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sewt】白鲜香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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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wt】白鲜香精
Summary
看完被删减片段发疯产物,上药play 白鲜香精的种种妙用【bushi以及写完这篇再也不想喝马黛茶了呢……

—————————正文—————————

纽特不喜欢白鲜香精的味道。

因为每一次他闻到那股清香、提神、迷人的味道时,附加产物总是来自忒修斯的说教。
从他有记忆起,几乎每一次受伤都无法逃过忒修斯的眼睛。他会耐心地拉过伤口检查,然后用白鲜、马黛茶叶、曼德拉草还有绷带什么的为纽特包扎——然后在他放松了警惕的时候开始,审问。

他的语气平缓,用词温柔,神情愉悦;这一切只会让纽特遭受更深的折磨——来自自己内心的愧疚感。

于是,当他从昏迷中醒来、顺着楼梯走下、看到一个人几乎就用自己宽阔的肩膀将整个小屋塞满的身影时,纽特几乎是瞬间生出一种幻影移形的冲动。

“好了,好了……”
他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到忒修斯温柔地抱着麒麟前后摇晃拍打,动作甚至比他还要专业,甚至在可怜的新生儿额前落下几个亲吻?

在这样的抚慰下麒麟发出满意舒服的轻哼声,就像小猫打呼噜一样。而忒修斯甚至不用抬头都知道他下来了。

“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所以我想还是先让她安定下来比较好,然后再——”
“她伤得不轻。而且看上去需要换绷带。”

忒修斯还在安抚着受惊过度、现在正逐渐平静的幼崽。他轻轻把麒麟放在窗前,纽特知道轮到自己了。

“在我箱子里…就在白鲜旁边有个蓝瓶子,里面有碾碎的马黛茶叶。”

纽特边说着看向护树罗锅,他的目光被对方分叉的手指上小小绷带吸引了:“早上好皮克特——感觉怎么样?”

忒修斯真的把他们照顾得很好——从皮克特指着那个身影叽叽咕咕的叫声就能判断。

他抬头,看向那个伸入皮箱中的背影。

“我还在想——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样了。”

 

忒修斯拿着蓝色的小瓶子走过去拉开窗帘,热烈又温和的阳光瞬间点亮了整个小屋,也让纽特有一瞬间不适应地眯起眼。

“让我看看……”
忒修斯跪在纽特身前,修长的手指缓慢揭开已经有些与皮肉粘连的绷带。伤口随着绷带被撕开牵拉着皮肉,面对鲜血淋漓的场面忒修斯平静地开口:“看上去没那么糟糕。”
纽特紧张地笑了笑,神色随着忒修斯的移动迅速收敛。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哥哥,像是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动静。每一秒都像是在延长折磨,忒修斯绝对不会故意这么做;但他现在就是给纽特这样一种感觉,好像在提醒他自己背着哥哥做了什么,又要如何反省。

 

“想上点药吗?”
傲罗摇晃两下手中的瓶子,牙齿利落地咬开瓶盖;他的另一只手还攥着纽特的手腕维持平稳,防止更多的疼痛;纽特在内心拼命祈祷希望对方放开他,因为眼前这一切对他来说,嗯,太刺激了。

三根捏着手腕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恰好搭在血管处,这让纽特加快的心跳几乎无法逃脱忒修斯的注意;哥哥身上的温度比他高得多,也许是因为他之前有些失血过度,不然该怎么解释他现在感受到的一阵阵眩晕?总不可能是因为忒修斯——

对方利落地将几滴萃取液滴在手掌,刺痛也令纽特微微回过神。他试图将目光重新集中在处理伤口上,可对面的人像是对他下了什么魔咒令他无法移开:为了方便忒修斯脱去了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衣与马甲,腰部收紧的设计将他健硕的曲线毫无保留勾勒出来,衣领同样紧贴着脖颈处的皮肤,没有一丝暴露。但纽特发现自己就是无法停止幻想,那具包裹在剪裁精巧衣料下的躯体,他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的画面,像雕塑一样——

碾碎的叶片带着萃取液,落在伤口处瞬间腾起一阵烟雾。刺痛顺着神经蔓延令纽特猛然吸了一口气,看着血肉模糊的地方慢慢愈合。

“够了?”

“嗯,够了。”
他还在不断喘着气,马黛树叶的刺激比白鲜小得多,但伤口愈合所带来的刺痛仍无法忽视。为了转移注意力,也为了从不合时宜的幻想中挣脱他强忍着开口: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邓布利多建议我过来看看你的情况——他对此也坚持着保持神秘。”
忒修斯熟练地包扎着他的手掌,低垂的眼睛令纽特无法窥探其中的情绪,只能通过平静的语气猜测:“我想你不会告诉我你们打算干什么对吧。”
“对不对?”

“…嗯。”
为了克服那双沉静的蓝眼睛传递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纽特侧开了目光,而忒修斯在这种时刻又变得出奇体贴,眼神从锐利转向温柔回头看看麒麟:“我觉得她在听我们说话。”

“她没有。”

“我觉得就是在。”

“她听不懂的。”

“她可以。”

像是在回应忒修斯的话,麒麟突然发出一声悦耳的叫声,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吸引两人注意。

“…她真的能。”纽特带着一点不可思议的语气惊讶道,这让忒修斯又发出一声低笑,鼻息轻轻喷洒发出气音:“对。”
“纽特,你带着一只麒麟要干什么?”

这个问题令纽特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紧绷起,忒修斯的语气很轻松,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褪去,但他已经开始紧紧盯着纽特,眼神重新变得锋利。

“嗯?还是说她又是你的另一个秘密?”

“对。”纽特近乎急切地回答,希望这能让忒修斯放弃追问。湖绿色的眼睛从原本的游离瞬间集中在哥哥脸上,还带着初生小鹿一般的纯洁与认真,为他在长途奔波中而显得格外消瘦的脸上添了一些光彩。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忒修斯又低下头,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样继续嗫嚅:“你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看到过麒麟。”

顿了顿,纽特又飞快补上一句:“我是认真的,忒修斯。”

“……好吧。”
妥协来得甚至比纽特想象得更快。

因为忒修斯知道,他永远、从来都会在那双眼睛中沦陷,在那样的注视下妥协;从他第一次看见躺在母亲怀里的小家伙,到纽特因为不小心放出了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抓着他的袖袍,到他从霍格沃茨退学——再到现在。那片像蒙着一层雾气的湖绿令他清醒地沉沦,让他放弃一切而想满足眼睛主人的一切要求:他想将天下最好的都捧到纽特面前,想将对方长久地留在怀中——忒修斯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从来如此,于是他只能在最后用一句“好吧” 来妥协,来掩盖。

“就是好奇…你是怎么让她安静下来的?”
纽特的语气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不服气,忒修斯没有错过这点;他并不知道这一路上纽特费了多大力气也不能让新生的麒麟安稳待着。忒修斯难得带上了一点尴尬与不好意思,扭过头看了看还在舔着皮毛的小家伙又回身:“我…嗯,我给她唱歌了。”

“但…什么?”
纽特露出不可思议的笑

“你知道那首歌的,妈妈曾经唱过,关于一个掉下井的麻瓜的——”
“有个掉下井的老麻瓜”

纽特想起来了。他怎么会忘记呢。
“——来了个女巫用咒语救了他”

“当他醒来时说,告诉我夫人”
忒修斯低沉沙哑、微微走调的声音加入进来。

“我是已经到达天堂,还是堕入地狱——”

麒麟幼崽在窗台上打了个滚儿,兴奋地抬起身叫着。忒修斯看着那只柔弱美丽的动物若有所思地说:“现在想想,那可能是爸爸喝大了的时候唱过。”

“真不可思议,”
纽特看着还在兴奋冲着他们鸣叫的动物,“你知道他们很少允许人触碰…除非是感受到了同类气息。”

“她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同类气息,对吧。”
在听到这句话时忒修斯忽然重新转过来对着纽特,过大的身形差距遮住了阳光,在纽特脸上投下阴影。忒修斯离得太近了,他能闻到对方身上的硝烟与药水味道,还有浓烈的、忒修斯自身独有的荷尔蒙气味。这可不怎么样,哥哥身上无意识传来的压迫感让纽特产生一种落入猎人手中的猎物错觉。

“对。”
他惊慌地快速瞟一眼麒麟又重新看向忒修斯,上半身不自觉绷紧强迫自己看着哥哥深蓝的眼睛,另一只手悄悄移动着将衣服盖在下半身,祈祷着自己的变化能够不被忒修斯发现。

“那就对了…毕竟,我们还是兄弟。”
“而我都能闻出你身上的味道了。”

“什么味道?”纽特下意识地问道,当他捕捉到忒修斯眼中危险的光又瞬间后悔了。

“嗯…用你的专业术语来说,” 忒修斯轻轻发出一声笑,跪着的身体往前又倾了一些,处在下位的姿态反倒令他更像掌控者,目光逼迫着纽特不许躲闪:“发情的味道。”

 

………………

他就该知道的,忒修斯、他哥哥绝对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这一切,他背着忒修斯做的一切。

麒麟已经合上眼睛沉沉睡去,皮克特不知道带着他的魔杖跑到哪去了——太不是时候了,现在面对忒修斯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虽然,他心里清楚反抗大概率会引向更严重的后果。

忒修斯的手依然紧紧扣着他的手腕不肯松开,与刚才不同,现在两根手指正沿着血管反复滑动摩擦,引得纽特控制不住开始颤抖。他早就不是那个忒修斯仅仅扫一眼就能僵在原地的孩子了,但现在他像是又回到了起点,拼命克制着颤栗与逃跑的冲动。

“还疼吗?”

“不。”

下意识的回答在手指摸到掌根时暴露出这是一句谎言。伤口确实不像开始那样疼痛,但依然无法忽视;忒修斯绝对知道他在撒谎,轻笑声加剧着纽特的紧张;另一只手无声地加入了这场对峙斗争,将纽特的衬衣扣子一粒一粒、慢条斯理地从上至下解开;忒修斯的手法让他想到了拆圣诞礼物的时候——也许现在他就是那个礼物。

“不用害怕…你有你的秘密,我理解。”

“谁说我害、害怕了?”
纽特在话音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的颤抖有多明显,反驳听起来无力又苍白,反而像是在印证忒修斯的话。嘴硬一向没有什么好下场——但今天像是个例外。忒修斯依然只是轻笑一下,灼热气息喷在纽特的手腕内侧皮肤:“对,我猜就像一九年在家里那次…你简直像个勇士,是不是?动作那么大胆又——”

纽特在他们嘴唇接触到的时候告诫自己,他得在本子上记下来,亲吻并不是阻止忒修斯继续说话的最佳选择。

他所清楚的下一件事就是,他们都有些沉溺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之中。忒修斯的手在不经意间松开,这让纽特能够伸出双手捧着对方,手指在浓密的棕色卷发之间穿梭。唇舌交缠发出隐秘的声响,他们像在缠绵又像争斗,好像谁先放开谁就一败涂地。

他不想输。幼稚的胜负欲突然凌驾一切,纽特知道自己得想想办法:他费劲地扯过忒修斯的衬衣,马甲上的纽扣迸溅一地,响声让一旁睡熟的麒麟动动耳朵,但他们谁都没注意;忒修斯精壮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而纽特的目标不在这里;他的手顺着结实的腰腹继续向下,滑过小腹伸进裤子里;忒修斯想要阻止他却来不及了;哥哥的性器被他握在手里揉捏,细瘦的手指圈住根部慢慢前后滑动,当指尖轻轻搔过头部的小孔时忒修斯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分开,大口呼吸着狭小空间中暧昧温热的空气,暗沉下来的眼睛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他赢了。胜利带来小小的喜悦令纽特不自觉弯起眼角,几道皱纹将雀斑藏入其中:忒修斯眯起眼,他还记得射在上面时自己的精液顺着眼角纹路慢慢流下来的场面有多淫荡。

纽特还沉浸在自己获胜的感觉中,他有些得意忘形,继续上前,居高临下地搂着哥哥的脖子亲吻,从嘴角一路来到锁骨。他忘记了有时候位置不能决定一切,何况站得越高,跌落时便越狠。

下一秒纽特就为此付出了代价:跪在地上的人突然按着他的胳膊将他推倒在椅背,现在形式完全颠倒,变成了忒修斯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小动作。哥哥的动作充满着野性与暴力,在当下的气氛下这只会让纽特小腹处的酸麻感更加强烈:也许这也是他选择跟现在的行业打交道的原因之一,他喜欢动物身上那种原始、质朴、野性的美。

“纽特,你为什么总让我…” 忒修斯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的眼神让纽特想到了某种大型凶猛的猫科动物:“有时候我都在想你是故意的。故意激怒我,故意想要被惩罚。”

他想。他当然想。只是他一直掩藏在表面的顺服之下,在最不为人注意的地方偷偷泄露。也许他做得太好了。

忒修斯的手攥着他的脚腕拉高抬起,手中的重量又令他惊讶:纽特太瘦弱——过于瘦了。他是个成年人,身高与忒修斯并不差多少,而现在忒修斯觉得自己能用一只手将对方折断。只要他想。

“你为什么总想这样做呢,在尝试挑战我的底线?”
冰冷的嘴唇贴上脚踝处皮肤,顺着吻落下的地方仿佛有一阵电流窜上。纽特看着眼前半裸着、俊美如同雕塑的哥哥,不知道自己是该害怕还是兴奋。下半身渐渐抬头的趋势起码说明了真实想法,而纽特还在犹豫是否该就此停下。

哥哥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思绪:“好消息…在面对你的时候我没有底线。”
尖锐的犬齿咬住纽特的拉链滑下,忒修斯在全程都未曾抬眼,一心一意地进行着眼前工作;他的手依旧牢牢扣着纽特的脚踝防止对方逃跑,这其实毫无必要,他自己宽阔的身体就足够把纽特困在狭小的椅子中,因此这个动作也许宣誓主权的意味要比实际意义大得多。
纽特感受到小腹在微微抽搐着绞痛,夹杂着兴奋与本能的恐惧:这是天性的一部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向上位者屈服。他暴露在空气中、此刻正被哥哥舔弄的阴茎也硬得发疼。忒修斯在折磨他,这是确定无疑的:犬齿不时故意刮擦过柱身,或是啃咬大腿内侧的肌肤;灵巧的舌头越来越向后,将那个正贪婪收缩、不断往外吐着淫水的洞穴染上一层晶亮。

“你的声音太大了…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个小观众?”

这句话将纽特从迷茫中惊醒,他恐惧地急促看向窗台,麒麟还在沉睡,耳朵因为细小声音不断抖动,不排除随时醒来的可能性。纽特哀求的眼光落在身上的人,不等他开口忒修斯已经咬住他的下唇:“需要我帮忙?你也不想被她看到这种,密切的关系(affinity)吧?”

他不知道忒修斯是在帮忙还是让事情变得更糟:习惯握魔杖的右手现在插了两根手指进来不断抠挖,呈剪刀状扩张那个兴奋到瑟缩的小洞;骨节不止一次擦过他的敏感点带来致命的快感,纽特发誓如果不是忒修斯的吻堵住,他现在已经尖叫出声。

去他的。如果现在停下纽特会疯——他不想。他想让忒修斯继续,摧毁他,碾碎他,占有他。

“求你,哥哥……”
他喜欢这样;喜欢疼痛。他又害怕忒修斯那不合时宜的理智与良心再次占据上风,于是继续不管不顾地说下去:“求你了…你知道我在刚看到你的时候就湿了是不是?在给我包扎的时候我就在想你…我想要你亲吻我,抚摸我,用手指进来…我想抱着你,我想你用手就让我…让我高潮。”

纽特知道自己刚刚打开了某个开关。他必须承受接下来的后果。忒修斯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抵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摩擦;手指不断增加着抽插将液体反复带出,很快在椅子下方积聚了一小滩水洼。他的腿不自觉夹紧,夹着哥哥的手臂摩擦,让上面的肌肉与青筋狠狠研磨过酸软的洞口带来快感;忒修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但哥哥只是轻笑着趴在他的耳边向他详细描述自己有多淫荡,现在正勾引着亲哥哥操他,用哥哥的手自慰——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纽特很快高潮了。精液喷洒在地上,还有一些沾上小腹与忒修斯的手臂。大腿猛地夹紧手臂又放松,这给了忒修斯一个机会:他毫不犹豫地逼着纽特更加分开暴露,随后挺身进入还在高潮着抽搐的洞口。

即便做过那么多次、身体几乎已经记住了忒修斯的形状,纽特还是因为突然闯入而不适,皱起眉大口抽着气。他修剪平整的指甲硬生生在忒修斯背上留下几道划痕,嘴唇也微微张开,涎水顺着交合的地方缓缓淌下。他想让忒修斯换个地方,一个更加宽阔安全、能让他放心尖叫而不必担心的地方。忒修斯绝对读懂了他眼中的哀求,可掌控者对这一切置之不理,只顾着操身下的人。性器进出将穴口摩擦成糜烂的红色,头部流出的透明液体与淫水混合,黏腻又淫靡地顺着大腿根留下。纽特现在只能攀附着忒修斯维持平衡,同时担心椅子倒下或是麒麟醒来——这一切担忧都令他无法放松而夹得更紧。

忒修斯感受着滚烫的穴肉谄媚又讨好地缠上来吮吸,在他抽出时又依依不舍挽留。他将这误解为对方想要早些结束的信号,于是他更加用力地顶弄,双手掐着细瘦柔韧的腰肢在上面留下红痕,牙齿配合着在胸前、锁骨与脖颈留下几点咬痕。年长者将舒服与快感置之脑后,只顾着快速抽插顶动而不顾是否撞到纽特的敏感点,这为承受者带来全新的快感,酸痛又饱胀,身体被完全撑开的感觉提醒着他自己的归属。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淫荡,连受伤换药都在想着性爱,是因为太久没碰过你?还是只是…天性如此?”

纽特涣散的眼神在听到忒修斯的话后集中了一点,他努力整理思绪反驳:“不……哈啊——明明、明明是你先…引诱我的…啊!…撞到了……”

“我怎么不记得,提醒我一下?”

忒修斯玩味地盯着纽特沉浸在情欲中的脸,以为对方只是在找借口,不想纽特真的认真反驳起来:“你在…给我上药的时候……你用嘴咬开瓶盖、还有手…手也攥着我,你明明知道那是我的…我的敏感点。”

“梅林在上……” 忒修斯轻轻吸了一口气,突然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这让纽特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也让刚才那扣着自己手腕的手指滑进口中,一点一点擦过齿线:“我发誓那只是为了让你好受一点。而且我从不知道你的…手腕也是敏感点?”

很好。忒修斯的话无疑是在告诉他有多自作多情。或是有多饥渴,迫不及待地想让哥哥操他。

“很好…嗯……如果你、你不想……那么请放开我。”

眼泪无意识地顺着遮在面前的手臂滑落,纽特感觉到一双手强硬地拉下来,随后就是令他窒息的操弄,好像忒修斯不在意一切,只想让他记住被操的感觉。

“我只是指出你对我的误解……现在我还要继续指出:没意识到并不代表我不想。何况纽特,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人放弃送上来的好处?我以为在魔法部待了这么久你好歹学到了一点。”

交合处的液体在操弄下变得黏腻抽丝,每一次进出都带动发出咕唧水声。纽特知道这时他说不过忒修斯。没关系,他们扯平了。一人赢了一局。

乳头被哥哥含在嘴里吮吸舔咬,纽特甚至怀疑对方想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他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在发烫,尤其是大腿与交合的地方,热度几乎要将这个地方点燃。
身下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纽特感受到之后拼尽全力咬咬忒修斯的颈侧:“射进来……求你,哥哥…”

精液冲击着脆弱的内壁令身下不断抽搐,忒修斯依然不愿出去,而是将他抱在怀里亲吻。一切光线都被忒修斯遮住,就像从前的一切困难与挫折。纽特看着上方英俊漂亮的容颜,忽然毫不犹豫地说:“…我爱你。”

指尖被握在滚烫的手掌,一个吻随即落在上方:“胜过一切。”

 

………………

麒麟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眼前的两个人类一个正在整理箱子,另一个在熬制什么东西。她好奇地抬起头闻闻空气,忽然发出两声咕咕叫。

空气中全是亲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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