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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修斯?”
纽特走上阁楼轻轻敲着门:“你还好吗?”
“不好。”
闷闷的声音昭示着主人不怎么明朗的心情,这却让纽特一不小心差点笑出声。自从三天前忒修斯结束了一次任务回家休假起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顶层那个狭小闷热的空间,纽特尝试过对他表达关心或者进去面对面聊聊,但是门把上的反咒令他有些犹豫。
“我能进来吗?”
没有回应。
换作以前纽特现在已经离开了。但不是今天。他抽出魔杖敲敲门上的黄铜把手:“阿拉霍洞开。”
“咔哒”
门开了。
…………
纽特在进屋时第一时间被床上那一大堆夺去了注意力。忒修斯用一张毯子把自己全身捂得严严实实背对着门口,只留下一个宽阔的背影,上面还绘着精美的星星月亮图案。
“忒修斯,你是个成年人了,我相信无论什么都不会太糟糕的——让我看看。”
纽特安慰地拍拍那堆毛毯,顺势拉下来——在看清下面的东西以后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忒修斯死都不愿出来。
他的哥哥与平常没什么不同,除了脑袋上多了两只毛绒绒的、高高竖起的尖耳朵,以及堆在身后的尾巴。
“噢,哇哦……”
纽特用梅林的裤子起誓,他绝对不曾想过这样的场面;他同样用梅林的吊带袜起誓,自己不是故意要用手狠狠搓揉那两只尖尖竖起的耳朵的。
因此,当忒修斯突然掀开毯子将他按倒时,纽特才根据自己的本职后知后觉想起来,耳朵在某些哺乳动物中代表了强烈的,性暗示。
…………
不知道是不是纽特的错觉,这个狭小的空间似乎变得更热了,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热烈的气氛,似乎有人正将他缓慢地撕成一片一片再重新拼起来。
又或者,只是忒修斯正对他做的一切太过了。
趴在他身上的人此刻像极了大型猫科动物,他的舌头上不知怎么长出了浅浅倒刺,此刻正趴在纽特颈间起劲地舔着;粗糙的触感带来微微刺痛,总让他不自觉想扭头避开。忒修斯似乎继承了动物特有的敏锐,他察觉到纽特躲避的意图,在他耳边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吼,随后继续着舔舐。为了防止自己的猎物逃走,他死死扣住纽特的喉咙,修长有力的手指搭在下颏,在每一次对方试图扭头时都会用力阻止。
纽特觉得自己正在遭受一场甜蜜的折磨。一方面他被忒修斯弄得又疼又难受,可另一方面,与哥哥如此贴近,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的味道又让他如此…安心。用气味来标记领地在神奇动物中很常见,而当这一切反过来发生在自己身上——这种被占有、被标记的感觉,被掌控、被按在身下被征服的欲望得到满足——纽特一直以为自己讨厌被控制的感觉,而现在,因为被压制带来的、从小腹传来的灼热令他开始产生怀疑;忒修斯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游走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都会激起一层颤栗。
虽然从没有明说过,但纽特几乎可以确信忒修斯天性中带着一点过于强盛的控制欲,只不过在日常中他很好地隐藏起来这一切。除了在做爱的时候。纽特在最开始还会感到疼痛,在他还没被忒修斯操熟之前;他会下意识反抗,躲避,甚至明确表达自己的不满。而当初的下场令他至今回忆起来都忍不住腿软,下身开始变得湿润;忒修斯当然不允许他有哪怕一丝抗拒的想法,而为了打消这一念头他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把纽特绑起来,蒙住他的眼,用魔杖探索他的体内,手指在反复抽插进出中变得黏腻却始终不肯真正进入纽特,一定要让他亲口求饶。
这种说不上多恶劣但绝对称不上好的行为也曾让纽特头疼,但是现在不一样……
他从内到外已经对他的哥哥不能再熟悉了,熟悉到听到对方从喉咙深处传来一声低吼,就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比往常似乎更为尖锐的犬齿深深嵌入皮肤,在他的胸前乳头周围留下一圈牙印。纽特来不及因为疼痛而出声;忒修斯已经又抚摸说那块被标记的皮肤,绕着脆弱挺立的乳头打转,轻轻按压安抚着令疼痛化作快感。
“你喜欢这样。”
低沉的声音让纽特很久才反应过来,而忒修斯还在专心吮吸啃咬他另一边的乳肉,手指伸向下方,在间歇会抬起头冲着他的耳垂呵气:“别撒谎,我知道你喜欢——你的心跳变快了。”
“你喜欢疼痛,喜欢被控制的感觉是不是?喜欢做哥哥的婊子……哥哥会好好操你,会照顾好你。小时候你从不喜欢被惩罚,怎么现在每次打屁股都会流水?”
纽特因为这些话颤抖了一下。不是愤怒而是兴奋。被羞辱令他常年在野外有些粗糙的皮肤覆上一层红色。他不排斥忒修斯在床上展露出的不一样,于是他搂着哥哥的后颈,同样亲密地俯下身:“不对。”
对上那双在黑暗中发着光的竖瞳,纽特依旧不顾危险地继续开口:“不对。我喜欢你——啊!忒修斯,忒修斯…哥哥……”
他有些后悔了。不该把忒修斯逗得太过分。食指与中指一下伸进他身体里面张开,几乎是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又酸又软,他能感觉到忒修斯手指的关节,一寸一寸擦过内壁。被调教过多次细腻湿滑的软肉很快适应了这一切,现在已经热情谄媚地咬着手指挽留,淫水顺着指节正在慢慢滴下,将身下的床单打出一小片阴影。
纽特知道自己不该再继续挑衅,但他就是忍不住伸手去揉那两只竖长漂亮的耳朵;忒修斯和神奇动物,他生命中最爱的两件事物现在结合为一体,让他该如何抗拒?何况,在他研究神奇动物过程中积攒的经验,现在运用熟练的手法揉搓之下,忒修斯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又急促,逐渐上升的温度将纽特的肌肤变得更加红艳。
“你这个——!”
忒修斯咬着牙强忍着诅咒,从他的表情看纽特猜那一定是很恶劣的词,类似于“荡妇”或者“婊子”,但忒修斯忍住了。他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期待。紧接着忒修斯用他的动作给出了回答:手指抽插的频率变得疯狂起来,乳肉被狠狠捏住把玩,挤在一起形成浅浅的沟壑;之前被吸到红肿的乳尖正在忒修斯的牙齿间被润湿舔舐,抵在犬齿中研磨带来危险的感觉。
在被过于刺激的玩弄而弄到泪眼朦胧间,纽特看着他哥哥眯起眼有了一瞬间的清醒;这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但紧接着纽特又被拉入欲望的边缘,被手指玩弄到近乎丧失理智,这也令他忽略了抵在身下那毛茸茸的触感,直到被忽略许久的修长尾巴顶进一个尖,纽特才发出今天第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那个谄媚温热的穴口因为做的次数太多已经适应了忒修斯的形状,现在突然换成陌生的尾巴,令他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畏缩起来。但忒修斯不允许。
纽特想要尖叫,修长的尾巴上竖立坚韧的毛发像针一样刮擦过脆弱的内壁带来微微疼痛;与性器不同,尾骨的坚硬不是肌肉能够相比的;最可怕的是那根尾巴的长度,纽特感觉它快顶到自己的胃了,但下一秒忒修斯又进得更深。
穴口难受得收缩,为了缓解摩擦而正大量分泌的透明液体很快把尾巴上的毛发打到湿润纠成一绺,这无疑更加方便了忒修斯的进出。而尾巴的主人显然不打算放过纽特的失态: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样…怎么不说话了,还是因为爽到开不了口?”
“亲爱的小月亮…阿尔忒弥斯,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而不是一直忍到现在…这让我们两个都不好过不是吗?看看你有多贪婪,还在不断地渴求…如果我用尾巴把你操到高潮该怎么办,你会爱上这种滋味的……每次外出,每次遇到长尾巴的动物你都会想起自己在类似情况高潮、爽到失神的。”
忒修斯说对了。
在他下流又优雅的语调中,纽特真的高潮了。透明的水忽然从那个被尾巴操弄的小穴喷出,浇在毛发上涂着亮晶晶一层;纽特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尖叫,那双灰绿色的眼睛一瞬间失去了聚焦。
忒修斯眯起眼,他看着身下目光迷离的人,忽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想将纽特永远困在身边。他想在弟弟纤细的手腕、脚踝铐上锁链,将他隔绝起来不让外人发现,把他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房间——他可以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修一个地下室,然后将纽特控制起来,那双仿佛能淌出蜜糖的眼睛从此只能注视着他,每天只需要像个荡妇一样吃自己的阴茎、满脑子想的都是取悦自己、无休止地被操……
然后,忒修斯感觉到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
他的弟弟正费力地凑上来亲吻他。忒修斯能感受到他们的呼吸彼此交融,气息融合在一起,再也难以分离。
现在,他的脑中只剩下面前的人。他的心中涌上一股从未出现的感觉,他想将一切捧到纽特面前,他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奉献给对方,甚至自己的生命——纽特值得最好的东西。
他值得一切。
汗水顺着忒修斯两只竖立的耳朵流下,划过眯起的蓝眼睛又滴在纽特脖颈。他的弟弟还在抱着他发出难耐的哼声,又轻又哑,成熟的语气却还有少年人的脆弱。这几乎在瞬间就让忒修斯硬了。水珠继续下滑,吸引了忒修斯的视线,划过纽特的脖颈,犹如天鹅般优美的曲线,胸膛上面青紫的印记,纤瘦的腰肢,最终隐没消失在那结合处。
尾巴出其不意地全部抽出。过大的刺激令下方的人不断抽气,而下一秒他又被填满了。性器蛮横地冲进体内甚至没有给予他适应喘息的时间。不得不说巫师的思维永远奇怪,而在斯卡曼德这里又多了点跳脱;在这种时刻纽特脑海中想的,居然是感谢梅林,幸好忒修斯的阴茎没有产生某些动物的特征,比如会撑开一个结,或者长出倒刺。
粗壮灼热的性器不断碾压过体内每一寸地方,之前被皮毛尾巴摩擦带来的快感如今尽数被替代。扩张时忒修斯粗糙不平的指甲在他的身体内肆意进出,不时刮擦着柔软的内壁,虽然不至于划伤,但却足以带来痛楚。而这与他的手指按压着穴口产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逐渐令他迷失在其中并足以将纽特逼疯。
后穴开始收缩,不知餍足地吮吸着埋在体内的性器,当忒修斯又一次掐着他的手腕发出低低咆哮时,透明淫荡的液体流了出来将身下的毯子染成了一片深色。
被淫水打湿的尾巴悄无声息缠上纽特赤裸纤瘦的腰,在上面灵巧地绕了一圈确认把对方圈在自己的“领地”内。
忒修斯按着纽特的手腕举到头顶,一旦对方想要闭上眼或是扭过头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出,换上自己的尾巴继续。上面尖锐的绒毛令纽特无法承受地扭动,这只会让他更加难受;忒修斯的手移到了后方攥着两瓣臀肉不断揉捏,挤压着交合处那个脆弱的穴眼像是要挤出更多淫水一样;当到了最后他终于射精,白色的液体已经和透明淫水混在一起,无法分开也无法被合拢的小口留住,顺着交合部位缓慢流淌。
而这只是个开始。
………………
在每次疯狂过后他们都会温存一会。纽特能感受到身后温暖的怀抱,两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牢牢圈住自己,像是怕他逃跑一样的幼稚行为。
忽然,忒修斯抱着他的胳膊动了动。
“我爱你。”
忒修斯并不期待一个回应,他甚至不能确定纽特有没有听到,只是迫切地需要将几乎溢出的情感找一个宣泄。
他爱纽特。
过了很久,几乎在忒修斯快要入睡时,他迷迷糊糊地感觉纽特换了个姿势,将他抱在了胸前,耳朵贴在心口,这让他清晰无比地听见纽特的心跳,一下一下缓慢又坚定。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