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当忒修斯在他踏进门廊的时候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纽特依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忒修斯,你还好吗?……”
他没有得到回答。有些奇怪,纽特还在迟钝地想,但他哥哥刚把他抱进怀里了——这很忒修斯。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脖颈,柔软又酥痒的触感是熟悉的,让纽特感到陌生的是随之落下的亲吻。
黏腻又湿漉漉的感觉让纽特不舒服地转动脖子想要逃避,他忘了自己还在忒修斯手里——脖子上骤然收紧的力度让他憋红了脸,在他觉得要窒息之前,忒修斯才放松了力度,手却仍没有离开那个脆弱的部位。
“别动。”
命令在下达的瞬间让纽特怔愣不已,这跟他平时冷静又温柔的哥哥完全不一样。
忒修斯出了什么问题。他得检查一下,这不对——
“我说了,别动。”
他抓着魔杖的手被忒修斯不耐烦地狠狠扣在墙上,过大的力度使魔杖从手里掉到了地上。这不是什么好兆头,然而更危险的还在后面……
忒修斯同样没有拿出魔杖,而是仅靠着双手撕开了纽特身上的衣服。扣子飞溅落地的声音成为了昏暗阴冷的室内除却亲吻声外唯一的响动。纽特想要开口挣扎,忒修斯的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出声;而当哥哥顺着他身体的曲线亲吻到胸前,又将两根手指撬开纽特的嘴伸进去,揪着舌头把玩,仔细摩挲过洁白的牙齿,抚摸着嘴唇上被咬出的牙印,任由纽特的涎水顺着无法合拢的地方流下。
纽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阻止忒修斯,他的大脑像被人架在火上,此刻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迷迷糊糊地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他们必须要停下——但他无法阻止忒修斯。
于是可怜的、纯洁的、天真的处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剥至赤裸得像刚出生,浑身上下只剩脚上一双格纹袜子;他的裤子同样被忒修斯毫不留情地撕开,此刻暴露在忒修斯居高临下的目光中令他不自觉颤抖,而这不仅仅是因为冰冷的空气。
忒修斯忽然放慢了速度:他不紧不慢地解开身上穿着的三件套,将怀表仔细卸下收好,把衣服规规整整地叠放在一旁,解开皮带;纽特像是被这一系列举动搞糊涂了,他只是呆呆地趴在原地看着哥哥的动作,纯真不解的目光随着那双手移动。
忒修斯将一切都消隐,除了那条皮带:他将它放在手中细细抚摸,而他的目光大胆又放肆地落在纽特身上,这让纽特产生一种强烈冲动,想要臣服屈从的情绪……
那根皮带落在纽特的后颈。忒修斯用它将纽特拉近,同时限制住他的反抗与挣扎,近乎凶猛地吻上弟弟的嘴唇。他的舌尖强硬地探入口中,逼迫纽特跟着他的节奏喘息,尖锐的犬齿咬着下唇迟迟不肯松开,直到品尝着血腥味弥漫在这个亲吻中。
“等等…求你……”
这是纽特在间隙唯一能吐出的字眼,眼前的忒修斯令他颤栗,他不知道对方怎么了。未知的恐惧令他无措地移开视线,却恰巧落在那个不该看到的部位;兴奋挺立着的粗大昭示着主人急不可耐的心情。这不应该,但纽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酸涩的热流从小腹传来,他小心地移动着夹紧双腿,而这怎么能逃过即便在黑暗中也无比敏锐的哥哥的视线呢?
灼热的手掌贴上脚踝处的皮肤,忒修斯不客气地紧紧攥着他的脚踝分开,虎口处常年握魔杖磨出的老茧带来粗砺触感。纽特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的瘦弱,让忒修斯用单手握住了他的脚踝,现在正分开提起,将那个正在瑟缩的洞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展示。
忒修斯仔细打量着弟弟下身那个私密部位,他抬高纽特的小腿,像是安抚一样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缓慢温柔的吻,但他说出的话是那么粗暴: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忒修斯的声音听上去危险又邪恶:“那些晚上…你以为我没听见你的喘息,你的叫声?我知道你在自亵……有没有自己玩过你那个淫荡的小洞?嗯?”
手指在洞口打着转不时浅浅伸入,很快指尖染上了一层晶亮,在纽特难以置信的目光与红透了的脸色中,他将手指放进口中缓慢吮吸。
纽特的味道……
“你在抚摸自己的时候想的是谁?”
“你在想谁…?我可怜的、贞洁的处子……从未体验过攀上巅峰的感觉是不是?让我来帮你……哥哥会带你体验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纽特惊惧的注视中,傲罗俯下身。年轻的斯卡曼德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傲罗分得更开;他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了预感,从喉咙深处发出母鹿一样的哀鸣,祈求这样会换来身上捕食者的怜惜;他错了。
这只会让上位者更加兴奋。
纽特开始挣扎,他拼命踢蹬着两条长腿,踩在哥哥的肩膀上希望将对方推开;而忒修斯毫不费力地抓住他的脚踝,他的亲吻变成撕咬,从小腿转移到了大腿内侧,啃噬着那片柔软的肌肤,在留下一片惨不忍睹的痕迹后才最终来到那片处女地。
纽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哭腔。他的双腿骤然夹紧了忒修斯的头颅,颤抖着痉挛,而这仍然无法阻止忒修斯下一步的动作:未经人事的肉洞被舌头入侵舔弄,傲罗的手游走到柔软的屁股,将两瓣臀肉捧在手里大力揉捏,舌尖进一步深入,高挺的鼻梁贴着腿缝来回移动,直到将大腿内侧的肌肤蹭红。
“求你…求你了!忒修斯……哥哥…”
纽特不知道自己是在乞求对方的怜悯还是粗暴,也不知道他希望忒修斯停下还是继续。所剩不多的神智终于在忒修斯一下大力吮吸中燃烧殆尽。透明粘稠的淫水瞬间喷涌而出,浇在哥哥的鼻尖留下湿漉漉的水痕,而忒修斯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干扰一样继续。他抬起那双被情欲熏染成墨蓝色的眼眸,放肆又玩味地看着纽特;他的口中还残留着纽特刚刚高潮喷出的白浊,此刻却像在公然暗示:瞧,你被自己的哥哥舔射了。
带着薄茧的手抚慰着纽特刚刚高潮还处在不应期的阴茎,一个带着腥膻味的吻让纽特皱起眉头,忒修斯在耳边的话使他羞愤地闭紧了眼睛:“小月亮…你真的还是处子吗,尝尝自己的味道……那么敏感,我甚至还没进去你就射了……淫荡的孩子。”
纽特感受到那根灼热跳动的粗大抵上自己的下半身,被他无意识舔湿的手指率先进入体内,在四处按压挑逗地勾起,寻找纽特的敏感处。不经意触碰过某一处凸起让年轻的处子瞬间瞪大了双眼,这无疑昭示着忒修斯的胜利:他舔舔嘴角,继续抚摸那片温暖紧致的肉壁。手指被谄媚地绞着留下水痕,还有上方传来极力压抑却不慎泄露出的呻吟——他该进行下一步了。
淫水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不断顺着忒修斯的手掌流下,大腿根与下方的地板已经湿得没法再看,纽特依旧紧紧闭着眼,但他会有办法对付他的。
手指毫不留情地抽出,不顾那片温热的挽留。纽特感到一阵茫然使他睁开眼,对上了最为刺激的一幕:
来自于他哥哥的粗大阴茎,此刻正怒张着对准他的身体缓慢推进。
“你要把贞洁献给哥哥了。”带着恶意的话语还不肯放过纽特,这让他瞪大了眼睛,承受着不属于他的欲望:“你的第一次要给我……是属于我的。你属于我。”
“纽特……我的…是我的。你并不讨厌这样,是不是?别骗自己了……看看你流了多少水,地板要被你弄坏了。”
如果这一切是噩梦,至少让他看到结束的曙光。纽特绝望地想着,开始拼命寻求逃离机会:他的魔杖就在附近;而他的动作背叛了理智,纽特的双腿正紧紧夹着忒修斯的腰,期盼这样能减缓一些被进入的陌生恐惧与疼痛。忒修斯的每一次进入都令他难受得饱胀,仿佛被弄坏了一样,但他又无法否认摩擦带来的快感;阴茎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忒修斯的顶撞充满了占有的味道,每次都全部进入,这让纽特感到难受,他要被撕裂了,喉咙里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这也无法逃离眼前发生的一切;忒修斯狠狠抓着他细瘦的腰肢开始抽插进出,却又故意避开那处最能令纽特发疯的地方;他要让纽特清醒地感知这一切;很快了,纽特摸到了魔杖冰冷的贝母柄,很快,再近一点——
“你就那么喜欢这根小木棍,嗯?” 他哥哥没好气地从他手中抢过魔杖,掂量的目光在上面打了个转又落回纽特身上:“你就那么喜欢它,是不是?”
希望破灭了。
“忒修斯——你在做什么?停下!不要!”
纽特的尖叫没有被阻止,完全丧失理智的傲罗散发着危险又迷人的气息,他仔细地捻起魔杖一端,缓慢而刻意地推进纽特身体,让那根小小的木棍在温热的穴内迷失了方向一样四处戳弄,带来钝痛与令人发疯的快感。细长冰冷的杖柄与哥哥滚烫粗大的性器犹如冰火两重天,过大的刺激让纽特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只能无声地张开嘴承受。
从此以后,每一次他使用魔法,每一次掏出魔杖他都会想起,他的哥哥用这根魔杖操过他。
冰冷细长的手指落在他们交合的部位打转,忒修斯的心情像是突然变好了一样,他温柔地顺着脊骨一寸寸向上移动,轻轻掐捏着皮肤落下红痕,而就在纽特放松下来时他又突然重重地下手,逼得尖锐呻吟从他弟弟口中发出,然后忒修斯会安慰一样轻轻揉着那一小片皮肤,直到下一次纽特再放松警惕。
眼泪成了这场暴虐性爱的调剂。每一滴从纽特眼角滑落的液体都被傲罗细心吮去,有时候忒修斯会攥着他的头发拉高,使得漂亮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他的犬齿下,然后发出警告:“不许哭。”;有时候又是温柔地诱哄:“我爱你……纽特,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
这逐渐让纽特更加迷失了,不知道该感到愉悦还是痛苦;身心双重折磨令他感到像是被灼烧一样,十指深深扣着哥哥宽阔有力的肩膀,在上面留下红痕;比起忒修斯给他留下的那些痕迹这实在不算什么;纽特的叫声已经变得凄惨得可怜,他感受着那根性器在体内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于是他慌乱地抱紧哥哥恳求:“不要、在里面……忒修斯,求你了……不要弄在里面!”
哀哀恳求配上这样可怜的神色足以打动最为冷酷的心肠。忒修斯看着他怀中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弟弟,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我拒绝。”
温柔与残忍,从来都是同一只山羊的两支角。
淫液将他们交合处的毛发黏成一缕缕,纽特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不断挺立却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他最终只能用被忒修斯操着的地方高潮,失禁一般的体验令他脸上的雀斑几乎要淹没在红色中;胸前柔软的两点早就被忒修斯吮到坚硬挺立,不知廉耻地透着红乞求亵玩。
忒修斯掐着他的后颈交换位置;现在他从被抱着换做跪在地上,膝盖被磨出大片红色,而忒修斯看不到这些;他的目光中只有弟弟那个被操到泛红的屁股、艳红抽搐的肉穴还有细瘦柔韧的腰。傲罗的胸膛紧紧贴着纽特光裸的后背,两只手揪着乳尖搓捏把玩,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感受到身下的躯体在颤抖,可这无法让他停下;当纽特感到承受不住试图向前逃离时他像个经验老道的猎人,放可怜的小鹿逃出一段距离才掐着对方后颈把他拖回来,重重的巴掌落在被操到发颤的臀肉上留下红痕;他哄骗着,威胁着,引诱着——
“听话…难到你不愿听哥哥的话了吗?也许母亲能改变你的想法?你不愿让她知道这一切,是不是?这就对了……过来,亲我。”
到了最后,纽特丧失了其他一切感官:他只能体会到身后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几乎要将他灼伤;鼻息间全是忒修斯身上那股浓烈的荷尔蒙气味,还有暧昧的性爱气息。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忒修斯才射在他身后那个被折磨得可怜瑟缩着的小穴,大量精液的饱胀感使他丧失了所有抵抗的力气。
他接受了忒修斯那些荒唐刺激的语言,任由对方堵住自己的身体不让精液流出,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上面全是吻痕与牙印,而忒修斯还在抵着他的耳朵研磨;他的手腕脚踝被勒得发红,柔软的小洞被折磨到颤抖,而忒修斯的手还落在他小腹上不断按摩,像是在期待精液被他全部吸收。
他感受着哥哥的鼻尖不断蹭着他后颈的动作减缓停下,纽特的嗓子已经沙哑到发不出声音,因此他尽力回头看着身后。
温柔又残忍的笑容逐渐从忒修斯脸上退去,傲罗的神色被震惊与羞愧所取代。纽特知道,忒修斯回来了。
…………
而他强奸了自己的弟弟。
就在刚刚。
他强奸了纽特。
忒修斯颤抖着抽出魔杖,第一次,不等对方有任何反应,他慌乱地冲他的纽特念出了一忘皆空。
一忘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