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初,马哲只想挣一笔外快。
——
趁节前,辖区内该放假的都提前放假了,人心浮动散漫没人干活,马哲装着“三好警员”整天准点打卡上班,其实偷摸接私活。
一些上不了台面的私人委托。
像是财产取证、婚外情、行踪调查等等,一笔佣金抵得上马哲辛辛苦苦在所里干三个月,何乐而不为。尤其像今天这一单,婚外情调查取证,不算难,费点脚力的事儿。
委托人叫莫三妹,稀奇古怪的名字,让马哲调查他老婆,郑西决,龙城中学的物理老师。
一个双性人。
所谓婚姻制度改革后出现在普通人视野中的新性别,看照片和普通男人大差不大,不过就稍微清秀些,更像是有钱人寻新鲜找的伴侣。
马哲回想了下委托人剃到青皮的寸头,大金链子配花衬衫,确实不像什么正经有钱人。
他坐在工位上假装认真地敲了十分钟键盘,拿着委托人给的文件资料,借口查外勤出了门。
手机里的GPS定位快速移动,这是男主人莫三妹装的。上周他去过委托人家一趟,只在车座底下安了监听器,不过目前录下的声音都不足以作证,被怀疑出轨的女主人似乎并没有让野男人坐自家车的打算。
另一个手机里是莫三妹频率略快的询问,问他老婆是不是又独自出了门。
“不都看到GPS定位了。”马哲腹诽。
但碍于佣金实在是高,他敷衍地回了个“是的,正在跟”。
说归说,其实马哲也不着急跟,等在车里看GPS的红点穿梭在街巷中,最后停在了T大校园内。
又一次。
学校,这是委托人怀疑妻子出轨的主要原因,也是马哲一直没有采取行动的主要原因。能够驱车进入校园,必然有校内相关人员打过招呼,学期内来往学生多,校外人士进出都要登记,既能掩人耳目,还能很好防止老公捉奸,绝佳的出轨场所。
不过,这对马哲来说不算阻碍。他熟练地敲了敲保安室的玻璃门,值班的小年轻马上起身开门,请马哲进去坐。
像是不经意间,马哲开口问道:“刚过去辆卡宴啊。”
教授开豪车的不算少,但如此光明正大往学校里开的,保安们自然留过心眼:“是井教授的家属,确实高调了些。”
“什么院系的教授,这么有钱?”
保安答得很爽快:“建筑系呗,门口那两栋大楼,都是建筑系的工作室,可有钱了。”
T大建筑系,姓井的教授,只有一位。
井然。
——
一年内的开房记录遍布全国,但一次都没有在本市开房,看上去像是普通出差。
名下房产6套,至少这一周内,郑西决的GPS没有到过其中的任意一处。
名下车有3辆,常开来学校的是辆宝马,看来是非常低调的性格。
马哲叼着烟,快速敲击键盘翻看监控,调出宝马常去的场所。
常住的房产就在离学校不远的副中心,年轻人聚集的地方,闹中取静辟出的一片别墅区。
他咬了下烟蒂,积攒长长一条的烟灰掉落,散在手背上。马哲丝毫不在意,随手拂去,点开了小区的信息。
2015年交房,不算新,也就意味着,安保设备也没那么精良。马哲迅速查了遍周边出租的房屋信息,找了栋离井然家最近的,给莫三妹发了过去。不愧是能敏锐发现老婆出轨的男主人,不用马哲多说便理解了他的意思。第二天,房屋中介将门卡和钥匙一同交到了马哲手中。
布置一个新的办公点不麻烦,马哲很快便摸清了整个小区的监控布局。
一切也正如马哲所料,每当郑西决的车停在T大后不久,井然的车便会开出学校,来到这个僻静的小别墅里。马哲在井然别墅正对面的二层装了个监控,正好能对上二楼落地窗,遮着长长的纱帘,里面开灯时才能看到人影。
郑西决一般等莫三妹出门上班后,下午一二点出门见井然,傍晚五六点离开,等莫三妹下班回家。令马哲没想到的是,这一时间段内,井然家中的客人并不少。
都是各色各样的男人。
有几次风吹动纱帘,露出里面半明半昧的画面,惹得人浮想联翩。
马哲心中暗笑,看来他可怜的委托人虽然头发不多,但早已是青青草原。
可是,光这样无法取证,还是得想办法拍到房内的场景。
每周六,井然都不会回家,会有家政过来打扫卫生,马哲借这一空档潜了进去。
整个别墅格局非常奇特,第二层几乎是全打通的,没有墙的遮挡,能一览无余地看到沙发、茶几、餐桌、浴缸,还有正中间一张大大的圆床。
啧。
下意识,马哲嗤笑出声。
没想到啊,井教授如此斯文优雅的外表下,居然玩得如此之野。
安装隐形摄像头也变得异常简单,在一楼打扫的家政还没完成一半的活,马哲就结束工作,翻出了墙。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找委托人结尾款了。
春节临近,街上挂起红灯笼,稍微给这座不能放烟花的城市,增添了点年味。
前两日值班表下来了,不出所料马哲被排在了初三初四,假期正中间的日子,把人锁在原地哪儿都不去了。刚开始他也抱怨过,现在倒是觉得正正好。
接下来这一出好戏,可比春晚精彩多了。
——
临时出差,一早的航班,莫三妹早上八点多便出了门。
自然是假的。
马哲看着眼前满脸铁青、死死盯着监控画面的委托人,心中涌出怜悯之情。再有钱又怎样,还不是大过年的和他一个小警察一起,窝在出租的空别墅里亲眼见证老婆出轨。
GPS红点一直安静停在家里没动,看来郑西决有足够的耐心。
井然家却提前热闹了起来。
从午饭前开始,就陆续有年轻男人来敲门。不过很奇怪,井然不在家,开门的是一位风流潇洒的男人。他熟练地招呼男人们进屋,熟络得像是自己家。
马哲有片刻的怔忡。
他的记忆中丝毫没有这个男人进出屋子的印象,但这张脸却仿佛在哪里见过,怎么都想不起来。如果这个男人一直在屋内,那当时马哲潜进房中安装摄像头时,他是不是也正在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观察自己。
马哲隐隐生出些不安,有点后悔过早让委托人来,好歹再观察几日才妥当。
直到井然的车子,开进院门。
GPS红点仍然停在委托人家中,应该是趁着莫三妹出差,井然直接去家里接了人。
副驾驶车门打开的一瞬,马哲敏锐察觉到,身旁的莫三妹整个人紧绷了起来,在确认下车之人真的是妻子后,默默捏紧了拳头。
马哲又生出了些无用的同情心。
这才哪到哪,一会儿指不定更劲爆的画面都有,委托人不知道能撑到几时。
下车的郑西决似乎比以往更拘谨,安静地站在门口等井然开门,有些不安地搅着手指。密码门响起提示音时,他甚至紧张得抖了一下,抬眼看了下门内,又慌张地垂下脑袋。
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今天这场淫乱的赴宴并不是他所愿。
要不是马哲跟了郑西决多日,怕也要被迷惑。
果然,莫三妹产生了动摇:“为什么西决看起来不太愿意,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这个混蛋手上?”
马哲不置可否:“或许吧。”
委托人怎么想不重要,别影响他拿尾款就好。
一关上门,原本二楼各干各的男人们都骚动起来,甚至有个明显是大学生的年轻人跑下楼迎接,亲昵地喊“郑老师”。
郑西决却很惊讶:“小风,你怎么也来了?”
年轻人上前挽住郑西决的胳膊:“我怎么不能来,郑老师你总是厚此薄彼。”
“可今天……”郑西决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二楼的场景怔住了,“……这么多人?”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甚至连井然都没有,端着酒杯倚在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不是吗?”
马哲暗暗瞥了眼一旁的莫三妹,可怜的男人,自己出差工作的日子,竟成了其他男人的好日子。
他出轨的妻子也一脸可怜的表情:“可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所以呢?”男人打断了郑西决,“不过是增加了三个人,你又不是没吃过。”
语调一转,又变得轻柔:“乖,听话。”
郑西决看着那人的眼睛,不再试图反抗。
——
马哲以为莫三妹会很快有所行动,但意外的,他在这件事上异常沉稳。
郑西决是被井然和那个叫小风的学生带进去洗澡的,洗得有些久,出来时是被井然抱出来的,简单裹着浴巾,边上是一脸餍足的大学生。
戴黑框眼镜的男人迎了上去,问怎么这么久。
身后,皮肤黝黑、一身腱子肉的长发男子笑了笑:“林风憋久了吧,之前期末周小决不让他来。”
黑框眼镜掀起浴巾一角,娴熟地顺着大腿内侧的缝隙探入,果然被用过,有点烫:“肿了。”
他瞥了眼表情平静的井然:“看来不止林风。”
“谁先谁后有什么重要。”另一个与长发男子长相酷似的年轻人起身走了过来,“叶子扬,你那斤斤计较的洁癖还没治好?”
他想从井然手中接过郑西决,被叶子扬截了胡:“你不计较,你最后。”
叶子扬抱着郑西决走到圆床边,床铺上洁白整洁,横陈其上的肉体泛着沐浴后的淡粉光泽,私处的毛发被叶子扬剃得干干净净,漂亮得像是陈列柜上的玩偶。
可惜,腿根内侧被拍得通红,还留了几处鲜明的指痕,破坏美感。叶子扬手掌拢上微烫的肉唇,稍稍用力揉了揉。一直侧着脸避开视线的郑西决极轻地闷哼了声,不自觉想要并拢双腿,被握着膝盖大大撑开,下身两个诱人的入口完全展现在眼前。
女穴是红的,敏感到稍一触碰就吐出了水,即便被享用过依旧紧致。后穴紧闭,是没用过的嫩白。
叶子扬剥开两瓣花唇,用中指浅浅探弄那个小小的圆孔,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
让被截胡的年轻人有些沉不住气:“你还上不上?”
“行,前面让给你。”叶子扬说着将郑西决拉起身,自己坐上床。
他捏了把郑西决浑圆结实的臀肉,半哄着:“自己可以吗?”
郑西决知道叶子扬的意思,不回答,只小幅度地点点头。他撑着叶子扬的大腿,背对着跨坐上去,从宽松的居家服里掏出那根巨物,抵住后穴一点一点往下坐。
虽说来之前做过扩张,但叶子扬的肉茎太大,郑西决吃不消,才进去一半便浮起汗水,不敢再往下坐。
等在一旁的年轻人俯下身与郑西决接吻,两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插进前方空置的小孔,里面又湿又烫,却因为肿得厉害,没想象中顺滑。
郑西决呜咽一声,双腿骤然失力,反倒让后穴内的性器进得更深。
叶子扬顺势往上挺胯,结结实实顶入最深处。
马哲不知道莫三妹还要看多久,现在的画面已经完全能作为出轨的证据,但不知为何,莫三妹像是被钉在满墙的屏幕前,一动不动。
可是,马哲不得不承认,此刻屏幕内的画面,确实淫靡香艳到根本无法让人挪开视线。
人妻的双腿被完全打开,呈M型挂在叶子扬手肘间,泛红的花唇被粗大狰狞的肉茎顶开,磨蹭了两下,猛地插了进去。
痛苦的惊呼被交缠的唇齿吞没,聚在圆床边的男人越来越多。
有人在与郑西决接吻,有人在用他纤长的手指自慰。白嫩瘦削的胴体被一群肤色各异的精壮男人包围,淫乱到不可思议。
马哲不自觉吞咽口水,用余光看了眼身旁的委托人。
可以了吧,还要继续看吗?
叶子扬在人妻的后穴里射了精,某种程度上算是开启了这场荒淫盛宴的序章,享用女穴的年轻人掐着人妻的腰抬起,让叶子扬退出,换上黑皮长发猛男。
猛男明显不喜欢现在这个体位,腰腹用力,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可怜的郑西决就这么如同三明治一般被夹在当中,被两个男人抱着上下颠簸,只有身下两个肉洞承受所有重力。
刁钻的体位让郑西决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男人,只能尖叫着紧紧攀住年轻人,眼角沁出泪意。
有人看不下去,不满地抱怨:“你们罗家两兄弟总喜欢这么玩,把人玩坏了怎么办。”
说话的男人是穿着一整套正装来的,满脸严肃的样子不像是来玩gangbang的,像是来上班打卡的,完全想不到半小时后会光着身子和同来群p的男人们争宠。
长发男子看起来年长些,应该是罗家哥哥。
他亲昵地咬了咬郑西决的耳垂:“不会的,我们小决喜欢这样,是不是?”
早已意乱情迷的人妻哪里听得进去花,含糊不清地嗯了两声,换来私处更大力度的顶撞,年轻男人甚至单脚踩着床沿借力,把细嫩的肉唇拍得啪啪直响。
马哲听到音响里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郑西决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堵得严严实实的花穴在快速抽插中迸溅出大量汁水,和后穴先前叶子扬射进去的精液一起,滴落在地板上。
他被肏到潮吹了。
——
这回真的可以了吧?
马哲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想要唤醒委托人。即便他是个实打实的钢铁直男,现在这样堪比porn的画面也有些忍不住蠢蠢欲动。
可是委托人似乎看得过分入迷,完全没有察觉到马哲的骚动。
罗家弟弟已经射完精,还未完全疲软的肉茎刚一拔出,体液混着精水一汩汩涌出,穴口一圈软肉肥嘟嘟地鼓了起来,很快就被候在一旁的肉棒堵了回去。
长发男子肌肉结实,体力好,耐力也强,玩够了也愿意配合别人换姿势。
郑西决的身体终于着了地,趴在西装男身上大口喘息。但还没等他缓过来,下颌被掐着大张,一根粗壮的阴茎操进了郑西决的口腔。
跪伏的体位让每个肉洞里的进出都温和了许多,但也更加磨人,郑西决被噎了好几次,嘴角快被磨破了,三个男人没一个有要射的意思。
眼看之前射过一次的男人们,又慢慢有再次勃起的征兆,长发男子决定这一轮先速战速决。他给另外两个男人使了使眼色,大家马上心领神会,一起退了出去。
浑身疲软的人妻仰躺在餐桌上,高度正好让男人们站着操进身下两口穴中。
长发男子两根手指捅进微微翕合的雌穴里搅了几下,牵出晶莹的淫水,系数抹在郑西决嘴唇上:“忍一下,小决,马上就好。”
就算大脑混沌,长期以来的经验让郑西决几乎是下意识地摇头,伸手想要推拒身前结实的胸膛。
但太晚了,长发男子架着他一条腿重重一顶,尺寸骇人的肉刃整根没入,紧接着就是凶狠的数十下抽插,一下比一下凶狠。
郑西决惊叫一声,像是被电流击中般猛抬起腰,又重重落下,下腹痉挛着剧烈颤抖,喷出大股乳白色的清液。
“不要!求你,那里不行……”
那里?
马哲心头一震,还没等脑海中形成具体反应,一直没有说话的委托人终于开口。
“我老婆有子宫。”
——
子宫。
一个对郑西决这副身体来说,格格不入的器官。
但他此刻又痛又爽的模样,多么像被男人硬生生捅开宫口的样子。
巨大的震惊盖过了委托人终于开口说话的认知,这次换马哲一动不动地呆愣在屏幕前,死死盯着那张浪荡的骚屄。
双性人是这样的吗?
马哲想象不到,只能看屏幕里的男人在郑西决的身体里冲刺射精,再换上另一个男人。
他们在能够孕育生命的器官里,肆无忌惮地射精,把那小小的腔穴灌满又溢出。
郑西决不怕在偷情时怀上其他野男人的种吗?
他的子宫是多么柔软多么敏感,男人的性器不过抽插个十几下,就会控制不住地潮吹,那么多次,那么多水,把地面都浇得湿淋淋的。甚至第三个男人射精抽出的那一下,洞开的肉洞僵直着,酸麻着,连带尿口都溅出淡黄的液体,一塌糊涂。
一轮性爱结束,除了马哲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的男人。
但第二轮轮奸早已蓄势待发着准备开启。
井然看了看一直坐在沙发前喝酒欣赏的男人,像是征询他的意见:“还要继续吗?西决可能受不住。”
男人摇晃着酒杯,满不在乎:“当然继续,主角还没到场不是吗。”
还有人要来?
马哲望着蜷缩在餐桌上的郑西决,眉头紧皱。这都八个男人了,再多身体怎么吃得消。
然而,群交现场的男人们并不这么想。
林风依旧冲在最前面,他不嫌郑老师身上都是其他男人的体液,抱肏着人坐上床,后穴很快由罗家弟弟填满。叶子扬嘴上说脏,但还是摁着郑西决的脑袋,让他给自己口交。刚射完精的两个人也分别拉过郑西决的一只手,上下撸动半勃的性器。
罗家哥哥知道自己性癖糟糕,太粗暴不适合再加入群交的游戏,所以洗了澡观战。
井然除了最初浴室里温香软玉在怀,实在当不了柳下惠,其他时间他都冷静地坐在男人身边,像是在等待什么。
等待什么……
马哲突然灵光一闪,但马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上,意图用尼古丁冷却大脑。
快要被他遗忘的委托人徐徐开口,像在讲一个笑话。
“他们在等我。”
不会的,怎么会,我的调查极其隐蔽,对方根本不可能察觉。
“今天这出好戏,就是演给我看的。”
只可能是委托人自己暴露,肯定与我无关,我绝对要拿到尾款。
“不对,准确来说……”
从进屋到现在,一直面对着屏幕看不清表情的委托人,此刻转身面对马哲,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是演给「我们」看的。”
——
这个房子,马哲进去过一次。
那时走马观花匆匆扫过,只为了找适合安装摄像头的位置。他现在能准确指认,哪个地方的摄像头能拍出怎样的画面,对应着不远处另一栋别墅里哪一个屏幕。
可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委托人领着,光明正大踏入这个房子。
房间内荒淫的欢好,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暂停,圆床上的人妻趴在男人身上上下夹击,屁股高高撅起,被操得双目失神,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
从马哲的视角望去,刚好能看见两根紫红可怖的肉棍进出上下两个肉洞,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中间那层薄薄的肉膜在交错抽插中反复扯出塞回,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破一般不堪重负。
一直扮演绿帽丈夫的莫三妹终于不再伪装,笑眯眯地与起身迎接的男人拥抱。
男人拍了拍莫三妹的肩膀:“终于带来了,不容易。”
莫三妹转头看圆床:“下个剧本别让我演,这段时间吃不着,可憋死我了。”
“行行行,先让你吃够。”男人叫停交缠的男人们,“给三哥腾个位子,罗浮生,你都几次了,别做太过。”
抱着郑西决的罗家弟弟撇撇嘴,不乐意地将人松开,把松软的后穴留给莫三妹。
这到底……怎么回事?
马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在与面前这个男人对视的刹那间,终于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郑西决的前夫。何非。
证件照上略带不恭的英俊脸庞,此刻具像化的呈现在眼前,让这个充满诡异的故事变得愈发荒谬。
马哲问:“为什么?”
何非耸耸肩:“因为好玩呗。”
“我有一个生性淫荡的妻子,却得了心理疾病硬不起来,只能看着老婆被别人肏来勃起,就帮我老婆物色合适的对象。”
“后来次数多了,人数多了,单纯约好的出轨也没那么有趣了,于是演点好玩的剧本。他们里面有好几个都是这么加入我们的,林风,寂寞老师勾引男学生;罗浮生,小舅子爱上美艳嫂子;叶子扬和林楠笙都是西决学校里的同事,不过剧本不一样,一个是学校教室,一个是酒后车震,还有谁来着……”
莫三妹看来是真的饿狠了,肉贴肉肏得啪啪直响,粘稠的水声夹杂着郑西决的哭喊声,不断混入两人间的对话,搅得人思绪不宁。
马哲被吸引着总想往郑西决处瞥,但何非口中无比荒诞的故事,又提醒他不可弥足深陷。
何非像是看透了马哲内心的挣扎,笑道:“不用有顾虑,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是自愿来去,尝试完不想再来完全可以离开。”
“怎么样,马警官。”
郑西决再一次潮吹的哭叫,和几个男人爽到极致的粗口,如此恰如其分地传入马哲的耳朵,与何非循循善诱的问句一起,击溃马哲最后的心理防线。
“要试试吗?”
——
试试而已,不是吗?
马哲的双脚不受控制般走到圆床前,先前混战中的几个男人都已离开,最后享用完毕的莫三妹抽出被吹得水光淋漓的性器,在郑西决小腹上蹭去残留的精液,穿起裤子。
跟了快一个月的人,像一具破败的人偶,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男人们的精液,皮肤布满情色的痕迹。
脏死了。马哲想。
可就是那么凑巧,马哲就是喜欢这种被狠狠凌辱后的脏污,人越多越好,弄得越脏越好。
他掐着人妻一只脚踝,把人拖到自己跟前。
身下两张嘴已经完全被肏开了,一时闭合不上,糜熟的肉花外翻,摁一下鼓胀的小腹,就能涌出大股白浊。果然,连子宫都被男人们的精液灌满了。
郑西决全身脱力,柔软的任人摆弄,只在马哲的手指掰开肿胀的雌穴,翻搅着让更多精液淌出时,才颤动睫毛,哼出几声似不可闻的鼻音。
被轮流侵犯过的地方酸麻坠胀,含吮马哲的手指阻止其进入,更像是某种生理反应,但此刻成了变相的邀请。
马哲笑了笑,抽出手指,狠狠掌掴了一下肿成馒头的肉唇。
郑西决啊的叫出声,睁大眼睛落下泪来。可没有被插入的花穴抽搐两下,又喷出一大股夹杂乳白色的清液,这具身体已经淫荡到连疼痛都能潮吹。或许他们说的没错,他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
刚才看监控时,马哲想过很多。
双性人的骚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屁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子宫操到了又是什么感觉。
此刻,湿软的嫩肉绵绵地吮着他,还断断续续吐出温热的汁水,都在告诉他答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