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wish of the fool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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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ish of the fool
Summary
Harry和Draco一直在思索,等待一个合适的时候向众人公布这个消息。不过还没等他们决定好,狗仔队就抓拍到了照片。{一个小波特在马尔福继承人的肚子里?!仇人终成眷侣,丽塔带你揭秘救世主和他从霍格沃茨开始的隐婚生活。}
Note
*预警:有一点对宗教的调侃

当傲罗的第二年,哈利·波特负责追查一个黑市魔药案。有人改造了福灵剂做出了一味非法魔药“愚人的心愿”。喝下的人24小时内开口的许愿会成真。这种魔药非常危险而且效力不稳定。哈利在稽查收缴的过程中自己也被这种药水泼到了。(虽然他看起来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抓完黑巫师后哈利去圣芒戈做检查。

在绿眼睛傲罗往‘魔药误用科’走的时候,他遇到了怀孕的、来圣芒戈做产检的赫敏。让哈利震惊的是德拉科·马尔福,昔日的死对头、而今的治疗师,正放松地靠在墙上,和赫敏聊着她的诊单。(在赫敏怀孕来医院期间她和德拉科发展出了友谊)

 

哈利:敏?离他远点!他肯定不怀好意。

赫敏:呃,哈利,德拉科没有——

德拉科:完全没错,因为我想谋杀这个水桶腰的海狸怪来给自己添堵。

赫敏:德拉科,别一见到哈利就开始犯浑。

哈利(对马尔福):你给我再说一遍。

德拉科(一只手撑腰,一只手假装扶着大肚子,拖长调):哦。一只多么让人期待的小鼹鼠。

赫敏(想笑的表情,有点无奈):德拉科,这不好笑。嘲笑女性的身材是不对的。

德拉科(打哈欠):你本来拥有最完美的身材,格兰杰。就像你在选择韦斯莱之前,本来也拥有最完美的智慧。

哈利(冷冰冰):赫敏现在也很完美。

德拉科(推推鼻尖不存在的眼睛,露出麦格教授看到纳威时的那种怀疑眼神。)

赫敏本来在微笑,但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干呕了一声。哈利立刻走上前扶住她。

德拉科(严肃起来):嗯...或许安胎魔药里的嚏根草可以少加一点。我再去找柏森治疗师看看配药单。(思索片刻)怀孕真是世上最讨厌的事情了,是不是。

哈利(瞪视):真希望你也能体验一下。

德拉科(微笑,扬眉):求之不得。真可惜我是个男人。(他扭扭腰)。永远美丽,永远腰肢纤细。(然后就夹着自己的大病历本走了)

不欢而散后哈利继续去做检查了。治疗师告诉他因为他没有喝下魔药而只是被泼到所以没啥大事,但保险起见最好24小时内居家隔离,尽量不要开口说话。哈利于是就回家了。

 

【两个月后。】

哈利的傲罗办公室被一个愤怒的金发撞开:

“波特。”马尔福,眼袋乌黑,金发颓乱,咬牙切齿,“都是你干的好事!”

哈利:?

德拉科:我。怀。孕。了。

哈利(瞳孔地震):!!!

哈利(斟酌着开口):呃,令人震惊,马尔福。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

德拉科(气笑):一点他妈的关系都没有。除非救世主法力无边到说一句话都能让人怀孕。

哈利:?

德拉科:两个月前——

哈利:哦,呃!

德拉科(挑眉等着波特说话)

哈利(试探):我们喝多了?(哈利一直以为这只是他经常会做的那种春梦,不过或许真的有一个酒吧之夜他偶遇了德拉科然后——)

德拉科:你他妈在说什么?

哈利(脸上迷茫的表情):我们上过床吗,到底?没上过吗?

德拉科:我不关心你到底是已经疯了还是小脑萎缩到连自己睡过的人都记不得。但是,我,很确定我自己,还是一个有名有望的处子!!

哈利(犹豫):我以为我刚才听到你说你怀孕了。

德拉科(嘲讽):奇迹男孩和他的奇迹听力。

哈利(火冒三丈):你就是为了把我逼疯的吧,马尔福!在我急着赶报告的时候来弄混我的大脑!什么叫你是个处子你还怀孕了?而且这一切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要告诉我这个孩子是我的吧?

德拉科(冷漠):不是,完全没有。我怀的孩子其实是赫敏·格兰杰的。

(哈利瞪眼,看起来完全迷失了)

(德拉科被哈利的表情逗笑)

德拉科(正经起来):如果你不是像个鬼飞球一样尖叫,波特。我本来可以一句话就讲清楚。我查了你的病历记录。你误触了一个邪恶的许愿魔药,两个月前,还记得吗。

哈利(开始回忆过来):哦......。

所以是那个魔药让你——?

德拉科(阴沉地点点头)

哈利(双手抱头):......天呐。

德拉科:给你一分钟收拾好自己。然后跟我去圣芒戈一起解决这个麻烦。

 

马尔福的思路是:既然这是魔药导致的,那么配出反向解药(这一般需要原始触发者收回心愿)就可以解决了吧?然而,治疗师和解咒师研究之后发现:没有解药,哈利收回心愿也没用。一个已经出现的生命无法通过魔药取消。马尔福崩溃,直接飞路回庄园找爸爸去了。哈利心脏地震,被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马尔福庄园内。】

卢修斯听完儿子的哭诉后,心思活络起来。

自从小龙出柜后,他的心就一直笼罩在马尔福家将要绝后的阴影中。而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正是梅林送来的礼物?卢修斯摩梭着蛇头权杖欣慰地想。更美妙的是,由于这个孩子不是由性行为产生,所以ta在基因上具有波特的基因,但是在血统上只有德拉科的血统——也就是说,一个完美而干净的纯血孩子。

所以卢修斯觉得怀孕是件好事。是件天大的好事。实际上他直接喜极而泣了。德拉科呵呵两声,火速抛下爹去找妈哭了。

 

纳西莎:德拉科,你做一切我都支持。如果你想堕胎那咱们就去找最好的治疗师。不要听你爸爸的。妈妈只希望你快乐。

德拉科(扑进纳西莎怀里):妈妈!!

纳西莎(宠爱):谁是妈妈的小天使?

德拉科(害羞):嘿,别这样,妈妈。

纳西莎(手指梳理他的金发):不过你真的这么恨波特......?这么想摆脱掉他的孩子?

德拉科(离开了纳西莎的怀抱,双臂交叠,金发有一撮翘起):当然了!他就是一团污染我生命的狗屎。当我以为命运的大风终于把他刮跑,然而第二天早上他还是热烘烘厚颜无耻地呆在原地。

纳西莎(无奈):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对他有点痴迷。

德拉科(一脸震惊)

纳西莎(平静):我只是觉得你在信里提到他的频率有点高。

德拉科(不赞同的目光):妈妈。那是因为波特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整个学校都对他偏心。然后是整个世界。你能想象吗,妈妈?他甚至没从霍格沃茨毕业就通过了傲罗选拔!而波特的智力水平甚至都不足以支撑他像个文明人一样把袍子穿好。(鼻子皱起来)你肯定不相信我上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裤腿是怎么蹩在靴子里。还有他灾难性的领带,我真的怀疑——

纳西莎(扶额)又开始了。

纳西莎(温柔,耐心地)好的好的,小龙。我完全明白了你对波特不感兴趣。来尝尝蜂蜜公爵新出的苹果塔怎么样?(微笑地看着他)你最喜欢的肉桂味。

两个小时后,母子俩终于结束下午茶聊天。纳西莎给了小龙全部的支持,但不知怎的,和她对话完德拉科感到对一切更不确定了。可能是她强大的母爱影响了自己吧,德拉科脑海中生成了一个非常生动的画面:自己微笑地低头,怀里摇晃着一个金毛小宝宝。

现在他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与此同时,格里莫广场十二号。】

哈利:告诉我我正在做梦。

罗恩:噩梦,伙计,大噩梦。绝对的。

哈利(艰难呼吸):我就要当爸爸了!

赫敏(冷静):不,你没有。德拉科并不想要这个孩子。他说他准备把它打掉。

哈利(受伤的表情):哦,对......

赫敏(探究):但是你希望它留下来——?

哈利(手插进头发):我?嗯,我可能——想。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希望,有个家庭,大概。这一切太突然了!

赫敏:我以为你一直都对德拉科有点着迷。

哈利:我有吗?

赫敏:你六年级跟踪了他一整年。为了保释马尔福家你把自己卖给了魔法部两年,当你最讨厌的形象大使。

(罗恩放下了手中的马克杯,开始愣愣地看着赫敏。哈利站在窗边沉思)

赫敏(继续对哈利):你出柜后约会的所有人都是金发刻薄的类型。你每次和德拉科说话都一点就着。

罗恩(低头看自己的杯子,脸皱成一团):我感觉有点难受。

哈利(不好意思地):呃......

哈利(在屋子里踱步,慢慢地思索着。)

哈利(转向罗恩):或许你愿意当我们孩子的教父?

罗恩:别和我说话,我现在有点想吐。

赫敏(冷冰冰):别这么戏剧化,罗纳德,怀孕的人又并不是你。哈利,我再提醒你一遍,如果德拉科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得尊重他的意愿。

哈利(丧气):哦对。我当然会。(拉扯头发)我已经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了,是不是?

赫敏(有点不忍心):嗯。但比起自怨自艾......

哈利(突然反应过来):对,我这就去马尔福庄园道歉!

(飞路消失)。

 

于是马尔福庄园喜提一枚狗狗眼的可怜救世主。在德拉科宣布明天就去打掉这个累赘时,哈利看起来完全心碎了。但他还是表示他尊重德拉科的选择,明天会陪他一起去。第二天,德拉科再一次强调明天,明天他就会去拿掉这个万恶的小拖油瓶。第三天......

在明日复明日中过去了两个月。德拉科已经完全显怀了。马尔福庄园多建出了一间婴儿室。哈利每天下班都直接来庄园。庄园西冀的一间客房成了他的卧室。难以置信,但哈利对自己的‘家养小精灵’身份适应良好,在每次那个金发斯莱特林摇铃铛的时候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给他捏肩、揉腿,听他骂骂咧咧,帮他整理文件档案和治疗书典籍,或是给他做他想吃的任何稀奇古怪的吃的。一种古怪但甜美的生活秩序逐渐建立了起来。

他们一直都在思索,等待一个合适的时候向众人公布这个消息。不过还没等他们决定好,狗仔队就抓拍到了照片。

{一个小波特在马尔福继承人的肚子里?!
仇人终成眷侣,丽塔带你揭秘救世主和他从霍格沃茨开始的隐婚生活。}

 

哈利在上班途中被记者堵在了魔法部大厅。

哈利努力冷静地叙述事实:

不,不是的。没有隐婚,没有战时,那个,嗯。是......年前我负责的一个案子。有人配置了某个非法魔药。这里我不方面透露详情......但是总之,后来我在圣芒戈偶遇了德拉科。哦,忘了说我之前不小心接触了那个魔药,所以才要去圣芒戈。然后——他,马尔福我是说,嘲讽赫敏。当然也不是真的嘲讽,你们懂吧?嗯......我说到哪儿来着......对了,那个魔药!重点—重点是那个魔药,后来治疗师说,他说......

记者(奋笔疾书):嗯嗯嗯,我们明白啦。

哈利(无力):......我真的讲清楚了吗?......

记者(异口同声):很清楚,我们都明白了。

 

第二天报纸:
{哈利·波特睡过马尔福继承人不想负责,
为搪塞记者编造长篇离奇故事!}

 

哈利(沙发上,脸埋进抱枕):我想死。

德拉科(开心地藏在报纸后面):我要召开新闻发布会。你何止是不负责任。你强奸了我。(慢悠悠地舀起一勺米布丁,脸上一副思索的表情)你用锁链把我绑在地牢里,冷酷地每天蹂躏我三次。你用胡萝卜塞住我的嘴,往我身上淋冰镇蓝莓露,无情地摆弄我的身体,直到——

哈利(脸红到滴血):你给我闭嘴!!

德拉科(眼睛眯紧):......你吼我?......

德拉科(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在我不幸地、灾难般地、受尽折磨地怀着你的孩子的时候——你吼我?

哈利:呃......

哈利(把自己头发揉得更乱):好吧。德拉科。我错了。

德拉科:你吼我。而且你强奸了我。

哈利(深呼吸,努力冷静下来):我没有。

德拉科(注视着哈利)

哈利:你知道我没有!战后我们都没怎么见过面——我们......我甚至还没亲过你。没有抱过你......甚至没有碰过一丝你那宝贵的该死的金光闪闪的头发。

德拉科:哦。

德拉科:怪不得你遗憾得想死。坚强点,波特,别哭。

(哈利抓起一个抱枕想扔向德拉科,但是忍住了。他叹了口气,再次把自己的脸埋进抱枕。)

德拉科(胜利的微笑):现在把你懒惰的大屁股挪过来。(向哈利的方向伸出脚)我腿疼。

哈利(挫败地走过来,开始给德拉科捏腿。)

半小时后

德拉科(懒洋洋躺在沙发上):如果这就是你愿意放弃全世界换取的唯一心愿,波特。我恩准你摸一下我的头发。

哈利(瞪大眼睛,脸红。呆呆地看着德拉科像金色小扇子一样摊开的碎发)

德拉科(挑眉)

哈利(想伸手又缩回来)

德拉科:好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哈利(立刻摸上德拉科的碎发,忍不住揉乱,不知不觉俯身嗅闻)

德拉科(脸红):起开,巨怪。

德拉科(提高了一点声音):摸头发时间结束了,波特!现在,立刻坐回去继续给我捏腿!

哈利:哦......嗯,好的。(有点受伤和有点恋恋不舍的表情,脸蛋爆红)

德拉科(斟酌着):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拖长调)明天我再准许你。

哈利(忍不住笑起来):你真是个小混蛋。是不是?

 

六个月后,德拉科生下了一个可爱的金发绿眼小宝宝。他们决定叫他斯科皮·波特·马尔福。他们搬到了格里莫广场,周末的时候会一起去拜访陋居和马尔福庄园。他们在斯科皮三岁的时候补办了婚礼,不过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真正结婚的。赫敏猜测那大概是德拉科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而丽塔则在报纸上信誓旦旦地说那发生在他们在霍格沃茨的四年级。

钟表的指针飞速地旋转,小宝宝也慢慢长大了。

斯科皮·波特·马尔福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家和别的小孩的家不一样。他的爸爸妈妈也不是画在故事书里的那种爸爸妈妈。不过他从没羡慕过别人。他的爸妈是他见过的最酷的大人,其他人的父母都逊毙了。而且他们都超级、超级爱他。

 

有一天,斯科皮和雨果对于孩子的诞生产生了分歧。斯科皮决定去问自己无所不知的妈妈。

 

斯科皮(和德拉科从外面一起回来,摘围巾):妈妈,雨果说他是从一颗蛋里孵出来的。......但我说不是,因为巫师不是禽类动物,对的吧?

德拉科:当然。你比那个小红毛聪明多了。

斯科皮(有点犹豫):但是上周泰迪也和我说我们是孵出来的。他说我们先开始是绿色的小鸭子,然后某一天就变成了——

德拉科(蹲下来,认真地注视着孩子的眼睛):你可不是什么小鸭子。

斯科皮(骄傲的):我生来就是天鹅。

德拉科(帮他把金发捋到耳后):你是神。你是基督再世。麻瓜将注定在你的脚下匍匐——

哈利(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炒铲):德拉科?你在和我们的儿子说什么?

德拉科(甜甜回头一笑):正在告诉他我是怎么像圣母玛丽亚一样创造出奇迹。

哈利(无奈地嘀咕):真拿你没办法。

哈利(摘下围裙):意面做好了。万物之神。快来吃吧。

德拉科像王后一样矜贵地牵着斯科皮的小手走进厨房,然后把他抱上座位。哈利把酱汁浇到盘子里,宠爱地看着一大一小两个金发。

斯科皮(低头,皱眉):我讨厌奶油蘑菇......(用叉子戳了戳)还有西兰花。

哈利(耐心地):你在长身体,它们很有营养。

斯科皮:别把我当小孩子。你做这个只是因为妈妈爱吃。

德拉科(微笑地冲哈利扬下眉毛,然后把斯科皮抱到自己腿上):乖。最聪明的小宝贝。小星星。小珍珠。来,张嘴——。蘑菇不像你想的那么难吃是不是?

斯科皮(咯咯笑起来,然后张开嘴,让德拉科给他喂了一勺。)

哈利:德拉科,你正在把他宠坏。

斯科皮(腮帮子鼓鼓):就像你把妈妈宠坏一样?

哈利:......嘴里有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

斯科皮(把食物咽下去,在德拉科腿上换了个姿势):我这周末答应了泰迪一起去麻瓜伦敦玩。(他直直地看着哈利。)

哈利:我们说过这个了,小蝎子。这周末我要加班,你可以和泰迪在安多米达奶奶家——

德拉科:我可以带他们去。

哈利:不。

德拉科:不用太心疼我,波特。虽然我金贵、娇弱,(他不紧不慢地用叉子卷着意面)又因为和你长时间相处而智力磨损。但我还是能走两步路的。

哈利(面无表情):真的吗。你真的有能力去麻瓜世界吗。你真的不会趁机把孩子们都教成小纳粹分子吗。

斯科皮:什么是纳粹分子?

哈利(嘀咕):你妈妈这种人。

德拉科(震惊地看着他):你把我说成是麻瓜!

斯科皮:嘿,别当着我的面吵架,这不利于我的成长,记得吗?而且我们在讨论的是周末去麻瓜伦敦。

哈利(叹口气):我说过了,周末我要加班。

(斯科皮和德拉科相似的尖尖小脸拉长了,和哈利一摸一样的绿眼睛恳求地看着哈利)

斯科皮:爸爸,爸爸,爸爸!

哈利(举手投降):好吧。我会去找金斯利调班。(他轻轻拧拧小男孩的鼻子)现在满意了吗,小蝎子?周末爸爸妈妈会一起陪你们去麻瓜伦敦玩。

德拉科(微笑着,喝了口高脚杯里的热巧克力):现在看看是谁在把孩子宠坏。

 

他们没有注意到窗外下雪了,狂风呼呼地吹着。屋子里是这么温暖。壁炉的火焰噼啪作响,银质烛台在橡木餐桌上落下小小的烛泪。

当斯科皮指着窗棂上美丽的冰花时,哈利和德拉科也注视过去。反光的玻璃映出三个人的脸。哈利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倒影,那个黑发男人看起来是多么快乐呀!当他再一次转过头,凝视着放松的德拉科和他怀里打哈欠的斯科皮时,哈利觉得就算是厄里斯魔镜,也不能照出比现在更好更美的画面了。

德拉科注意到他的目光,心安理得地微笑起来。而斯科皮也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我不是小孩子了。晚上我可以自己睡。”他用小绅士的声音对哈利说,“照顾好妈妈,别忘了给他讲睡前故事。”

哈利的脸一下子红起来。他战略性地叉起一个西兰花放进嘴里,却噎到了自己,咳嗽起来。

德拉科忍不住笑出声。他低下头吻吻怀里儿子的发旋。

雪花和夜色温柔地覆盖住格里莫广场。一只乌鸫衔着一根树枝,展开翅膀,往远处暗蓝的夜空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