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2. We were born sick, you heard them say it
他们说我们天生就有罪
My church offers no absolution
但我的教堂没有提供赦免
She tells me ‘worship in the bedroom’
她说卧房里的仪式才是真谛
自从Lily Evans 答应和James Potter去霍格莫德约会后，Severus在霍格华滋的生活变得更难以忍受了。到处都能听见格兰芬多的校草和女级长之间的绯闻，这让Severus厌烦不已，他想不明白Lily为其么会和那个鸡窝头Potter走得那样近，愤怒与妒意几乎溢出他的胸臆。
这一天他在图书馆找黑魔法防御论文的资料时从窗户远远看见了那红发身影，她和Potter在走廊上有说有笑地并肩而行，Severus 能轻易想起那双含着笑意的绿眼睛在阳光下如翡翠般闪耀，可惜那双绿眼睛已经不会再次看向他了，一阵酸涩不禁泛上心头。
左侧的书架后却传来一串脚步声，他警觉出声：「谁在那里？」
「哟，鼻涕精你鬼鬼祟祟地在看什么？」Sirius慢条斯理地走近，又倚在他身边的书架上伸头去看。 「看来尖头叉子挺行的啊，你才和Evans闹掰了一个多月，他就把她搞到手……」
「可省省吧，我可没听见Lily答应和他交往。」Severus不想理她，只转身继续找需要的资料，Sirius竟靠到他身上，眨着她那双魅惑的灰眼睛，一脸坏笑地问：「你这是嫉妒了吗？」 Severus顿时全身僵硬，谁料她下一秒竟把他直推到窗上，用手按着他的脸直扺在玻璃前。
「操！Black，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挣扎着怒吼，他比Sirius高半个头，本可以轻易挣开，但她使了很大的劲，死死按着他后颈，甚至把上半身都贴在他身上，Severus可以感觉到两坨柔软的浑圆抵在背上，她另一只手则向上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向窗前。
「你看，他俩多般配，很快，我想不到半年，你心爱的Lily就会和尖头叉子在一起，而你这个失败的小黑巫师只能眼巴巴看着，在阴暗处像蝙蝠一样偷看她，你的一片痴心也只配被当作鼻涕虫一样踩扁、糟蹋……」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带来一种微妙的不适感，加上她贴着他耳廓说话的暧昧更使他反感，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嫉妒心快把你淹死了吧？你还有闲心祝福他们，你现在这番接近我是为了什么，找个比自己更失败的失恋者试图找回信心吗？」
「嘘，Severus，我可不是为了这些来找你的……」那只手却离开了他的脸，缓慢而挑逗地扫过颈项、下移到胸前，拨开袍子、再滑过腹部，最后按在了他双腿之间。
那一瞬Severus立即僵硬挺直了身体，那带着凉意的手甚至富有技巧地揉搓起来，不可避免地，他渐渐被唤起了，纯黑的校裤被支撑起来，Sirius贴在他耳边的鼻尖蹭了蹭，那柔弱潮湿的鼻息卷在耳廓的肌肤上引起了一串鸡皮疙瘩，她甚至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
「小鼻涕精可真让人惊喜……」Severus能感觉到她笑了，然后她放开了他，他搞不懂她想要什么，但他受够了。 「操！你tm的想干什么？」
「我想要你上我。」她扯起一边嘴角露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坏笑，一排整齐的贝齿上尖尖的犬齿白得显眼。 「上次你不是享受得很吗？」
「你这莫名其妙的疯女人！」他转身逃了，斯莱特林的校袍书桌转角留下一抹翻滚的墨色。
之后那一个月里Severus都在躲避掠夺者们，尤其是Sirius Black。在走廊上撞见掠夺者们，他往往扭头就走，看见James Potter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就够他心烦了，幸好他现在忙着追求Lily Evans没腾出时间来搞他的恶作剧，但Sirius Black失去了她的搭挡可就闲了下来，整天出现在Severus面前，有意无意地交代Lily和Potter恋爱的细节，又嘲讽他对Lily 的不死心，他总是一声不发地听完就走开，只留给对方一个冷硬的眼神，他不想过多地和她纠缠。
一天他和Regulus Black坐在图书馆复习，Sirius却突然拉开她弟弟身边的椅子坐下，冷冷放下一句：「你老爱抢我东西的习惯还是没改啊，弟弟。」 然后挑衅地瞪了Severus一眼便起身走了。
Severus在一旁听得莫明其妙，Regulus却淡淡地说了句「别管她」，那双与Sirius相似的灰眼睛抬也没抬，只专注地看着正在写的魔药论文，Severus心里却默默拿定了主意。
「Sev，你觉得无梦酣睡剂在加入月长石可以增加什么功效？」
结束复习后Severus 在黑魔法图书的藏书区里找到了Sirius，她懒洋洋地倚在一旁的书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手里的书，见他找来了也不抬头看他，只嘲讽道：「刚见完小的那个Black，又来找大的那个Black，鼻涕精你可真行，终于放下心心念念的Lily移情别恋了吗？」
「Black，你能不能别乱说话？」他抽走了她手里拿着的书，低头看她时两缕黑发从耳际滑落，垂在浓黑的眉眼前。 「说真的，你到底想做什么？这又是哪种恶作剧？」
「你别以为接近Black家继承人能有什么好处，你这样的人我可见得多了，纯血家族都自私、残酷，你到最后只会被用完即弃……」她抬手把他其中一缕头发拨回耳后，那双狭长的黑眸在凹陷的眼窝中更显阴沉。 「还是说你想通过Reggie爬到伏地魔身边？」
「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充满正义感的Potter遣你来监视我这个阴沉的小黑巫师吗？接着你要用你那拙劣的「美人计」勾引我上当、套出我的那些阴谋，好满足你和Potter的英雄情意结吗？ 」Severus 几乎要抽出魔杖，但Sirius按住了他的手，把那张精致美艳的脸直直贴到他面前。
「嘘，老鼻涕精，控制一下你的坏脾气，你上次都把Lily骂走了还没吸取到教训吗？」她戏谑地眨了眨眼，卷翘的睫毛几乎扫到他的脸。 「还有我想要什么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
「操，梅林的打底裤，为什么是我？你要想发情的话，McGonagall（指M. G. McGonagall，他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队员，并在 1971 年为格兰芬多获得了魁地奇杯，并非当时的变形课教授Minerva McGonagall。）和Lupin会很乐意为你效劳，还是说格兰芬多宿舍那堆脑子里塞满芨芨草的绅士们都满足不了你？」Severus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捏得她手腕发白，Sirius却不怒反笑，露出一排白得反光的牙齿，笑着应道：「我找你是因为你恨我，而恰巧我更恨你。你不觉得这很好玩吗？」
她昂起头来，极为挑衅地望进那两团灼人的黑色火焰里，她的鼻尖正抵着那个她嘲讽了不知多少次的大鼻子，潮湿温热的气息交缠着，然后她看见那刻薄的嘴唇往左扯起一个弧度：「好，Black，我接受你的提议，但我有两个条件：一，不接吻；二，没有人会知道。成交不？」
「当然。」她低头咬上了他的喉结，舌頭下的肌肤柔软干燥而温暖，并不似她想像中如冷血动物般的湿冷滑腻。
当天他们躲在藏书架的阴影下，他们互相啮咬、拥抱对方，又不忘在纠缠的空隙间辱骂对方，Sirius 顺着Severus的颈项处一路啃咬到下腹，在白色校服衬衫上留下一串因濡湿而透明的水漬，最后把手伸进袍子给他来了个手活，而Severus则用他灵巧狡猾的舌头在她胸上和大腿处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和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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