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sewt】Nap time

Fantastic Beasts and Where to Find Them (Mov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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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wt】Nap time
Summary
张嘴炫饭!只是一个骨科做爱小记录罢了 I’m literally tired as hell today so there may be some typos but I don’t c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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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跟忒修斯躺在一张床上了,至少从成年以后就从没有过。

纽特一边避免自己不小心压到忒修斯的手臂一边调整着姿势想。他们已经连续几天没合过眼了,终于他那靠着提神剂运作的傲罗哥哥也撑不住,才勉强同意在炎热的正午找个旅店稍作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和现在正处在当地旅游旺季有关,旅馆的老板头也不抬地丢给他们一把钥匙后说了一大串西语。

纽特眼睁睁看着忒修斯微笑着接过黄铜钥匙:“Gracias señor. ”

“他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 忒修斯耸耸肩,打了个哈欠:“走吧——在二楼。”

“你不是说不知道吗…只有一间吗?” 纽特小声在后面说着,还是乖乖跟上去。

并不是他不愿意跟忒修斯住在一起,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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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床榻在他躺上去的时候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令纽特竭力克制着抽出魔杖施一个加固咒的冲动,忒修斯看出了他的犹豫:“容我提醒你…我们只有不到两小时的宝贵休息时间。”

“嗯…当然——” 纽特还想说什么,抬起头却看到他哥哥已经紧紧闭上了双眼。忒修斯的脸色很疲惫,即便是午休眉头也紧紧皱着。纽特知道他有多累——他们都是,于是他尽力闭着眼逼迫自己尽快入睡。

但这可比哄一只鸟蛇进箱子困难多了。过小的单人床使他们只能同时侧躺着,忒修斯坚实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温热的身躯让他感到既不适又安心;与别人离得太近不符合他天性中带着的抵触,知道那是忒修斯、源源不断的热度提醒着他对方的存在又令他平静。

他试着在不打扰到对方的前提下小心翻了个身,很快纽特就后悔了:床板发出颤颤巍巍的吱呀声,并且这除了让他们贴得更近以外只能让纽特直面哥哥熟睡的脸。

均匀的呼吸拂过额头,纽特试探了几次,确定忒修斯已经睡着了。出乎意料,他伸出手试探着去触摸忒修斯;柔软的卷发缠绕在食指尖轻轻滑落,当手指抚摸过睫毛时忒修斯不自觉皱起了眉,吓得他飞快收回手贴在对方胸前;缓慢坚定的心跳顺着手掌碰到的地方一下一下传来,震得纽特心慌。

他的手又不老实地伸出,顺着面部曲线继续向下,他轻轻摸着哥哥的嘴唇,想象着被亲吻的感觉。
那会是怎么样的,忒修斯会温柔又小心地与他呼吸交缠,还是粗暴地捧着他撕咬,直到血腥味融进彼此的呼吸?他会蛮横地捏着他的乳肉揉搓,咬着他的脖子直到魔药也消不去印子吗?

纽特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他刚成年,过完自己的十七岁生日;天气还很冷,但是午后难得的阳光穿过透亮的玻璃进来;他跟忒修斯一起躺在家里的床上,忘了因为什么事起了争执,好像是忒修斯要参军;纽特气得扭过头不愿看哥哥:“你早该告诉我。”

“看着我…纽特,请你看着我。”

纽特发出一声哽咽,随后是大滴的眼泪;他知道这样很幼稚,他已经成年了;他哭泣的时候忒修斯用拇指帮他擦去眼泪,他把他的手推开;这个动作幼稚又任性还不理智,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忒修斯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他?他赌气转过身,被忒修斯抓住手腕说了几句话,但他没有听清楚。忒修斯柔声说了几句,然后不知道怎么他们贴得越来越近,忒修斯的呼吸又一次吹在他额头上。
就在那时,他突然覆身上前,纽特跟着被压在床上。

随后的记忆不再那么清晰,但纽特还是想法拼凑起几个碎片:最先想起的是下面传来钻心的疼痛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快感,斜斜照耀在地毯上的阳光,他的小腿不断地摩擦着忒修斯脱在一旁的外袍,双手抓着哥哥的手臂,上面的青筋蹭着掌心皮肤跳动;忒修斯的脸在他面容上方晃动,剃短的头发泛着金棕色的光;他们打破禁锢、生怕被旁人发现的恐惧,他们的勇气与鲁莽带来难以置信的感觉;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无法言喻、奇怪的快感。还有忒修斯脸上无数的表情:痛苦的、温柔的、恐惧的、愧疚的、尴尬的神色,但最主要的,是饥渴的表情。

完事后他们匆匆穿上衣服,披上外袍,忒修斯的手指温柔梳理着头发。然后他们坐在床边,闻着对方的气息,两张脸泛起红晕。他们思考着自己刚刚犯下的错误,想着还没消散在空气中的暧昧。

“等我回来。” 他听见忒修斯在他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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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等待终结于从战场下来的英雄一个拥抱。但纽特受不了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现在他们又一次躺在一起,忒修斯的神色不像纽特记忆中那样慌乱,取而代之的是倦怠。

纽特知道忒修斯很累了,但他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呀,他有些委屈地想。他的手指流连在哥哥的嘴唇,轻轻点着下巴新长出来的胡茬。

作乱的手被另一只更加修长有力的手握住。纽特几乎惊慌地抬起头,对上睁开的蔚蓝眼眸:

“亲爱的弟弟,现在还是白天……你难道连几个小时也忍不了吗?”

“谁知道几个小时后你在干什么?” 纽特无力地反驳,恰好对上忒修斯带着笑的眼睛。刹那间他明白对方在拿他打趣:“你不会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的……”

手指还被忒修斯紧紧攥着,纽特稍稍用力想要抽回却适得其反;忒修斯拉着他的手凑到嘴边吮吸、那近乎虔诚的表情与带着色情下流味道的动作对比太过鲜明,几乎是瞬间将纽特带回了十七岁那个午后,忒修斯的呼吸喷在他脖子上,身上的肌肉绷紧又放松,一只手紧扣着他的手掌,另一只还攥着他单薄的胸乳。

 

“也许我真的有些病态……我有没有告诉你从十七岁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 灼热的呼吸打在纽特后颈,这也比不上忒修斯的话更让他的身体温度上升:“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想过对你下药,迷情剂或是昏迷药水…我会在一开始轻轻的、尽量不弄醒你……但我不能保证在操你的时候还维持这般理智…绝不会的。我会失控,那时候还太年轻……我甚至想好了在你清醒之前用一个遗忘咒帮你摆脱——”

“你现在又不是十七。”

忒修斯被他这句话逗笑了。低沉的笑声从胸膛阵阵颤抖着传来,纽特意识到这句话令他显得有多急切,也许是南美午后的闷热将他弄糊涂了;他想推开对方,但忒修斯迟迟不肯松开。

“对,” 亲吻慢慢顺着手指蔓延至掌心,瘙痒的触感让纽特浑身开始颤抖:“你也不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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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特不知道他现在是后悔害怕更多,还是期待更多。

忒修斯掐着他的腰,他的手掌那么宽大,几乎能卡过他整个腰肢;他的吻与下身的动作一样粗暴又凶狠,甚至不允许纽特自己扩张就狠狠顶了进去。

其实扩张是没有必要的。纽特能感觉到从他回忆起第一次那个午后下身就变得湿润了。他甚至开始质疑自己是否太过淫荡,仅仅是想着哥哥赤裸健壮的身躯就开始发热,液体从下身流淌浸湿了衣物,但思绪仍不受控制地飘到忒修斯的身上;傲罗仅仅脱下了外袍,衬衣的纽扣开了三颗恰好露出锁骨与下方的肌肉,仅凭朦胧的影子纽特已经在脑中勾勒出哥哥的曲线;还有下半身那根粗大坚硬的、无数次将他推上高潮的性器。纽特毫不怀疑如果他曾服下生育水,现在已经被忒修斯操到怀孕了。

都说双胞胎之前会有无法解释的心灵感应,纽特不禁怀疑兄弟之间是否也会这样,因为忒修斯像是对他用了摄神取念,带着茧子的手指贴着小腹向上游走,摸过平坦瘦弱的肚皮、因为常年奔波劳累而有些突出硌手的肋骨,最终停在胸前。

乳头被两根指头夹在中间玩弄,在不断搓揉挤压下变得硬挺;忒修斯并不温柔,但他的语气是那么柔和:“我弄疼你了吗?” 还是“我把你弄疼了吗?” 纽特已经分不出来。

但他喜欢这样。
也许他确实生性敏感,或是在忒修斯一次次调教抚摸下变得放荡;但他无法否认在这样的手段下感受到的快感。

“继续……” 纽特近乎耳语的喘息落在忒修斯耳中就像挑衅:“我喜欢这样——别停下,我会——啊哈……”

还未出口的话被手指塞住,傲罗修剪整齐的指尖撑开他的嘴,直到无法进一步扩大;口涎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纽特感受到哥哥的手指一点一点擦过牙齿,漫不经心地搅动着舌头,直到整个手掌都被打湿。

最大的刺激还是来自于胸前。乳肉被咬出了几个牙印,突突跳动着疼痛,又酸又涨,还带着蚀骨的痒;忒修斯俯下身用舌尖卷起乳头吮吸,模仿着婴孩吸乳的动作;被吮吸带来的快感远大于疼痛,令一声比一声尖锐的呻吟不断从纽特口中钻出。

“Silencio(小声点!)!”
他们身后的墙壁突然传来一阵没好气的拍打,看上去隔壁的住客终于无法忍耐这场打扰他午休的性爱。

“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我没对这里施静音咒?”

忒修斯抽空抬起头说了一句,他的下身却带着恶意地重重一顶;纽特感觉到体内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阴茎头部狠狠蹂躏,他及时捂住了嘴却还是露出了半句呻吟,带着气音与啜泣;傲罗似乎发现了新的玩法,他的手抚摸上纽特的肚皮,似乎在寻找他操到哪里了,配合着每一次都深深进入的性器,他按着被顶起的一小块皮肤用指甲刮擦,内外双重快感逼得纽特不断抽气。

忒修斯想要逼他求饶。纽特太了解他的哥哥了,但这次一种突如其来的叛逆占据了他的心;纽特咬着忒修斯松开的领带,勇敢又无畏的目光尽量透过泪水注视着忒修斯:

这次你别想得尝所愿。他不会轻易认输的。

忒修斯接收到了这样的信号。出乎意料,他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温柔地将布片从纽特口中取出,用一个唇舌交缠的吻代替。

很快这温柔的假象便暴露出隐藏之下的真实:领带在忒修斯的指挥下自动缠绕着纽特的手腕,灵巧地绑在床头逼迫纽特将上半身全部展露;他的身上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忒修斯似乎有种天生的残酷,每次做爱都会在他身上留下数日难以消磨的痕迹,并且他不允许纽特用咒语消除。

现在的场面对纽特可不怎么有利,但他从不轻易认输。脖颈高高扬起露出像天鹅般的优美曲线,忒修斯看到了他眼中的祈求,俯下身想要听他的辩解。

 

…………
纽特不知道一句简单的话会带来这么大的反应,他只是咬着忒修斯的耳朵说:“give it to me…love…”
这句话让忒修斯变得像十七岁一样莽撞。他狠狠撕开捆绑着纽特手腕的领带,用自己的手扣住按在床上;阴茎兴奋不已地跳动,他却抽出被纽特的水浇得湿漉漉的性器,转而用另一只手伸进去,反复抽插让淫液四溅。

“再叫我。” 他说。
“再叫我…Artemis,再那么叫我。”

“什么——唔!” 纽特从不知道忒修斯的底线在哪,他只会一次次试探直到越界。手指的速度变得又快又狠,指尖在伸进温热内壁时不断刮擦按压,又在即将碰到带来莫大快感的敏感点之前毫不留情地抽出;忒修斯甚至握着他的手逼他摸自己,带着他伸进自己体内探索。

“再那样叫我…求你?”

纽特挣扎着微笑起来。他知道自己赢了。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

“my love…哈…啊!忒修斯——哥哥……”

称呼变得混乱,纽特被逼着叫出种种令他脸红的称呼,有些肉麻有些又太色情;忒修斯又开始变着花样折磨他,每次在他即将到达高潮时硬生生停下去亲吻,如果他不耐烦地偏开头拒绝,傲罗就会掐着他的下巴拧回来,用牙齿咬破他的嘴唇警告,同时插在下面那个小洞里的手指也会弯曲起来惩罚他的反抗。

他们的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忒修斯装出一副无辜语气问他,床单被他的水都弄湿了怎么办,要怎么跟老板解释?还怪他过分淫荡,只要哥哥的手指就能让他变得这么湿。
当他因为这些话语太过分而想要合拢双腿交叠时,忒修斯会强硬地掰开并逼他更加暴露。滚烫的手掌反复摩擦着被水打湿的大腿根,带有暗示意味地向后抚摸。

“不许躲…不许你离开我。” 忒修斯很少说这样幼稚的话,也许是今天让他想起来什么。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放开力度,留下的印子一次比一次更深;他不断诉说着纽特这样有多么不堪,与自己哥哥做爱还如此沉醉;告诉他如果他试图离开他就把他关起来,再想办法解决掉那个不存在的、幻想出来的纽特的爱人。

忒修斯的不安很少向他展露,而纽特知道要抓住这样的时刻。

“你也一样。” 他搂着忒修斯的后颈喃喃地说,“你也一样…不能离开我。”

 

忒修斯最后没有射在他里面。精液一股一股流淌在他的小腹,将下面的毛发纠成一绺。他还攀扶着忒修斯宽阔坚实的后脊,好像这样就能让他们不再分开。

温热的手覆盖住他的眼睛,他们此刻还紧紧相贴,就像十七岁那个午后;而忒修斯说出了与当时一模一样的话:

“午睡时间到了。”

在巴西灼热的风中,他们紧紧相依,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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