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flower Hanada/向日葵花田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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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flower Hanada/向日葵花田
Summary
犬羊HE。老夫老妻,电话性爱。时间线在 黎明的脚步/Steps of the Dawn 的Chapter 8前面。单独拎出来发不放在里面,是因为这个故事很完整,而且是纯肉,一波近4k走完,比较爽。

小天狼星布莱克回到家里,煮了意大利面,刷了碗,一个人的日子无事可做,那也就是不停变着花样做菜,或者就是投入工作——连斯林杰克都惊讶他最近变得勤快了许多,还猜是他转了性,但实际上只是因为人得找点事做。他甚至用清洁咒把家里都清洗一遍的频率都变成了三天一次,草坪被剪得短短的,露台上的鸟食罐子和栖木被擦得发亮,连落叶都全收到堆肥箱子里了,从阁楼找到了一窝狐媚子,大部分的死角被清理干净,厨房所有的铜锅连底都刷得闪闪发亮,刀具都放在架子上,油烟机也擦了一遍,才不过过去两个月。

他横躺在扶手椅上,把《预言家晚报》摊开放在肚子上,看了下钟,才晚上八点半。

真是尴尬,小天狼星发现自己好像又陷入了无所事事的境地。

以前和小狗或者维嘉下两盘巫师棋,或者就单纯和多卡斯依偎着聊天,讲点最近发生的琐屑事情,有商有量,好像很快就打发过去了。如果说在过去的两个月里还能那声称自己享受久违的单身生活,或者说终于可以去酒吧的生活的话,现在就真得骗不过自己了。

但好在电话铃响起来了。

他伸手到背后把听筒摘下,搁在耳边。

“小天狼星”,多卡斯的声音隔着海底电缆传来,跨越千里。可以说这是麻瓜最伟大的发明,不用昂贵稀缺的双面镜(另一面现在还在詹姆手里),也不用跪在壁炉前的地板上,对着炉火讲话,直到双膝发疼,唯一的遗憾可能是只能听见声音。他们打电话的频率不高,但一周也有两三次。

“嗯”,他躺在扶手椅上,想了想,把皮带解了,手探进裤子里。

“我想你了”,他结婚十七年的妻子在电话对面眷眷得说了一声,他们可能很久没有分开这么长时间了。格林威治天文台和约翰内斯堡有一个半年的合作项目,多卡斯去了,来收集利用南半球的星空数据。麻瓜和巫师在天文学上一直有合作,巫师的天文台现在还在泰晤士河畔,没有迁去东苏克塞斯的赫斯特蒙索堡。

“嗯,我也想你”,小天狼星用肩膀和脑袋夹着听筒,“我的亲亲小维嘉呢,有没有想爸爸。”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女儿,今年八岁,摩托车油箱位置的专属主人,被多卡斯带走了,因为觉得小天狼星一个人在家会把她宠上天——但她有没有想过这意味这她可爱的丈夫要迎来十九年来第一次的独居生活,整整半年,虽然现在才过去了两个月,但小天狼星确实是有些不满意的,正在怨气四溢的和斯林杰克寻找有没有去南非的外派任务。

“小天狼星”,多卡斯显然有点生气了。

“嗯”,他得意地用鼻音应了一声,“我知道你想我啊。”

“现在我们这里十点半了”,她在电话对面幽幽地说话,“我没穿衣服,躺在床上。”

“你继续”,小天狼星微笑着,攥着自己,他知道她想干嘛了,多卡斯总是能给人惊喜,“是谁给你脱得衣服,是我吗?”

“我想是的”,她的声音喑哑,“你知道我不喜欢自我解决”,不要小玩具,大部分时候不要手指,要很长时间的拥抱和抚摸,很多很多的亲吻,“所以你在我身边吗?”

“我在的”,他坐起来了一点,把手指握成圈,开始缓慢来回动作,低声回复,“把你的头发拂开,亲了亲耳廓,现在开始亲耳后了,耳朵和头发的分界那个地方。”

“嗯”,她轻声回复,“我腿夹紧了,好像有点湿,你抱着我吗?”

“我抱着你”,他把声音压低,“在摸你背”,皮肤光滑,肌理分明,带着红茶温暖的香气,有一点点苦,但也因此不会发腻,“很好摸”。他顿一下,“现在我可以摸肚子了”,她舒展开来了,不那么紧张,“软绵绵的,有一点可爱的赘肉”,生了两个孩子了,二十年前他怎么会想到自己会愿意和同一个女人下两个小崽,只会想着拖着这个世界一切糟糕的东西一起沉沦进地狱,小天狼星夹着听筒笑,伸手摸自己肚子,想象在她身上的感觉,“我在用手指绕着你肚脐打圈。”

“小羊的小角立起来了”,那是床上的爱称,“我想伸腿去勾你脚踝”,多卡斯总是这么调皮,“毛茸茸的狗”,他的确有一些体毛,“我在用大腿内侧摩擦你,你有反应吗?”

“有的”,反应还不小,“我不让你动——现在我的手在你大腿内侧了。”

“太湿了,不给你摸”,她难得这么撒娇,维嘉撒娇起来和她很像,“我还没有很开心。”

“知道啦”,小天狼星开始快速撸动自己,“多么美丽的一对胸脯”,小羊初生的角,“我盯着它们看呢”,她肯定会害羞,除了哺乳期那段时间,她对自己的胸脯一向不自信,“正好在我手里,像有对小鸟在啄我手心”,胖乎乎的山雀,但比它们大多了,“颤动的,软绵绵的,我开始揉它们了,偶尔伸手指去碰碰尖。”

“小天狼星”,她大概往听筒上吹了口气。

“嗯”,他开始笑,“你想我干什么呢?”

“嗯”,她把声音拉长,“我开始伸手,用指尖在你赤裸的小腹上划来划去,嗯,咬着嘴唇——我们在室外呢,正午的向日葵花田里,铺了一块格子布的野餐毯,厚实的粗棉布,凉丝丝的。太阳亮堂堂的,照在我们皮肤上,有一点点烫,周围都是很高的向日葵,它们快成熟啦,很大的脸盘子,金黄色的花瓣,高高的绿色杆和叶子,风吹过来就是沙沙的声音。就我们两个人,有一半在向日葵的阴影下,但还是很怕被人看到,我就躺在下面,你刚刚爬上来的,我在盯着你的眼睛看,灰眼睛,很漂亮,和你那些灰眼睛的亲戚们都不一样。”

“嘶”,尾巴在掌心跳了一下,她永远知道怎么取悦他,小天狼星用舌头抵住后槽牙,“我分开你大腿进来了。”握住自己的尾巴,对准位置。

“感觉到了”,她大概在话筒对面微笑,“好硬,但,很舒服。”

“有一点点干”,小天狼星握着自己,“是因为好久没做了吗?——包裹得很紧呢,我往外抽的时候都不让我走。”

“是因为你太急了”,她喘了两口气,“我不想让你走。”

“但是不走你怎么会开心呢”,小天狼星感受着在摩擦中逐渐积累的快感,偶尔伸手去捻一捻末端,“我继续摸你胸啦,不要不开心,要亲一下吗?”

“被亲到了”,她笑着回复,“很喜欢,在舔你嘴角。”

“好乖哦,小羊”,他闭上眼睛,想象自己在向日葵花田里,仿佛阳光真得就直射在脊背上,让皮肤像浸泡在热水里一样发烫,“你眼睛很好看”,浅琥珀色的,像酸甜的贵腐酒,带着蜂蜜的香气,“亲了下你眼角。”他听见她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在躺在床上打滚,开始想明天无论是飞机票还是跨国门钥匙,总要找到办法去那一趟。

“喜欢你”,她在电话那头呢喃,“喜欢,我把腰往上抬了,这样你抽送起来更方便了。”

“向日葵花田”,他想,他现在和她一样投入了,“粗布的垫子跪起来也不是那么难受,我能听见下面的草叶在我动作的时候被压断的声音”,她很怕被看到,他也时时留意着周边,但也没有人会无聊到发现他们的,微风拂过他的脊背和腿,“我在喘气,你有听到吗,要不要换个姿势?——我把你的右腿搭在肩膀上,往下压,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在边上看的话,会发现你两股间一截尾巴在进出——你被肏开了,小羊。”

她在那边发出一些不明意义的呢喃,“小天狼星,我想你。”

“我也是”,他压低声音回她,“你听到了吗?我的大腿在撞你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皮肉的撞击,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腰在发烫,冲刺的时间总是很长的。

“我把腰再抬高了一点”,多卡斯看起来已经差不多了,“嗯,我在夹你,小天狼星。”

“嗯”,他低声回答,“你要吗,还是换个姿势?”

“你什么时候能来”,她看起来终于有了点说这种话时候的真心,“我想你了。”

“叫我名字”,现在显然应该把主导权拿回到自己手里了,“我在看你眼睛,小羊。”

“小天狼星”,尾音拖得很长。

“还要吗?”他问她。

“你什么时候能来?”她呻吟了一声,娇媚。

“你是不是还是伸手去摸了”,小天狼星笑得很厉害,“明天就来,好不好。”

“好”,她吐了一口气,大概是差不多了,“你还没到吗?”

“快了”,他握着自己,“讲点好听的?”

“嗯”,她懒洋洋得应了一声,每个单词都带着餮足的尾音,“嗯,在看你眼睛——我喜欢你看我,喜欢你鼻子,喜欢你颧骨,喜欢你额头,喜欢你嘴角”,每句话都像有轻柔的手指落在他的脸上,“喜欢你喉结,喜欢你锁骨。”小天狼星伸手把领口衬衫扣子解了,她提到哪里哪里就像被点着了。“我在摸你后颈——你知不知道你后背很好看,像天使把羽翼收敛在那里。”

“我知道”,小天狼星微笑,她平时最喜欢摸。

“我在揉你小腹”,她声音很轻,“二十年了吧,距离我们第一次在禁林里。”是有二十年了,他给她摸他肚子,她让他解她胸衣。

“这样我可出不来”,他开始笑,“虽然我知道这是好话,而且我真得很受用。”

“嗯,我躺在你身下呢”,她开始笑,“一条腿搭在你肩膀上,另一条腿张开,被你摁着膝盖,你的黑头发头发落在我脸上,很痒,我不高兴,在瞪你”,嗯,他们就在向日葵花田里,周围是明晃晃的大盘金色花朵,滚烫的日光晒在脊背上,让她浅琥珀色的眼睛看起来是金色的,“你看,我对你完全是打开的,我承受你,容纳你,吞掉你,想要留住你,但是你总是会抽走,会离开,会进攻,会掠夺,会伤害——但我爱你,我想要你,我贪婪得想要独占你。”

小天狼星吐出了一声喉音,白浊从他的指尖冒出来,他感到一阵松快,很快虚无的感觉就泛上来了。如果是以前,他可以很轻松的把肢体收紧,她就在他怀里,而现在多卡斯远在千里之外,他能得到的只有通过海底光缆传输而来的,由麻瓜电磁技术还原的一段一段声音。

对于一个三十七岁的人来说,这几乎也是无法忍受的了。

他站起来,直接幻影移形到了他们的房间,打开更衣室的小门,把脸埋在她留下的衣服里,被多卡斯的气味包裹着,终于意识到这两个月他有多么想念她。

“喂”,他重新拿起电话的时候,她还在对面,像以往一直做得那样。

“我去处理了一下”,他低声回答她,满手都是,裤子上也有,大概是因为最近憋得狠了。

“我猜也是”,她笑,“要不要把今晚的内裤寄给你?”

“你敢让我们的鸟寄”,养在花园里那帮蓝紫金刚鹦鹉,原来只有一对,现在已经繁衍出了一个家族,“我就敢收——还敢一边用它自慰一边跟你打电话。”

“床上说的话果然不能信啊”,她大概在伸展身体,他听见床单窸窸窣窣得声音,“看起来明天是不会来看我了。”

“谁说不来”,小天狼星用肩膀和头夹着电话,“我现在就写给斯林杰克的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