我。”敖龙又强调了一次，似乎忽略了身体的主人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第一根手指滑入了早已扩张完毕的穴道，异物的侵入让其猛地收缩了一瞬，泥泞的入口处顿时淌下更多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动，这水声在安静的毡帐内大得可怕。快感和羞耻心一并在阿莉塞身体里发酵，惹得女孩的叫声更加色情。卡戎弯曲着指关节，仔细地探索着阿莉塞的身体，感受滚烫的身躯在她手里微微发颤。
“卡戎……啊！”
手指碾过一处时，卡戎感觉到阴道有明显的收缩，她怜爱地舔吻阿莉塞纤细的脖子，仿佛邀功一般，小声地问到：“我可以再加一根手指吗？”
“唔，你这……笨蛋！”阿莉塞的指甲快嵌进
敖龙背上的皮肤里，绷起的小腹涨得酸疼不已。噙满泪水的眼睛半眯起来，有几滴还落在卡戎的脸颊上，带来些许湿意。
问句的答案有时并不重要，就算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敖龙也会想方设法让她登上快乐的顶峰。她俯下身子，一只手臂绕过阿莉塞的左腿以便更好地固定，另一侧的尾巴则更加紧实地缠绕在腿根。卡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滑腻的异物感将阿莉塞的身体填得满满当当，指腹再去碾过刚刚那处。女孩的身体开始不规律地抖动，喘息声和叫声里的哭腔愈发明显，阿莉塞不敢想象此刻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热切，她努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卡戎。
卡戎低着眼，用一种认真的神情看着她泛滥不堪的腿心，手指规律地进进出出，只是微抿起的唇和有些红的脸出卖了她。阿莉塞的小腹随着体内指腹的摩擦按压越来越酸胀，她难耐地喘息着，不断叫着敖龙的名字，下身也跟着追上手指贪婪地吞吃着，满载情欲的液体甚至打湿了卡戎的尾尖。
“我……我快要！”阿莉塞挺起腰，手肘撑住床，快感随着脊骨蔓延直至大脑，穴道一阵剧烈的痉挛，随即女孩的身体软了下来。高潮过后，她抽出手指，晶莹的液体黏附拉丝，更多的则流到了赤魔法师的袍子上。
“看样子比我的还多呢，好像还把衣服……”卡戎将手上的水渍擦在女孩的小腹上，又缓缓地揉着，那里绷着太久了，应该也不会太好受，阿莉塞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大口呼吸着，双手无力的抱住敖龙，想和她离得更近一些。
卡戎侧着身子躺下，将女孩靠在自己的臂弯，被子重新盖好，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不知怎么，敖龙的心跳得还是那样快。
可能是因为熬夜，也有可能是因为情欲还未消退，刚才阿莉塞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想到这里，敖龙又亲了亲女孩的额头，后者已经安稳地睡着了。一点点橘黄色的光还没熄灭，敖龙就开始期待第二天的到来，她从未感到如此地开心。
比太阳更早醒来的是草原的牧群，卡戎似乎回到了几年前一个寻常的清晨，习惯性地被牛羊的踱步声吵醒。原本还在熟睡的女孩也困倦地睁开眼睛，卡戎想示意她再睡一会儿，可阿莉塞摇了摇头。
“我们出去看日出吧。”
为了抵御晨昏交界时的寒冷，她们换上皮质的牧袍，准备去到高处看看。
“阿莉塞，我们走到刃海了，要小心点。”
卡戎帮女孩整理了一下袍子，以免被这些刀子一样的野草割伤，它们茂密又高大，能长到人的腰际，这也是刃海这个名字的来由。她们牵着手，在刃海中慢悠悠地走向高地，慢得像在跳舞。
“我记得你上次说了什么。”敖龙轻轻俯下身，“是这句吧？”说罢，学着阿莉塞的样子在她的耳边故意停很久。
意识到自己被捉弄的女孩抓住卡戎的毛领子，恶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便转身继续往前走了，只是紧紧扣住的十指还舍不得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